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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魔宗圣子成了正道栋梁——自在枯荣(1 / 2)

灵气不足,却佛性满溢。

至于寻常凡人所说的非心诚者不可入内,那是他们撞上了千佛宗的结界

南明山之上才下过了一场新雨,肥硕丰厚的菩提叶之上还滚着清透的雨珠,拍落在草地之上时的声音清脆动听。

空气之中传来清新之风,窗下,温止盘坐在蒲团之上,手执黑子,一脸严肃地思索落子之处,终于,他眉头松开,缓缓落子。

他对面的老僧舒展眉头,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胡须,笑道:沧浪君棋艺突飞猛进,贫僧自愧不如。

温止垂首收了棋盘:我不过侥幸而已,蒲叶大师莫要自谦。

蒲叶笑眯眯地喝了一口茶水:沧浪君怎么抽得出时间来我这里,贫僧听闻琅剑宗才召开过新选弟子考核大会,沧浪君也收得爱徒一名,不正该是悉心教导的时候?

温止忽然抬眸:的确如此,不过小徒聪慧,况且我恰好闲来无事,找老友一叙,但还请蒲叶大师替我保守秘密。

蒲叶疑惑:秘密?

温止深沉地抬起茶杯藏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我同掌门师兄说,是你有要事召我前来。

蒲叶微怔,随后笑开,像是那种拿小辈没办法的长辈一样,笑着伸出手指点了点他,他对沧浪君忽然开窍收了徒这一事非常好奇,挑眉问道:

你那徒弟,心性如何?

温止缓缓将茶杯放下,将左手腕间的那条黑色线展露给蒲叶看。

蒲叶拧眉,黄白色的眉毛都揪在了一起:这是

我与他切磋比试时留下的,温止不动声色地将手腕收回去,低声道,留下此毒并非他的本意,他的本能以为我要伤他,他防备心很强,对我有敌意,藏在心里,不表露出来,这也让我有些难以开导。

蒲叶颔首:他独自一人前来正道,有些防备也正常,只是,莫要让他一直如此

温止敛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弧度:这件事,还请蒲叶大师放心,我已有破解办法。

蒲叶也是第一次见温止这副模样,他将温止的模样收在眼底,眼中显露出智慧的光:沧浪君别怪贫僧多嘴,葛长清那个老家伙没怀好心,但正道人才济济,也不该是你沧浪君收他为徒,恐怕百年之后,因你此举,正道要变天了。

温止面无表情道:如今天道无情,变天也未尝不可。

蒲叶忽然蹙眉:你这话,莫要让宣谒之庭听了去。

让他们听去又何妨?

温止抬头望向窗外,眼前尽是一片新绿,他缓缓道:我与听泉,在他年少时,曾有些渊源,不过,他不记得我罢了。

蒲叶静静拨动手中佛珠,敛眸静坐。

温止忽然转过头来,神色轻松了些:老友,可容我多叨扰几日?毕竟我那小徒已经把解药制了出来,我中此毒,或许是我们嫌隙消除的好机会,我有意多留些时日。

蒲叶瞬间明白了温止的意思。

所谓破解办法,竟是苦肉计沧浪君啊沧浪君。

他笑得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沧浪君来我千佛宗,令我蓬荜生辉,沧浪君还请自便。

桑吾的要求非常严格,白听泉这半个月过得痛苦无比。

不过也有收获,他已突破了引灵二段,能驭使灵力来避寒了。

短短十数天过得非常快,在华法会的前夜,白听泉精疲力竭地睡下了。

在白听泉睡下之后,温止才回了听雪峰。他们师徒二人连个照面也没打,温止有意为之,仅在即将进到自己的小院之中时,远远地向白听泉的房间看去一眼。

烛火熄灭,净空星云流动。

软雪在鞋下咯咯作响,温止收回目光,推开了半阖的房门。

翌日,拜桑吾这十多天的地狱特训所赐,白听泉一夜无梦,一大早就精神饱满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都像是约定好了的一样,他刚洗漱换衣完毕,规律轻巧的叩门声传来,白听泉立刻开门,发现是温止等在门外,向他颔首。

那一瞬间,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冲破他的心房,他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在告诉他,好像门外等候着的温止,是他许久没见过的故人。

可是温止不过才离开了半个月而已。

这种久别重逢的情绪冲斥着他的内心,白听泉将这种情绪压抑下去,鞠躬问好:师尊。

趁着白听泉俯身的时候,温止一眼瞥见了白听泉头上的发簪。

是他送的那一根。

温止淡淡将视线收回,将掌心一块乳白色的玉令递给白听泉:听泉,收好,这是宣谒之庭的临时拜谒令,进入的时候,会有专人查验。

白听泉谨慎地将拜谒令挂在腰间,仰头问道:师尊,我们何时出发?

白听泉想着若是能再等一会的话,他可以顺路回到房间里把解药拿上,虽短短一天那毒不至于发作,但有备无患。

哪料,温止却一点时间都没给他,直接道:不必等他们,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们现在便出发吧,天鹿已候着了。

白听泉:

天鹿神车在半空之中飞行得非常稳当,白听泉闭眼感知了一下。

有两个负责监视他的弟子在御剑飞行,故意隐去了身形,追在他的后面。

白听泉漠然地睁开了双眼。

他与温止坐在一辆车上,难道温止怕他当着自己的面趁机逃跑?

温止真是看得起他。

白听泉淡淡地抽了抽嘴角。

白听泉正在闭目养神,温止忽地问他:为师不在的这半个月,你和明庚君相处得如何?

白听泉忽地睁开眼,斟酌了一下话语,道:掌门师伯非常负责,师尊不在的这些天弟子也勤加修习,现在已到引灵二段了。

温止颔首,不吝夸奖:不错。

白听泉向温止颔首道谢。

只不过,不知是不是光线问题,他看见温止的唇色稍有些发白。

白听泉的脑子一瞬间就嗡了一声。

不会是那毒发作了吧。

白听泉拧眉收回视线,粗略计算了下天数,发现此时并不是会毒发的时间,白听泉略略松了一口气。

那毒发作虽快,而且毒性很烈,但理论来讲不会提前发作。

白听泉放下心,又想重新闭目养神。

但温止一改往日沉默清冷的性格,他思虑周全,又对白听泉嘱咐道:听泉,一会在宣谒之庭,若有人冒犯你,不必计较,更不必与他发生争执,华法会在宣谒之庭举办,已是对你非常不利。

许多魔宗重犯被关押在了宣谒之庭,且宣谒之庭处处都是克制魔宗术法的禁制与机关,白听泉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引发宣谒之庭的警报机制。

白听泉可不想像原著那样声名扫地,他只想找个机会脱离琅剑宗,最好也脱离魔宗,然后找个喜欢的地方,渡过自己剩下的七八百年。他也早已做好心里准备,不管有什么人向他挑衅,能忍便忍,只要不像原著里那样做得心狠手辣,他就对得起自己。

他只需要当一个安安静静又乖巧的背景板就可以了。

他轻声回答:师尊放心,弟子明白。

他抬头时,却忽然看到,平日里如入鞘利剑一般藏锋的温止,此刻却忽然像是被抽干了精力一样,他虽然仍旧俊朗挺拔,但却给人一种他在压抑忍耐着什么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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