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月看着他黄棕色的瞳孔，到嘴边的话突然不知如何开口。
“时暮他，知道我受伤了吗？”
她看见秦砚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收缩，随后沉默地低下头，他的声音沉闷，“知道了，不过现在应该还在忙，不好脱身。”
“是吗？”林书月落寞地低下头。
要不是知道发言已经结束，她也还以为他在忙呢，就连发条消息的时间都没有吗？
林书月握着栏杆的手不自觉用力，直到手心泛红才松开。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砚已经背过身去。
“等等......”
这回秦砚并没有马上回头，他以为林书月又要问顾时暮的事情。
“秦砚，今晚有空吗？”
“什么？”
“你不是说顾时暮不去夜色俱乐部吗？反正你定好了包间，带我去玩呗。”
“那你的脚？”
“没事，我能跳着走。”林书月半俯下身子大声喊道，“我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你不会不答应吧？”
“那行，最多我全程开车送你喽。”
手机不小心被按亮，她看了一眼后，将它暗灭。
刚才自己是疯了才会想直接给顾时暮打电话，他冷漠的语气，即使不是亲耳听到，她都能想象出来。
何必自讨没趣......
她将放置了几年的置顶取消，删除聊天框。
另一边，顾时暮在上台前就收到了秦砚发来的消息。
他拜托秦砚给林书月带点药，等他下台以后，秦砚给他发来消息，说林书月没什么事。
他想着自己今天和她闹得如此尴尬，还是不要再打扰她。
他和她越少接触，对她越好。
他的视线停留在林书月发的最后一个表情包上，那是一个“爱你”的兔子表情包。
顾时暮嘴脸微勾，手指在屏幕上摩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