('“陛下,皇后娘娘求见。”侍从通报道。
“不见。”星罗帝国身份最尊贵的男人埋首在桌案上的公务,头也没抬道。
“娘娘,娘娘!您不能进去......”还没等通报下去,外面就传来了几声喧哗,随后一位穿着宫装的贵妇就硬闯了进来。
“陛下,您已经许久没来过后宫了,现在外面都传臣妾善妒说不让陛下纳妾,然后陛下气得已经差不多三个月都没来臣妾宫里了!”
皇后长得明艳娇俏,一身气派雍容华贵,就像那盛放得最艳丽的牡丹花,肆意张扬得如同火一般热烈。
可惜再怎么炽热也捂不化这个男人的心,哪怕自己自愿给皇帝当靶子帮他堵住群臣纳妾的谏言,可是这个男人依旧没有另眼看过自己,本以为日久会生情,但没想到皇帝就是这么冷酷无情。
人心是肉做的,皇后为皇帝付出了这么多年都得不到回应也渐渐开始心灰意冷,所以自从生了太子之后皇后就彻底对皇帝歇了心思,一心一意只想教好自己的儿子。
只不过,皇帝当初娶她时说好了虽然要她当靶子但是绝对不会委屈她,可是现在外面都快把自己骂死了,皇后觉得这口气绝对不能咽下去!
“臣妾知道当初您已经跟臣妾说过了会给臣妾皇后的待遇但是不会喜欢臣妾。”皇后一张美丽的脸都快气成包子了,“可是陛下,做戏好歹做全套!您跟全国的子民说您深爱臣妾所以不愿意纳妾,可是凭什么最后被骂的都是臣妾,您这做的可有点不公道啊!”
听完了皇后的控诉皇帝终于从公务中抽出身,抬起头施舍了皇后一眼,浅蓝的双瞳像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叫人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底,虽然宽广却也空寂得可怕,“哦?皇后觉得委屈?”
平静无波的声音回响在这偌大的书房里,明明听着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偏偏令一屋子的侍从哗啦啦的跪了一地,惶恐着颤抖着俯首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也不好受,刚刚皇帝抬眸的那一刹那,一股无形的威压仿佛有一座大山砸在了自己身上完全喘不过气来,这种威慑,就像是捕食者冷血无情地锁定住了自己的猎物,带着上位者的高傲与蔑视,看蝼蚁一般的俯视众生。
金色的发夹杂着些许白色,散发着仿佛金属般冷厉的色泽,浅蓝的眸如同冻结了千年的寒冰毫无温度,散发着不近人情的冷。硬挺的五官英俊的面容,一举一动间都无形地散发出一股慑人的气势,尤其当他沉下脸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压迫,几乎让人觉得恐怕下一秒就能去见阎罗王。
这位星罗帝国最贵的陛下,却也是最无情冷血的人。
不过别人都怕皇帝她可不怕,皇后盯着皇帝的脸嘴角一撇眼睛一眨,顿时就哭诉了起来,“戴钥衡,你个臭不要脸的!看中我的家世娶了我利用我还不让我好过,现在过河拆桥,你好样的!”
皇后知道皇帝之所以曲她就是因为她的家世后台足够硬,娶了她当皇后就可以有借口不纳妾,所以她非常有底气跟戴钥衡叫板。
你不是要营造一个深爱妻子不肯纳妾的形象吗?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杀了我看你找谁替你挡掉那些貌美年轻的小姐!
皇帝盯着皇后看了许久,仿佛要将她看出个洞来,不过皇后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不然惹急了皇帝最后糟糕的还是自己,“我也不要求你天天来后宫,我只希望你说到做到,好歹让全天下人都相信你是真的爱我,而不是我善妒不给你纳妾,留点好名声给我就好了。”
皇后说完后过了几秒钟身上的压力突然就消失了,皇后知道皇帝这算是妥协了。
“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皇上晚上记得来臣妾宫里用晚膳。”皇后行了礼后就面带笑容地款款离开了。
垃圾戴钥衡,要不是为了给自己儿子铺路谁理你来不来,哼!
