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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池(温泉lay 挑衅后被 眠J弄X到求饶)(1 / 2)

('温嘉在京城的宅邸已经荒芜,杂草长到窗边,不管怎么看,都不是能居住的地方。无奈他只能派人去修葺残破的旧宅,自己则暂居皇宫,和那个处处不顺眼的皇兄住在一个屋檐下。

他们复杂的恩怨,最早可以追溯到太后、早逝的先德妃二人。从母辈开始就针锋相对,儿子们的关系显然不会和睦到哪去。

更别提皇位斗争时,他们对彼此都是下狠手的,兄弟关系几乎没有斡旋的可能性了。

“王爷安康。”凤仪宫内,宁皇后端庄地坐在主座上,手持紫罗布团扇,头饰琳琅,一副疏离的微笑:“西北战火纷乱,王爷刚进京,还望好好休整。”

“多谢皇后娘娘。”最后几个字,他讲得咬牙切齿。

宁皇后当年在两个同样优秀的兄弟中反复斟酌,最终选择了温渠,对方才能这么顺利地继承大统,这对于颇具自尊的温嘉而言,是种明晃晃的打击。不过,他们虽说都追求过宁小姐,但真正渴求的不是她本身,是她所代表的冀州宁氏的支持。

同理,宁后嫁给温渠,也绝非认为他是什么如意郎君,而是看中他生母病逝,将来偷握权柄时,不会有皇帝外戚干涉自己。

“皇弟别白费心思了,毕竟这是朕的皇后。”温渠露出嘲笑的表情,讽刺道:“王爷是外男,还是多多避嫌为好。”

他们又开始互相扔眼刀。

温嘉皮笑肉不笑:“比不上陛下,光天化日能和嫔妃当众宣淫,风流倜傥,真乃臣弟所不能及。”

矜持的闺秀宁皇后听不下去了,打断他们越来越怪的话题:“妾身听李兰说,陛下近来为战事疲惫不堪,夜里常失眠多梦,便叫彩霞弄了个香枕,可以安神助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当真体贴。”温渠微微一笑,叫内侍拿过枕头,虽然肯定不会用。毕竟以她野心勃勃、雷厉风行的性格,谁知道会不会在里面填毒。

宁氏也知道他不可能用,但送还是要送的,毕竟他们不是寻常夫妻,是皇帝和国母,维系体面比任何事都重要。

此时李兰通禀入内,恭敬地低头:“陛下,常安殿的汤池已准备好了。”

“嗯。”皇帝挥手示意他出去,话中带刺道:“皇弟离京有段时日,大概未曾听闻,皇宫里新修了一个汤池,比原来那个宽敞舒服多了,想来西北边境荒芜,没有这种可供休憩的地方,不如赏脸与朕去试试?”

「六月大夏天泡温泉,有种脑干缺失的美。」

“多出汗有益于身心健康懂不懂,一看你就不养生。”

系统震怒:「你见过哪个人工智能还养生啊!」

温嘉闻此言,脸部肌肉抽了抽,心里暗骂劳民伤财的狗昏君,磨着后槽牙回答:“臣弟谢过皇兄。”

他们走进常安殿,被宫女侍候着脱去衣物。

温渠皮肤很白,在汤池水雾蔓延的地方,更显得那敞露的肌肤不似人间所有,一双凤眼总是习惯性眯起,做出蔑视的神态,红痕满身,从脖颈流窜到大腿。

他们虽是兄弟,却还是第一次赤裸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似乎存心想恶心一下这位弟弟,刚泡进汤池里,就看向水中模糊的某个位置,挑衅道:“皇弟那东西可真够意思,但这么多年没有子嗣,不会是绣花枕头裹败絮,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吧?”

试问哪个男人被说不行,还能心平气和,温嘉假笑的脸都快绷不住了,隐忍地呵呵笑:“臣弟在西北,无心男女之事,不似皇兄风流闲暇,所以无有留嗣。”

“原来如此。”

温渠表情惋惜地点点头:“朕不信。”

温嘉:“……”傻逼,你他妈的爱信不信。

系统:「本性暴露了是吧。」

就在王爷都开始念佛经让自己保持冷静时,温渠得寸进尺,竟是从水里站起身,忽然伸手抓住那根沉寂的阴茎,见青年身体蓦地跳了跳,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东西不是摆设啊。”

他笑得腰都弯下去,声音渐渐猖獗,连外面的宫女都能听见:“很滑稽地砰一下跳起来,雏儿都不会有这种反应吧?”

