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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系统请问判几年(快穿)——莫未浓(58)(1 / 2)

秦舟月觉得也不错,打算问过傅声笙的意见后再做决定。她在闻人语的准许后便离开了议事厅前往886号世界线。

连墨和宋鸢时都愿意续任维序者一职,樊宿沉默不语,一直盯着尹安和。尹安和沉思良久,也决定留下来。

闻人语按照和迟末的约定,遣返了无辜被拉进深海的宿主,并给所有低等级的维序者选择权,最后留下的维序者不到一百人。闻人语彻底封印了放逐之地,里头的生灵也被送往世界线里轮回新生。

宋鸢时帮他重建了智能系统,针对维序者目前数量稀少的困境,她构筑了一套奖励制度,并在智能系统里加入商场,设立了各种功能卡供宿主使用,提高世界线完善的效率。她还打算开发世界线自运行程序,尝试在没有宿主寄生的情况下,使世界线正常运行,降低崩塌的概率。

连墨则制定了一套完善的维序者和宿主工作和休假制度,以及深海内的相关法律法规。当然,人性化的休假制度也通用于智能系统。樊宿认为恐怖文学区可以制定更严格的宿主筛选机制,比如现世某些罪大恶极之人,更适合投放到这个区域,此提议获得了S级维序者全票通过。

深海内部重整后,余灼带着月见里的半个核心将内海接入了深海,划分为外语区。

闻人语问他最后如何处置的月见里,余灼只回了他四个字:以牙还牙。

宋鸢时彻底格式化月见里剩下的半个核心之前,读取到了他在内海的部分记忆,她无意点开,之后那一个月直接搬到了连墨的休息室里让她陪她睡觉。她说她在恐怖文学区都没见过这么恐怖的画面,拍成恐怖片在国内放映都能打9.7分的水平,那0.3分扣在其中一位男主角太帅。

处理完月见里后,余灼回了一趟人间。

他是在医院里醒来的,身边还有他已经白发苍苍的父母。他昏迷了数月,恍惚许久才想起自己是在追捕犯人的途中受的伤。

穆莲和余定国见到他醒来后又喜又怕,因为在他昏迷的数月里,迟末也骤然离世。他们根本不敢对余灼说出这个事实,生怕他再昏过去。

但余灼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向二老道歉,明明是团圆,他的道歉里却带着诀别的意味。

穆莲最后还是告知了他迟末离世的消息,余灼意外平静地接受了,没有再多问一个字,也没有再提过他的名字。余定国以为他想开了,穆莲却很忧虑,觉得余灼虽然不说,但心底里一直不承认迟末已经离世这件事。

余灼醒来的第二天,瞒着父母签了人体器官捐赠的协议,并让段子盛抽空来了一趟,帮他立一份遗嘱。

段子盛夫妇是带着花篮来的,迟末离世的消息对段子盛的打击也很大,一个月了都还没缓过来。他絮絮叨叨地对余灼说了很多,让他一定要养好身体振作起来,迟末泉下有知定不愿看他这副模样。

之后的两天,他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一个人坐在病房里,空洞的目光盯着窗外,穆莲放心不下,一直在门外守着他。那天下午,余灼忽然问她迟末的葬礼办了没。

穆莲说还没有。

余灼释然道:说过几天一起办了吧。

穆莲抹了泪答应,没听出他这句话里的深意。

当天傍晚,穆莲离开医院去筹办葬礼的事宜,余定国提着保温盒前来医院,还未到医院门口便看到了警戒线,他慌了神,忙跑过去问人发什么了什么。

又他妈是医闹!一个男人带着刀冲到了急诊室要砍医生,不过好像被一个病人拦下了。

哎呀那个小伙子伤得严不严重啊,我跑的时候看到好多血

医院被暂时封锁,余定国电话联系不上余灼,心里的不安愈加浓重。不一会,蒋栩在人群找到了余定国,红着眼带着他进去,余叔叔,节哀。

事发第二天,深圳公安出了一份通告,悼念住院期间在医院及时阻止了一起恶性伤人事件的余警官,他救下了医生,自己却身中数刀,不治身亡。

穆莲和余定国遵循余灼的遗愿,捐赠了他的器官和眼角膜,将生命以另一种方式延续,此事被媒体报道,之后那几天,警局和医院门口都摆满了很多花,群众自发来悼念他。

李局应了余灼父母的请求,余灼和迟末的追悼会是一起办的,由市局操办。那天来了一个年轻女子,眉眼间和迟末有三分相似,她说她叫李星冉,是迟末同母异父的妹妹,受人之托来来和他说一声对不起。

在追悼会上哭肿了眼的还有段子盛,他甚至不敢抬头再看向前方两位的灵堂。这两个人在他年少的记忆里占据了太多鲜活的部分,以至于后来再遇到的新朋友,都不如和他们在一块时的快意。

即使迟末已经昏迷了三年之久,他也一定坚信他能醒过来,他这么好的一个人,这么能这么年轻就走了呢?