皇后如愿以偿走了,只是她闹了这么一出戴钥衡也没心情继续处理公务了,挥手让下人都退下后,一个人靠在椅背上双目空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日月帝国吞并了天魂跟斗灵帝国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更名为了天斗帝国,这消息一出震惊全大陆。
谁不知道天魂跟斗灵没分裂之前就是叫天斗帝国,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又想憋什么大计划了。
当年日月帝国发动了全面侵略三个帝国的战争,许家在这一次战争里面损失挺大的,于是许家退位又把皇位让给了戴家。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星罗的皇位本就是许家、戴家轮流坐的,大家利益捆绑在一起,也不会发生什么叛乱造反的事情。
当年的星罗皇帝退位给了戴浩——也就是戴钥衡的父亲,戴浩死后本来应该是由太子——霍雨浩继位的,不过他飞升成神了所以皇位就由戴钥衡继承了。
说起来戴钥衡也觉得有些事情或许就是注定的,谁能想到霍雨浩不姓霍姓戴呢?还是自己的亲弟弟,还跟自己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
是的,男人。
戴钥衡脑海里那抹冰蓝色的身影逐渐浮现成型,月华如水的夜、冰冷刺骨的潭、琉璃般流光溢彩的发、疏离却迷离的翡色双眼。
月影为那人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波光粼粼的水打湿了那人的发、那人的衣。戴钥衡至今都还记得,他就像是是踏着月色而降落人间的仙人,冰冷的气场遗世而独立,却因为脸上那不正常的绯色打破了那层距离感。
仙人也有生理需求呢?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夜戴钥衡自己都觉得是被蛊惑了,不然自己怎么就这么心甘情愿地伏在了他的身下,收起了自己的爪子藏起了自己的利齿,把自己伪装成一只猫咪将自己柔软的肚皮翻转给那人抚摸,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地侵犯自己,把自己弄得高潮连连,哭喊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戴钥衡求饶,那个人却是意外。
就像是一扇被打开的禁忌之门,戴钥衡对那一晚有点食髓知味,那让人灵魂都忍不住颤栗的快感就像是一朵在悬崖边绽放的花朵,美丽、吸引却也足够危险、致命。
看着那人因为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流露出的满意神情,精致不已的眉眼因为情动而浸染了一层欲感,低喘的性感嗓音仿佛是什么最美妙的音乐回响在自己耳边。戴钥衡发现自己居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喜欢看那人因为自己而打破了脸上的那层寒冰,喜欢看他一遍又一遍地硬起顶入自己的体内,喜欢......
那种彻底占有自己贯穿自己的满足与充实感。
戴钥衡觉得自己简直是病了,不然自己一个堂堂公爵府世子怎么会渴望着一个能征服他的男人?
不过,他真的是病了,还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那种。
他在史莱克城意外又看见了那个人,当时他也没多想一心只想跟着对方,只是没想到被反跟踪抓到了,他质问自己,“戴钥衡,你跟着我做什么?”
戴钥衡承认自己是高兴的,没想到那人居然还记得自己,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对方的嘴里喊出来的那一刻,戴钥衡觉得比吃了蜜糖都还要甜。
那人不是人类,戴钥衡查过了,他是十万年魂兽化身混进人类世界的魂兽。不过,那又如何,他戴钥衡看上的人管他是谁!
戴钥衡想要留在那人的身边,于是他道:“前辈缺个暖床的吗?不知晚辈是否合前辈的您的眼啊?”
戴钥衡看见了那人眼里的惊讶,然后果不其然地被拒绝了,虽然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又答应了,但是却要求他用实际行动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太高了,仰着头累,跪下可好?”那人虽然用了一副普通的人类相貌作为掩饰,但是那股霸气与威严却让戴钥衡一下子就回想起了被他掌控与支配的那个晚上,再怎么平凡的模样也遮掩不住他身上的那股身为上位者的漠然与傲气。
那人将手搭在了戴钥衡的肩膀上,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戏谑,一点一点的施力让他下跪,一点一点的把戴钥衡从原本的俯视变成了仰视,最后“扑通”两声......
他在那人的面前跪下了!
跪下的那一刻,戴钥衡仿佛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心底破碎了,碎成渣再也捡不回来的那一种。
戴钥衡知道,那样东西叫做自尊,叫做尊严,是被自己亲手抛却打破的。
从他选择对那人跪下的那一刻起,戴钥衡就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对那人俯首称臣,将自己的身心剖出来完完整整地献祭给那位神明。
神明是一个合格的神明,他高傲淡漠,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而这个神位,是戴钥衡亲手送他上去的。
戴钥衡给神明起了个名字,一个独属于他的名字,冰璃。
冰璃不喜欢戴钥衡缠着他,但是戴钥衡怎么会愿意离开神明呢?被神明抛却的信徒,会因为信仰破碎而死的。
于是他问:“跟我做不爽吗?”
