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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然根据第一局的经验,推测修还有其他暗招,同样的错误他绝不再犯,因此在观察茜茜时,他设想了所有可能会出现的局面。

半晌,他心中有了答案。

他们快下注了,修倚着围栏,似笑非笑,怎么样?我亲爱的朋友,你有判断了吗?

童然抬眼,你不先说说你的预测吗?

修又看了一眼神情紧张的马克西姆:多注,23、7以及16。

童然:不投注。

修表情一僵,什么?

我说童然隔空虚指了一下,你让茜茜放弃投注。

根本不需要等待结果,修沉下来的脸色已经告知了大家结果。

马克西姆的确投注了23、7、16三个号码,连次序都没有错,茜茜也如童然所说,放弃了投注。

尽管在外行眼中,修能精准报出号码和顺序似乎更厉害一点,但第三局明显是和局,和局判定有制定权的人输。

杰克逊先生是打算脱鞋?童然盯着修抬起的一条腿,耐人寻味地笑了,那是不是也可以摘配饰?这样得赌多少局才能结束,我都困了。

修脱鞋的动作一滞,耳畔传来阵阵嘘声,他咬了咬牙,言不由衷地说:有道理,我也希望尽早结束。

很快,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子弹内裤。

有人吹起口哨,有人鼓掌叫好,现场气氛好像烧沸的油锅一般,但童然却没有多看一眼,像是有多嫌弃似的啧了一声,最后一局。

修心里的火一下就蹿高了,他其实不太在意暴露身体,平时游个泳不也只穿泳裤?何况自己一个男人,就算被看光了又怎样?他只是不想让人觉得童然比他强,更不想输给一个黄皮猴子!

是不是最后一局,你说了不算。修冷冷回敬。

童然漫不经心地笑笑,低头看了眼腕表,带了点儿惊讶地说:还差三分钟就十点了。

修只当童然又在暗示要搞定赌局,原本还想说什么,却在看清对方戴在右腕的那只机械表后,忽地瞳孔一缩。

作为擅长逃脱魔术的人,他最崇拜的魔术师当然是逃脱魔术之王修刘易斯,他们连名字都有些相似,他也一直引以为荣,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与偶像站在同样的高度,甚至超越对方。

他看过修刘易斯的每本书,包括能搜集到的所有笔记,自然知道修刘易斯曾与一名中国魔术师比试,并输给对方一块表的故事。

他在美国一家魔术博物馆里看到过那支表的照片,此时一眼就认了出来,童然所戴的,正是修刘易斯的表!

这块表不错,哪儿来的?修一改先前的冷脸,脸上又带出几分笑。

童然抬了抬眉,谢谢,一位长辈送我的。

修猜测童然口中的长辈应该就那个赢了修刘易斯的人,他心中颇为不满,这么有价值的表却说送就送,一点尊重和礼节都不懂。但他面上不显分毫,微笑着问:下一局如果你输了,我不用你脱衣服,我就想要你这支表,怎么样?

童然立刻去看徐柳,徐柳的表情果然很臭,似是想说话又顾忌着什么忍住了,只是睁大了一双眼瞪着他,好像只要他敢答应就要冲过来跟他干架。

他心里暗笑,正过身道:抱歉,长辈送我的东西,我不会拿来做赌注。

修:那我买,你开个价。

童然:不卖。

修缓缓收了笑,旋即又嗤了一声,算了,你开局吧。

童然问了一个众人意料之外的问题,知道橡皮鸭比赛吗?

修怔了怔,当然。

十点正好有一场,童然又看了看时间,还差一分钟,我们就站在这里猜一猜,哪只号码的鸭子能夺冠。

你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一千只鸭子!还与这儿那么远!

但修很快从童然的表情确认,对方并没开玩笑,一时只觉得无比荒谬,这是要我瞎蒙了?你又想和我赌运气?

童然不慌不忙道:还差四十秒,你要弃权吗?或者拒绝?

虽然事前提过拒绝是否算输,但修心知肚明,自己若是拒绝,在别人眼里等同于怕了,那比输还令他无法接受,于是冷笑:如果你和我都猜错了,可是算你输!

童然:三十秒。

修:

修狠狠做了个深呼吸,心里已经开始绝望。

童然既然敢提出这个赌局,必然对结果有信心,对方和他一样没机会在这时候远程操作什么,只怕提前就做了安排,可童然还能预知今晚的赌局?他连自己都是临时起意!

除非,童然本来就想控制十点的比赛,难道为了那五千美金奖励?不至于吧

他思维混乱一片,恍惚间,又听见催命一般的报数:十秒。

修一着急,只能凭着直觉开口:428号!

是4号。童然一点点扬起笑,左手揣入裤兜,很遗憾,你输了。

第133章

修双手卡在内裤边, 肩胛骨挤压出深深的凹陷,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赤红着眼睛瞪着童然,对方正在套T恤, 好似漠不关心一般,根本没有看他。

爽快点!别再磨磨唧唧,请像个男人!

你害怕了?想反悔吗?还是你的小家伙羞得不敢见人?

快脱!快脱!

赌徒们早已等不及了,口哨和起哄声不绝。

修死死咬住后槽牙,他自以为不在意暴露身体, 可事到临头, 他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耻,那些轻慢的眼神和露骨的调笑, 无一不让他愤怒难堪, 甚至遍体生寒。

冷静下来!

修心知自己必须冷静,只有装作不在意,大方地完成赌约,才能在所有人心中建立一个认知他输得起,也玩得开, 今天的赌局于他而言不过是场游戏,无足轻重。

自我暗示一番, 修渐渐调整好表情, 冲着童然挑衅一笑, 同时浪荡地晃着腰, 小指缓缓勾下内裤

啧,小可爱。

修:

在修经历着人生中最严酷的社死时,童然已经带着徐柳悄悄离场。

回到房间已经十点半, 童然困得眼皮直打架, 南非和国内有六小时时差, 他还没能适应过来。

草草洗了个澡,他连头发也没精力吹干就倒上了床。

一觉睡醒,静音的手机足足显示了几十个未接来电,消息提醒更是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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