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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灭的结局,同归于尽(1 / 2)

('这次是夜晚来接的人,上车的时候就几乎衣不蔽体,一件睡袍潦草系上腰带。

“程锦,你怎么样了?”

“……”

秘书看不真切,有些担心他,但看到后面的人摆了摆手,只能按耐住这份担忧去开车。

毕竟,他的老板沈斯宴是个……好人。

这次车速很快,擦着超速的边疾驰,一半的时间就到了目的地。

程锦在车上已经陷入了昏死状态,幸好这次沈斯宴在门口等他,察觉不对立刻就抱着人上楼。

卧室的床上,衣服掀开,全身上下红紫的伤痕映入眼帘,而双腿间残忍的伤口让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很难相信。

不应该……会这样……

有他的参与,景昀那两个人应该会给几分面子,不会太过分,但是……

现在突然发现,他好像没有一丝作用,以前是他们乐趣还在,现在玩厌了就和以前一样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

没有人说话,秘书在门外徘徊不定,终于狠下心推门进来。

“沈总,希望你能救救他,已经……”

后半句被吞了回去,看到床上的场景,他突然感觉现在的求助有点晚。

沈斯宴也是这样想的。

“你出去吧。”

“总裁,他不能再回去了。”

“我知道,把医生叫过来。”

程锦这一觉睡得很熟,两天都没有醒来。

医生在的时候,沈斯宴会出去办公,等到医生走了,他又回来看着程锦深思。

良久,他编辑好一条短信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给我,条件你开。”

景昀收到信息后嗤笑一声,手机扔到一边不再理会。

他还没玩够呢,他要玩死为止。

沈斯宴的情绪非常糟糕,看着程锦那张绯红的脸,甚至萌生一股毁容的冲动,是这张脸……的错。

不、不对。

“……”

在他出神的时候,程锦迷茫的睁开双眼,一眼就看到他,想要说话,喉咙干涩的像吃了碳,咳嗽出声。

“程锦,别乱动!”

沈斯宴还是有点经验,端起桌子上的温水喂他小口小口喝了半杯。

“怎么样?”

“我想、杀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我可以把你从那里带出来……”

“不需要,你不用、救我……带我出去、异宠市场……”

半个小时后,程锦一脸冷漠的坐在车后,沈斯宴在前面开车,路上安静极了。

沈斯宴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不需要这么偏激,离开这里还可以去其他地方好好生活。”

“真的吗?”

通过后视镜对视上那双全然森冷的目光,沈斯宴不说话了。

假的。

他沈斯宴能把人藏到的地方,其他人也可以找到。

无力感袭上全身。

“程锦,如果你那个时候跟我走,就没有后来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是我的错吗?”

……

“是他们的错。”

异宠市场,里面各个店铺的装饰主打一个安全牢固,因为除去长相奇异,还有很多都是剧毒。

一只包装严实的小盒子被提着出来,程锦目光幽深,不需要询问就知道他在想一些危险操作。

如何做到。

其实也很简单。

只需要在一个保镖很少的时候,密闭空间。

灯红酒绿的包间内,一个“少爷”走进去,抬起脸的时候让景昀眉头皱了皱,很像,和程锦很像,但太虚假。

今天晚上提起的兴趣就这么被一个赝品扫兴,这不是他的风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沈斯宴的秘书接到了电话,要求把程锦送去酒吧。

沈斯宴就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很久,转身上楼。

“总裁……”

“走吧,我自己想去的。”

秘书为难的叹气,只能一起出去开车。

“程锦,你……”

“没有希望了,走吧。”

“如果我死在那里,你记得告诉沈斯宴,福利院的花需要盛开。”

酒吧的情趣套房,门外静待的保镖,隔音效果极佳的门墙。

不着寸缕的肉体互相贴合,墨蓝色的液体浸入粘膜,迸射进眼皮中,三个人都瞬间体会到了心悸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踉跄着想要求救,却被拖住后腿用力困在室内,垂死挣扎。

“贱人!你做了……什么……”

“一起死吧。”

程锦强忍住痛苦上千飞扑到门边,毒素蔓延的很快,几十秒,那两个人的身体就逐渐痉挛僵直。

他也快要不行了,最后反锁房门,拿到打火机点燃床单。

等到警报响起,房内的人已经无声无息倒在火焰的漩涡中。

第二天,新闻报道商界新贵被害丧命的同时,所有真相也一一揭开。

院长与共犯落网,程锦的遗体送入火化安葬。

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用来威胁他的人,都是在演戏,包括小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卧室中萦绕着慢节奏音乐,压抑的喘息声与之交映响起但并不突兀。

虽然是夏日,但已经被适温空调吹拂了一天的卧室应该感到凉爽。

但此时倚靠在床头上满头热汗的程锦并没有感到一丝凉意,当他忍受不住扯开衬衫上面两颗扣子,身体里那股汹涌的热浪才得到一点点缓解,但很快就席卷而来。

黑色床单上,他白皙的胸膛裸露大片,因为动作粗鲁,衬衫下摆掀开露出腰窝,流畅的人鱼线在忍耐中随着小腹起伏。

这一幕极具诱惑力,但无人欣赏。

程锦扶着床垫撑起身子,无意识摇摇头:“唔嗯……好热……”

“这是哪?”

