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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漱己(22)(1 / 2)

宋若素发觉沈听檀并未唤小厮来换浴水,登时心如擂鼓。

待沈听檀上了床榻,他才故作冷静地问道:师尊为何不换浴水?

沈听檀答道:若素不是想与为师一道沐浴么?这样做勉强算是为师满足了若素的愿望罢。

宋若素埋首于沈听檀颈窝处:师尊待弟子太好了些。

沈听檀想起有一事要问宋若素,轻抚着宋若素的背脊道:若素白日里在拍喜之时,见到木棍子、铁锹皆是面不改色,为何见到竹条,却害怕了?能告诉为师么?

宋若素记得当时他害怕得揪住了沈听檀的衣袂,而沈听檀拍了拍他的手背,并没有说甚么。

他对沈听檀说过弟弟被爹爹活生生地打死了,那时,他已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了,但认为自己全无希望,自暴自弃,甚至想知晓沈听檀倘若发现他不是原身,会作何反应。

但他现下不敢冒险了,遂沉默不言。

不想说便不说。沈听檀弹指灭了烛火,若素,歇息罢。

宋若素以四肢缠紧了沈听檀:师尊,今日下了雪霰,应当快下雪了罢?

沈听檀并未瞧见雪霰,应是自己追着纪千离进了客栈后,下的雪霰罢?

嗯,应当快下雪了,到时候我们一道堆雪人罢。他尚且记得自己与宋若素的约定。

宋若素倾听着沈听檀的心跳声,慢慢地睡了过去。

次日,他一睁开双目,便听见沈听檀道:若素,下雪了。

他登地坐起身来,掀开床帐,向窗口一望,果真看见了纷飞的雪片。

沈听檀提议道:雪积得还不够厚,堆不了雪人,我们先送许姑娘回家可好?

不好。宋若素盯着沈听檀心口,师尊身受重伤,我们再在这客栈住上几日罢,既不堆雪人,亦不送许姑娘回家。

沈听檀正欲出言,被宋若素以吻封缄了。

宋若素愈发喜欢同沈听檀接吻了,根本吻不够,他与沈听檀皆不善接吻,但他充满探索欲,而沈听檀则会纵容着他。

断断续续地吻了良久,宋若素才依偎在沈听檀怀中,说着情话:弟子恨不得长在师尊身上。

沈听檀端量着宋若素的眉眼,含笑道:若素委实黏人。

宋若素气呼呼地道:难不成师尊不喜欢被弟子黏着么?

沈听檀正色道:为师只是在想,若素黏着为师,会不会觉得无趣?为师不通风花雪月,亦不懂如何讨若素欢心。为师自小便有些孤僻,能一日不说话。待为师长大,为师最为擅长之事便是修炼。

宋若素亦正色道:才不会,师尊纵然一言不发,弟子亦不会觉得无趣。弟子并不需要师尊讨弟子欢心,弟子心悦于师尊,心悦的是原原本本的师尊,师尊不必为了弟子而改变自己。师尊既擅长修炼,待回了玄心宗,便教弟子修炼罢。往后,师尊闭关,弟子可以与师尊一道闭关。

沈听檀柔声道:为师还以为如同若素这样的小孩儿会更喜欢风花雪月。

弟子已不是小孩儿了,弟子已及冠了,到了能与师尊交/欢的年纪了。宋若素热烈地向沈听檀告白,又意犹未尽地亲了一下沈听檀的唇瓣,于弟子而言,师尊本身便是这世间至高的风花雪月。

并非没有人向沈听檀表白过,但沈听檀全数充耳不闻,从不记得他们是如何表白的。

宋若素的表白却教沈听檀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与风花雪月扯上关系,更何况是这世间至高的风花雪月了。

第二十八章 弟子倘使不是师尊的弟子,

宋若素轻啄了一下沈听檀的唇瓣,便从沈听檀怀中钻了出去,继而穿妥衣衫,对沈听檀道:弟子去向许姑娘说明情况,师尊乖乖躺好。

宋若素一出去,便只余下沈听檀一人了。

沈听檀早已习惯于一个人了,不知何故竟是觉得这客房,这床榻,这胸膛俱是空空荡荡的。

不久,宋若素便回来了,手中还端着食案,食案上头放着两碗绉纱小馄饨,两碟煎饺。

他将食案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而后在床榻边坐下,接着一手端起绉纱小馄饨,一手捏着调羹,舀了一只绉纱小馄饨送到了沈听檀唇边,道:由弟子来服侍师尊用早膳罢。

不必了。沈听檀不习惯由他人服侍,方要从宋若素手中接过绉纱小馄饨,却是被宋若素瞪了一眼。

宋若素没好气地道:弟子明白这伤势于师尊而言,并不致命,但弟子想服侍师尊有何不可?

没甚么不可。沈听檀张口吃下了绉纱小馄饨,尚未咽下,便听见宋若素道:弟子倘使不是师尊的弟子,师尊还会愿意与弟子结成道侣么?

沈听檀认真地道:若素倘使不是为师的弟子,那么是为师的何人?

宋若素答道:倘使弟子仅仅是寻常的商贾之子,与师尊萍水相逢呢?

沈听檀不假思索地道:单单萍水相逢,为师应当不会愿意与若素结成道侣。

也是,换成自己,若是单单萍水相逢,自己亦不会为沈听檀断袖。

宋若素意识到自己的假设全无意义,遂换了话茬:许姑娘坚持要自己回家,不想麻烦我们。弟子放心不下,且雪日不便出行,便将许姑娘拦下了。

若素做得对。女子孤身在外总归不安全。沈听檀接了先前的话茬,若素为何要做这一假设?

弟子不想说。宋若素沉默了下来。

不想说便不说。沈听檀与宋若素熟稔起来是近来之事,出关前,他对宋若素了解不多,宋若素看起来有甚么埋藏于心底的秘密,因此备受折磨却不想或是不能说与他听。

宋若素将沈听檀的那份早膳全数喂了沈听檀后,才埋首用自己的早膳。

沈听檀素来笨嘴拙舌,宋若素不出声,他便不知该说些甚么了。

搜肠刮肚间,他忽然闻得宋若素道:弟子当真心悦于师尊。

嗯,为师知晓了。他目前无法回应宋若素的心意,便又这般答了。

宋若素似嗔似喜地道:师尊总是如此。

接下来的三日,雪下得一日较一日大了。

宋若素与沈听檀不是在观雪、品茗,便是由沈听檀教授宋若素心法。

于宋若素而言,修仙之道委实太难了些,他向来触类旁通,却听得一知半解。

沈听檀谆谆不倦,并不因为宋若素的问题过于粗浅而敷衍了事。

经过三日,雪积了厚厚的一层,沈听檀的心口勉强长上了,血痂子亦是厚厚的一层。

宋若素每每瞧见沈听檀的伤口,便恨不得将纪千离剥皮抽筋。

第四日,雪后初霁,沈听檀用罢早膳后,提议道:若素,我们去堆雪人罢。不然,积雪该化了。

宋若素扯开沈听檀的衣襟,紧盯着心口,血痂子已呈暗红色,好似轻轻一碰,便能穿破血痂子,直抵沈听檀的后心。

师尊,师尊,师尊他嗓音中的哭腔一声较一声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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