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阳急得快哭了:你们别再吵了,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走,他走还不行吗?
第19章 糙汉猎户攻 x 呆笨美人受 十九
这两人,一个沉默寡言,一个风度翩翩,可骂起人来,字眼都不带重复的。
花阳急坏了,不停地抹眼泪。
后来,还是黎昭中气不足,骂累了,率先败下阵来,去偏房歇息了。
李崇神清气爽,嘴角微扬,开怀道:不早了,我们睡吧。
花阳愣愣的,张着小嘴,呆萌又可爱,李崇,他是不是哭了?
他不抗打,不经骂,哭就哭了。
花阳懵懂点头,可天色还早,他睡不着。
夜色渐深。
花阳翻来覆去,瞧一眼,李崇睡着了,呼吸沉稳,健壮的胸膛上下起伏,隐约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李崇
花阳缓缓靠近,在他的耳边吹气,李崇,你睡着了?
李崇侧过身子,单手撑头,指尖绕着他的发丝,言语宠溺:你还不睡吗?
我睡不着。
花阳窝在被子里,往他怀里磨蹭,四肢攀附在他火热的躯干上,眯着眼睛叹:好暖和呀。
李崇年轻气盛,体温很高,像一个大火炉,沉稳的心跳声砰砰入耳。
当厚重的手掌抚过后背,花阳一阵颤栗,娇羞说:别,太痒了。
你真娇气,李崇摸了摸他滑腻腻的脸颊,将人儿往怀里搂了搂。
一时间,柔软的、纤细的身躯撞上了硬邦邦的胸膛,一双小手贪暖般贴在他的腹部。
好烫啊
花阳睡眼惺忪,扬起一抹醉人的浅笑,小手一通乱摸,丈量他健壮的腰腹。
别摸了。李崇握住他作乱的小手,声音沙哑:我不舒服。
花阳睁大眼睛,从床上坐起,柔软的发丝散乱在红扑扑的脸颊上,带着哭腔问:你哪里不舒服?
李崇慌了,拍了拍胸膛,叹气说:别怕,我就是有点热。
下一刻,温润的小手贴在他的额头上。
嗯是挺烫的,我去拿湿毛巾。说着,花阳翻身下床。
不用了,让我抱抱你。
忽然,门外传来了咳嗽声。
李崇一顿,捂住花阳的耳朵,可太迟了,门外有人在咳嗽?
没有,你听错了。
下一刻,剧烈的咳嗽声传来:咳咳咳咳咳
花阳翻身下床,焦急说:是黎昭,他好像不舒服,我去看看。
李崇拉住他,无奈道:我去。
开门后,黎昭站在门外,瑟瑟发抖说:好冷啊,有没有被子啊?
李崇深深地看他一眼,转身拿来一床被子,塞过去,反手锁门。
没事,睡吧。
两人挨得极近,闻着彼此的气息,气温渐渐升高。
咳咳咳咳咳咳
花阳一顿,好奇地抬起头,嘻嘻笑着:黎昭来了,他还缺什么?
别想太多,他身体有毛病,有事没事就爱咳嗽。
这样啊
花阳想了想,又躺在床上,可门外的咳嗽声却不绝于耳,吵得人不得安眠。
李崇目无表情,冷脸说:他病得挺严重的,我出去看看,别咳死了。
开门后,黎昭捂着嘴巴,不停地咳嗽,好似真病得挺严重的。
咳咳我咳有水吗?咳咳咳
李崇心下了然,对他的小把戏好气又好笑,转身说:等着。
黎昭拿到茶壶后,往里瞧了瞧,慢吞吞地走了。
花阳跪坐一旁,搓了搓冰冷的双手,轻轻呵气,红唇微张,柔软的小舌头湿润润的。
黎昭怎么样了?
李崇嗤笑一声,随口说:死不了。
忽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李崇面色不虞,不待他咳嗽,径直打来了房门。
黎昭厚着脸皮,硬挤进屋里,发抖说:这里好暖和啊。
李崇不发一言,冷眼看他表演。
黎昭面露尴尬,摸了摸鼻子,刚要离开,门外却传来了吵闹声。
村长,我不敢骗你,他们都是男人,却日夜厮混,有违伦理,我都丢死人了!
不急,先看看
村长,你要信我啊,我是他娘,难不成会害他?
一时间,嘈杂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那猎户,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早就说了,要赶他离开的,你们却畏首畏尾。
花阳挺乖的,怎么会这般糊涂,和一个猎户纠缠不清?
两个大男人,啧啧啧
浸猪笼
李崇脸色陡变,将一把大刀别在腰间,一声不吭出去了。
他出来了
众人纷纷停下,对他指指点点,却不敢出言责问。
花母吐了口唾沫,大摇大摆地走上前,狐假虎威问:李崇,你可知我们为何而来?
来送死的。李崇人狠话不多,只一句就将他们唬住了。
刹那间,村民们纷纷后退,不敢跟他对视。
慌乱间,有村民将花母往前一推,让她出头。啧,谁闹的幺蛾子,谁去解决,他们不过是看戏的。
花母暗骂几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道:李崇,你坑骗我,买下我的乖儿子,却肆意yin辱,猪狗不如!
话音未落,花父站出来,冷声指责:我们是穷,却不会将儿子推入火坑,这事,你必须要交代清楚!
李崇嗤笑一声,反问:当初,是谁为了钱卖儿子的?
我们被骗了,没想到你这般龌蹉,我可怜的儿子啊,娘对不起你,娘死了算了
花母跌坐在地,号啕大哭,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胸口,恨不得以死谢罪。
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挤出来,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哭声恸地:娘,你要是死了,我也死了算了。
这花大,也算是孝心一片了。
呸,就他?
花大一事无成,又懒,装模作样倒是一流的。
呵呵,让媒婆给他说个唱大戏的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