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豆沙酥瘫出自己的毛肚皮, 摸了我就要负责我的猫饭。
江岁晚摸了摸豆沙酥的毛肚皮:我会加油的。
豆沙酥兴奋地道:猫饭, 猫饭, 猫饭
韩凛提醒道:岁晚,豆沙酥兴奋得两眼放光, 和看着猫饭的眼神是一样的, 他可能不是在为你加油, 而是在向你要猫饭。
是么?江岁晚将豆沙酥抱了起来,瞧着豆沙酥的蓝眼睛,问道, 你是在为我加油,还是在向我要猫饭?
豆沙酥迫于淫威,不得不道:我是在为你加油。
江岁晚追问道:如果你是在为我加油就喵一声,如果你是在向我要猫饭就喵两声。
豆沙酥灵机一动,先喵了一声,停顿了一下后,又喵了两声。
江岁晚忍俊不禁:你明明只是想吃猫饭吧?
然后,他将豆沙酥放了下来,亲了一下照片中母亲的额头:妈妈,我很想念你。
别伤心了,妈妈看见你伤心,也会伤心的。韩凛将江岁晚扶了起来,我们回家吧。
嗯。江岁晚点了点头,刚站稳,突然被韩凛的唇瓣堵住了耳孔:我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为你穿男友T恤了。
他当然喜欢被韩凛索求,但在母亲的墓碑前,听见韩凛这么说,还是太过羞耻了些。
他的脸色登时红了起来,没料到,韩凛居然故意释放出了些许信息素,虽然不足以让他发情,但足以让他的身体发软了。
他主动伸手抱住了韩凛:我也想回家让你为我穿男友T恤。
韩凛将江岁晚背了起来,接着,低下头去,正要让豆沙酥进猫箱,竟然发现豆沙酥不见了。
岁晚,豆沙酥他还没有说完,便看到豆沙酥从猫箱里探出了头来。
他松了口气,伏在他背上的江岁晚紧张地问道:豆沙酥出事了么?
豆沙酥没出事,我以为豆沙酥不见了,其实豆沙酥早就自己打开猫箱进去了。他夸奖道,豆沙酥真是一只天才布偶猫。
豆沙酥被韩凛夸奖了,得意得喵喵喵地叫唤着。
江岁晚了然地道:豆沙酥肯定是想让你多给他做些猫饭当作奖励才喵喵喵的。
韩凛笑道:很有可能。
江岁晚又望着母亲的照片道:妈妈再见,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妈妈再见。韩凛低下身,问江岁晚,你提得动豆沙酥么?
江岁晚试了试,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豆沙酥稍微太沉了些。
但他逞强道:可以。
江岁晚的逞强当然瞒不过韩凛的双眼,他将江岁晚放了下来:我先把豆沙酥放到车里,再来背你好么?
嗯,我等你来背我。留豆沙酥一只布偶猫在母亲墓前确实不□□全,可江岁晚望着韩凛提着豆沙酥越走越远,竟然觉得寂寞了。
他拼命地想要克服寂寞,还没有成功,韩凛已经回到他身边了。
韩凛立刻发现了江岁晚的异常,伸手将坐着江岁晚抱了起来,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江岁晚坦白地道:我明白你不会抛弃我,也明白你马上就会回来的,却觉得寂寞了。
对不起,让你觉得寂寞了。韩凛给了江岁晚一个大人的亲吻,才重新将江岁晚背了起来。
等开车回到家,江岁晚的气力终于恢复了,他找出了男友T恤,走到正在准备晚饭的韩凛面前,害羞地道:你不是迫不及待了么?
韩凛却是不紧不慢地道:等吃完晚饭吧。
江岁晚并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拒绝,气呼呼地道:难道我没有晚饭有诱惑力么?
他又踮起脚尖来,平视着韩凛,质问道:你想先吃晚饭,还是先吃我?
韩凛毫不犹豫地道:先吃你。
江岁晚垂下头,盯着自己手里的男友T恤:一起洗澡好么?
好。韩凛将双手洗干净了,才牵着江岁晚的手,往浴室去了。
洗完澡后,韩凛亲手为江岁晚穿上了男友T恤,江岁晚赤脚站在地砖上,颤着嗓子问韩凛:不帮我穿内裤么?
韩凛本来是不打算帮江岁晚穿内裤的,被这么一问,故意拿出了自己的内裤,随即蹲下了身去,一本正经地道:抬脚。
江岁晚没想到韩凛会这么做,怔了怔,配合地将内裤穿上了,内裤松松垮垮的,几乎下一秒便会掉下去。
韩凛含笑问道:你喜欢我的内裤么?
喜欢。喜欢到一下子就湿透了,尽管韩凛并没有释放出丁点信息素。
江岁晚难耐地抿唇道:浴室里不可以么?
韩凛为难地道:可以是可以,但对于你而言,在浴室里会比较吃力。
没关系。江岁晚主动到了洗手台前,将双手撑在了镜子上。
镜子映出了他绯红的脸,不久后,镜子起了一层雾气,他再也看不到镜子上的自己了。
雾气层层叠叠,雾气最薄的时候,仅能映出他与韩凛大致的轮廓。
他的腰身被韩凛环住了,他清楚韩凛是怕他的腰身磕在洗手台上会疼。
韩凛从来都没有弄疼过他,包括第一次。
其实他自小就不怕疼,摔跤了不哭,打针也不哭,但被韩凛这样体贴着,他却想哭了。
韩凛背对着江岁晚,并没有发现,片刻后,他让江岁晚转过身来,想抱江岁晚回主卧,一看到江岁晚的双眼湿漉漉的,当即慌了神: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别出来。江岁晚伸手抓住了,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韩凛狭促地笑道:所以是太舒服了?
对,太舒服了。江岁晚又将露出部分塞了回去,快活得倒抽了一口气后,才道,而且你太体贴入微了。
韩凛理所当然地道:体贴不是应该的么?你是我喜欢的人。
你也是我喜欢的人。江岁晚突然想起了刚才的事,后知后觉地道,你是不想看到我伤心,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才在妈妈面前向我求欢的么?
韩凛回答道:这是两个原因中的一个,另一个原因是我的确迫不及待了。
江岁晚不满地控诉道:可是我刚才向你求欢,你却能冷静地洗圣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