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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漱己(16)(1 / 2)

这可使不得。年长些的官差道,戚大官人须得随我等走一趟。

言罢,他朝小妾使了个眼色:还不赶紧为你家老爷将衣裳穿上,以免丢人现眼。

小妾快手为戚永善将衣裳穿上后,戚永善便被带走了。

戚永善哀求道:差爷看在那一木匣子值钱物件的份上,可否告知草民,草民犯了何事?

两名官差俱是一问三不知。

戚永善被提到了县衙,县太爷见得他,喜不自胜,书信一封,差人送往州府。

他又问县太爷:大人,草民犯了何事?

县太爷正数着木匣子里的金银,正色道:这一木匣子乃是你心系县衙,心系百姓,捐于本官,用于修葺县衙之款项,可不是本大人贪污了你的。

然后,他亦未作答,而是对官差道:且将他送到州府去罢。

戚永善又被送到了州府,知州见过他后,将他送到了京城。

他这一路上浑浑噩噩的,年老体迈,体力不支,却被催着赶路,几乎没了大半条命。

进得宫中,他依然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何事,不住地在心里骂着皇帝小儿。

一见得穿着朝服的皇帝小儿,他却连一个字都不敢骂了。

这皇帝小儿气势过盛,着实吓人,仿若能将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丛霁堪堪下朝,见得这戚永善,思及这戚永善曾将温祈关于笼中,逼其于集市产珠,煞气猛然袭上心头,若非十步不在左右,他定然已教这戚永善见血了。

戚永善立即跪下身去,恭敬地叩首道:草民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丛霁懒得理会戚永善,对侍卫下令道:将其押至丹泉殿。

他本想去思政殿,批阅奏折,实在放心不下,索性一道去了丹泉殿。

喻正阳正在讲解《诗经风周南关雎》,见丛霁以及俩侍卫、一囚犯一并进来,知晓自己不便留于此处,遂恭声道:陛下,我今日尚有旁的事要处理,须得告退了。

丛霁颔首道:太傅这便去忙罢。

温祈听得动静,似有所觉,顿生紧张,直到喻正阳出了丹泉殿后,他才姗姗回过首去。

这戚永善较他梦中那戚永善老迈了许多,细细想来,原身被迫产珠已是五、六十年前之事了。

不过这戚永善的样貌并无翻天覆地的变化,且戚永善的样貌刻在了他的骨血里,只一眼,他便认出了戚永善。

纵然他不曾遭受过戚永善的虐待,一见得戚永善,仇恨、怨恨、恐惧等等负面情绪却齐齐在他体内乱窜,进而冲上了脑髓。

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一身的肌肤更是紧绷得直要爆裂了。

他肌肤上的伤痕早已痊愈了,光洁如新,但被鞭打的痛楚却似附骨之疽,难以消除。

他抿紧了唇瓣,瞪着戚永善,脑中不断地回放着戚永善虐待原身的情形。

他分明告诉过丛霁自己并未想过要杀戚永善,可他现下却想反悔了。

杀!杀!杀!

他必须杀了戚永善!将戚永善千刀万剐方能解恨!

但在此之前,他必须从戚永善口中问出妹妹的下落。

眼见温祈的心口剧烈起伏着,整副身体颤栗不止,丛霁慌忙将温祈拥入了怀中。

丛霁

温祈汲取着丛霁的气息,稍稍冷静了些。

须臾,他却是自丛霁怀中挣了出来,央求道:陛下,你能否暂时离开此处?

丛霁早知温祈对戚永善别有所图,可温祈此举却教他心生不悦。

视线一触及温祈一笔一划皆微颤的指尖,他的不悦竟然无端地消失殆尽了。

罢了,温祈总归是自己的所有物,纵容些又何妨?

他命侍卫将戚永善的双手、双足绑紧,以防伤着温祈,后又叮嘱道:你如若应付不了,需要帮手,高声一呼便是,仔细自身安危。

言罢,他出了丹泉殿,丹泉殿的内侍与侍卫亦紧随其后。

温祈望了眼丛霁的背影,转而用目光剜着戚永善。

戚永善毕生仅见过两尾鲛人,因而多年过去,他仍然识得眼前这鲛人,他亦听闻过皇帝小儿遍寻鲛人,可他还听闻过皇帝小儿之所以遍寻鲛人,乃是因为鲛肉有长生不老之功效,为何这鲛人非但好端端的,尚有命在,瞧来似乎圣眷正隆?

皇帝小儿这口味倒是别致,想来是贪图新鲜。

他平白无故被抓了来,定是由于这鲛人吹了枕边风。

他甚为后悔自己先前不知鲛肉之功效,容这鲛人苟活至今,他当年该当吃掉这鲛人才是,而今便不会衰老至此。

温祈抿了抿唇瓣,继而抬指写道:我妹妹身在何处?

戚永善笑着道:老夫不识字,你难不成是在画鬼画符?

戚永善出身于世家,怎会不识字?

温祈气急,鲛尾一甩,狠狠地将戚永善拍打于地。

戚永善即刻流出了鼻血来,面孔生疼,却因被结结实实地绑着,全然起不得身。

我妹妹身在何处?温祈以尾鳍抵着戚永善的咽喉,作势要将戚永善割喉。

戚永善自然并不认为这鲛人舍得在问出答案前杀了自己,反是认定自己给予了这鲛人答案才会有性命之虞,遂继续装作自己不识字:你千方百计,媚主惑上,将老夫绑到这里究竟是何居心?

媚主惑上?

我曾媚主惑上?

不,不曾。

温祈收起思绪,以尾鳍于戚永善咽喉上割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再度问道:我妹妹到底身在何处?

戚永善吃痛:你究竟所图为何?

温祈无法,只得招了一侍卫来,即便这侍卫十之八/九会向丛霁禀报此事,但妹妹如今下落不明,较落于丛霁手中更加危险。

他向着侍卫写道:劳烦你问他我妹妹身在何处?

侍卫颔了颔首,发问道:主子的妹妹身在何处?

温祈一怔,心道:是那暴君让这侍卫称呼我为主子的么?亦或是这侍卫自己想出了这称呼?

戚永善不能再装不懂,恍然大悟地道:却原来你是要问我妹妹的下落?

侍卫威胁道:你且据实回答,免得受皮肉之苦。

戚永善茫然地道:你都不知你妹妹身在何处,老夫怎会知晓?她乃是你妹妹,又不是老夫的妹妹。

温祈并不认为自己能轻而易举地撬开戚永善之口,是以,对于戚永善的答复并不意外。

他又问道:我妹妹身在何处?

戚永善嗤笑道:当年是你自己弃你妹妹于不顾,如今你假惺惺地关心她的生死作甚么?

戚永善所言不差,根据自己的梦境当年确实是原身弃妹妹于不顾。

原身独自逃离了戚家,并未带上妹妹。

但这并非原身的过错,原身曾冒着风险,一次又一次地潜入戚家,寻找妹妹。

五日前,深及骨髓的无助与自责尚且在他体内流窜,他摸了摸心口,继而捂住了双目。

丛霁

抱一抱我

丛霁

亲一亲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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