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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漱己(16)(2 / 2)

这般说来,他应当不知你家住何处?见许莲儿颔首,宋若素附上沈听檀的右耳道,师尊,我们先送她回家可好?

沈听檀低声道:若素,她失了贞洁,怕是已回不了家了。

有些人家不会接受失了贞洁的女儿。

宋若素坚持道:师尊,弟子认为须得一试。

好罢。沈听檀瞧着许莲儿道,你家住何处?我们送你回家。

未待许莲儿作答,一把熟悉的声音猝然响起:若素想念师叔了么?

宋若素不及循声望去,整副身体已落入了纪千离怀中。

他抬首一望,这纪千离不知何时长出了獠牙来,獠牙上还沾满了新鲜的血液。

纪千离显然刚杀了人,甚至是刚吃了人。

第二十章 我只想委身于师尊。

眨眼间,纪千离已将牙尖抵上了宋若素的颈动脉,直要教宋若素血溅三尺。

沈听檀面色如常,打量着纪千离道:师弟,你入魔了么?

纪千离本就道心不坚,修行不勤,但他并未料到纪千离会入魔,是因为对宋若素求而不得的缘故么?

宋若素见沈听檀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安危感到着急,心下生出一股子失望,腹诽道:师尊便不怕我死了么?师尊是薄幸郎,我都与师尊同床共枕了,师尊居然不在乎我的生死!我讨厌师尊。

纪千离不答,仅是不断地低吼着。

沈听檀逼上前去:千离,你可知杀害无辜之人是要偿命的?

纪千离并不理会沈听檀,直勾勾地瞧着宋若素道:若素是想命丧于师叔之手,抑或是委身于师叔?

宋若素不假思索地道:我只想委身于师尊。

恬不知耻。纪千离这才瞪着沈听檀道,沈听檀,你与我抢宗主之位倒也罢了,为何还要与我抢若素?我何处得罪你了?

师兄从未与你抢过宗主之位,是你自己修为不及师兄,师尊不放心将宗主之位传予你,至于若素,从来便不属于你,谈何抢?沈听檀其实未曾想过继承宗主之位,他只想寻到少年,看看少年过得如何了,少年若是愿意为他而断袖,他便与少年结为连理。

我哪里不及你?何以处处受你压制?纪千离怒火中烧,说话间,他的牙尖已划破了宋若素的脖颈。

宋若素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流淌下来了,他并不觉得疼,为了试探沈听檀的反应,他故意激怒纪千离,直戳纪千离的痛处:论相貌,论品性,论修为,论地位,你哪一样及得上师尊?你这个强/暴犯竟还有脸将自己与师尊相提并论!你且记住,你与师尊有着云泥之别,师尊是云,你是泥,你永生永世都不配与师尊相提并论。

纪千离气得直喘粗气,额头上、脖颈上、手臂上的青筋悉数暴起,突突突地跳动着。

沈听檀本不愿伤着宋若素,才打算伺机行动,但宋若素字字诛心,纪千离恐怕将要失控了。

他足尖点地,身体腾起,衣袂纷飞,抬掌拍向纪千离的面门,趁纪千离后退之际,利落地一把扣住了宋若素的右腕。

宋若素笑逐颜开,正欲顺势扑入沈听檀怀中,岂料,被纪千离扣住了左腕。

他当即回过首去,恶狠狠地道:松开!

纪千离自然不肯松开,手下施力,欲要将宋若素的左腕活活折断。

沈听檀先下手为强,折断了纪千离的右手。

宋若素终是顺利地从纪千离的钳制当中挣脱了。

沈听檀将宋若素护于身后,自己直面纪千离:千离,纵然入了魔,你依旧是我玄心宗的弟子,须得随师兄回玄心宗,去戒律院受审。

沈听檀,莫要师兄长,师兄短,刺耳得很。哪里有师兄会折断师弟的右手?你这人模狗样,假慈悲,真恶毒的小人!纪千离生怕丢了颜面,不敢喊疼,直直地盯着沈听檀,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

沈听檀改了自称,难得强硬地道:千离,随本尊回玄心宗。

跟你这狗东西回玄心宗,你不得弄死老子?纪千离转身便跑。

沈听檀以指尖轻点宋若素的眉心,将宋若素变成了随处可见的平庸相貌,继而嘱咐道:若素,劳你照顾许姑娘,为师去捉拿纪千离。

宋若素虽然修为粗浅,只消合欢蛊不发作,应当能自保。

师尊,兴许纪千离设下了陷阱,只待师尊上当了。宋若素急声道,弟子与师尊同去。

若素不必忧心,等为师回来。沈听檀摇了摇首,想了想,又垂首亲了亲宋若素的鬓角,便飞身而出了。

宋若素明知自己不可能追得上沈听檀,仍是飞奔而去,全然顾不得许莲儿。

良久,他足下踉跄,重重地倒在了荒草中。

冬日的荒草枯黄不堪,全无生机,泛出阵阵凄凉。

他吐息急促,嗅着荒草腐朽的气味,以右掌撑地,站起身来,遥望沈听檀消失的方向。

纪千离远不能与沈听檀匹敌,但是万一万一沈听檀着了纪千离的道

他不敢再想,摸了摸不久前被沈听檀亲过的鬓角,拍去身上的草屑,往回走。

约莫一盏茶后,他回到了许莲儿身边,幸而许莲儿安然无恙。

许莲儿乃是一弱女子,且受了伤,他不置一词,便抛下她,实在不应该。

对不住。他立即向许莲儿低首认错。

不打紧,望公子的夫君平安无事。许莲儿适才见得那生着獠牙的纪千离,吓了一跳,现下已缓过来了。

师我夫君定会平安无事。宋若素喜欢称呼沈听檀为夫君,不知沈听檀是否有一日会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夫君,与他白首偕老。

他凝视着许莲儿道:许姑娘,你可还好?

许莲儿苦笑道:不妨事,只是挨了几下打,挨的打多了,便也习惯了。

听得此言,宋若素不由思及了弟弟,弟弟也挨过不少打,起初,弟弟哀叫连连,似乎要将屋顶掀翻了去,后来,每回挨打,弟弟皆默默地承受着。

弟弟被爹爹打死那日,弟弟直到气息奄奄,才向爹爹讨饶、求救。

许莲儿见宋若素目露悲戚,猜测宋若素大抵是被她说的话勾起了不好的回忆,不问亦不作声。

片刻后,宋若素收敛了情绪,转而好奇地问许莲儿:许姑娘不认为断袖有违世俗伦理,该当被唾弃么?

我没念过几年书,不懂甚么大道理,但我认为只要不伤害别人,断袖没甚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两位公子自己的私事。许莲儿坦白地道,我此前仅仅听说过断袖,并未见过断袖,听公子唤沈公子为夫君,吃了一惊。

宋若素感慨地道:其实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断袖,可遇见师尊后,我在不知不觉间断了袖。

许莲儿嫣然笑道:与女子遇见如意郎君后,对其日思夜想差不多。我很是羡慕公子,我这辈子还没遇见过如意郎君。

她面色一红:作为姑娘家,这样说,是不是不知羞耻?

不是。许姑娘快人快语,在姑娘家中颇为难得,我甚是欣赏许姑娘。宋若素祝福道,许姑娘,你这一辈子还长得很,定能觅得良人,共度余生。

许莲儿叹了口气:可惜我已不是清白之身了。

宋若素安慰道:这并非许姑娘的过错,勿要用别人的过错来怪罪自己。倘若许姑娘眼中的如意郎君因为许姑娘不是清白之身而嫌弃许姑娘,便证明他只是一个过客,绝非许姑娘真正的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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