温嘉忍无可忍地挪开他的手腕,怒道:“臣弟以前怎不知,有龙阳癖好的人都喜欢关注别人的那玩意?皇兄宫中美人无数,想必早看惯了,乱做消遣小心遭报应。”

这话讲得相当僭越,按理说本不应当,但他实在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皇子时期,他还可以和对方打一架,用拳头解决问题,然而现在温渠是皇帝,只能忍耐,最多阴阳怪气地讲两句。

“行行,不逗你了。”皇帝在他身边就近坐下,享受汤池温暖的抚慰。

近些时候格外忙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失眠多梦。现在躺在汤池里,他不久就感眼皮乏困,头脑昏昏沉沉的,积压的疲惫似乎难以抑制,无视身旁还有个王爷,就闭眼睡了过去。

温嘉还在生闷气,结果转头发现他睡着了,咂了咂嘴。

皇帝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类型,胸膛遍布大片大片的红痕,有被吸吮出来的,也有掐出来的,甚至那微微浮出水面的乳头,都从尖端红肿到乳晕,能想见此人曾受过怎样激烈的疼爱。王爷想起贵妃椅上,他两次被嫔妃猥亵般对待的记忆。

明明成了帝王,居然允许宫妃这样对待自己,莫非这家伙喜欢遭猥亵吗?

可看他那时的神情,似乎又不太像,明显是恼怒羞愤的,脸庞被红晕填满,低吟叫骂,那模样倒比现在要顺眼得多。

温嘉想到方才的戏弄,怒气更甚,出于报复心理,趁他闭目沉睡时,也捏了捏他的阴茎,因害怕弄醒对方,所以力度不大,心里想的却是干脆给它掐断得了。

系统:「醒醒,你二弟要断了。」

温渠:“好狠心的弟弟。”

手中的阴茎干净秀柔,分毫不像是淫浸情场多年的老手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轻微使劲后,原本斜倚着汤池边缘休息的皇帝,反应竟出奇地大,眉心蹙起,腰腹猛地挺直,挤出一声闷哑的喘息:“呜嗯——!”

“……喂,不是吧。”

温嘉吓得抬起手,幸好皇帝没醒,依旧沉沉睡去,暗自松了口气:“什么啊,真有这么敏感吗,只是碰碰而已。”

虽然心有余悸,但这也算是难得的报复机遇,让这个平素傲慢恶劣的兄长发出那种声音,甜蜜又有些示弱的,作为登基后一直被欺压的王爷,实在很难拒绝这样的诱惑。

于是他没收手,继续小心翼翼地摸索起来。

刚弄没几下,阴茎就已经挺立,皇帝眉头皱得更紧,貌似努力想要醒来,却一直没成功,只能无意识地呻吟,浸在水里的腿微微抽动,脸颊涨红。

温渠一半浮出的胸部也在颤动,受过摧残的乳头鲜艳美丽,温嘉心生好奇,不禁抬手摸摸,质感很光滑,还有些水果般的柔软,叫人爱不释手。

昨天还在鄙夷龙阳的某王爷,又弄了好几下。

“呜、别……哈啊——呃嗯、好难受……”

皇帝睫毛疯狂抖来抖去,极不舒服地晃动身体,试图躲避抚弄胸部的手指,嘴唇微张,喉咙吐出无意识的呓语,小幅度摇着头,那情态颇为可怜。

欺负这家伙好像挺上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内心涌现出不太妙的想法,完全忘记了略施惩戒的初衷,

他拿两根手指揪起一侧通红的乳尖,揉搓挤压起来,手下的身体剧烈抖动,想要避开指腹的戏弄。因为深陷沉睡的缘故,喘息无法克制,温渠露出痛苦而欢愉的表情,一会儿躲闪,一会儿又主动贪求快感,色情的呻吟变得频繁。

就在挑逗对方欲望的过程中,他震惊地发现,自己也勃起了。

“……”

温渠:“他怎么不动了?”

