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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281)(1 / 2)

这个我知道!申姜翻开手里的小本本,指挥使之前查毕正合的时候,让我顺便捋了捋钟兴言过往行踪,我运气不错,正好寻到了点证据,发现钟兴言查过毕正合。他们二人政见不合,彼此查来查去很正常,但我发现钟兴言捎带手查了鲁明,他很可能怀疑了二人关系,但在那段时间里,他只是和鲁明见面次数变少,并没有做其它事,之后又一切恢复正常

我感觉钟兴言应该是查过了,怀疑过,但最终轻拿轻放了。

但怀疑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最消磨彼此信任,申姜将小本本放在桌上,推给少爷看,你看,虽然双方还是主属关系,鲁明还是钟兴言的师爷,但在这之后,鲁明只负责生意的事,或者帮他找女人,政见参与的很少,钟兴言是不是已经开始提防了?

叶白汀认真看后,微微点头:不能排除钟兴言对鲁明有杀机。

但如果鲁明是他杀的,毕正合也是他的人,前者是因为背叛,后者是因为本就政见不合,无法相处,那玉玲珑呢,又是为什么?

以钟兴言口味,喜欢良家女子,玉玲珑明显不在他的涉猎范围内,为什么也会遭殃?只从这方面来讲,有些解释不通。

申姜也想不通,摸了摸下巴:难不成玉玲珑知道的这个秘密,就是鲁明和毕正合勾结,搞了他的钱?

可好像也没必要必须在当晚

叶白汀眸底思索,也提了一个人:达哈在这件事上,也不一定没有杀机。

啊?申姜非常意外,少爷不是说他不举

叶白汀摇了摇头:之前我仍然是进了思维误区。他所有的无理取闹,故意夸张,是为了使团利益,他在搅浑水,让我们天子没脸面面才好,我们最先排除他,是因为身体机能,他好像并不能对玉玲珑施展暴行,这今日我仔细想了想,我与达哈第一次见面,在他的身体状态,走路姿势,身上的药味等等发现,他于此事上有障碍,但也只是难举,不是不举,不然他也没必要随行带个小妾,我感觉他的身体状况应该是,想要做这件事,需要一定的激发条件他未必欺负不了玉玲珑。

只是如果这样的话,他的杀机就比较随意了,可能就是围着身边的人,哪个顺手方便,就动哪个。

使团副首领木雅,同样摆脱不了嫌疑。

仇疑青分析:酒宴出事那晚,他的确给自己制造了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没有时间杀人,但安排酒水这样的小事,并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只要有人踢他前后传话跑腿,就能办到。

至于苏家人

既然提到动机,叶白汀就把所有人都捋一遍:苏屠和杜康如果是凶手,他们的杀机在于,知道苏酒酒被人惦记,且每一次他们的时间线,行动痕迹都有些暧昧,总是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

申姜:这么说的话,苏酒酒呢?她虽然看起来很安静,却不是个好欺负的姑娘,知道别人在觊觎她,她恶不恶心,会不会想为自己做点什么?

但这些动机里,有两个人对玉玲珑的遭遇解释不清,比如木雅,他可以安排酒水,假酒使人致死,本人却没有时间对玉玲珑实施暴行,苏酒酒就更不可能了,她是个姑娘,能对另一个姑娘做什么?

除非本案凶手和干这件事的人不是一个。

我们别忘了,本案中,还有酒这个字。

叶白汀眉目冽冽,清澈无垢:出事是在酒宴,苏记酒坊做酒,鲁明想做假酒生意,玉玲珑对酒有特别的品位和爱好,在场的男人们喜欢参与这种酒局,且对酒局上出现的姑娘各种起哄,爱看别人被迫灌酒的样子,苏酒酒对这种潜规则十分抗拒,敢把酒泼到男人脸上这个案子似乎被酒包围,会不会在我们注意不到的地方,也有其它特殊信号与酒有关?

申姜嘶了一声:隐藏证据啊那这个有点难找了。

还有死者鲁明身上的伤。叶白汀想了想,道,他右脚第二根脚趾上的伤,与腹部伤痕在时间上吻合,应该是在死亡前两日留下的,和杜康所言,二人发生争执时时间能对上,但杜康说只打了他腹部一拳,并没有碰其它地方,那这个伤,哪里来的?

目前没有其他方向,我亦不确定,这个伤痕结果是否会影响我们对案情的判断走向,但破案就是要事无巨细,每一处细节都要有解释,这一点我们仍然要关注。

申姜举了手:那我再去到处找找?顺便去一趟苏记酒坊,里里外外都查一查,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东西。

接下来继续捋细节,与案相关人的日常行为表现,案件前后的时间线,近来有什么违和的地方,可能的方向

全部捋了一遍,夜也更深了。

叶白汀目光微闪:就照这几个方向,重点查探,必有收获!

申姜拍了桌子,双目炯炯:没错!

仇疑青则拎开了茶壶:时间不早了,先休息。

那属下先告辞了!申姜这回相当懂眼色,立刻起身离开,转身前还和少爷眨了眨眼,带着调侃。

叶白汀毫不在意,安静的收拾了被褥,安静的脱了衣服,安静的掀开一方被角,看向仇疑青:指挥使,休息一会儿?

仇疑青刚把桌子收拾完,就对上小仵作如清泉皎月的眼睛,喉头滚了滚,明明脚步应该冲外,还是没能忍住,大手慢条斯理的按上襟扣:好。

初夏的深夜,白日热潮退去,有些回凉,这个房间又在北镇抚司最里面,墙厚且高,白天就很凉快,到了晚上更是,需得盖上薄被。

恋人气息交融,空气瞬间暧昧,不知谁的手蠢蠢欲动,拱高了薄被。

别动。

仇疑青按住了小仵作不老实的手,微轻的吻落在他鬓边,声音微暗:乖一点,嗯?

叶白汀手被握住,仍未停歇,指尖轻轻在人虎口流连:指挥使皮肉有些糙啊这些茧,怎么磨出来的?

仇疑青微烫气息落在他耳畔:你不是都知道?第一仵作?

叶白汀眸光微闪,整个人凑近,吻在他唇边,声音压得很轻,仿佛带了小钩子,在这暗夜里绽放魅力,令人神往:我想听你说。

仇疑青手上力度微紧,忍不住靠近,索求更多:你想听什么?

叶白汀却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唇,眼底盛着月光,唇边翘出狡黠:指挥使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叶白汀醒来,感觉嗓子有点哑,灌了整整一壶水下去,才稍稍好了些,但还是不舒服,只能减少说话,养一养嗓子。

狗男人太坏了!说被他哄出了好些话,不公平,他也要听些好听的,就手口齐下,翻来覆去的折腾他,引着他又是小声哼哼又是憋不住,最后求饶了也没用

你不是君子吗!不是应该优雅持正,守礼守节吗!

叶白汀闭了闭眼,从药房找了两个胖大海,泡在了今天的茶壶里。

他不知道仇疑青什么时候离开的,眼睛没睁开就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早凉了,狗男人可能根本就没睡多久。不过这些日子他好了很多,虽然仍在日以继夜,脚下不停的忙碌奔波,眼里青黑却越来越淡了,身体状况应该也好了些,他的睡眠阈值可能和别人不一样,不需要太久,只要质量足够就可以。

接下来没什么说的,还是忙,大方向已经有了,只是细节需得一一确认,保证无错无漏,有人在外面跑,他得继续盯着做菜,死者胃里的东西他一定要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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