冰璃答:“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前辈听说过人类的一句话吗?这句话叫做,及时行乐。”
“爽就好了,管这么多做什么呢?”
及时行乐,既是对冰璃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戴钥衡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是公爵府的世子,他身上有自己的责任,哪怕他再怎么舍不得冰璃,家里也不会允许他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
更何况......冰璃也不喜欢自己。
戴钥衡看得很通透,冰璃就像是一阵抓不住的风,迟早都要离开的。既然他满意自己的身体,那倒不如抓紧机会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日子。
冰璃曾经说过自己的脑子整天装着一些黄色废料,每天都想拉着他上床。
可是冰璃哪里会明白,那种身心由内而外被填满被掌控的充实感是多么的让人愉悦,尤其是这种身体的负距离接触才让戴钥衡有了几分真实感。他的神明不再是冷冰冰的模样,而是有温度有情绪,是真实存在的。
跟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戴钥衡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只是很可惜的是......
冰璃送给自己的那片甲壳,上面已经布满裂纹了,要是再经历几次攻击恐怕就真的会彻底碎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璃曾经将自己身上的一片甲壳掰下来送给他,十万年魂兽的东西珍贵无比,戴在身上可以承受一次封号斗罗强者的攻击。
有一年他参加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精英大赛的时候曾经遇到邪魂师自爆,就是这片甲壳帮自己挡下了那一次攻击,保护了自己免受重伤。
只不过后来他当了皇帝之后曾经遇到了几次暗杀,有一两次差点就被得手了,都是这甲壳一次又一次的保护了自己。
他的神明,哪怕已经离去了却还是在默默守护着他。
说起来戴华斌手上好像也有一块冰璃的甲壳,要不要把他的偷过来?
啊,看着冰璃的东西别人也有,这种感觉真的是让人格外的不爽啊!
戴钥衡起身,拉开了一个抽屉,将一张保存得十分完好的卷轴拿了出来,摊开在桌面上观赏着,眼里尽是怀念的神色。
他伸手,隔空停留在了一个地方,虚虚地摩擦着那画卷上的人,“冰璃,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就好了,不是什么公爵世子也不是什么家族长子,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可以过自己喜欢的日子,与你平淡简单的生活在一起该有多好。”
可惜,没有如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那已经是戴华斌满头华发,儿孙满地的时候了。
当年,戴家重新成为星罗皇室之后他就被封了爵位,娶了朱露出宫居住,没什么事他也不会进宫,避免跟戴钥衡见面。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戴钥衡整天觊觎着冰璃送给他的那块东西!
外面传言都说,星罗的皇帝与皇后伉俪情深,戴钥衡自从当了皇帝以来就没纳过一个妾,是所有女人心目中最完美的丈夫。
呵,要是那些女人知道皇后被戴钥衡冷暴力这么多年,天天独守空房,不知道还会不会想嫁给那个虚伪的家伙!
“华斌。”朱露走来依偎在戴华斌的怀里,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是风采依旧韵味十足,仿佛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过痕迹。
朱露结婚之后很幸福,戴华斌对她很好,不需要言表,明眼人一下就能从她脸上经常洋溢着的幸福笑容看出她生活美满家庭和睦。
“怎么了?”戴华斌自然而然地搂过朱露的腰,老夫老妻间的默契一下子就出来了。
“你后悔过吗?”朱露抓住了戴华斌左边那条空荡荡的袖管,神色复杂道。
他们年轻的时候曾经进入过一个神奇的地方,那个地方叫做干坤问情谷。在那里,朱露在第三关考验时不幸中了毒,戴华斌为了救她就砍掉了她的一只手割掉了她的半张脸,虽然最后命被救回来了,但是也毁容了。
当时戴华斌放弃了那个神秘声音给他的魂力奖励,选择了一换一将她的伤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虽然后来脸上的伤被治好了,但是那条断掉的手臂无论如何也回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老了自然会追忆往昔,戴华斌以为朱露还放不下当年的事情,于是哄道:“我从来都不后悔当年的那个决定,不管重来多少次,我都会选择让你恢复健康。”
都说铁汉柔情最难得,戴华斌虽然已经满头华发,但是面容依旧硬挺俊朗,他看着朱露时眼底一片柔和。
岁月在戴华斌身上得到了沉淀,将年轻的浮躁与激情都化作了阅历与沉稳,现在的戴华斌足以被称为一个有担当有魄力的男人,不再是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自负自傲的贵族少年了。
“不,我问的不是这件事。”朱露摇摇头,“我想问的是,你后悔娶了我吗?”