系统:「大约是在为宣告结束的直男生涯哀悼吧。」

皇兄赤条条的身躯浸泡在汤池里,室内炽热温暖,水雾弥漫,他整个身体都蒸得红彤彤的,被快感折腾得舌尖微露,胸口上下起伏,额角悬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的液体。

温嘉悸动更甚,壮胆扒开了隐秘处的肉块,听说男子间的情事要从这里进行。

以前他实在不懂屁股有什么好肏的,但如今,感受炙热的肠肉裹紧指节,稍稍动一动,就有温水噗呲顺着手指流动,捅向敏感的肉壁时,那雪白的臀痉挛颤抖,淫液很快消泯在水中。温渠重重地呜咽了一声,似乎在提醒他这是最薄弱的地方、一碰就会爽到高潮般。

“哼,是这里啊。”他怀着恶意用力一碾:“「雏儿都不会有这种反应」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啊啊——!!”

温渠小腹猛抽,原本闭拢的双眼唰地睁开,茫然地凝视头顶,眼角含泪。那一瞬单纯迷茫的表情,与他穴肉淫水四溅的状态对比鲜明,看得温嘉下腹阵阵发硬。

“皇兄可醒了?”

他刚才还很惧怕对方醒来,现在反而不怕了,嘴唇勾起恶劣的笑,用突起的指节在敏感处反复顶戳,直碾得皇帝啜泣发颤,肉块间很快一塌糊涂,浑浊的液体流出染脏了汤池。

“还在、呜呀!我还在做梦吗……”温渠双目依旧迷茫,似乎因为失眠多梦,有点分不清梦与现实。

温嘉心想这倒是方便他做一些坏事,笑道:“你记得我是谁吗?”

状态迷惘的皇帝微微眯起眼睛,凝望眼前脸庞模糊的人影:“你是皇弟吧,我记得你……呜啊——?!你、你做什么,呃呀、不!”

青年毫不犹豫地将阴茎挤进紧缩的肠肉中,动作掀起轩然水波。也许是曾和女人做过的原因,他除了刚开始生涩,不久就渐入佳境,换着花样颠弄起对方,手牢牢遏制住双腿,不让温渠合拢腿,龟头顶弄侵犯内部,轻松找到刚才手指碰过的肉块,裹挟着水流,往那里狠狠戳捅。

“真的很饥渴呢,做和弟弟的春梦真的好吗?”他颠倒黑白地羞辱道。

“没、哈啊……没有做,我才没有、咿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被弟弟肏呢。”温嘉坏心眼地只碾那个最敏感的地方,畅快地叹息:“绣花枕头裹败絮,中看不中用。嗯,你正被你看不起的东西肏得发出这种淫荡的声音哦。”

“呃,哈啊——什、呜不要、不要再进来了……不行不行不行噫啊啊!!!”

温渠小腹印出清晰的龟头的形状,看着极其色情,沉浸在情欲浪潮中,头脑迷糊混沌。他感到体内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抽出,然后整根刺进,动作片刻也不滞涩,干净利落,捅到最深处,令他发出尾音微颤的尖叫,头蓦地仰起,肌肉绷紧抽搐起来。

“好涨呜、真的……不行了呃哈,呜、放过我吧温嘉——”

干得正酣畅淋漓的青年怎么可能停止,冷哼一声:“皇兄才笑过我那东西是绣花枕头,臣弟只是证明给您看而已,所以不会停下的。”

皇帝足趾蜷起,搭在他肩上,只能靠两手撑住汤池边缘维系平衡,被欺负得摇头乞怜,嗓音沙哑:“我、我错了,皇弟、咿呀啊!我真的错了,不会再……呃呜别碰这里!”

“您自己说的可不算数,还是受着吧。”

温嘉俯瞰他意乱情迷的表情,感觉颇为可爱,低头亲亲他的嘴唇。

舌头侵袭涎水流淌的口腔,吻得他呼吸艰难,阴茎却卡在肉壁内纹丝不动。他距离高潮仅仅寸步,不上不下的反倒难受,抽噎哀求道:“动一动,呜、求你……”

“求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有些意外地看看他。

要知道他们明争暗斗也有十多年了,他不是没把温渠逼到绝路过,但无论何时,这家伙都一副骄傲自大的模样,别说求饶了,连示弱都没有过。未曾想在这种情况下,能听到对方求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确实挺让他受用的。

