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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魔宗圣子成了正道栋梁——自在枯荣(1 / 2)

白听泉偷笑,歪头看着温止:师尊,那什么可以学,什么不可以学啊?

温止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听泉,白听泉接触到温止的眼神,缩了一下脖子。

温止的眼神,太可怕惹。

深蓝色的绸带环绕在温止指间,他嗓音低沉:听泉,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为师亲自教你。

一刹那间,白听泉就红了脸。

如今,被关在金笼里的小猫只知道温止今日用一根绸带束缚了他的自由,他并不知道,在温止一口上了锁的精致金丝箱子里,还藏着那些不只是会束缚他自由的东西。

那些东西会唤醒一些最原始的欲.望和渴求,那些东西,只适合藏在暗处,在温止的心里,慢慢发酵。

温止的目光,渐渐变得遥远,清明的目光中掺杂进了一些粉红的妖冶,一些深切的渴望自他心中滋生。

只要在这笼中,白听泉就只属于他。

只属于他,远离危险,远离黑暗,远离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睛。

白听泉,是他爱着的白听泉,永远都不会离开。

他终于能够独占。

白听泉远不知道温止此刻在心里想什么,也不知道温止是否要忍耐这些欲.望只在一念之间,更不知道他现在在温止眼里只是一只亟待宰割的小羊羔,他只看见了温止的沉默,心大地趁热打铁,白听泉转转眼珠,主动凑到温止身边,撒娇道:师尊,弟子能不能去看看魏薰啊?这么久不见他,有点想他了。

温止手中的动作一顿,眸色变深了一些,偏头看他,嗓音喑哑:明日我叫他过来。

这不是白听泉想要的结果,他连忙道:师尊,我们两个还想去逛逛,买点东西,弟子没有衣服穿了

温止站起身,神色淡漠:为师这便叫人过来为你定做。

白听泉诧异地看着温止,良久,心里涌起一些奇怪的情绪,他制止道:不用了,师尊,我突然想到魏薰最近应该在忙,过些日子再说吧。

温止深黑色的眼瞳转向他这边,随后颔首。走向桌边,开始处理公务。

白听泉知道不宜再打扰温止了,他舒出一口气,走到床边的矮柜前,轻车熟路地向里面掏,想把那本典籍掏出来。

可他胳膊抡了好几个来回,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白听泉的冷汗一刹那间就流下来了。

典籍呢?

白听泉僵硬地挺直了脊背,有些不敢置信地把头凑进缝隙里,用一双澄澈的眼睛来回扫着。

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

典籍呢?

白听泉一瞬间慌了神,他皱着眉头,不敢相信地在床周围找了一找。

依然没有。

白听泉忽然想起来,他回魔宗的时候,有把典籍带走。

白听泉脑袋里倏然发出嗡的一声,他立刻觉得完了。

白听泉匆忙跑下床,他只恨不得现在就能赶去魔宗,当他跑到外间,路过温止的时候,他没控制住,转头看了一眼。

温止似乎极为疲惫,单手撑着头,双眸紧闭,眼底青黑的范围似乎又扩大了一些,他在休息,没有什么动作。

白听泉本来打算和温止说一声,他要去一趟魔宗找回那个典籍,但他看见温止此刻已经困顿,在小憩,他没忍心打扰温止,放轻脚步,走到门口处,摸索着尝试解开门口的禁制。

这个禁制是温止设下的,实在复杂,白听泉摸索了很久,当他终于找到一丝头绪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冷然声音:听泉,你在干什么?

白听泉刹那间缩了一下双肩,他莫名觉得温止说话的语气有些陌生和冷漠,他一卡一卡地转回头去,僵硬地看着温止,蹲在地上,向温止做了个讨好的笑容:师尊,你起来啦?

温止完全无视了白听泉的这个笑容,他面容变冷:听泉,你想离开?

白听泉弱弱地道:师尊,我的东西不见了。

温止却不理他,声音沉重,眼眸之中没有情绪,声音微颤:听泉,你不是答应过我,要永远陪着我,永远不离开吗。

白听泉一刹那间说不出话,他眸光闪了闪:师尊,我见你在休息,就没打扰你,本来是要和你说一声的。

温止却近乎偏执,他喃喃道:你还是想要离开。

白听泉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温止解释,他徒劳道:师尊,我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我要出去找一找。

温止蹲下身,与他平视,眼底的血丝面积又比之前多了很多。

墨色的双瞳盯紧了白听泉:丢了什么,我替你去找。

白听泉眸光微动,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了那种压在心底,被他刻意无视了的违和感来自哪里。

温止在阻止他离开这里,温止怕他去到外面的世界。

温止害怕白听泉离开他的身边。

白听泉琥珀色的目光对准了温止,其中隐藏了些疼惜的情绪。

当年他上高中的时候,养过一只小狗。

小狗很可爱,他们的关系很亲密,小狗似乎知道白听泉没了爸爸妈妈,它格外懂事,有心地提醒白听泉什么时候该吃药,什么时候该睡觉,什么时候该洗澡,但有一天,他家门口有血和被咬掉的毛,但小狗不见了。

白听泉发疯了似的找,他发誓,只要小狗回来,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无法忍受那种切断了亲密关系的痛苦。

他无法忍受全身心依赖他,信任他,注视着他的人没有了。

白听泉不是很喜欢猫猫狗狗。

但他喜欢他的小狗。

第二天,满身伤痕的小狗蹲在门口,哈哈地吐着舌头,用爪子挠门引起白听泉的注意之后,就乖巧地卧在门口的脚垫上,等着白听泉。

也许是进行了一场战斗,从此以后,这块地盘就由它罩着了。

白听泉直到凌晨四点才从找小狗的路上回来,才睡着了一会,听见门口的动静,他立刻警惕地醒来,跑去开门。

这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感令白听泉没忍住,哭了出来,他抱着小狗,不舍得再松开。

那时候,他就在想。

这种失去亲密关系的恐惧感,令他无法再承受一次了。

他会惧怕小狗出门,惧怕小狗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只想让小狗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白听泉转过身,用脸颊贴着温止的侧脸:师尊,我没有失信的呀,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留在你身边,但是师尊。

白听泉抱住了温止。

我也是需要自己的空间的呀,白听泉嗓音温柔,师尊,不管我走去哪里,我最后都会回来你这里,你是我永远的归宿。

温止手微颤着,抱住了白听泉,灼热的掌心按在白听泉的后颈。

温止垂眸看他,鼻息火热,喃喃重复:你不管去哪里,都会回来我这里。

白听泉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温止。

师尊,我不会骗你,我永远都会把你放在第一位,你不信的话,我们拉钩。

温止没有动,白听泉低下头,将温止的手拉过来,把小指拨出来,他们两个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然后,拇指相贴。

温止冷肃的眸光终于有些转暖。

他沉声问:听泉,你丢了什么?

白听泉知道此时他和温止的误会解开,有些话可以直接说,他抿抿唇,道:师尊,你还记得那本时刻记录着我行为的典籍吗?

温止沉默看他。

我怀疑我把它落在魔宗了,我想回去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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