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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索」并不寒冷的冬日逃亡(1 / 2)

('summary:他们在寂静的冬日里相互取暖。

“嗤”。

一小缕赤金色的火苗从男人指尖飘飘晃晃地落到聚拢的木柴上,火焰顿时热腾腾地蹿了起来,把木柴咬得噼啪作响。在同行之人开启了铸道路的情况下,生火就是件十分容易的事情了。叶槭流往索尔身边坐得更近了些,蹭一蹭他身上的暖意,手揣进袖口,探着头看索尔往锅里加水。

这是叶槭流和索尔·马德兰逃亡的第二十三天。

裁决局的黑风衣在他们离开伦敦的第一天就被索尔丢进了火中。他们现在都穿着便装,索尔脖颈上甚至围着一条暖融融的羊毛围巾。叶槭流对它的功能性表示质疑,毕竟老爹不像是需要围巾保暖的样子,但也就质疑一下。年轻人低下头对着掌心哈气,呼出凝结的白雾,索尔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向他靠近了些。

风卷着冷意,执拗地往人衣缝里钻。叶槭流将大衣裹得更紧,手中拿着临时充当柴火棍的小木棍,拨了拨木柴,让火烧得更旺。索尔去处理食材了,留下他看着火和锅里的水。他倒不会因为一个人坐着感到孤单,只是火焰的温度终究比不上老爹这个人形暖炉。两人中做得更多的那个从来都是索尔,点火做饭搭帐篷,叶槭流甚至没有插手的余地。如果来做这些事的是布莱克他们,他是绝不会感到尴尬的,毕竟那是自己的狗;但现在为他生火做饭的是索尔·马德兰,西欧裁决局的前总局长,他的前上司,差点把他送进监狱其实已经送进去了一次的警探,他就很难不有种自己其实是在混吃等死的茫然无措。

处理好的食材和香料一起被加入锅中,叶槭流只认得出其中常用的那些,比如胡椒和欧芹,其他的一概不知,让这个拥有数据视野的密教头子少有地体会到了“孤陋寡闻”的感受。食材本身的鲜香和香料的特殊香气在炖煮的过程中十分霸道地灌入鼻腔,叶槭流吞了吞口水,在索尔不赞同的注视下放弃了自己盛炖菜的想法,乖乖坐好,等待温度正好的晚饭被递到手里。

……所以果然是被老爹当做小孩子照顾了吧。叶槭流心里犯嘀咕,却笑着接过汤碗,向索尔道了谢。

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品尝到索尔的手艺,叶槭流还是要为此惊叹。他身边好像就没缺少过会做饭的人,最开始是阿维兰,后来是布莱克,现在是索尔。同样的食材在他们手里好像就是能做出不一样的滋味,让吃饭变成一种全然的享受。土豆吸饱了汤汁,被炖煮得软烂可口,轻轻用舌尖一抿就会在口腔中化开。叶槭流捧着汤碗,吃得颇为心满意足,也就顾不得考虑自己是否被同行之人过保护了。

火焰点起一束光亮,驱散了夜晚的寒意。叶槭流的吃相很有教养,几乎不发出什么声音,风似乎也安静下来,不大的空地上只能听见木柴燃烧的噼啪响动。索尔注视着叶槭流,橘红的火光映亮了两人的面庞,也映进他铁灰色的眼睛里。

谁会觉得这是一场逃亡呢,索尔想。他极为少见地陷入了某种漫不经心的状态,似乎并不在意之后会发生什么了,眼底倒映着的只有那个捧着汤碗认真吃饭的青年,以及一点火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槭流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时候,天蒙蒙亮。

冬日清晨的冷空气裹挟着水汽扑面而来,顿时把睡得有点懵懵的青年彻底唤醒。他将毛绒围巾系好系紧,张望着找寻索尔的身影。

日出前的天空呈现出宁静的灰蓝色,但云层有些厚,叶槭流猜测今天会下雪。火烧得正旺,锅中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索尔舀出一点,尝了尝味道,才对叶槭流点头:“早上好。可以准备吃饭了。”

他们选择的营地靠近水源,水壶已经被索尔灌满了。叶槭流艰难地用溪中的冷水完成洗漱,回头去看今天的早饭。索尔把昨天剩下的面包烤了一下,外皮焦脆得恰到好处,轻轻掰开,麦制品的香气扑面而来。

“今天可能走不了多久,我们之后要准备赶路了。”索尔说,他的注意力似乎并不放在早饭上,“晚些时候可能会下雪。”

他们的猜测应验了。雪几乎是在正午时分准点落了下来,最初只是零星的几朵,在林间道路染上泥泞之前落下了更多,雪片洋洋洒洒,把眼前染得白茫茫的,一时之间竟找不出黑白之外的颜色,像一副素描画。

在许多人的观念里,似乎只有下了雪才算冬日。叶槭流伸手去接,蓬蓬的小雪团晃晃悠悠地降落在他掌心,片刻便化成冰凉的雪水。但雪花显然不止盯着他掌心往下落,等叶槭流钻回索尔身边的时候,他的一头黑发已经被染得白莹莹亮晶晶的了。

索尔:“……”

叶槭流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又毫不心虚地看了回去。这时候就有点羡慕布莱克他们,至少狗可以肆无忌惮地甩干身上的毛发,人不行,人要脸。

索尔认命地给叶槭流做了一次人工烘干机。

“上一次看雪,还是在密大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槭流的声音很轻,几乎消散在风中。雪花在他暮紫色的眼睛里撒下一把星光。

“去年圣诞节的雪,唔,应该没有这次的大。我和朋友爬到钟楼上看雪,拎着几箱啤酒,每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我都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回的寝室。”

年轻人似乎陷入了回忆,他向后仰倒进索尔怀中,像是在看天,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只是放空了双眼。厚实的毛呢大衣垫在身下,叶槭流翻了个身,环抱住索尔的腰。

索尔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青年柔软的发丝。靠近他的雪片化开成浓白的水雾,叶槭流抬头盯了他一阵,直把他盯得不自在,才开始闷着头笑。

“今年就没有那么丰盛的圣诞晚餐了。”年轻人闷闷地说。

“我会努力让它丰盛些。”索尔轻声回应。

他们静静地倚靠在一起。雪落无声。

索尔赶到时,卡特·拉斯维加斯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叶槭流还留在钟塔之上。

他大概清楚自己的下属是如何凭一己之力拖住了卡特这样久,而叶槭流此刻的状态并不能说很好。倾天的水幕正在下坠,黑发的年轻人静默地注视着他们曾并肩漫步过的河岸,手中握着半边花纹繁复优雅的骨白面具,良久,才将视线移向索尔。

叶槭流轻轻笑了笑。水珠顺着他的发丝向下滚落,湿漉漉的发尾贴在苍白的脸颊与脖颈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可怜的刚从大雨中逃出的黑猫,甚至来不及甩干身上的皮毛。索尔凝视着叶槭流,青年的黑风衣不知所踪,身上只剩下最单薄的衬衫与长裤,此刻都吸饱了水,皱巴巴地贴着皮肤。于是他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在下属愕然的注视中将它披到对方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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