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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漱己(55)(1 / 2)

好罢,我知晓了,多谢。温祁苦思着应当如何做才能不损伤丛霁的身体。

章太医出了丹泉殿后,进来了四名内侍,欲要将倒塌的床榻搬走。

温祁想起一事,阻止道:你们且先出去。

待殿门被阖上后,他蹲下身去,将床榻细细地搜了一遍,费了些功夫,从中找出了四段羊肠。

羊肠所盛之物皆已干涸了,他鬼使神差地送至唇边尝了尝。

自然并不可口。

不过一思及丛霁,他却因这不可口的滋味而面红耳赤了。

陛下,陛下,陛下他低喃着,我尝到陛下的滋味了。

由于他正处于繁衍期,且春闱已经过去了,他可放松放松,是以,他昨日便着人去崇文馆向先生告了假。

他左右无事,翻开《资治通鉴》,然而,他满心尽是丛霁,竟连一字都看不进去。

片刻后,他有了主意,遂命人知会章太医,令其入夜后为他送一碗安神助眠的汤药来。

他如若睡过去了,便无法缠着丛霁了。

与丛霁一同用罢晚膳后,他催着丛霁去沐浴,自己则趁机将汤药一饮而尽。

未多久,汤药尽职尽责地发挥了作用,致使他头脑昏沉。

他努力地支撑着神智,直到丛霁行至身前,才打着哈欠道:我倦了,陛下与我一道歇息罢。

丛霁见温祁歪于床尾,确实一身倦意,遂将奏折放于床榻边的矮几之上,继而上了床榻,令温祁窝于他怀中,并柔声道:睡罢,朕陪着你。

温祁有气无力地问道:陛下今日可还有要事?

要事已悉数处理好了。丛霁正疑惑于温祁为何有此问,却见温祁从他手中抽出奏折,放回了矮几之上。

温祁气呼呼地道:我要陛下与我一道歇息,而不是陪我歇息。

好罢。丛霁对于温祁几乎是有求必应。

他躺下身去,揽住了温祁:寐善。

寐善。在汤药的作用下,温祁堪堪吐出这两字,便已酣然入梦。

可惜,夜半,他仍是被难耐的灼热闹醒了。

第77章

他并未掀开眼帘,命令自己须得再睡过去,然而,不多时,他已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亵衣、亵裤俱已黏于身上,甚是难受。

他吐出一口热气,尽量让自己远离丛霁,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反而向着丛霁贴了过去。

丛霁正沉睡着,却微微蹙着眉,显然正被甚么烦心之事侵扰着,连睡梦中都不得安宁。

自己或许便是其中的一桩烦心之事罢?

对不住。他于心中道,陛下便不该待我这般温柔。

他唯恐自己再度强迫了丛霁,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自丛霁身上剥离了下来。

以免撞到床顶,他佝偻着背脊,并未站直。

他又恋恋不舍地望了丛霁一眼,方才跨过丛霁,下了床榻去。

丹泉殿外,守卫众多,他定然出不去,丹泉殿内,离床榻最远之地便是水池,是以,他足踩织皮,径直向水池走去,待行至池畔,他褪下亵衣、亵裤,跃入池中。

因这丹泉殿烧了地龙的缘故,这池水仅有些许的凉意。

但这凉意犹如绝渡逢舟,教他好受了不少。

他沉入池中,为了让自己更为清醒些,拼命地回想着他近日所看过的圣贤书,妄图以圣贤书洗涤自己肮脏的内心。

一个时辰后,他哪里还能回想得起甚么圣贤书,他脑中已然被丛霁占据了,所能回想起的皆是自己与丛霁的相处片段:丛霁第一回牵他的手,丛霁第一回抱他,丛霁第一回亲他的额头,丛霁第一回为他礼尚往来

这些亲密之事,他从未同旁人做过,以后亦不想同旁人做。

他这一生大抵会孤独终老罢?

鲛人的寿命较凡人漫长许多,若无意外,他能帮丛霁收殓尸身,为丛霁哭丧。

倘使丛霁愿意,他亦可割下鲛肉来,助丛霁长生不老,就算要他割下一身的鲛肉都无妨。

他果真被丛霁所蛊惑了,竟然为了丛霁不要性命。

倘使丛霁不愿意,他还可想个法子,骗丛霁吃下鲛肉。

倘使丛霁不愿意,他又想不出法子,他便尽己所能地辅佐丛霁的子嗣罢。

丛霁必然会有子嗣,而他则会断子绝孙。

思忖间,他的身体竟将这一方池水烫得沸腾了。

他盯着池面,苦笑着暗道:我若是寻常的鱼类,此刻怕是已变作鱼汤了。

半个时辰后,他终是忍耐不住了,探过手去,一前一后,双手并用。

他躺于池底,蜷缩着身体,如同回到了母体一般。

出过一回后,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母亲辛苦地将他抚养长大,后又含泪将他掐死,他却未曾报答过母亲一丝一毫。

母亲倘若在天有灵,得知他变成了这副模样,定会伤心。

母亲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而今的他怕是会将母亲恶心得不知该当如何责骂,才能教他回头是岸。

阿娘,我知错了,我不应心悦于丛霁,但是阿娘,我已决定执迷不悟了。他收回手,转而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指尖一触及肌肤,他登时觉得自己的双手恶心至极。

又一盏茶后,他将自己的双手变得更为恶心了,可惜,这并不足够。

他欲要自残,却因害怕惹丛霁不悦,只能痛苦地煎熬着。

痛苦似乎永无尽头,他终是用指甲抓破了自己的心口。

下一瞬,他好像听得丛霁在唤他:温祈,温祈

他定了定神,侧耳倾听,果然是丛霁。

已到了丛霁应当上早朝的时辰了么?

他松了口气,循着丛霁隐隐约约的身影,浮出了水面。

然而,烛火满室,明月高悬,显然远未到丛霁上早朝的时辰。

他望向丛霁,歉然地道:我并无不妥,仅仅是想泅水了,才会在这池中,陛下不必担心我,快些去歇息罢。

丛霁扫过蒸腾的白雾,朝着温祈伸出手去:上来罢。

温祈并未握丛霁的手,摇首道:我想多泅一会儿水。

你可知你的状况昭然若揭?丛霁欲要去抓温祈的左肩,却是被温祈躲过了。

温祈连连后退,撒谎道:是地龙烧得太热了,这池水才会沸腾。

是么?丛霁沉下脸来,是你自觉地上来,亦或是朕下去?

温祈登时回忆起了先前之事他气丛霁冷待他,坐于池底,迟迟不肯上去,丛霁只得下水寻他,险些被溺死。

他当然不希望丛霁冒着风险下水,但他亦不想上去。

丛霁叹了口气:朕不是你的雄鲛么?上来罢。

可这是暂时的。温祈又退后了些。

对,这是暂时的,我们更该及时行乐。丛霁哄道,朕想念你的滋味了,上来罢,让朕再好好地尝上一尝。

温祈拒绝道:陛下还是莫要理会我为好。

丛霁陡然发现温祈周遭的池水有一丝丝的殷红,厉声质问道:你自残了么?

温祈欲盖弥彰地道:陛下难不成是睡糊涂了,我好端端的,怎会自残?

说了这许多话,他将要掩饰不住自己的异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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