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着这个铃铛至少也是天阶灵器。
唉,你这是要对一个重伤患者做什么?凤景孤顿时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心口有些无奈的道,怎么都万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喜欢打打杀杀的,你真应该出去看看,现在的修真界已经不是我们那会儿了,粗暴的争抢已经落后了,他们还办了一个学院,挺有意思的
我本来就是以战入道,一天不打架浑身难受。摇铃瞪了他一眼,少打岔,赶紧说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过来?
你再废话连篇,转移话题,我便当作是你诓骗我等,非要杀你个十七八次不可!
凤凰并不是塔中最强的,却能在第七层圈下地盘,便是因为他的技能,浴火重生凤凰涅槃,而且一旦死了再复活就会有一段时间的满状态,因此杀他是按次数算的。
凤景孤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刻便道,魂珠上面留了我的气息,只要他们进入宗门世家的秘境,便会在指引下找到正确的路径。
轰!巨大的传送阵法突然从天空出现,塔中所有看到的人神色都露出厌恶。
摇铃辨别出上面的咒文结构是属于千峰家的。
其实他们一开始也认不出来,但是在这里关了万年,唯一能和外界接触的便是那些阵法,想不知道都难。
她想起什么,脸上不禁露出奇怪的表情,不对,千峰家不是被献祭了吗,怎么他们的阵法还会展开?
啊,那应该是他们来了。
楚斯年反手将千峰池踹飞在地,余慕紧跟着便是抛起刀反手往前一掷。
千峰池心道不好,赶紧双手交叠护在身前,两张玉牌出现在手中,他紧紧握着,用真气催动里面的禁制,心中当真,后悔不迭。
他之前动手抢夺魂珠根本没料到这两人竟然这么强,他原本以为自己拿着千峰家所有的资源,自小在恶鬼渊中锻炼长大,没道理打不过这些不曾见过世面战斗经验有限的学生。
北邙山学院十强,在他面前,他都觉得有一战之力!这两人一个叫余慕,一个叫楚斯年,他从来便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想来应当只是散修,碰运气进去的学院,之所以能够消灭恶鬼,不过是仗着仙器的便利罢了。
千峰池是如此的自信,然后就被压着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个名叫余慕的能力变态至极,操纵周身的风限制他的活动空间,操纵雷电攻击他,甚至能操纵他身体里面的血液!
若非千峰池所修鬼道,他的技能中有一个便是可以抛弃身体,变成恶鬼形态。术法和普通的剑气都无法伤他分毫。
那个时候他以为他赢定了,忍不住便狂笑起来。
果然见那个长着猫耳猫尾巴的余慕脸色难看的啧了一声,然后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楚斯年忽而上前一步,自此成为了千峰池此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你体会过你的脑子明明还清醒,但你的身体却不听你的使唤,你的力量在身体里面横冲直撞,撕扯着你的经脉。
你仿佛一个有意识的傀儡,越是清醒便越是痛苦。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魂珠在他们手里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最终,千峰池大叫一声,选择了跳进那个通往九重塔的传送阵,企图结束这段痛苦。
走。然而那两人毫不犹豫的跟了起了。
如果再给千峰池一个重来的机会,他一定在接收到司月神发来的消息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恶鬼渊。
不,那样都还不够,他应该离开千峰家,离开这座岛,去到一个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
然而没有如果,一切都太迟了。
呲呲的雷电仿佛一条狰狞的长龙,噌的直接穿透千峰池的胸膛,钉在地上,火龙冲天而起,狂风肆虐,却又雨声淅沥,万木逢春。
雨水落进眼睛里,千峰池眼中的光彻底湮灭,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呈直线砸落在地上,鲜血后知后觉的涌出身体。
食物!食物!
失了智连人形都无法维持的魔灵一拥而上将其分食殆尽。
楚斯年抱着不清醒的余慕落在地上,看着他烧红的脸,难耐的抓住他的衣袖,发出细碎的闷哼,感觉着他全身上下叫嚣着的难受,面无表情,风雨欲来。
第58章 帮帮我 修者不同寻常
你看, 我就说别着急,这不人就来了。凤景孤说着领着人不紧不慢的往事发地赶,摇铃实在受不了他磨磨唧唧的, 拳头已经捏紧了,还好天狐眼疾手快的尾巴一卷。
重伤患者凤景孤:
然而等他们赶到地方的时候,除了打斗的痕迹之外,什么也没有看到。
楚斯年早在九重塔的传送阵展开的时候,就将两只收进了召唤空间, 担心它们会在打斗中受伤,结果万万没想到,受伤的会是余慕。
斯年, 余慕抓着他的袖子睁开眼,尾巴卷住他的手臂,声音沙哑至极,找一个地方
楚斯年面无表情的铺开心灵感应, 直接无视那些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声音,须臾后转身往一处隐蔽的洞府而去,为了以防万一, 他在洞府门口设了结界。
也不知这是哪位大能的洞府, 洞口处随意的堆了不少的天才地宝, 即便不用神测石,楚斯年也能凭肉眼看到它们体内蕴含的丰沛灵气, 就算只是一块小小的灵石,但光是凭它们存在的年份,就足够让无数修者为之大打出手。
更别说这洞府已经没有生气,有关主人的禁制也被抹除的一干二净,已然成了一个无主之物。
楚斯年只是随意一瞥, 继续往里面走去,便见一汪幽池,一张寒玉床。楚斯年从玉珠里拿出被衾铺在上面,确定柔软了,才小心的将余慕放下。
斯年,猫尾巴却勾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余慕睁开烧红的眼睛,氤氲的半眯着眼看他,我好难受
楚斯年其实很生气,生气到都想把他揍一顿。
之前他就一直有询问余慕的身体状况,他不奢望余慕将所有的情况告诉他,但是不该逞强到现在这种地步。
看着余慕难受的脸,通感着他身体深处传来的声音,楚斯年发不出脾气,他攥紧了手,垂眸看着眼前的人,压低了声音,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无能?
不是!余慕抓紧他的衣摆,有些慌乱的解释,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楚斯年沉默的看着他,没有接这句话,只是问,现在要怎么办?
余慕对他的避而不谈感觉到沮丧,耳朵往后撇了撇,语气有些低落,我不知道。
楚斯年听到了余慕的心声,得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近来的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就当发情期算,先试试看。楚斯年一锤定音,说着就要起来,给他留出足够的空间,猫尾巴却不松开。
他顿了顿,伸手去抓猫尾巴打算将其拿开,结果刚碰到,就听到余慕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轻喘。
楚斯年浑身一僵,顿时也不知道是该挪开好手,还是继续。余慕也是僵住,猛地捂住嘴遮住眼睛,从脖子到手都红透了,只有猫耳朵在颤抖。
你好像,楚斯年看着他这样吞咽了下口水,调整了一下声音,没有让自己的感情泄出来更多,真的是发情期。
我要怎么办?余慕挪开手露出眼睛,猫瞳盯着楚斯年,全身心信任的问他,我要怎么办?
楚斯年闭了闭眼,有些无奈的道,这些你不该问我。
我不知道还能问谁,我不想我这样被别人看到。余慕突然伸手抱住他,在他脸颊上蹭了蹭,然后在楚斯年晃神的霎那,遵循本能将他推倒,跨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