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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理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心里也有些不开心,老公总是这样,不准他这样做,不准他那样做,都是直接霸道的替他做决定,却从来不告诉他缘由,也不跟他讲清楚。

叫程默哥哥而已,不知道为什么也会让他不开心,还脸色这么臭的跟他训话。

这么想着他也有了逆反心理,按着他宽阔的肩膀想从他身上下来,鹤爵按住他,皱起眉头:做什么。

叶雪理的胳膊被他握得生疼,抽一下鼻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委屈的大声说:我不要听老公的,我就要叫程默哥哥。

鹤爵脸色阴着:叶雪理!

叶雪理才不管他,吼什么吼,他也是有脾气的,再吼我今天也不会怕你,哼。

不仅不怕,也不知道是不是仗着自己今天交了朋友,觉得后面有人撑腰的缘故,还梗着脖子跟鹤爵分辨起来:老公你就会吼我,从来不跟我讲道理,连解释都没有就只想让我全部听你的,我又不是老公的傀儡

他说到这里,想起之前在书上学到的新词,又肯定的重复一遍:对,我又不是老公的傀儡,凭什么你说什么我都要听啊,我才不要这么听话。

鹤爵听他巴巴说了这么多,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小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言善辩了。

看他挣扎着还想从自己身上下来,鹤爵哪里允许,握住他的腰强硬的把人压到怀里:别闹脾气。

叶雪理气鼓鼓的,圆润的眼睛因为气愤显得格外清亮水润:我才没有闹脾气,我在跟老公讲道理,老公不给我一个解释的话,我就要一直叫程默哥哥,哥哥哥哥,程默哥哥。

小东西简直是不知死活。

鹤爵盯着他不停开开合合只会吐出惹自己发怒话语的润红唇瓣,怒意一时上头,竟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眼神凶狠的低吼道:不让你叫是因为叫哥哥太骚了,我不许你对着别人这样叫!

这一声低吼成功堵住了叶雪理巴巴不停的小嘴,不仅如此,连前面开车的小陈也被惊得手上打滑,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他们老板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说这么粗俗的话。

虽然但是,好像还挺有劲的。

小陈眼观鼻,忍不住想去看那么单纯的叶小少爷听到这样的字眼会是什么反应。

叶雪理整整顿了好几秒,空气沉默许久之后,鹤爵的怒气也逐渐缓和一些,看着小家伙睁大的眼睛,突然有些心疼。

他刚才是被气糊涂了,竟在叶雪理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这么纤细干净的小东西哪受得了这个,怕是马上就要被吓哭的节奏。

宝宝鹤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些,想抹去自己刚才因为不理智的冲动给他带来的不好的印象。

老公。叶雪理睁着大眼睛看他:什么是骚啊,你为什么要说我骚。

鹤爵愣愣,看着他格外懵懂清澈的眼睛,想要哄他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他突然有些疲惫,不知道该拿这个单纯的宝贝怎么办,只能伸手把人抱回怀里,用沉稳有力的心跳去表达此刻对这个单纯小家伙的无能为力。

叶雪理听到他沉重的叹息,过了刚开始的那阵冲动,也开始反思自己:老公,我不跟你吵架了,你不让我叫也不叫就是了。

鹤爵低声笑笑,胸腔也跟着轻轻颤动:怎么不吵了,刚才不还振振有辞的。

叶雪理摇摇头,坐起来看着他:我不想老公不开心,老公不开心我也会难过。

鹤爵看着他的宝贝:老公没有不开心,就是不喜欢听你叫别人叫得那么亲密。

说罢又沉声跟了一句:你都还没有那样叫过我。

叶雪理跟他离得那么近,即使他声音很小,也还是被他听到了,眨了两下眼睛,恍然大悟的看着他:老公,你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啊,你也想让我叫你哥哥吗?

鹤爵顿顿,心头也跟着震了两下,他原来是这样想的吗?

叶雪理看着他眼睛里神情的变化,也不等他的回复了,认定了他之所以生气就是想听自己也这样叫他,他肯定是在吃醋。

对,吃醋。

叶雪理觉得自己现在真是越来越能抓住这句话的精髓了,抿着嘴唇笑笑,颊边的小酒窝都露出来,伸出手臂揽在鹤爵脖子上,柔软的嘴唇贴到他耳边,声音又绵又软:哥哥。

鹤爵微微睁大眼睛,瞳孔都在轻微的颤栗,怀里的小孩香甜柔软,说话时钻进自己耳朵里的吐息也是潮湿滚烫的,化骨抽髓般的销魂。

他听到自己加重的呼吸,胸口也无法自抑的起伏,竟然只因为这一声简单的哥哥就如此的乱了分寸。

叶雪理这样叫完,本来觉得没有什么,可事后回味片刻,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有些难为情起来。

身上的温度一点点往上窜,也不敢再去看鹤爵的脸了,鸵鸟一样埋进他胸前,还张嘴在他硬硬的胸肌上咬了一口。

鹤爵哼了一声,大手在他头发上轻轻抚摸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属小狗的吗,越来越喜欢咬人了。

叶雪理哪里是真心要咬他,只是为了缓解他的害羞,好一会才敢抬起头去看他:老公,我不要叫你哥哥了,好难为情。

鹤爵喉结滚动着,拇指在他柔嫩的嘴唇上摩挲:那还这样叫程默吗?

叶雪理晃着小脑袋:不叫了,不叫了。

鹤爵笑笑,在他嘴巴上亲一下:宝宝乖。

叶雪理羞得浑身滚烫,露出来的脖子上也是粉粉嫩嫩的一片,叫人忍不住想要叼住那处的软肉细细品尝一番。

鹤爵也真的这样做了,撩开那处的发丝,火热的唇瓣在上面细细流连。

叶雪理觉得自己像被裹在柔软的云层里,朦胧间听到车里挡板缓缓上升的声音,身体又轻又软,思绪在空中漂浮着,他想伸手去抓旁边的云,却又突然被一股热流弄得浑身颤栗,猛的仰起头,纤长的脖颈弯起脆弱柔软的弧度,像是优雅堕落的雪白天鹅,短暂的僵直后,便是如潮水般的暖流将他淹没。

他呼呼喘着粗气,眼睛里都是被刺激出来的泪水,手指还插_在鹤爵粗硬的头发里,浮软的没有半分力气。

伏在的男人高大强壮,可能是被抓疼了头皮,微撩起眼睫朝上看去,深黑色的瞳眸裹着浓重的欲_望,即使是在做这种事,也仍然压不住他半分的侵略性,像是一头正在优雅进食的雄狮。

而此刻的叶雪理就是让他食髓知味,想要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品尝的绝佳料理。

在他zui里的小东西似乎颤抖着结束了,鹤爵便坐起身,抽出衣服里的手帕,皱着眉头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这东西的滋味实在算不得好,他这辈子一共也没做过几次这样的事,还全都给了这个小家伙。

不过也就只有对着叶雪理这样从身心到灵魂,全都纯洁的没有丝毫瑕疵的宝贝,他才愿意这样做罢了。

打开一瓶水漱了口,这才回头去看瘫软在座椅上的小东西。

叶雪理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只有下_面

因为颜色太过雪白,上面不小心溅上的液体就显得格外明显,这样的画面看得人刚收敛的肆虐心分分钟又要燎原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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