“好吧。”青年强行压住扬起的嘴角,心情愉快:“既然皇兄这么说,那就全部射给你。”

“呃啊啊——好、好烫,呜、噫哈……”

“屁股高潮了。”温嘉咬咬他抖个不停的乳头:“……偶尔这样子,还蛮可爱的嘛。”

温渠无力地躺在一旁,手脚软绵绵的,似乎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眼皮变得沉重,臀肉里有精液微微溢出,他夹着黏糊糊的液体,再次睡了过去。

“喂!你中降头了吗,这也能睡着?!”青年难以置信的声音隐约回荡在耳畔。

系统:「经典无能狂怒。」

温渠:“啊温泉好暖和,让我再睡一会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烦躁地泡了会儿汤池,转头看看浑身散发色情气息的皇帝,鼻翼微微翕动,睡得很安稳,混沌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差点当场崩溃。

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竟然趁对方昏睡,诱奸了自己最讨厌的皇兄。

先不提这事涉及的伦理纲常问题,单论性别,他敢肯定从小到大,只对女性美丽的酮体产生过欲望。但在和温渠做爱时,他的阴茎又确实硬得发痛,甚至现在回想起皇帝为情欲侵蚀的眉梢、被肏醒后迷茫懵懂的眼神,下腹还有隐隐的反应。

……不会的,他才不会和这个死变态一样有龙阳癖好!

肯定是在西北禁欲太久,再加上温渠的肉体清瘦苗条,有种女性柔软的美,所以他把这家伙当成女人了。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系统:「这嘴可比唧吧硬多了。」

温渠:“一边恐同一边当男同的人是这样的。”

让皇帝屁股里夹着精液出去影响不好,温嘉抬起他的身体,半压在汤池边缘,小腿浸泡在水中,强硬地掰开双腿,伸手进去掏弄。那后穴还是一片炙热,紧紧纠缠住他的手指。

由于先前做爱时,他射得实在有点深,清理时很费劲,而且用指尖每次往里勾弄精液,都会难以避免地碰到一些地方。温渠微微张开嘴,顺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腹挣扎,吐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导致清理工作变得很困难。

偏偏他还不敢叫醒迷迷糊糊的对方,不然会难以收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满头是汗,刚变得平静的阴茎又勃起了,低声骂道:“这也太敏感了。”

“呜、不,呃啊……”

红肿的穴肉吞吐起来,那里掰开后的空虚令温渠发出隐约的泣音,腰肢被悬空架起,在半空中可怜地发抖,尤其乳头被身体碾在汤池壁上,左右磨蹭,异样的快感袭来,他不得不再次睁眼苏醒,刚醒过来就猛缩紧臀肉,崩溃地大叫出声。

“混蛋怎么又是你、呜呀!”

“真是狗咬吕洞宾。”温嘉愤愤不平地往里一戳,顶得皇帝腰腹狂颤,“要不是怕你生病,你以为我乐意给你清理精液吗,随便碰碰就高潮,就这样还想肏别人?”

“你、你不是,不喜欢龙阳吗,为什么、噫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他清理的动作顿了顿。

要掩饰什么似的,他用四根手指顶过去。

温渠上半身蓦然跳起,似乎遭受了难以忍耐的刺激,嘶哑地哭叫一声,分不清是什么的液体在水里漂浮,崩溃地喊起来:“你管这叫清理?呼呃、你个婢养的东西,信不信朕把你千刀万剐、咿?!别碰了呜啊啊——”

“我确实想给您清理的,所以皇兄还是管好嘴吧,管不好,就让臣弟帮您。”温嘉额头青筋跳了跳,继续往里顶弄,仿佛一种情色的惩戒方式,动作极富技巧,直至在穴内插到高潮为止。

“你这个乱臣、哈啊——乱臣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呜呜……不行了……”

皇帝连续高潮后确实没力气骂人了,全身乏力瘫软,被迫倚在他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他的脸颊涨满病态的潮红,眼泪横流,看见温嘉又伸手过去,以为还要再惩罚自己,忍不住肩膀微颤,恐惧地往后缩了缩,那模样格外可爱。

“别这样,真的不行了!”

