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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魔宗圣子成了正道栋梁——自在枯荣(1 / 2)

白听泉抬首,简单地扫视一眼,没看见温止,没看见戊泓,但看见了李问清和石中锐。

白听泉露出个嘲讽的笑容。

桑吾清了清嗓,似乎有些无奈,但他很快整理好情绪,厉声道:白听泉,有人指认你偷走了淮季子尊者的灵药,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白听泉抿着唇,嗓音有些沙哑:掌门师伯,昨晚胡师兄并未在我房中发现灵药。

桑吾摇头道:灵药此物特殊,你若已经服入体内,还没有炼化吸收,还没有明显境界提升,只凭你一面之词,我们无法信任你。

白听泉面不改色道:那石中锐的话,岂不也是一面之词?

桑吾仍旧很温和地道:听泉,我们并未定你的罪,只是你时间吻合,动机吻合,你只不过是嫌疑最大的人,我们在给你辩解的机会。

白听泉轻笑。

说是给他辩解的机会,可是其实根本没有给他机会。

不管他说什么,石中锐和李问清都是有备而来,而且看这模样,也不像是只把他当嫌疑人的样子。

白听泉里衣单薄,怀中抱着一个雪白色的小玩偶,他抱着玩偶的力气很大,好像这是他唯一的慰藉。

他身后被大妖抓破的伤口裂开,有血渗了出来,再加上他脸色苍白,这副模样有些可怜。

白听泉轻轻推开扶着他的弟子,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直身体,脊背挺直,似一把出鞘利剑:明庚君,听泉问心无愧,总不至于因为弟子出身是魔宗,就找弟子做替罪羊吧?

白听泉静静地清嗓,又道:弟子只不过是前去帮忙,并未想到前方还有这一口黑锅等着弟子。

向与淮厉声喝道:你是替罪羊?那你不妨说一说,是谁会栽赃陷害你?尔等魔宗之人阴险狡诈,谁又知道是你在酝酿些什么?

霎时间,有许多不明白真实情况的弟子纷纷附和,他们心中天然存在着对魔宗的敌意,因此这种敌意只需稍加引导,就会转移到白听泉的身上。

桑吾见情势即将失控,轻咳一声,金鹿台之上立刻安静下来。

桑吾浅淡的声音在金鹿台之上回荡:既然如此,便收留观察,琅剑宗会成立专门调查此事的调查小组,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话毕,正要宣布最终结果,却忽然听见远处高空之上传来一道清冷淡漠的声音。

且慢。

随着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一个身穿外门弟子服饰的少年于众目睽睽之下被扔到白听泉身边,只可惜这弟子脚下踉跄,没站稳,跌倒在地。

他似乎很害怕,怯怯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一周,又迅速低下了头。

石中锐脸色稍变。

只见温止缓缓走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位置上,悠然坐下,整理好衣摆,漠然道:师兄,先别着急下定论。

他轻轻地停顿一下,黑眸之中的目光深而沉:我的弟子,若是因谁的陷害而蒙了冤,又该如何收场?

*

作者有话要说:

唉,小可怜

第19章 好人卡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桑吾微笑着同他打招呼:师弟啊你来得正好,淮季子尊者丢失了一瓶灵药,这是我们琅剑宗的疏忽,你快帮我拿拿主意,该如何取舍才好?

温止对桑吾的话兴趣不大,他只远远地望了一眼白听泉,淡淡颔首,轻声道:具体的情况我已有所了解,师兄,若要解决此事并不难,只需找到真相便可。

我是听泉的师尊,听泉品性如何,我最了解不过。若是有人栽赃陷害听泉我会不顾一切,彻查到底。

听完此话,所有人都觉心头一凉。

倒是白听泉在混沌之中,只听见了这一句话。

这句话轻而易举地扫荡开那些泥淖,以一种霸道蛮横的态度占据了他神思的六成。

温止在维护他。

这下,欠温止的那些,林林总总,已经快要还不清了。

白听泉无奈地叹息,在一片眩晕之中,微微抬了抬嘴角。

桑吾浅笑,他很了解温止。

他这师弟从小就很少就情绪的起伏波动,他似乎很少能为其他的事情影响,正所谓心外无物,大道无情,在他们这一辈里,温止是天赋最好的,也是最有希望得道飞升的那一个。

但这个时候,桑吾敏锐地感知到,温止那隐藏在平静话语之下的,竟是一丝与他性格格格不入的愠怒与警告。

桑吾无奈地笑了笑,温止这是在怪他。

桑吾清了清嗓道:石中锐何在?

石中锐脸色有些难看,他调整好情绪,站起身,面向桑吾道:明庚君,弟子在。

沧浪君带来了一位证人,不如你们两位分别陈述一下?

石中锐隐晦地往金鹿台中央那外门弟子瞥了一眼,随后应了下来。

他还是那些说辞,周遭弟子不明白情况,在他说完之后还纷纷附和,说白听泉如此行事,恐怕是早有不良居心。

白听泉没休息好,金鹿台上的阳光又实在炽热,这让他有些头晕目眩,耳朵外面像是裹了一层时刻在震动着的薄膜,那些人谴责他的话,他也听不真切,这绝不是一桩好的体验,他只得垂着眼帘,忍受煎熬。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边多出来了一个人。

在石中锐阐述事实的这个时间里,温止始终都在望着白听泉。

他离白听泉太远,只能看见他的小徒弟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后背的伤口定然是裂开了,血迹都洇到了前面。

温止无端地联想到白听泉搬来听雪峰上的第一晚,小徒弟也是穿着这样单薄的衣服,眼睛里浸满零星的光,因为屋子里冷,床太硬,风太大,就不肯睡在自己的房间,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娇气。

可是他只不过才离开一晚,琅剑宗上下就将白听泉欺负成了这副模样脸色苍白,伤口裂开,连平日的机灵劲都没了。

温止望着白听泉,薄唇微抿,一寸目光也没有挪开过。

石中锐终于将自己要说的话说完,他有些没底气,最后一句话的尾音都颤了起来。

桑吾仍旧微笑着:那就请这位

金鹿台中央的弟子不过是个外门中的杂役弟子,他从未见过这种阵仗,全身颤抖不止,仅抬头仓皇扫视了一眼那些长老们和弟子,声如蚊呐:弟子,弟子高长明。

桑吾道:那就请高长明说说,不必拘谨,站起来说。

高长明跪在地上都跪不住,跟别提站起来,他的头低低地伏在地面,嗓音发颤:明庚君,弟子,弟子是被骗了。

石中锐脸色骤变,李问清察觉到他的这一变化,烦躁地看他: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石中锐双唇哆嗦着,许久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完了。

桑吾的笑收敛起来,只是声音还是温和的:高长明,你要清楚,在金鹿台上,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要负责任的。

高长明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弟子知道。

外门弟子每五年拥有一次考入内门的机会,但若连考五次都失败的话,将会永远失去这个机会,只能做一个普通的外门杂役弟子。

高长明连续考核了四次,四次都与进入内门的名额擦肩而过,只差毫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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