戴华斌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僵,疑惑问道:“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们结婚这么久了难道你还看不清我对你的心吗?”
“就是因为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更加清楚。”朱露叹气道,“你心里还有一个人,是他对吗?”
那个他,朱露没有明确说是谁,但是却让戴华斌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
“露露,我爱的人是你。”戴华斌看着朱露的眼睛,平静又认真道。
“我知道。”朱露不瞎,她看得出戴华斌这些年是真心对自己的,只不过......
“其实你对我那么好,我很清楚除了你对我的感情之外更多的是对我的愧疚与补偿。”朱露示意戴华斌别说话让她继续讲完。
“愧疚,是愧疚对我的出轨,补偿,是补偿我在干坤问情谷里面受过的伤害。那个人已经死了,所以你把剩下的感情全都放到了我身上,用你的后半生来弥补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爱我,但是同时也忘不了那个人。”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个位置留给他,但是我从来没提过。”朱露叹气道,“人都是自私的。我不说你就会一直以为我不知道,然后继续对我愧疚,继续加倍的爱我加倍的对我好。”
“你都骗了我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戴华斌忍不住问道。
“可能是人老了就喜欢多愁善感吧。”朱露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有点不甘心吧,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了一个男人,“我今天说出来其实就是想跟你开诚布公的谈一下,做夫妻这么久了,我不希望彼此还有事瞒着对方,我想无怨无悔的跟你好好过完这一生。”
“是我对不起你。”戴华斌捂脸道,神色有些疲倦,其实这些年他也有些累了。
有些东西压在心里太久找不到人诉说也是一件很难受的事。
“跟我说说他吧,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你会喜欢上他?”这个问题朱露想问很久了,今天终于有机会问了。
“他啊......”戴华斌陷入了回忆,脸上闪过怀念的神色,“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我八岁那年。”
“八岁?”朱露惊呼,“这么早?”
“很不可思议吧?我当初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戴华斌笑道。
“惊讶?你怎么也会惊讶?”朱露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岁的时候只是因为意外见过一面,要不是后来我让朱非查过他,我自己都不记得小时候见过他了。”
“那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呀?”朱露满脸好奇。
“别提了。”戴华斌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颇为无奈道,“你跟我六岁就认识了,我小时候什么样你不清楚?”
“好吧。”朱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后就决定揭过这个话题,“那后来呢?”
“后来啊……”
后来再见就是在史莱克城了。当初戴华斌输给霍雨浩很不服气,于是跑去酒馆买醉,喝醉之后意外地就遇到了那个人。
也许戴华斌已经不再记得他喝醉的那个晚上的细节,但是他的温柔、他对自己的关怀、他给予自己的拿分温暖,依旧久久的存怀于戴华斌心中。
活到现在这个年纪,戴华斌也真正的理解了那人口中的“做自己”是多么困难又简单的一件事。
他年轻的时候,为了家族为了父母而活,长大之后为了朱露而活,儿女满堂后为了子女而活。
他的一生,终究没有为过自己而活。
但戴华斌也是有过“做自己”的时光的,对戴华斌这漫长的一生来说,那短短的十天,却是犹如流星划破夜空一般,短暂却耀眼,照亮了自己的人生,在自己的记忆中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戴华斌最快乐的时候。
他很少见到自己的父亲戴浩,虽然知道他是鼎鼎有名的大将军驻守边境震慑外敌,戴华斌很仰慕他却也怨恨着他。
如果不是他,自己的母亲就不会一生郁郁寡欢。那个女人,为妻为母都无可挑剔,但是却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把自己一生都搭进去了。
戴华斌虽然过得风光,但是母亲管理着这偌大的公爵府忙到很少顾忌得上他,戴钥衡跟他不亲近,戴浩一年也见不了几次,明明一家人都健在,却过得比陌生人都还要疏远。
因为他自己亲身经历过这些东西,吃过苦头,所以他从来都不委屈朱露,也尽心教导自己的子女,尽到了自己作为丈夫作为父亲的职责。
他绝对不要再走戴浩的老路!