兄长难得脆弱的表情,很好地满足了青年的自尊和征服欲:“皇兄且好好躺着,臣弟这次不动手,只是帮您掏出精液,不会很难受的。”

但温渠不信任他,摇头表示抗拒,显然刚才强行高潮的经历给了他挺大的阴影。

就在他俩掰扯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而里面的人忙于争论情色问题,完全没听到呼唤声。外面的朱桓久久等不到回应,想即汤池泡那么久,大概皮都泡烂了,内心忧虑会出事,干脆直接进来了。

于是他看见了震撼的一幕。汤池中,福王爷正搂抱住赤身裸体的皇帝,亲昵地耳鬓厮磨。

朱桓:“……”这种倒霉事为什么每次都被我碰到啊!

温渠:“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色狼。”

「对他来说大概不算幸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想赶紧干满工期,然后告老还乡买个体面的宅邸,儿女绕膝安静度过余生的朱丞相,僵硬地站在门口,霎时间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他。

温嘉眯了眯眼,冷声道:“丞相还请进来吧。”

如果是其他人撞见了,他高低要杀掉灭口,但朱桓是朝廷要官,并非他个无权无势的王爷能随便杀的。其次,他很清楚这人明哲保身、识时务的性格,只要稍加威胁,肯定会把这件事咽进肚子里。

“是。”朱桓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去的,心中警铃大作,生怕这两位把他摁进水里溺毙灭口。

“丞相不必惊慌,皇兄很看中您,孤不会越俎代庖的。”温嘉吩咐道:“麻烦丞相帮个忙,皇兄不肯让孤清理身体呢。”

朱桓眼皮狂跳。

温渠这个状态不太对劲,一看就不是情愿伏身的,然而双眼困顿疲乏,似乎仍然半梦半醒,眼底浓黑。福王爷应该想把自己拉下浑水,以免节外生枝,到时候皇帝倘要追责,他也难辞其咎。尽管看穿了,也没什么用,他只能膝行向前,用颤抖的手抓住皇帝的大腿,把它们分开。

“你好大的胆子!朱桓,给朕放开。”赤条条的皇帝惊怒地挣动起来,但毕竟刚高潮不久,力气软绵绵的,何况失眠这么久,身体状况不容乐观,两腿还是完全敞开的状态,将身体最隐秘的部分露出。

“臣弟都说过是给您清理了。”温嘉不耐烦地扒开肉穴,掏弄起里面的精液,见他还是骂骂咧咧的,突发奇想,往里吹了口气。

“呃呜——?”

朱桓看到他的胸膛蓦地挺起来,恨恨地盯着面前胡作非为的皇弟,眼看他又低头要干坏事,不由得惊慌喊道:“你到底做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丞相还在后面呢,皇兄不怕丢脸,臣弟可就再好好惩罚您一次了哦?”

温渠终于乖乖闭嘴了。

室内旖旎的水雾令皮肤熏得通红,燥热伴随头晕,若非屁股里有东西动来动去,身后还有个人掰开大腿,他大约早就睡过去了,如今只能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仰起脑袋,一旦身体里的手指用力太猛,就难耐地摇摇头。

“呜、好难受……”他迷迷糊糊间,突然感到不对劲,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转头双眼幽怨地盯着朱桓。

“朱丞相,朕背上那玩意是什么?”

男人眼神不自然地飘忽片刻,强作镇定,充分发挥了官场老油条的看家本领,露出怡然的微笑,睁眼说瞎话道:“应该是臣戴的玉佩吧。硌到陛下了吗,恕罪。”

温渠:“你戴的最好是玉佩。”

温嘉看不下去这俩人调情般的模样,冷哼一声,弯曲手指拿突出的指骨往里面摁去,皇帝猝不及防,腰肢颤了颤,感到忍无可忍,回过头恶狠狠瞪他:“呃啊、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啊!”

他清理完最后一点残留物,吩咐朱桓放手,将温渠身上擦干:“皇兄自己做这种淫猥的梦,还要倒打一耙,真恶毒。”

朱桓原以为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了,没想到这还有个宗师,眼皮都不眨地表示皇帝在做梦。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温渠也不自在地偏过脸,似乎也认同刚才确实是春梦,显然这几天病得不轻。

擦身的过程中,他又渐渐睡过去,倚在皇弟肩上,失眠的疲惫与性爱的激烈混杂在一起,他呼吸均匀,胸口轻微起伏,紧紧抓住温嘉的衣服不肯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很少看见这么温顺的兄长,依偎在怀中,甚至显得有点可爱,不禁耳根微微泛红,掩盖性地咳嗽一声:“麻烦丞相叫李公公来一趟。”

朱桓求之不得,火速逃离犯罪现场。

“嘁,要是平时也这么可爱就好了。”他俯视着温渠安稳沉眠的睫毛,心思出神,不知不觉开始把玩眼前亮晶晶的嘴唇,指腹捏住揉搓,怀里的人皱起眉头,抗议地哼哼两声,那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半晌,猛地瞪大眼睛:“……等等,我在干嘛?”

