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用力了,肉体与灵魂,几乎被他撞碎。
程律宗耳边再度听到了欲望的呻吟声,还有因性爱带来的,埋在在身体欲望之花,从洁白,盛开成为烈红的颜色。
为他而盛开的烈焰花朵,燃烧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更用力的抽插与冲撞。
“啊——啊啊——唔啊——”
不断地呻吟。
“段春原——嗯——叫我的名字——”
“程——程律宗——”
“叫我律宗——”
“你这个——这个唯我独尊——的变态——啊——”
段春原沙哑地控诉。
从床下,到床上。这个强势的男人,总是在干涉着他。
对他的回答,程律宗闷笑一声,下体发力更加勇猛。
“啊——啊啊啊——”颤抖高昂沙哑的呻吟声,是最动听的乐曲。
在一阵壮猛的抽插下,段春原抓住床单的手指泛白,脚趾卷曲,后穴不断收缩。
程律宗喘着粗气,感受到肉穴急剧痉挛紧缩,知道它的主人濒临高潮,他将巨根往肉穴里狠狠冲撞一下,将精液往里射了进去。
段春原哑声颤抖一声呻吟,胯间阴茎也喷发出了液体。
没有将欲望之根拔出来,他凑到高潮后酥软的人面前,危险地说:“我会让你知道惹怒变态的后果。”
“我……我道歉……”段春原沙哑的嗓音,有些软。
“那就用你的身体来道歉吧。”
这个晚上,段春原清楚地知道,千万别在程律宗面前逞一时口舌之快。不然,被折腾的是自己。
进行了半个晚上淋漓酣畅的性交,凌晨时分,段春原才沉沉睡去。
房间里,尽是两个男人性爱后残存的味道。
段春原又做梦了。梦里面,噩梦变 成了性梦。这场羞耻的性梦对象,是程律宗。这个男人,强行分开他的大腿,将粗长的阴茎,插进他的后穴,凶猛地把他抽插到哭泣求饶。
真是连在梦里都不会放过他。
但却,沉浸其中。
第19章 再见
他和程律宗算怎么回事呢?
中午醒来,段春原躺在床上想这个问题。
债主?床伴?
可别人与债主上床,还能偿还债务呢。他们似乎并没有发展到上面这一块。所以,两人床上的性关系,并不是债奴与债主的关系。
总不是床伴吧?
找他做床伴,程律宗是眼瘸了吗?他是个三十五岁的大叔,年纪比他大,也没有小青年好看。
思来想去,段春原还是理不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手搭在额头。眼下最重要的,是庄诚这件事。一旦受控于那个阴毒的人,恐怕会被囚禁一辈子,可要不去,此生一定会活在悔恨之中。
昨天花园里,程律宗的话,让他心动。倘若借助那份的力量,或许真能摆脱那个人,和背后的事。可他不能这么做。所以,那番话,也仅于此了。
事情,不能拖太久。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女仆的话。段春原应和一声起床。然后换了身衣服下楼吃午饭。
楼下餐桌,小崽子朝他做了个暧昧的表情。
周日的下午,在程家度过。
次日上班,段春原疯狂投入工作中,中午也不去餐厅吃喜欢的免费午餐。其他设计师提醒时,也随便应付。到了下午,还是正常和程律宗下班回去。
直到第四天, 七月十六日,段春原的胃病终于发作。
看到他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表情十分痛苦,其他设计师吓坏,当场打电话给秘书办的人。两分钟后,程律宗从外面大步跨进来,抱起人就走了出去。
一路上,公司职员露出吃惊的表情。
“我……唔……没事。”卷缩在车子后座,段春原脸色惨白。
“闭嘴!”程律宗一路飙着车子赶去医院。
段春原从车内后视镜看到男人皱眉冷脸的表情,还看到了他眼睛深处的一抹焦急担忧。
喂喂喂,别这样。这么下去,我可是会喜欢你的。
鼻子一酸,段春原有点想哭。
到了医院,程律宗抱着人进入。段春原觉得丢人,把头埋在他怀里。也因男人脸色过于冷峻,让护士以为他怀里是个危在旦夕的病人,急忙推过急救床,让他把人放在上面,推去看消化内科。
看病虽然上了麻醉,但段春原做胃镜的时,还是痛苦得眼角流下眼泪,整张脸惨白得像白脸无常。
他的手,不自觉地死死抓住程律宗的衣服,程律宗扣住他的手紧紧握住。
检查好,段春原又躺在急救床上。程律宗听着医生说检查结果和开药。
段春原的胃病,每天早中晚吃饭,一定要按时吃。吃好的,慢慢地就把胃养好来。只要别折腾,半年后一定能好。
“而且,他精神压力很大,这一点要注意。这样不利于身心健康,心态不好,吃东西,也不会放在心上。”
连一个内科医生都看出了段春原沉压着极大的心事。
程律宗认真听医生讲完,并接过单子。转过身,打算带着人去药房取药时。发现,段春原消失了。
那人,在他眼皮下跑了。
把手心的药单子捏在手心,他阴恻恻地笑道:“很好,很好。”拿自己的胃折腾,只为躲开他的视线,他成功了。他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逃多远。
“逃”出医院,段春原扶着墙,痛苦地捂着胃部。随便在附近药店买了之前常吃的胃药,然后去一家面馆吃了几块钱的拉面,填饱肚子,才把药吃下。
在面馆坐了近一个小时,胃部的痛苦,才慢慢减轻。刚急于欺骗和逃离,没带手机。便和店主借手机往“琳琅阁”打了个电话。店中伙计把电话交给老板后,他说:“今晚,我们见面。”
“好。”
地址,由庄诚来定。
夜晚,段春原再次来到西区。他熟门熟路地穿过肮脏热闹的街区,来到一栋老旧的仓库,仓库外墙被人喷满油漆。里面,透着灯光。站在仓库前,他许久不动。过了好一会,才抬手敲了敲卷帘门,有人从里面抬起卷帘门。他弯腰进入,卷帘门再度被拉下。
偌大的仓库里,堆积着一些画布,画纸和画笔、颜料。里面,有鹰眼庄诚,鼻青脸肿的阿好,还有五个人高马大的人。
“欢迎回家。”看着进来的人,庄诚开口。
看到段春原,阿好要上前,口中激动地喊着:“我给你送信!你为什么不逃啊!”但被摁在地上踩住,他眼睛里迸出愤恨的目光。
段大哥一定会被他害死!
信?什么信?他并没有收到。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从在拍卖场看到我,你已经认出我了吧。”
“是的。”
如同蝴蝶效应一般,这一扇,会把事情煽起来。
在拍卖场那天,他那时候想逃走,已无法逃离。事情从琉璃杯摔碎开始,再到之后被迫拍下三千万的画……不,是从孙英华逼迫他跑业务开始。又或许,更早的时候。一切的一切,后面的事情已注定发生。
一件又一件,老天爷仿佛不给他好过,再度将他逼到绝望的境地。
被踩在脚下的阿好,奋力挣扎,可徒劳无功。他咒骂着,努力地看向段春原:“不要理我!走,快走啊!”
“放开他。”段春原的脸色,冷了下来。
“放开可以。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庄诚笑道。
“什么事。”
“你和程律宗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却从中干涉我的事情。你的回答,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怎么,你怕他?”
“混江湖这么多年,强龙压不了地头蛇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你放心,我独自一人前来。今晚,便可以跟着你离开。”
“你们段家人,就是这么爽快。只可惜,也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