戴华斌内心很向往那些关系和睦的家庭,可是不管他怎么做,童年里所缺少的关爱始终是戴华斌的一个遗憾。
直到……他遇到了冰璃。
他醉酒的时候曾经在冰璃身上感受到了那种被关怀的温暖,像是他想象中的父亲的慈爱一样。因此当他失忆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却偏偏记得那个带给他父爱的男人,固执地认为他就是自己的爸爸!
冰璃对他很好,虽然自己整天惹他生气,但是也没有真的对自己做过什么,那瓶他一根手指就能碾死自己。
其实当初失忆的时候戴华斌也知道惹他生气是不对的,但是戴华斌就是想跟他玩,想让他只看着自己,想要他无奈又头疼地哄着自己,想看他的眼里只装得下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想要冰璃更在乎自己多一点,并不是真的淘气。
但是当时自己神志不清,不知道过犹不及,逼急了冰璃气得他说了句:“我不要你了!”
戴华斌还记得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绝望,仿佛世界崩塌了一样,他信任着、依赖着的人不要他了。
他是自己生命里的光啊,失去了光的照亮,惟余黑暗的世界要怎么生存下去?
不过幸好他的光并没有真的抛弃了他,戴华斌被媚水蛇咬了,是冰璃救了他。
冰璃不知道的是,自己当时虽然昏迷着,但是意识却是清醒的,他很清楚的记得冰璃对他做了什么。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戴华斌才知道原来自己被冰璃弄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那天在河畔的事仿佛成为了戴华斌的魔障,每当闭目时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的场景,他的手指在自己的那处进出,自己的那处则像是失禁般地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戴华斌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敏感。
有时候回忆得久了,戴华斌就会觉得自己那处空虚得厉害,软肉缩啊缩的,仿佛在渴望着什么东西。
然后自己就会“看见”,冰璃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将更灼热更粗大的东西抵在了自己泥泞不堪的穴口……
每当这个时候,戴华斌就会惊醒了,然后就会发现自己下身湿腻得厉害——他居然靠着幻想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华斌觉得这样不行,冰璃那个人已经成为了他内心的一道魔障,如果不解决的话会在心里形成一个心结,久而久之下去就会成魔,会阻碍自己的修行。
他还不想让自己的修为止步于此,于是他想要解决这个心结。
他曾经意外在戴钥衡的房里看见过一幅画,画里是一个半身泡在寒潭里双目紧闭的冰发男子。男子很美,周身萦绕着浅浅的碧光,光华流转仿佛神仙下凡,哪怕只是一幅画戴华斌也感受到了视觉上的冲击。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美到连他的画都能摄人心弦的。
戴华斌还注意到,画卷的右下角还写了两个小字——冰璃。
冰璃?不是跟救过自己的那个人名字一样吗?而且他也跟戴钥衡有关系。现在戴钥衡的画上写了他的名字,画里的人却长得不一样,不可能真的是人有重名,除非……
戴华斌不蠢,一下子就猜出了戴钥衡画里的这个人才是冰璃的真正模样。
不过知道是知道了,真正见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被惊艳到了。他本以为冰琉儿已经够美了,但是真正见到冰璃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世界上原来真的有一种美可以如此超尘脱俗。
他找上了冰璃,要他跟自己上床,了却自己的心结。
冰璃一开始不肯,但是戴华斌告诉他,如果不跟他做的话以后冰璃就会成为他的心魔。
冰璃想了什么他不清楚,但是最后还是跟他上床了,不是臆想也不是幻觉,那被撑满的填充感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束之后可能是冰璃出于愧疚吧,送了他一块看不出材质的半个巴掌大小的硬物,说是能保他平安。
yes后面戴华斌才知道,这是冰璃身上的甲壳。
“就是这些了,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戴华斌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交待完毕了。
“华斌。“朱露低着头,叫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我知道我不可能取代他在你心里的地位,所以我要求也不高……”
“我不奢求生生世世,我只希望这一生,能够跟你和和美美的过下去。我的生命也快走到尽头了,你就算是骗我也好,可以让我在后面的时间里真真正正的做你的妻子吗?”