温嘉烫手般撒开那柔嫩的嘴唇,一脸中蛊般的表情,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低声叫骂道:“这太奇怪了,啊啊都怪这混蛋皇帝!”

假装睡过去的某皇帝嘴角抽了抽:“他娘的,关我鸟事。”

系统:「崆峒山男同特有的甩锅技巧。」

尽管嘴里骂个不停,他的身体却很诚实,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倚靠,本来就被蒸得发红的皮肤更红了,焦躁不安地等朱桓请人回来。

李兰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兄友弟恭的情形。他大受震撼,关门退出去,又重新进来揉眼睛,还是不敢置信,于是再次退出准备关门,被额头青筋猛跳的温嘉制止了,咬牙切齿道:“李公公,你这是干什么?”

“王爷恕罪,奴才身子不太爽。”宦官赔笑着进去,接过衣衫不整的温渠:“王爷先走吧,剩下的交给奴才便好。”

温嘉抱怨总算不用照顾这个混账皇兄了,结果临走时,眼神还频频看过来,仿佛一个望夫石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地看着温渠躺在瘦小的太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呃,王爷?”

他如梦初醒,连忙脚底抹油地跑走,姿态十分狼狈,连配饰都没顾得上拿走。

李兰觉得朱桓和王爷都挺莫名其妙的,看到皇帝浑身痕迹,倒也没怀疑,毕竟这段时间他哪次厮混回来不是红红紫紫的,看都看习惯了,准备帮他穿好龙袍,但也不敢吵醒对方,轻手轻脚地收拾起来。

在碰到肌肤的时候,温渠闷闷地呻吟起来,说梦话般蹙着眉:“不要了……”

宦官装聋子很有一手,表示什么都没听到。

“好痛。别进去、呜……”

李兰眉心跳动,心里默念陛下你别说了,再说下去他都要被灭口了。当他暗暗寻思这次是和刘怀殷还是韩敏,或者更甚者,该不会和朱大人也有一腿的时候,皇帝忽然揪住他茶色的外衫,吐出哽咽的名字。

“李兰,嗯呜——”

“……”他表示状态不错,忍得住,因为他是个太监,但如果换成没净身的时候,大概率就忍不住了。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性功能,不然就要九族消消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莫名其妙赖在了皇宫,分明府邸都修葺得差不多了,还是找各种借口不出去。

皇帝也懒得搭理他,每次在御花园闲逛遇见他,都要讥讽两句“吃白饭的”,听得他拳头发硬,却也无可奈何。

距离汤池那场意外的情事已过了许久,温渠就当春宵一梦,对他和朱桓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偶尔想起来,会露出有点微妙的表情,这也成了某憋屈王爷在皇宫里少有的能压制对方的把柄。

比如故作不经意地提起上次泡汤池的事,欣赏皇帝唰一下变红的脸颊,这件事还是相当有趣的。

“皇弟啊。”

再次被那个梦逗弄的温渠忍不住了,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你就这么怀念和朕赤裸相见吗,怀念到天天挂在嘴边?”

温嘉噎了片刻,若无其事道:“因为很奇怪嘛。陛下一边靠在池边,一边还说好难受什么的,喊的声音很大,臣弟怎么叫都叫不醒……”

“闭嘴。”他如愿看到那人的脸又变得红彤彤的。

他坏心眼地重复提及,问道:“所以您当时是做噩梦了吗?”