他明明在学校作为新生代表演讲刚刚下到后台,怎么转眼间就来到了这里?

因为太热,眼睛上蒙了一层水汽,让他对周围的一切看不真切,但隐约能感觉到这里不是他这个身份应该待的地方。

身体的异样更让他心里隐隐不安。

要快一点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甩了甩头保持清醒,摸索着走到门口,想要打开出去,但是怎么都拧不开,因为着急额头溢出热汗。

又拧了半分钟,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猝不及防一头撞进来人的怀里,胸膛硬邦邦撞的他头懵。

“唔?”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即便是低着头,男人下半身的衣着明显属于上流社会,想到前不久的经历,他瞬间紧张起来,道了歉急急忙忙想走。

但已经晚了。

男人抓住他的手腕步伐不停,拖着他走回床边,程锦不管怎么挣扎都脱不开手掌的牵制。

“你是谁,放开我!”

程锦热到红润的脸颊染上一抹急色,慌张失措中被丢上床铺,立刻爬起来面对他做好防范。

视线相对时,程锦看清了他的脸,很陌生。

不、不对……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绪迅速回转,今天开学典礼坐在第一排的特殊观众。

想到这,程锦努力控制好面部表情,礼貌的说:“先生,学校还有事情,我要快点回去了。”

景昀嘴角勾起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心知肚明又不挑破的少年,自以为不揭露坏人的心思就会蒙混过关被放过?

“啪——”

突然一巴掌狠狠扇在脸上,力道太大让程锦撑不住倒在床上,半张脸酸痛发麻嘴角渗出血丝,脑袋懵懵的发胀。

景昀的嘴角还带着笑,弯腰抓起他脖子上的领带揪起:“乖一点,可以少挨打知道吗?”

这么一闹,程锦咬着牙愤怒的看向他没说话,但拳头悄悄蓄力,猛然发动攻击,被抓住了。

“啧,新的宠物就是需要驯化。”

景昀抓住他的手腕把人甩在地上,冷漠的站起身走到壁柜前,在一众药水中选了最刺激的。

小型注射器抽空了药液,挤出空气时迸射出一滴,妖异的色泽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程锦刚清醒一些撑起身体,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缩,全身都紧绷起来,立刻逃跑打开卧室门,同样的门没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心猛然沉了下去,握紧拳头砸在门上,小腿突然一软猝不及防单膝跪地。

他应该是被下药了,刚才太激动肾上腺素急剧攀升,现在身体有些负荷。

景昀拿着针管走了过来,一脚踹翻他踩在胸口,针头扎进胳膊里,任凭他怎么逃避也注射进去大半管。

莫名的药液一进身体就像干草遇烈火,风吹一样快速席卷全身,密密麻麻的噬咬疼痛感。

程锦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痛的蜷缩起身体,剧烈颤抖,口中忍不住发出痛呼声:“呃啊……”

景昀蹲下身,手指捏起他的下巴,看着这张漂亮的脸蛋染上痛苦的狰狞,眼底闪过一丝不忍的怜惜。

“宠物要乖一点。”

程锦不懂,肉体深处蚂蚁啃食一样的剧烈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关,全身渗出痛苦的冷汗。

他的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东西是毒液,死亡的可能性让他感到恐惧,指尖在地板上抓挠扣进缝隙,指甲劈裂溢出点点血丝。

这个时候十指连心的痛却比不上仅仅是从胳膊注射进的三、四毫升液体所带来的灼痛感。

他努力伸出手抓住面前那只皮鞋,既是罪魁祸首又是此刻救命稻草一样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费力抬起头,男人也顺势蹲下身子,手指钳制住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着染血的唇瓣,轻笑一声。

“这次给你长个教训,下次记得乖乖听话。”

程锦以为得到救赎,但男人却是甩开手,站起身往外走。

“呜……”

程锦努力伸直手臂想要抓住他,但只留下痛苦又无助的呜鸣,目光中唯一的地板和那双黑色皮鞋随着他意识逐渐模糊,消失在视线之中。

奢华的房间里,少年生死未知的趴在地板上,身体无意识的抽动像极了已经死去的青蛙,而反射弧极慢的神经系统还在做出抽搐回应。

醒来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窗外是明媚的阳光,身下是柔软的大床。

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却是被房间里奢侈的装饰惊到瞳孔骤缩,不由握紧手指,猝不及防痛到倒吸凉气。

看到自己中间三根手指都劈裂的指甲,他身子猛地一颤,清晰的明白那不是梦。

那个男人就是魔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人的大脑有对恐惧过往的保护机制,他仍然能从当时身体的极度痛苦中感受到深入灵魂的恐惧。