戴华斌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朱露,因为他听出了朱露话里的意思,她是希望在两人往后的岁月里他能真正放下冰璃,全心全意只爱她一个。
“我……”戴华斌望着朱露希冀的目光,缓缓地说出了几个字。
这一世的确是他对不起朱露,但是如果有得选的话,他不想再活得那么辛苦。他想真正为自己活一次,这一世太过身不由己,下一世他宁愿当个普通人也不想再背负着家族的使命了。
他不求富贵荣华,只求自由自在,能够随心而活,像风一样无拘无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言枭的年纪意外的只比付行大一两岁而已,长得清秀白净的,说话做事都很老练,尤其会说话,哄得付行的父母都很开心。
中秋过后付行的父母跟傅家的两夫妻约好出去旅游了,然后把几个小辈都留在家里,美名其曰要他们独立。
独立个屁,都是借口,说白了还是觉得他们碍事,怕一起去玩阻碍到他们了。
呵,亲生的父母。
言枭似乎很忙的样子,除了付行回来那天见过他一次,中秋晚吃饭时见过第二次,后面就再也没看见他了,也不知道他做的是什么生意,很少听他提过。
今天是国庆假的第二天,言枭发了消息说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对此付行也没什么意见,反正也不熟。
只是傅以桦说家里的煤气不够了,付行让傅以桦去他家做饭之后自己下楼去煤气充值点充煤气去了,至于傅以恒——在家打扫卫生呢。
傅家那两兄弟很奇怪的,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一定的互补。哥哥死都学不会做饭,不管怎么教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会炸厨房,弟弟的厨艺反倒特别好,就是不喜欢做家务。
一般大人不在家的时候傅以桦都是负责做饭的那个,然后傅以恒负责洗衣服打扫卫生收拾家里,而付行......
付行负责蹭饭。
没办法,谁叫付行的厨艺水平只能算能吃,要他做那还不如傅以桦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付行也不太好意思就这么光蹭饭,所以一般能帮他们做点什么也会做的,就比如充煤气这种小事。
充煤气点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走个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充完煤气回去说不定也差不多能吃饭了。
只不过......怎么感觉好像有人在跟踪自己?
这绝对不是错觉,那股被偷窥的感觉很强烈,并且给人感觉特别阴寒森冷,仿佛有一条淬了毒的毒蛇在暗处嘶嘶的吐着蛇信子,冰冷的竖瞳机质的锁定住了即将被捕食猎物。
[琅曦......我的琅曦......]
谁在说话?!!
明明烈日当空,付行却突然感到一股噬骨的寒意从脚心由下而上的蹿上天灵盖,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寒意让付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刚刚那道声音嘲哳嘶哑,难听得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的狞语,听得付行毛骨悚然,一时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行,得赶紧回家!
付行假装没听到那个声音一样,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赶,但是那道声音却像附骨之疽一样如影随形,怎么都不肯放过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琅曦,琅曦......]
快了,就快了,只要穿过这条小路就能到一个宽广的地方,到时候那个跟踪的家伙就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下手。
付行只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迟才发现不对劲,要不然也不会为了赶紧回家而走小路抄近路了。平时这小路有很多车开过很多人走过的呀,怎么今天一个都见不到了?
[琅曦,你要去哪?!!]
也许是久久得不到回应,那道声音突然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怒吼,然后突然狂风大作,本来明亮的天空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付行惊恐地发现一个半透明的人影逐渐在自己面前凝聚,青白的面孔散乱的头发阴森的表情,活生生就像是电视剧里面演的鬼一样!
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吗?这玩意是什么?!!
[我的琅曦,我终于找到你了。]那道虚浮的人影看着付行缓慢地咧开了嘴角,嘴角上扬的幅度逐渐变大,最后尽然违背常理地咧到了耳根处,生动形象地向付行展示了什么叫血盆大口!
“你找错人了,我不叫琅曦!”付行腿都快被吓软了,他感觉他的社会主义价值观遭受到了冲击,不知道他现在念二十四字真言能救命不?
[我说你是你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鬼仿佛就是认定了付行一样,不管付行说了什么伸手就要朝付行抓去!付行一看连忙下意识地抬手护住脑袋,紧闭起眼觉得自己可能死定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怎么今天就遇上这些脏东西了呢?
