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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漱己(25)(2 / 2)

沈听檀并未露出不悦的神色,将宋若素抱回房间后,复又问道:娘子可有不适?

宋若素一手仍是勾着沈听檀的后颈,一手放下剑谱,描摹着沈听檀的眉眼,不答反问:檀郎为何要在二师兄面前,称呼我为娘子?

沈听檀蹙眉道:娘子不希望为夫在霄儿面前称呼娘子为娘子,是由于对霄儿余情未了么?

我不是说过我心悦之人并非二师兄么?宋若素心思一动,转了话锋,我倘若承认自己对二师兄余情未了,檀郎会如何做?撮合我与二师兄么?

沈听檀不假思索地道:你已是为夫的娘子了,为夫绝不会撮合你与霄儿。

宋若素一本正经地道:我们没有凡人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没有修仙者间的结契仪式。名不正,言不顺,实际上,我并不是你的娘子。

沈听檀顿觉体内生了一股子浊气,不断地冲撞着奇经八脉,逼得他浑身不适,刚刚好透的旧伤似乎将要复发了。

他抬手覆住了心口,一字一顿地道:娘子的意思是要抛弃为夫,还要为夫撮合娘子与霄儿?

宋若素好奇地道:我若答是,师尊会如何做?

师尊自从洞房花烛后,俩人独处时,宋若素会以吴侬软语唤他檀郎,现下宋若素竟然改回了洞房花烛前的称呼。

诚如为夫适才所言,为夫绝不会撮合你与霄儿。沈听檀难受得紧,娘子不是心悦于为夫么?

宋若素凝视着沈听檀道:我假使说我三心二意,一见到二师兄,便移情别恋了呢?

娘子不是三心二意之人沈听檀尚未说罢,便被宋若素打断了:兴许我便是三心二意之人。

娘子,你该当清楚为夫已服下雄蛊了,惟有为夫能阻止你变成炉鼎。你若执意要与霄儿在一处,你便会变成炉鼎。沈听檀这样说是为了提醒宋若素,话一出口,竟觉得自己是在要挟宋若素。

自己心悦的分明是少年,何以要挟宋若素,只为了让宋若素继续当他的娘子?

宋若素再接再厉地道:我要是宁愿变成炉鼎,亦想与二师兄在一处呢?

此言字字摧人心肝,沈听檀忽觉喉间腥甜,竟是吐出了一口血来。

我想变成独属于檀郎的炉鼎。言犹在耳,却已是物是人非。

宋若素的眉心被溅上了一滴血,烫得很,直要将他的头颅烫穿。

沈听檀吐血了!沈听檀吐血了!

他登时双目生泪,一把拥住了沈听檀:檀郎,你怎地了?

眼前这孩子并不真正属于自己,自己不过是这孩子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强行留住这孩子有何意义?只会让这孩子受苦。

不如成全这孩子罢?

不打紧。沈听檀拨开宋若素的手指,下定了决心,若素与为师洞房花烛已有三日了,再过四十六日,若素便不必再受罪了,烦请若素再忍耐四十六日,为师不忍见若素变成炉鼎。四十六日一过,为师便撮合若素与霄儿。

若素为师

宋若素意识到自己的试探过头了,慌忙道:我从头到尾都不曾心悦过二师兄,我心悦之人是檀郎。我是想看檀郎呷醋,才这么说的。

沈听檀抹去了唇上的血液,并未抹干净,血液划过他的面颊,似乎将他的面颊分割成了两半。

宋若素心如刀割,见沈听檀不作声,指天发誓道:我心悦于檀郎,我想与檀郎地久天长。

沈听檀启唇道:当真?

宋若素连声道:当真,当真,当真。

沈听檀发问道:若素是因为为师吐血了,才改口的么?

不是,我心悦于檀郎,方才我亦对二师兄说了这话,檀郎如若不信,可去问二师兄。宋若素牵了沈听檀的手,放于自己腰侧,我不是身体不适,而是我这腰身对于檀郎的碰触很是敏/感。

见沈听檀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宋若素后悔不已,这便是作茧自缚罢?

他心生一计,抓着沈听檀的手指,抵了上去,道: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檀郎能感受到手指是被欢迎的罢?

自己的手指确实正被欢迎着。

沈听檀确认道:若素当真只是想见为师呷醋?

宋若素颔首道:千真万确。

沈听檀这才答道:为夫吐血是由于攻急火攻心,逼得旧伤复发了。

对不住。宋若素扶着沈听檀躺下后,又用锦帕拭去了沈听檀面上的血迹,我知错了,我不该胡乱试探檀郎。

沈听檀扣住了宋若素的手腕子,一用力,宋若素便已到了他怀中。

他想了想,道:为夫不太懂甚么是呷醋,但为夫认为为夫是因为呷醋了,才急火攻心的。

宋若素实在开心不起来:对不住,我害得檀郎吐血了。

并无大碍。沈听檀抬指揩去了自己溅落于宋若素眉心的血液,而后吻住了宋若素的唇瓣。

这孩子依然属于他。

第三十三章 我已被檀郎的美色迷住了心

宋若素当即松开了唇齿,便于沈听檀更好地亲吻他。

一吻罢,他已是气喘吁吁,用含着水雾的双目望住了沈听檀,待吐息平稳后,他即刻向沈听檀表白了心迹:檀郎,我心悦于你,矢志不渝。

嗯,为夫知晓了。沈听檀拥着失而复得的宋若素,少顷,手指覆上了宋若素的衣带。

宋若素赶忙按住了沈听檀的手指:檀郎,不可,你适才才吐过血。

只是被宋若素试探了而已,但不安却充满了沈听檀的胸腔,挥之不去。

为了排遣不安,沈听檀执意拨开宋若素的手指,挑落了衣带。

沈听檀很是温柔,温柔得过分,这是沈听檀第一次摒弃了温柔,变得如此强势。

宋若素抬手抚摸着沈听檀的面颊道:檀郎,我已为你所有了,你毋庸以此来证明此事。

为夫无事。沈听檀知晓宋若素说得不差,可他无法控制遍及全身的不安。

宋若素身处于沈听檀的钳制之中,摆脱不得,只能由着沈听檀去了。

末了,沈听檀于宋若素的右侧耳后根印下了一枚吻痕,是所有人都能看见的位置。

宋若素一身绵软,连嗓音都软得不成样子了:檀郎如何?你的旧伤是否加重了?

这把嗓音犹如一袭绸缎,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着沈听檀,沈听檀忍不住又亲了亲宋若素,才答道:无妨,娘子不必忧心。方才为夫强迫了娘子,对不住。

宋若素先是叹了口气,后又要求道:对,你强迫了我,须得将余生赔偿给我。

沈听檀正色道:为夫这余生本就属于娘子了。

宋若素抿唇一笑:檀郎先前承认自己呷醋了,既然呷醋了,甚至呷醋呷得急火攻心,是否意味着檀郎已心悦于我了?

沈听檀坦诚地道:为夫不知。

宋若素弹了下沈听檀的额头:檀郎说我是傻孩子,其实檀郎自己亦不如何聪明罢,檀郎且想想,檀郎若不心悦于我,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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