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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很难让人把持得住。

卷卷

几乎是立刻,季舒远就有了反应。

他情难自禁地探出手,挠了挠仲钦的下巴:再亲一下,行不行?

仲钦垂头吻他的手,总算愿意开口说话:我吃东西呢。

那等你吃完,季舒远凑到他耳边,声音微哑,能多亲几下么?

仲钦愣了愣,侧首问:下午不是放假吗?而且我之后那段时间都没戏了呀,要一直等到影视城的戏份拍完呢。

季舒远听懂他的意思,但仍然不敢确定:所以?

你就亲两下吗?仲钦问,不做泰迪啦?

你愿意?

我有什么不愿意的?顿了顿,仲钦叹口气道,我不也禁欲好久了么

季舒远感觉自己血管都快憋爆了,简直想立刻把人就地正法。

然而仲钦吃东西的动作慢吞吞的,一点儿也不着急。

季舒远忍耐地缓缓深吸一口气,试图聊聊其他话题转移注意力:影视城的戏应该还需要半个多月,你这段时间没安排工作?

有啊,当然有。仲钦觉得烦躁,又叹了口气,之前签约的时候就说好会有一段时间空出来,所以冯琴把几个重要行程都堆到了这几天。

什么工作?

有几个舞台,其他的还好,元宵节那个晚会的舞我还没练熟,需要一点时间。仲钦掰着手指算,还有几个杂志封面和广告,本来应该在春节前拍,没想到延后了还得连累人家和我一起加班。

可以尽量挪到初六以后。季舒远说,那时候基本都上班了。

嗯,冯琴会安排的。仲钦仰头靠在他肩上,单手伸了个懒腰,这都不是我操心的事,反正冯琴说过会给我时间调整状态,大概率能在这儿待到初二晚上。

季舒远揽住他:什么时候回?

啊?仲钦想了想,摇头说,应该不会回这里了,等你们结束影视城的拍摄,到时候直接新地方会和吧。

季舒远沉下脸。

没事。仲钦笑了笑,季老师还能在电视上看见我。

都在哪儿播?

这个我也记不清楚,网台都有,好几个地方呢。仲钦摆摆手,改天我问下冯琴,到时候发给你。

好。

季舒远垂眸盯着他人还没走,已经有点舍不得了。

无意识间,季舒远手臂上力道越来越大,仲钦腹部被箍得生疼,实在没忍住叹了口气:季老师,您再使点儿劲,能把我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部挤出来。

抱歉。

季舒远刚打算松开,被仲钦抓着手腕重新搭了上去:没说不能抱,就是稍微轻点儿。

很难控制。季舒远说,我尽量。

仲钦觉得无语:这有什么难控制的?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季舒远说,但很多时候身体确实不受控制。

仲钦笑起来:你在说什么东西啊?

某些情境下的身体冲动会非常无厘头,是完全没有经过理智思考的条件反射。季舒远解释道,比如在光洁的路上看见一颗小石子,虽然理智觉得莫名其妙,但脚就是想伸出去踢它;又比如站在触手可及的树枝下面,虽然理智觉得毫无意义,但手就是想抬起来拽它。

顿了顿,季舒远说:再比如,虽然我知道抱得太紧会让你难受,理智也并不想这么做,但就是会不由自主地用力抱你。

仲钦啧了声,吐槽他:季老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想抱就想抱呗,还理智不想冠冕堂皇的。

不是你刨根问底非要弄个明白?

你就夸我抱着舒服不就行了?仲钦用筷子尾部戳他的肩,我想听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解释么?嗡嗡嗡嗡念经似的,脑袋都给我念疼了。我看您不该当演员,应该去当老师,找一堆学生坐在底下,天天听你讲道理。

季舒远点头,行吧,你说的对,我理智也想。

这不就得了。仲钦点头,人要勇于直面欲.望。

好。季舒远弓起手背团了团掌中那坨软肉,我记住了。

仲钦虽然不是专业舞者,但小时候打过基础,身体比普通人柔软,抱起来的确很舒服。

尤其腰部,不仅软,而且很有韧劲。

希望你也能记住这句话。季舒远说,人要勇于直面欲.望。

仲钦听出他话里好像有什么深意,但这会儿实在不想费劲思考,只含糊地嗯了声。

季舒远看见他专心致志地吃东西,满意道:现在食欲还不错。

仲钦:唔。

其实主要是心情不错。

先前在外面吃饭,周围全是人,叽叽喳喳都在说话,闹哄哄的,搅得他心里很烦躁,只想一个人静静,所以一直没怎么动筷子,就等着时间差不多了早点逃跑。

现在屋里只有他和季舒远两个人,调情似的斗了几句嘴,他觉得松快多了。

回来还洗了头?季舒远侧脸一直挨着他的头发,刚才还没觉得,这会儿才逐渐察觉到脸上的润意,怎么没吹干?

他抬手探进仲钦发间,果然只有发尾是干的,发根和头皮都还很润。

嗯。仲钦不在意地说,本来想吹干的但是那个吹风机又热又吵,烦死了,就懒得吹了。

等着。季舒远把他放下来,起身去浴室里拿了根干燥的毛巾,回来将人重新揽进怀里,轻轻擦他的头发,我说怎么回来时看见你头发有点卷,还以为是睡乱的。

嗯。仲钦吸了吸鼻子,仰起头,帕子挡着我嘴了。

季舒远将帕子挪开,垂眸看见他眼睛里湿漉漉的,鼻尖有点泛红,可能是先前被热风吹了还没恢复。

娇气。他隔着帕子按了按仲钦的额头,迫使对方更高地将脑袋仰了起来,随后俯下去吻了吻他的鼻尖。

仲钦无意识吞咽一下,细长的脖颈拉得笔直,喉结滑动异常显眼。

季舒远抬手握上去,拇指不轻不重地摁住那处凸起。

疼仲钦皱着眉打他的手,喉结是很脆弱的,不能摁。

季舒远眸色愈深:你哪里不脆弱?

我要是脆弱,不早被你折腾死了?

仲钦自下而上地看他片刻,忽然放下碗筷,修长玉白的手指拽着帕子边缘,缓缓将毛巾从季舒远手中抽了出来。

那毛巾从他发顶滑落,遮住他的眼睛、口鼻,和下巴,又缓缓露出他的脸。

额间几根碎发被压下来,和睫毛绞在一起,过长的发梢触到眼睛,激得他狠狠眨了一下,再睁开时眼里全是水光,盈得快溢出来,眼尾也迅速红了。

季舒远呼吸略重,手掌沿着毛巾走过的路径,罩住他大半张脸,随后钳住了他的下巴: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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