那鬼本想抓走付行的,可是还没等他碰到付行,突然一股无形的灼热之气从付行身上爆发出来,狠狠地鞭在了鬼的身上,一下子就将那鬼周身的阴气打散了一大半。
[这是......]那鬼震惊地盯着付行额头上突然浮现出来的红莲图案,顾不上询问就因为护体的阴气散去受不了烈阳的照射而狼狈逃散了。
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来到,付行只觉得脸上一阵阴风吹过,然后额头一烫就听见了那鬼惨叫一声,随后身上一暖周围的一切就恢复正常了,小路上也重新有了阳光照射进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那鬼走了终究是好事。付行本想直接回家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那道暖流开始越来越烫,越来越烫,就像是烧滚的沸水一般,最后热得付行受不住,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傅家那两兄弟在家等付行回来等不到,打电话也没人接,顿时明白可能是出事了,于是当机立断拿了东西就出门去找付行了。
在家周围找了一圈后最后在一条小路上发现了晕倒的付行,这条路的出口在修路被堵住了,所以在路没修好之前没有人跟车会走这条路下来。
付行应该是去充煤气时走的大路没看到这条小路前面在修路,所以回来的时候抄近道走小路,结果没人看到他晕倒在这里。
“他的身体好烫。”傅以恒不敢挪动付行,摸了摸付行的脸后发现他的体温不仅高得吓人,而且脸上还红得有点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上没有伤痕,只是......”傅以桦意味深长地看向了付行胯下的支起的那个帐篷。
傅以桦当过兵,一眼就看出了付行受没受伤。没受伤却体温高,而且生理反应不正常,估计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热......”这时付行突然出声喃喃了一句,他昏迷过去之后一直不怎么好受,整个人仿佛被放在蒸炉上面反复烘烤,热得他想死。
此时的付行,如玉的面颊红霞遍布露出一股媚态,红润的薄唇因为干渴而微启,衣襟因为热而被付行自己拉扯得大敞,精致削瘦的锁骨若隐若现,宛如一块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让人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扯开那块遮羞布一饱眼福!
听着付行那粗重的呼吸声,傅以恒垂着眼神色莫名,手却攥紧得暴出根根青筋,他勉强镇定地开口道:“先送他回去吧。”
说罢便蹲下来扶起付行将他背在自己身上,沉默地往家里走。
傅以桦跟傅以恒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想什么,他跟傅以恒一样,都对付行抱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于是出自一些私心,傅以桦也没有开口阻止自己的哥哥。
他......想自私一次,也想拼一把。
两兄弟刚回到家鞋都没脱就直接进了傅以恒的卧室,然后兄弟两人十分默契的,一个径直走进了浴室,另一个则是背着付行来到了床上。
刚把付行安置好傅以恒就再也忍不住了,他背着付行回来的一路上付行那硬邦邦的东西就直挺挺地戳着他的后背,一想到待会付行那东西就会进到自己体内,傅以恒眼睛都要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以恒解开付行的衬衫,像是拆解礼物一般一件件的除去付行身上的衣服,随着最后一块布料被扔在地上,傅以恒看着躺在自己床上那赤裸着的美人,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俯身趴跪在付行的两侧,捧起付行的脸,从他的眉他的眼开始,一寸一寸的吻下去。
傅以恒要把付行的样貌彻底地刻印在心底。
当傅以恒来到付行的唇时,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舌头轻舔过付行饱满的唇瓣,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他的贝齿,攻进了他的城池。
傅以恒这二十几年的感情在这一刻终于在这个吻里面爆发出来,他隐忍又克制地汲取着付行的甘霖,用舌头灵活地挑逗着付行的小舌,极尽缠绵。
付行呼吸不过来,下意识地张大了嘴,却被傅以恒抓住空隙吻地更加深入,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付行。
付行的唇被傅以恒吻得微微红肿了起来,水光艳艳的模样让傅以恒喉头微微一滚,眸色更加深沉。
傅以恒似乎要在付行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他将付行从头吻到到脚,可以说付行身上每一处肌肤都被他留下了一个个印记,红色暧昧的痕迹在付行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傅以桦清理过自己后赤着脚裸着身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傅以恒双手握着付行的肉棒根部,嘴里含着半截,像是吃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舔得啧啧作响,一脸饥渴淫荡的痴态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那随和好脾气的邻家大哥哥模样。
不过也是正常的,没有人能够抵挡住付行的魅力,更何况他们这些朝夕相处了二十几年的人。他们对付行的感情早已积压到了一个质变的地步,对付行他们是不可能放手的!
