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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169)(1 / 2)

仇疑青指节轻叩桌面,点出关窍:小贼。

叶白汀点头:如果小贼是同伙,大家志同道合做一件事,没有不见面,不沟通的理由,可见这小贼行事,很可能并不知道别人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利用只是拿钱办事。

仇疑青:但他一个人,不可能做到所有事。

不错,叶白汀沉吟,作案人有图纸,能制作出会爆炸的小圆球,手边材料也不缺,怎么做到的?

申姜拍桌:青鸟的人!少爷刚刚不还说了,图纸就是他们泄露出去的!

仇疑青:有人盯着作案人。

叶白汀同意:这个人知道作案人的性格爱好,平日习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有什么阴暗情绪滋生,并且非常巧的,促成了这件事的所有必备条件,最后利用作案人的行动掩护,安排了有关青鸟的所有事。

毕竟自身不参与,只是跟着别人行动随时调整自己计划,浑水摸鱼,才更安全,不被外人注意不是?

作案人有自我主观能动性,动机一定不是为了诏狱救人,和青鸟的人不符。

北镇抚司凡接案,必破,本案作案人一定会被抓到,仇疑青眼梢微沉,他跑不了。

叶白汀目光灼灼:所以他知道的越多,青鸟组织越不安全大概率,他只是青鸟选定的棋子,对于组织的是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

申姜回过味来了,砸拳:这些鸟好阴的心!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够狠,救青鸟这么大个行动,竟然没派人手驰援,就放了辆马车给他自己赶,害我们都没别的人查,之后只能盯着那辆破马车的来处抠线索了!

没有人,只有物,想也知道肯定是转了不少道手的,能找到线索估计非常有限。

叶白汀问申姜:小贼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申姜:秦艽正在那边忙着呢,哄人需要点时间,一两天肯定不行,都不够建立信任的,他心里有谱,那边也跟着一组锦衣卫呢,少爷放心,出不了事。

街道上的意外呢?叶白汀转向仇疑青,可有追到些线索?

青鸟从押送队伍里跑出来,装作伤员躲避,还未上到马车的时候,锦衣卫就在外边街道忙碌,仇疑青也在追凶了,那段时间不算太长,好在注意力足够集中,仇疑青那么聪明,他就不信没找到点东西。

果然,仇疑青的回答没不让他失望:已锁定作案人潜逃方向,带回嫌疑人与已有线索交叉比对,五人嫌疑重大,正在清理。

清理?叶白汀有些不懂。

仇疑青:他们掉进了护城河。

掉进了河里?叶白汀眼梢微眯,这就有意思了啊

申姜:有意思?

仇疑青:但凡接触过火药,硝烟,尘灰,味道,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沾染到。

所以掉进河里是为了冲刷掉这些痕迹?申姜瞪眼,太阴险了!

一定是故意的!

时间差不多了,仇疑青算了算,看小仵作,累不累?可要一起过去看看?

要!叶白汀一点都不累,还双目炯炯,非常感兴趣。

仇疑青顿了下:眼下证据不足,我们只能暂请他们配合调查,不能留捕。

叶白汀看了看外面天色,懂了:看来得尽快了。

不能把人留在北镇抚司也没关系,破案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大多时候都要循序渐进,抽丝剥茧,这次问不出关键线索,接下来继续努力就是,只要盯紧了,确保人跑不出自己视线,破案就只是时间问题。

二人厅堂坐定,申姜跑了趟腿,很快带上来了五个人,叶白汀一看,有两个熟人,都是那日穆郡王府挂白见过的,一个是其子穆家,年未弱冠,看起来斯斯文文,不管脸上表情,还是平日办事风格,都让人如沐春风,心生好感,夸赞者众。

另一个是他的朋友,那日在挂白时帮忙的少年吕兴明,本案中另一个死者李氏,是他的婶婶,养母,甚至李氏死时,他本人就在附近。

他今年十七,照申姜的排查信息,是个花钱如流水的纨绔子弟,上次没看出来,是因为在参加丧事,浑身穿的都比较素,今日,叶白汀真正感受到了这少年的纨绔之处,李氏身死,案子未清,丧事未办,看得出来吕兴明有避嫌的意识,穿的月白色,不太花,但衣服这个反光缎面的料子,用的白玉簪白玉扣,无一不贵。

剩下的三个,叶白汀不认识,但从距离感看有一个年轻人站在穆安和吕兴明中间,眉丰骨俊,年纪相仿,看起来应该是朋友,吕兴明另一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总是时不时看吕兴明一眼,一脸担心的样子,二人相貌有肖似之处,应该就是吕兴明的叔叔,死者李氏的丈夫。

最后一个,也是个男人,算不上年轻,明显过了及冠之年,却也不算年纪大,没有蓄须,没一点老相,整个人精气神十足,当是还未过而立之年,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这个人和所有人站的都很远,好像彼此不认识不,他们认识,至少和吕佳树只是认识的,因眼神交错的时候,明显有抵触情绪。

这是认识,但关系不怎么好。

看申姜在堂前跃跃欲试,叶白汀悄悄指了指穆安申姜就开始了,一脸严肃的问穆安:你怎么回事,这个时间,不应该在家里守孝么?

穆安:百户大人责的是,今日的确不该出门,我本也无此打算,可前天夜里我才知道,今日是家父生前所订之物的取期,这是家父留在世间的最后一件遗物,十分贵重,他好像也非常喜欢,身为人子,自不能让此物流失,交给下面谁都有些不放心,尽管有些不孝,还是亲自出了门,想要替家父取回去。

什么东西?给谁做的?约定取期是何时?

是一尊羊脂白玉的鱼戏莲叶台,做给谁的我就不知道了,家父没说,不过听下人提起,家父提起这件东西时满脸笑意我都不记得上一次家父笑是什么时候了,想来应该是心爱之物。

你一个人出来的?

是也不是,穆安摇了摇头,家里才挂了白,身为孝子,我自己也知道,这时候出门不太合适,就约了朋友一起,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他们还可以帮我支应一二。

申姜看向吕兴明:朋友,他么?

穆安点点头:还有这位,他伸手引了引站在他和吕兴明之间的年轻男子,唐飞瀚。

唐飞瀚?申姜感觉有点熟悉,却又没那么熟悉,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呢?

穆安已经微笑道:百户但人可能不认识他,他是唐景复唐男爵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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