“朕叫你闭嘴!”男人抬起奏折,欲盖弥彰地掩住脸,只露出秀粉发红的耳尖。温嘉感觉喉咙有些发干,想起皇帝倚在自己身上时可怜的呜咽,险些在养心殿里出丑。

温渠缓过来后,冷笑一声:“这就不关皇弟的事了。说起来,你最近很空闲啊,刚好朕这里有点事要交给你,御膳房那边缺少人手,贤弟就去那帮帮忙吧。李兰,带王爷去御膳房,吩咐小齐子别和王爷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高贵的福王骂骂咧咧地被拎去洗菜了。

用过膳食后,温渠准备去看看佳丽们,结果迎面撞上两个熟悉的人站在池塘边。夏明辉单手提起衣裾淌进水里,另一只手拽住尴尬的刘景英,喊道:“里面真的有鱼,不信你进来看!”

刘景英稍微后退了一步,无奈道:“我不会抓鱼。”

“掏鸟蛋呢?”

“呃,不会。”文弱书生勉强维持礼貌的微笑,内心很想逃。

天知道,他只是出门散散心,谁知道径直撞上了这家伙,刚见面连姓名都没互通,就抓住他要一起下水摸鱼。

温渠在旁边看着,青筋跳了跳:“白痴,你在对朕的妃子做什么。”

夏明辉闻言撒开手,惊喜地转过头,挥了挥湿漉漉的手,照例灿烂地笑出八颗牙齿,动作像只招财猫:“陛下你总算来了,我们进去浮水吧,好不好!这池塘比以前凉快好多诶!”说话期间,刘景英默默挪动脚步,离他三米远。

“咳,李兰。”温渠抬抬下巴,“你去陪他玩。”

李兰满脸懵:“啊?”

“你耳朵聋了吗,朕叫你过去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宦官赶紧谄媚地点头领命,屁颠屁颠跑过去。

“陛下。”见纠缠自己的家伙被李兰吸引了注意力,刘景英这才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向他行了礼:“臣未及见礼,还望恕罪。”

“起来吧。那人脑子有点问题,你不必理他,以后看见绕道走就行。”温渠毫不留情地将竹马打为白痴,说话声音不加掩饰。水里的夏明辉听到这话,猛地把脑袋钻出来,眼神一开始略微迷茫,回过神来后,乐颠颠地朝他们那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温渠:“你看,是吧。”

刘景英:“……臣明白了。”

他们在附近赏花赋诗,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间。在几株艳丽的三角梅面前,温渠突然停住脚步,打量起矗立在花中的清瘦青年,眼神慢慢变得耐人寻味,轻笑道:“景英不但才华出众,相貌也丝毫不比腹中诗书逊色呢。”

刘景英并不意外地笑笑:“陛下也一样,说来臣还没未上次的事向您请罪。”

提到这个,他脑内霎时间浮现出暧昧的画面,尤其是他瘫在对方怀里,尿液窸窸窣窣地落在榻上的记忆,实在是过于羞耻,令温渠那风流倜傥的调调瞬间垮掉,咳嗽两声来打断他:“这件事不必再提。”

“臣不是不敢承担后果的人。”他难得果断地回答,神情认真:“臣既然对您这么做了,就会负责到底的。”

这位素爱悲春伤秋、因目睹花谢而叹息流泪的忧郁文人,一双俊雅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表情依旧温和,却暗藏锋芒,仿佛无论皇帝怎么回答,都不会动摇他的任何心意。平日里,他偶尔也会露出这种神色,比如在床上掐住小皇帝的腰,狠狠往里挺进的时候。

看起来貌似柔弱,内心却出奇地强硬,和韩敏那样有着敏感心灵和冷硬外表的人属于相反的类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真该让某些人看看什么叫极品,不干的时候温柔体贴,该干的时候从不墨迹。”

系统:「总感觉你在内涵谁。」

胆子小到现在还担惊受怕的朱丞相打了个喷嚏。

“……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这种事根本无所谓。”温渠偏过头掩饰羞赧,眼神乱飘:“朕又不在乎这些。”

“真的吗,是臣自作多情了啊。”刘景英露出有点受伤的眼神,仿佛一只可怜的小麋鹿,忧伤地微微低头,任谁都不忍心看他那么难过,更何况爱美人如命的荒淫皇帝,更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残忍无比的事。

“不是,也不是完全不在乎。”

他赶紧改口,亲昵地抱住对方,嘴唇吐出的气流几乎扑在青年脖颈上,调戏道:“朕不会责怪你的。但下次,朕绝对要找回场子,肯定把你弄得哭出来,做好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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