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姒岚眼神也开始有变化时, 他才别开眼，声音含糊说了句：“你公司附近。”
姒岚：？
“什么？”
“……你公司附近。”
“你公司怎么在那边？”
“分公司啊。”
“你又开分公司？？？”
裴闻瞥她一眼：“怎么叫又？”
姒岚注意力跑偏，抱着胳膊打量他：“可以啊裴闻，带着任务做的生意, 还能做得这么大, 敢情除了教授你还是个霸总啊？”
裴闻又张了张嘴, 很明显有什么话想说。
可话到嘴边，他又犹豫了一下, 看姒岚这轻描淡写的模样，他决定把话收回去：“不用太羡慕我。”
姒岚笑了声：“羡慕你个鬼，我只想养老。”
裴闻：“养老也要养老金啊。”
“不缺。”
裴闻：“……”
果断把这个话题翻篇，问她：“问这个问题干嘛？”
姒岚介绍了一下设计师：“阮芳, 和我同一个小区的顾客。”
“她刚刚提到在这片区域遇到好几个实生活中也在附近的熟人，我就顺便问问你。”
裴闻闻言了然状：“你怀疑这游戏按照实区域分布？”
这时姒岚还没回话，阮芳就先开口：“可我还问过其他人, 也有进入游戏时和我们相距甚远的，所以应该也没有这种规律。”
裴闻想了想, 回道：“按照这个芯片获取信息的规律, 倒是有可能瞬间抓取同区域玩家, 再根据随机投放规律，一定程度打乱顺序投放。”
阮芳没听太明白：“那能证明什么？”
姒岚：“不能证明什么, 只是说抓取同区域玩家投放，就很有可能出打乱得不够彻底的情况，从而出你说的这种，时常遇到邻居熟人的情况。”
阮芳恍然大悟哦了一声，片刻后，又后知后觉问：“那然后呢？”
裴闻和姒岚齐齐一怔。
“……什么然后？”
“额……我的意思是，讨论这个，然后呢？”
两人又茫然对视一眼。
要什么然后？
等钱明过来了解了讨论内容后，才向阮芳解释：“哦，是这样的，像我们两位老板会经常讨论没有结果或者不需要结果的事。”
“用他们的话说，结局不一定重要，但是过程和理论呢，起码得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