别以为他们没看出付行那个所谓的表哥也对付行有着别样的心思,那种眼神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他们兄弟,那个言枭身上有着跟他们一样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洗澡。”傅以桦走到吃付行肉棒吃得正兴头上的傅以恒身边,拿脚尖踢了踢他后傅以恒闷哼一声表示知道了,但是却没有立刻松开付行,反而是长大了嘴将付行的肉棒含得更深了。
“唔......”昏迷中的付行只觉得下身传来一股极其强烈的压缩感,潜意识占据大脑的他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抬手按住了带给自己快感的来源,小幅度的开始抽插起来。
傅以恒没有想到付行突然就动手,把自己嘴撑得满满当当的肉棒突然一下捅进了自己的食道里,柔软紧致的食道下意识地开始排挤出异物,食道上的软肉不断挤压推挤着肉棒,傅以恒忍不住发出几声生理上的干呕声,强忍住了不适感,却不舍得把嘴里的肉棒吐出来。
不过最后还是傅以桦出声阻止了,“再弄下去会受伤的,过犹不及。”
两兄弟默契,傅以桦的话虽然说得莫名其妙的,但傅以恒还是听懂了。任由付行在自己嘴里抽插了几下后才依依不舍地将水淋淋的肉棒吐了出来,耷拉着脑袋走去浴室做清理了。
他们肖想付行许久,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们早就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所以他们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来跟他们抢付行!
“要......”傅以恒走了之后付行顿时难受得皱起眉,身下那根粉嫩漂亮却格外粗大的肉棒顶端时不时地吐露着点点浊液,一眼看去就知道付行要的是什么了。
“别皱眉,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傅以桦心疼地抚平付行眉头的褶皱,扶住了付行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后穴就这样一寸一寸地往下坐。
“嘶,好胀啊!”付行的尺寸超出了傅以桦的想象,之前太心急做的扩张不够,这一下子吃到这么大的东西让傅以桦觉得自己的后穴仿佛都要被撑裂了。
付行不知道傅以桦在经历什么,对他来说觉得傅以桦的速度太慢了,被欲望撩拨得难受到爆炸的付行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双手握上傅以桦那结实精干的腰肢,猛地用力就将傅以桦狠狠往下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傅以桦发出一声变调的昂叫,付行突然的攻势压根没有任何预兆,傅以桦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完全被撑开了,粗大的龟头擦过自己的敏感点顶进了自己的深处,第一次被开苞就被进入得这么深,又痛又爽得让傅以桦一下子爽得眼前一片空白,身下挺立的肿胀也泄了出来。
付行现在欲望打过理智,脑袋昏昏沉沉的完全不知道在他身上的这个人是谁,只知道这人的小嘴格外的紧致温热,舒服得付行眼睛都忍不住眯了起来,小幅度地顶弄着这人的小穴。
“好爽啊,付行操得我好深啊!”傅以桦射过一次后食髓知味,无师自通地随着付行顶弄的幅度开始上下起伏起来。
他们当兵的时候整天被操练,因此体力格外的好,深蹲对傅以桦压根不是问题。
“付行的大肉棒操进我的骚穴,操得哥哥好爽啊!啊,那里,顶,顶到了啊!”傅以桦知道付行醒了,但是他一点都不怕,甚至把在军队里听过的荤话全都说了个遍,整个人兴奋得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原来被付行操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他跟付行如此的亲密无间,付行的大肉棒现在在他的体内,被填满的满足感彻底填补了他多年内心的空虚,仿佛他就应该天生被付行操一样。
付行现在迷迷糊糊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晰,恍惚间总觉得傅以桦这副模样好像在哪见过。似乎曾经也有过这么一个人,骑乘在他身上,嘴里骚话不断,他的眼睛是天空一样的浅蓝宽广......
“唔哼!”混沌的脑子好不容易运转起来,突然就被下半身的一阵骤缩的紧致感吸得差点泄身,将他刚刚的思绪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