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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漱己(10)(1 / 2)

他深深地吐息了几回,方才坦率地道:但是弟子仍是想抱抱师尊这腰肢,弟子弟子似乎似乎似乎对师尊这腰肢食髓知味了。

沈听檀怔了怔,强调道:若素,为师是你的师尊。

弟子时刻铭记于心,不敢或忘。宋若素蛮不讲理地道,师尊既然愿意被弟子弄脏手,容弟子抱一抱这腰肢又何妨?

沈听檀板下脸来:此一时彼一时,若素,你当真是愈发放肆了。

都怪师尊过于温柔了,教我得陇望蜀了。

宋若素口中发苦,当即松开手,垂首认错:师尊,弟子知错了。

面对与少年同名同姓,又与少年六七分相似,且体无完肤的徒弟,沈听檀到底是心软了:罢了,你想抱便抱罢。

宋若素又惊又喜:弟子当真能想抱便抱。

沈听檀思忖了一番,道:为师有三个条件:其一,只准隔着衣衫抱;其二,不准在第三人面前抱;其三,谨记自己是为师的徒弟,并非为师的道侣。

宋若素满口答应了:弟子遵命。

沈听檀并没有移情别恋的念头,亦没有将宋若素当作替身的打算,故而,须得同宋若素讲清楚了,以免宋若素误会。

道侣之事乃是弟子说的胡话,师尊勿要往心里去。宋若素言罢,猝然忆起自己昨夜缠着沈听檀,要沈听檀当贞洁烈女,沈听檀并非女子,如何当得了贞洁烈女?

沈听檀颔了颔首:好,为师不往心里去。

宋若素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弟子能再抱一抱师尊么?

沈听檀并未拒绝。

宋若素迫不及待地环住了沈听檀的腰肢,玩笑道:待师尊觅得道侣,弟子便不能抱师尊了,免得师娘误会,弟子可得趁着师尊尚未与师娘合籍,多抱师尊几回。

除了那少年之外,沈听檀并不愿与任何人合籍,但他全然不知如何才能去少年身边。

已过去足足千年了,少年不过是肉/体凡胎,假若少年能从山贼们手中逃出生天,假若少年每一世都能活到百岁,少年已渡过十世了。

沧海桑田,如今的少年是如何模样?

见沈听檀不作声,宋若素大胆地道:师尊心仪怎样的道侣?

沈听檀沉默不语。

宋若素不想,亦不敢追问,兀自抱着沈听檀的腰肢,汲取着沈听檀的气息。

许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沈听檀。

为师去戒律院处置纪千离。临走前,沈听檀凝望着宋若素道,若素莫怕,今夜为师会陪着若素的。

劳烦师尊了。宋若素目送沈听檀离开,不由自主地期待起了今夜。

今夜,他又能仗着沈听檀的温柔,轻薄沈听檀了。

难不成他其实是登徒子,不然,他为何会期待轻薄沈听檀?

难不成他其实是断袖,不然,他为何会期待轻薄同是男子的沈听檀?

因为他是正人君子,不愿有损女子的名节么?

但他若是正人君子,为何会期待轻薄沈听檀?

他继承了原身的皮囊,他是沈听檀的徒弟,他仅仅是沈听檀的徒弟。

莫非他不但继承了原身的皮囊,亦继承了原身对于沈听檀的执念?

可是按照话本,这时候,原身应当尚未对沈听檀生出执念才是。

他委实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少时,他得出了结论我的异样定然俱是合欢散的缘故。

那厢,沈听檀行至戒律院,却并未见到纪千离。

好个纪千离,作为师叔,妄图对师侄行不轨之事;作为玄心宗弟子,居然将他这个宗主的命令当作了耳旁风,不在戒律院反省,等待处置,反了天了。

他出了戒律院,往纪千离的卧房去了,然而,纪千离并不在卧房内。

难道纪千离恐惧于被他责罚,私自逃下山去了?

他传来负责守卫的弟子一问,今日无人见过纪千离。

他又令他们搜山,无人发现纪千离的行踪。

纪千离受了伤,应当走不远才是。

他亲自将玄心山搜了一通,亦未寻到纪千离。

纪千离不会是躲在暗处,妄图再次对宋若素不利?

他放心不下宋若素,命人下山去寻纪千离,自己则去见宋若素了。

宋若素正坐在床榻上,手中拿着沈听檀遗留下来的《太平经》。

他生前念的全数是孔孟之道,对于道家学说了解不多。

他原本正专心致志地研读着,不知何故,脑中猛然冒出了沈听檀看这《太平经》的情状。

沈听檀面容沉静,超脱世俗,远离红尘。

这三夜,不论他如何轻薄沈听檀,沈听檀皆面不改色。

沈听檀自言并非无欲无求的圣人,是为了安慰他么?生怕他觉得难堪?

他忽而闻得一阵足音,紧接着,房门被叩响了,沈听檀在外头道:若素,为师进来了。

师尊请进。伴随着他的话音,沈听檀已到了他眼前,挟带着一股子寒气,教他微微瑟缩了一下,而后,他不解地道,师尊为何去而复返,是为了让弟子再抱抱师尊么?

沈听檀为宋若素掖了掖锦被,不答,只是道:纪千离失踪了。

纪千离失踪了?宋若素猜测道,纪千离是为了逃避责罚么?

沈听檀蹙眉道:为师不知,但是若素,为师认为你该当小心些。

宋若素颔首道:弟子遵命。

莫怕,为师会保护好若素的。沈听檀本是想去查周瀚海的案子的,不过逝者已逝,生者更为紧要,他必须以宋若素为先。

宋若素羞愧地道:都怪弟子无能,连自保都做不到。

做师尊的保护徒弟理所应当。沈听檀见宋若素在看《太平经》,发问道,若素有何见解?

弟子刚刚才开始看,没甚么见解。宋若素生前从未被先生问住过,而今竟是被沈听檀问住了,登时羞红了面颊。

沈听檀鼓励道:若素聪慧,远胜为师,多看多思,便能口若悬河。

宋若素承诺道:弟子会好生用功的,定不会辜负师尊的教诲。

沈听檀失笑道:本尊愧为人师,不懂得如何传道受业解惑,哪里有甚么教诲可言?

宋若素认真地道:师尊何必妄自菲薄?

多谢若素。沈听檀命人传了午膳来。

用罢午膳,宋若素见沈听檀似乎没有要走的迹象,遂忐忑地道:师尊不走了么?

沈听檀正色道:为师统共三个徒弟,瀚海身死,仅余下若素与霄儿了。为师不走了,诚如为师先前所言,为师会保护好若素的。

师尊宋若素抿了抿唇瓣,在师尊眼中,弟子与大师兄、二师兄一般重要么?

沈听檀不假思索地道:不,在为师眼中,你较瀚海、霄儿重要。

倘若宋若素不唤作宋若素,亦不生着与少年六七分相似的容貌,在他眼中,宋若素与周瀚海、谭霄自然是一般重要的。

宋若素笑逐颜开地道:原来,弟子在师尊眼中是最为重要的。

沈听檀纠正道:你在为师眼中是三个徒弟之中最为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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