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是害怕,偏偏鹤爵现在还不在他身边,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也顾不得穿衣服,直接披了一床薄毯就跑了出去。
叶雪理怕黑,有一次雷雨天,宅子里突然断电,叶雪理吓得挂在鹤爵身上不愿意下来,一整个晚上小脸都白的像纸,打那天开始,鹤爵就吩咐不让再熄走廊的壁灯了,他们的卧室也是,小橘喵兢兢业业的站了无数个夜岗。
他跑了出来,四处找了一圈,本来以为鹤爵会在二楼的某个房间,可瞥到楼下亮着的灯光后,便立刻跑下楼。
赤.裸的柔软脚心没有在厚软的地毯上发出丝毫声响,叶雪理走过中岛台,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明亮皎洁的月光,可他现在无心观赏这样美丽的月色,只一心寻着光线朝厨房走去。
宽阔敞亮的空间里,高大的男人站在光洁的琉璃台前,他穿着一件深色的睡袍,正对着面前的锅灶忙着什么,一手拿着一柄长勺,时不时在锅里搅上两下。
有白色的水雾袅袅升起,氤氲潮湿。
他这是在下厨吗?
叶雪理有些惊讶,他不知道鹤爵竟然还会做饭,来到这里这么久,这是第一次见到鹤爵出现在厨房里,还像模像样的煮着什么东西。
这跟他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叶雪理觉得很新奇,一时都忘了发出声音。
片刻之后,锅里的东西似乎煮好了,鹤爵关掉火,把勺子放到旁边,一转身便看到杵在门口的小家伙。
叶雪理裹着那床薄毯,乌发黑眸,露着柔软纤长的颈子,肩膀细窄,看上去又乖又干净。
鹤爵喉结无意识滚动:怎么下来了?
叶雪理看着他身上的那件睡袍,腰间一根细细的衣带,堪堪系着,胸前和腰腹的肌肉露着五六分,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
叶雪理抓着身上的毯子,闷着声音开口:做梦醒了,没看到老公。
鹤爵取出一块干净的毛巾,细细把手上的水痕擦干,闻言低声问他:做噩梦了?
叶雪理点头,盯着他那双修长的手看,圆而大的眼睛像是漂亮的玻璃珠。
鹤爵刚要说什么,看到他赤着脚站在地上,下意识皱眉:又不穿鞋。
被他一说,叶雪理才注意到自己没穿鞋的事,脚趾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轻抓着,唔了一声。
鹤爵叹口气,把毛巾放到旁边,走过来。
叶雪理看他越走越近,仰着头,有些紧张。
鹤爵在他跟前停下,伸手捏住他尖尖的下巴:是不是饿了。
嗯?
鹤爵突然笑了,弯下腰,单手把人抱起来,转身走回刚才的琉璃台前,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没有想象中的冰,便把人轻轻放上去。
安顿好小家伙,才又走到那个灶台前,用长柄勺在锅里轻轻搅动着,从旁边拿出一只白瓷碗。
叶雪理看着他忙活,人坐在台子上,两只小腿腾空晃悠着。
没一会鹤爵就端着那个小碗回来,碗里是熬得粘糯生滚的鱼片粥,鱼片轻薄肥嫩,里面躺着一把白金瓷勺,看得人食指大动。
叶雪理这才想起来他从晚上到现在一直没吃过东西。
肚子便咕咕叫了两声,伸手在上面揉揉:老公。
鹤爵也听到了,却没有立刻把粥拿给他,先放到旁边,仰头对他说:晾一会。
叶雪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轮廓分明,硬朗的线条是极致性感的男人味,薄唇微抿着,却挡不住看起来很诱人品尝的那抹柔软。
叶雪理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可以先吃点别的垫垫吗?
第39章 长大了
鹤爵被他问得愣了一下:吃什么?
叶雪理的眼神直勾勾落在他的嘴唇上, 色.欲之心昭然若揭。
要是之前他肯定就随心所欲亲上去了,反正老公也会惯着他,每次都亲得他好舒服。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刚发生了在车上那件事, 叶雪理每次回想起那种感觉都觉得又羞又怕,好像就不敢随意跟鹤爵要亲亲了。
他唔一声,两只手揪着鹤爵身前的袍子,扭捏着开口:老公明明知道的。
老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你不说老公怎么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叶雪理有些着急,抬头看着他:老公你知道的,你肯定知道, 你就会欺负我。
鹤爵却还是气定神闲,除了眸色有些微沉,伸手摸着他的头发:老公真的不知道。
叶雪理看着他的神情,突然就有些困惑了, 难道老公真的不知道吗。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叶雪理此刻都有些忍不住了,用力抓着他的衣襟, 仰起脸:我, 我想吃老公。
面前的小脸晕红着, 眼睛乌黑湿润,里头闪着亮晶晶的渴望, 鹤爵见过这种眼神,小时候逗家里养的大金毛,每次自己手里拿着肉骨头的时候,金毛就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还会伸着长长的舌头, 呼哈呼哈的喘气。
叶雪理没有伸舌头,可是眼睛里的渴求远比伸出舌头表达的意愿更加强烈。
鹤爵皱一下眉头,自己这是被当成肉骨头了?
叶雪理在馋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鹤爵轻声笑笑,曲起手指扣住他的下巴:想吃老公哪里。
叶雪理的目光落在那张看起来就很好咬的唇瓣上,流连片刻,却又慢慢滑到脖子上那处粗粗的喉结。
他觊觎已久的性感喉结。
不受控制的咽一下口水,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上面,声音含着绵软的春.潮:想,吃老公这里。
鹤爵感受到那根指尖柔软的触感,眸子里的黑雾更深了,喉结重重滚动,声音暗哑:你想怎么吃。
叶雪理皱着眉头回忆,想上次老公是怎么吃他的,好像就是轻轻咬在上面,很简单的。
这样想着,色.意上头,也不知道突然打哪来的力气,竟然抓着他的衣领用力把人拽了过来。
鹤爵还来不及惊讶,就看到面前的小家伙急切的钻到自己脖子那里,张开嘴巴一下叼住他的喉结。
鹤爵喉间发出一声急促的气音,被柔软的唇舌刺激的头皮发麻,半仰起头,浓黑的睫毛阖下来,更加方便小家伙的进食。
总算是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喉结,叶雪理像只贪嘴的小猫,咬住那里不放,起先只是用嘴唇好奇的试探那里的触感,有点硬,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又不死心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口感涩涩的,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一通啃咬后,叶雪理有些失望的把喉结吐出来,嘴角黏连出几丝银色的津液。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
老公
叶雪理抬起头,连鹤爵的脸都没来得及看到,就被捏住下巴狂风骤雨般席卷了口腔。
鹤爵亲得格外凶狠,粗长的舌头成柱状,本该柔软无害的软.肉却生生被他用成了凶.器,搅得叶雪理天翻地覆,被放开时口腔里早就已经麻的没了知觉,嘴巴半张着,一时间竟有些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