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讨厌,看向他的眼神却都是春情,水润漂亮,好像真的成了一只发_情的漂亮猫咪。
鹤爵受不了的把人按在怀里,贴在他耳边咬着牙开口: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叶雪理被他喷洒在耳廓上的气息烫得浑身发抖,他兴奋极了,却也害怕得不行,声音柔软潮湿:那不行的,我不舍得的。
话音刚落,叶雪理整个人就被揉进了面前滚烫的胸膛里,隐约听到鹤爵在他头顶骂了一句脏话。
叶雪理闭着眼睛偷笑。
现在差不多是凌晨三点多,鹤爵又抱着人去浴室清洗了一次,缓过来劲后叶雪理才后知后觉的哼唧,说疼。
鹤爵要给他检查,小家伙坐在床上,大方的让他看。
还好,,鹤爵松一口气,起身看着他:没有受伤,我让小陈买了药,先涂一点吧。
叶雪理眨眨眼,刚才被那样从里到外的检查也没见他脸红一下,现在听到小陈给他买了药这句话,人突然就不行了,脸颊冒烟,身上的红晕也一点点蔓延,瞪大眼睛看着鹤爵:你,你怎么让小陈去买那种药啊,你让他去买,岂不是
岂不是明摆了告诉他,他们两个刚做了什么事,而且还是在办公室里。
这让小陈怎么想啊,以后都没脸见他了。
鹤爵却是不甚在意:他昨天加班,睡在公司,刚好顺便。
叶雪理才不管什么顺便不顺便,他就是觉得丢人,人都熟透了,用力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鹤爵套了件灰麻的宽松T,去了外面的办公室,桌子上放了两包东西,一包是药店买的药,还有一包好像是外卖,鹤爵打开看一眼,是他经常吃得一家私房菜,餐盒用了特殊的保温材质,现在摸起来还是温的。
小陈这个总助,细心过头了。
鹤爵笑笑,拎着两包东西回了休息室。
叶雪理还埋在被子里没出来,也没什么动静,鹤爵走过去,小心掀开一个角。
小家伙在里面团成了一团,膝盖顶在胸前,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枕边,细嫩的脸颊透着粉,濡黑的长睫时不时轻轻颤动,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鹤爵的心软的不行,凑过去亲亲:宝宝,先别睡,起来吃点东西。
叶雪理睁开眼睛,小脸上是累极了的困倦:好困啊,不想吃
其实一开始是饿的,后来太兴奋了,现在也过了饿劲,现在即使肚子平平,也早就已经没有感觉了。
鹤爵把人挖起来,温柔且霸道:不行,吃两口,老公喂你,嗯?
叶雪理被他隔着被子抱在腿上,拿过旁边的玻璃杯抵在他嘴边:嗓子疼吧,先喝口蜂蜜水。
叶雪理喝了半杯,小口喘气,鹤爵给他擦一下嘴角,又端起一碗粥,从后面拥着他,一手拿碗,一手捏着一柄瓷勺,小心的给他喂粥。
我不喝了。叶雪理是真的不饿,喝了没两口就把头偏开,脖子软软的搭在鹤爵肩膀上,阖起眼睛,像个闹困的孩子。
鹤爵没办法,把碗放到一边,低头亲亲他:老公给你涂药。
叶雪理没说话,哼一声,好像随时都要睡着。
鹤爵只好先让他躺在床上,后背垫了两个枕头,打开一管药膏,掀起被子,小心细致的给他涂了药。
一通折腾下来,外面已经蒙蒙亮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晨雾里是还没有苏醒的炎城。
鹤爵侧身躺上床,把小家伙柔软的身子又搂进怀里,手指在他闭着的眉眼上细致的抚摸,漂亮的让人爱不释手。
第72章 心尖上的美人。
等叶雪理补了个觉, 身体也略微恢复了一些时,鹤爵便抛下手里的工作,亲自开车把他送回了家。
以往都是小陈给他们当司机, 叶雪理还是第一次见鹤爵开车的样子,他觉得新奇,拒绝了鹤爵让他坐在后排会舒服一些的建议,非要跑到副驾驶去。
鹤爵拿他没办法,用手捏他的鼻子:恃宠而骄。
叶雪理哼道:那你喜欢嘛。
鹤爵失笑, 他是喜欢,喜欢到骨子里去。
叶雪理坐在副驾驶上,低头去找安全带, 系到一半又突然扭过头,看向旁边的男人:那个viki,也坐过你的副驾驶吗?
鹤爵也侧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 语气很轻却也郑重:没有。
叶雪理眨眨眼,又像突然泄了气,靠在椅背上, 小声嘟囔:我也不是故意要跟他比
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是难受, 一想到他的男人曾经被别的人拥有过,甚至像昨天那样的一面也有很多人早就比他先看过, 并且不止一次,他的心就像被什么堵住了,闷得生疼。
他好嫉妒。
为什么以前他要被关在叶家的地下室,为什么他不能早一点遇到鹤爵,为什么
一只大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叶雪理回神,脸颊上甚至还是被嫉妒扭曲的神情。
鹤爵眼神微动,被他这个模样刺得心疼,轻轻握紧他的手,哑着声音:宝宝,过去的鹤爵很混蛋,这是我们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可我跟你保证,现在在你眼前的才是真正的我,你愿意给我时间证明吗?
叶雪理抿着唇,低头看着他们叠在一起的手:那你可要抓紧时间努力了。
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转变,鹤爵悄然松一口气,温柔的顺着他的话:怎么?
叶雪理仰着下巴,眼睛里带笑,孩子气的天真烂漫:你比我大了十岁多呢,用程默的话说,都可以做我叔叔了,你要是再不好好表现,等我以后见识到更广阔的世界,认识到更有魅力的人,说不定哪天就飞走啦。
叶雪理本来也只是说笑,想缓解一下沉重的气氛,没想到话音刚落就看到面前的男人突然变了脸色,眼神晦暗,握着他的手力气也大的惊人。
叶雪理疼得皱眉,旁边的男人却倾身过来,安全扣解开的声音咔嚓一下,在安静的车厢里让人有些害怕,他被一点点逼近,直到后背抵到后面的车门,再无法移动。
你敢。鹤爵声音很低,语气寒危:你敢飞走试试。
叶雪理被他的气息压得喘气困难,还是不怕死的继续回嘴:真飞走了又怎么样?
鹤爵盯着他的眼睛看,看得叶雪理马上就要丢盔弃甲向他屈服,却又突然冷冷一笑,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眼睛里是灼热疯狂的控制欲:不管你飞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找到了关起来。
叶雪理咽着口水:然,然后呢。
然后?鹤爵贴近他的脸,嘴唇在上面摩挲,像是最柔软轻薄的羽翼:然后就干.烂你,干的你哪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