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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漱己(29)(1 / 2)

这便是所谓的占有欲罢?

他为何会对丛霁生出占有欲?

他正沉思着,赫然闻得丛霁道:朕应允了。

丛霁本无妃嫔,亦需温祈为他缓解嗜血之欲,温祈的要求正合他的心意。

他以指尖梳理着温祈的发丝,关切地道:难受了么?要朕抱你去水里么?

不难受。温祈瘪了瘪嘴,我饿了。

丛霁故作疑惑地道:你不是不饿么?

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说明事物俱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我亦然。温祈露出了自己的尖牙来,陛下若不命人快些备膳,我便将陛下拆骨入腹,以陛下充饥。

言罢,他一口咬住丛霁的耳廓,还磨了磨牙齿。

丛霁身上有些微汗味,但更多的是龙涎香,令他沉醉。

他眼下身着丛霁的常服,亦是薰了龙涎香的,于他而言,却与丛霁身上的龙涎香大相径庭。

他贴身穿着的亵衣亦曾被丛霁贴身穿着罢?

一念及此,他霎时害羞起来,慌忙松开了丛霁的耳廓。

丛霁闻言,乍然想起之前温祈求他勿要将其拆骨入腹的情状,甚是欣慰。

虽然温祈变得又娇气又爱闹脾气又难哄,甚至大有欺君犯上之势,但温祈已不再惧怕他了。

他扬声命内侍去尚食局传膳,而后亲手为温祈梳理了发丝,并绑上了发带。

温祈自三月前成为鲛人后,便再也不曾束过发,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三月距离上一世已过去三月了。

不知母亲如何了?

这三月间,他起初如履薄冰,近日却是日日对着丛霁撒娇耍赖。

要是丛霁能成为明君该有多好?

他虔诚地亲了亲丛霁的额头,暗道:亲亲便不许再做暴君了,我定会努力成为一代名臣,将你辅佐成一代明君的。

丛霁不明所以,望向温祈,竟被温祈挑起了下颌:陛下又非女子,难道亲不得么?

却原来这温祈竟是登徒子。

他打趣道:朕若是女子,你假使胆敢轻薄于朕,朕早已命人将你下狱了。

本朝民风算不得开放,对女子有诸多约束,对于天家女子约束更甚。

温祈又亲了亲丛霁的额头:陛下既非女子,更未命人将我下狱,我自然想亲便亲。

丛霁并不反感被温祈亲额头,遂放任道:随你罢。

陛下不愧是九五之尊,当真大方。温祈粲然笑道,我亦很是大方,陛下不亲亲我么?

丛霁亲了亲温祈的额头,才问道:你这双足如何了?朕扶你下地可好?

温祈颔了颔首,足尖一触及铺于地上的织皮,当即发软了,犹如被抽去了骨骼一般。

丛霁及时扶住了温祈,分析道:难不成这双足内里尚未长好?

温祈不解地道:应当是罢。

莫怕,再过些时日,你必定与常人无异。丛霁又好奇地道,你是否能变回鲛人模样?

温祈不知该当如何做,才能变回鲛人模样,仅于心中思忖须臾,下/身即刻变回了鲛尾,耳鳍、背鳍亦一并长出来了。

鲛尾撑破了柔软的亵裤,裂帛之声猝然响起,教他极是尴尬。

未料想,丛霁竟是揭开了他外衫的下摆,进而将他的鲛尾逡巡了一番,并抚摸了一通,断言道:确与昨日无异。

他抬手捂住了面孔,控诉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居然是一登徒子,实在是令我震惊。

第41章

这温祈当真是恶人先告状,丛霁仅是出于担心,查看鲛尾罢了,并未怀揣轻薄之心,反倒是温祈时常对他又亲又啃又咬,且喜欢抱着他不放,还要他为其纾解。

他将温祈抱回了床榻之上,后又无奈地道:你才是登徒子。

温祈张开指缝,露出双目来,瞪着丛霁道:陛下才是登徒子。

丛霁忽觉温祈这副模样颇为可爱,勾唇一笑:朕光风霁月,绝非登徒子。

温祈反驳道:我光明磊落,更非登徒子。

丛霁又觉自己极是幼稚,又觉与温祈斗嘴极是有趣,继续道:朕不愧不怍,定非登徒子。

温祈放下捂住了面孔的双手,一副受了冤屈的神态:我胸怀浩然之气,怎会是登徒子?

你便是登徒子。丛霁摆出了君主的架势来,朕之所言即是金科玉律。

温祈得意洋洋地道:陛下拿权势欺人,莫不是说不过我罢?

丛霁的口舌确实不如温祈灵便,一时语塞,竟见温祈蜷缩着身体,指着他道:我冰清玉洁,陛下却将我看得一干二净。

他提醒道:你莫要忘了,你曾要求朕褪尽常服。

温祈一派无辜地道:我怎会对陛下提出那等无理的要求?陛下切勿诬赖我。

丛霁使出了杀手锏:你莫要忘了,四个时辰前,你哭着求朕帮你。

温祈面色一红,旋即镇定了下来:陛下颠倒黑白,分明是陛下非要帮我的。

丛霁自从三岁起,便开始被当作储君培养,原本好玩爱闹的性子被磨平了,变得少年老成,及不上温祈耍赖的本领,只得认输:朕说不过你。

温祈喜形于色,尾鳍欢快地摇晃着:陛下承认自己乃是登徒子了么?

丛霁被迫道:朕乃是登徒子。

温祈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可不是我逼着陛下承认的,而是陛下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乃是登徒子。

丛霁换了话茬:朕适才练剑,出了一身汗,须得去沐浴了。

陛下这是心虚了么?温祈望着走入屏风后头的丛霁,心如擂鼓。

他身为鲛人,耳力较寻常凡人好一些,即使床榻与屏风隔着不近的距离,他都能将丛霁褪去常服的声响收入耳中。

丛霁一身的伤痕历历在目,丛霁究竟为何要自残?

他叹了口气,纵然他上一世不良于行,他都不曾想过自残,而丛霁身体康健,且一出生便享有泼天富贵,即便中间生了波折,亦与生死皆如蝼蚁的穷苦之人有着云泥之别。

又或许那些波折不该被称之为波折,而该被称之为磨难?

丛霁沐浴罢,行至温祈面前,见其若有所思,默然不言,仅是将其揽入怀中。

温祈嗅着丛霁身上的皂香,抬起首来,见丛霁散发,发丝湿漉漉着,衬得其愈加面若冠玉,不由失神。

丛霁瞧着温祈的鲛尾,发问道:你能否再将鲛尾变作双足?

温祈定了定神,接着与适才一般,于心中思忖须臾,鲛尾即刻变作了双足,耳鳍与背鳍亦消失不见了。

由于他的亵裤已被鲛尾撑破了,光洁的双足被迫暴露出了一小半。

他屈足将双足全数藏于下裳内,忽闻丛霁道:朕该当再命内侍取些足衣来,是朕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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