余灼找我立遗嘱的时候我就猜到了。段子盛哽咽道:迟末出事后我再没见他笑过可立遗嘱那天他真的很高兴,他说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好像在梦里又重新认识了迟末一回,说迟末变了很多,都不爱笑了,他很后悔没早一点去到他身边

林予棠一直陪在他身边,也在默默地抹泪。

在那之前我从不知道原来活着对他来说是这么煎熬的事段子盛攥紧手里的纸巾,如果人死后真的会去往另一个世界,他们会重逢的吧?

会的一定会。林予棠安慰他。

可连余灼自己都不知道他和迟末还有没有重逢的那天。

他回到了1079号世界线时,进度条只到20%,他开始学习这个世界线的知识,学习于渊记忆里的功法,守着迟末的身躯,在桃园里养了一堆灵兽。

此后十年里,他再也没有踏出过赤玄居,只与苍鸣和这个世界线的男主,也就是他的师弟周自蘅有一些书信的往来。

余灼的字本身就挺好看的,他花了一年又练了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给迟末写了很多小日记,然后坐在他身侧念给他听,其中不乏一些蜜里调油的情话。

迟末除了没有呼吸,看起来就和睡着了一般,即使在寒室,身体也保持着柔软温暖,一如十年前他阖上眼睛那天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余灼的错觉,他总觉得迟末越来越年轻了,十年的时光里,余灼容颜不老,迟末却返老还童一般,又回到了那个18岁的少年模样。

迟末,你缩水了你知道吗?余灼给迟末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新的衣服,为他梳头,末了还捏了捏他软嫩的脸,再不醒你就没有180了。

迟末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十年的时间,世界线的进度条早已到达了100%,周自蘅和他的徒弟沈听安都已经从虐恋情深到修成正果,可迟末还是没有醒过来。

闻人语给的解释是:世界线可能在给他捏造合适的身份,再等等。

余灼心若止水,他其实已经不再抱有希望,却还是每日都伴在迟末身旁,就当他只是睡着了一般。

他也时常想,这或许就是迟末对他的处罚,罚他在深渊里对他的猜疑,罚他来得太晚,罚他没有如他所愿回到现世,彻底将他遗忘。

他心甘情愿守着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爱人,也不想忘掉他们的那些过往。他知道迟末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被抛弃,怕自己变成多余的人。他对谁都客气疏离,却将所有温情全都给了余灼,余灼怎么舍得丢掉。

之后又过了五年,余灼学会了水墨画,他画了很多迟末的肖像画,即使迟末十五年如一日保持着一样的姿态,余灼画中的他却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他确实从未遗忘,并且日思夜想。

那日他又收到了周自蘅的信件,问他是不是在赤玄居里藏了什么人,他听御灵宗的弟子们说,赤玄长老闭关十五年,连正道讨伐白竹和江郁孤时都不愿出关,不是为了修炼,是因为寒室里躺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余灼觉得不知死活四个字很是刺目,于是那日他第一次踏出赤玄居,就是去严惩那些造谣的弟子。这事传到了御灵宗新任宗主苍鸣耳朵里,他亦是大发雷霆,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提半个字,甚至连赤玄居都不太敢靠近了。

余灼回信时顺便也将周自蘅骂了一遍,没什么逻辑,就是单纯地想骂,骂完顺便将他画的迟末也寄了一副过去,顺便告诉他这位便是他的道侣,人美心软且害羞,不露脸是不想让他的好徒弟沈听安从宗族第一美男谱的第一名掉下去而已。

周自蘅入师门最晚,是被于渊放养带大的,长兄如父,自己被于渊骂骂无所谓,扯到他的爱徒他就不乐意了,虽然没人在意那些破头衔,但他还是要为自己的爱人争执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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