心脏剧烈跳动,像是绝死逢生一样证明自己还活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没有焦距,脸色出奇的冷漠紧绷。

他要从这里逃出去。

程锦抬头看了看四周,神经格外的紧绷,大门第一时间被他排除,只能走窗户。

此时透过温暖阳光的窗户,在他看来就像是漆黑山洞的通光孔。

思路清晰,但就在他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来时,脚腕处的拉扯感让他僵住了身体,猛然掀开被子查看。

和被铁链禁锢住不同,更让他震惊的是他此刻全身赤裸、不着寸缕。

程锦咬着唇,一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猛然回神,这种被羞辱的愤怒让他呼吸急促,脸色十分难看的爬到床尾,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开。

下了床可以看到铁链的一头扣在床脚上,只要他能把床给抬起一个角,起码能自由活动。

这样想程锦就这样干了,虽然右手指甲劈裂,但这点痛和可以逃跑比起来没有被他放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努力用全身力气搬床的时候,景昀就坐在办公室,饶有兴趣的看着监控。

因为角度原因,屏幕上青年弯下腰翘起屁股在他面前晃动,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露出一角,漂亮干净的粉嫩肉阜闭合成一条缝。

景昀的手不经意间就摸到了下巴,目光中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在演讲台上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撕碎他的衣服,把他那张故作清冷的漂亮脸蛋肏到哭泣,饥渴的像是红灯区的站街郎求他满足。

但是不行,没有驯化好的宠物是会反咬一口的。

“啧,有活力的宠物才更好玩,也最能享受调教的乐趣。”

再等一会说不定他就真的搬开了床角,是时候该他上场了。

房门打开时,窗户大开纱质窗帘随风舞动,平静的脚步声渐重渐轻从门口移动到窗口,向下看去空无一人。

景昀的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怎么办,他的小宠物把主人当傻子,现在是在沾沾自喜吗?

许久没有听到声音,程锦缩在衣柜里手握成拳防备的看着柜门的方向,颤抖的胳膊暴露了他的惧意。

就在他怀疑自己是因为高度紧张才没听到男人离开的动静时,突然听到急促几步逼近,他的拳头条件反射挥出,被一脚踹翻趴在地上,头发被用力抓住被迫仰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不甘被钳制,挣扎着手掌后抓握住他的胳膊掰扯,但却像是蜉蝣撼树被拖拽扔到卧室中央的大床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在驯化宠物,还是没有自觉吗?”

“我不是你的宠物。”

程锦愤怒的咬着牙,一双桃花眼因为疼痛和激动而泛起一抹红,额头发丝被汗水打湿映着他的眸子更加水光潋滟。

他不知道自己全身赤裸做着无谓抵抗的样子,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或者说摧毁欲。

程锦长的太漂亮了,柔和的鹅蛋脸型轮廓清晰,在台上演讲时谈到有趣的地方,微微勾唇露出浅浅的笑,带来的渲染力成功捕获住他的兴趣。

虽然是恶劣到残忍的变态兴趣。

透过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景昀能看到他眼底幼兽一样无助的恐惧,罕见的心尖悸动,想要伸手哄哄这个担惊受怕的小宠物,但却被利爪挠破了胳膊,瞬间冷眸。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小巧的椭圆形物件被男人从兜里拿出,程锦莫名警惕的看着他,身体重心向后,只要他敢动手就第一时间反击。

但这次汹涌的电流从脚腕沿着经脉瞬间蔓延全身,让他整个人就像是冰点的水一样收到刺激瞬间僵住,下一刻支离破碎。

“呃啊!”

“呃啊啊啊——”

比起昨天的未知毒液在身体里腐蚀肉体一样的痛苦,今天戴在他脚腕上的电子镣铐所释放的电流持续攻击他的神经系统,短暂几秒的时间里就让他的精神受到严重的刺激,仿佛经历了数天的折磨,瞬间气势萎靡。

冰凉的泪水没有规律的顺着脸颊底下,第一次循环结束,他全身处于痉挛的颤抖中,双眼无神的看着虚空,趴在床垫上无声哭泣。

“还想来第二次吗?”

听到他的声音,程锦的视线开始凝聚,聚焦于一点。

舔了舔有些干涩带了丝血腥气的唇瓣,程锦闭上眼放弃抵抗。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身体放弃了抵抗,但他精神上的决绝撼动不了分毫。

景昀的脸色有一瞬间难看,他喜欢驯化的暴力,也享受逐渐暴力的快感,但面对程锦,他的心情总是不自然的非常浮躁,既不想错过每一道流程,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下一个环节,他只要快速得到结果。

“有时候抵抗只会让你付出超额的代价。”

景昀只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离开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程锦费力的喘着粗气,劫后余生一样放松身体趴在柔软的大床上。

虽然身上仍然一丝不挂,但他的精神太疲惫了,已经注意不到这些,甚至从一开始就忽略了他身体最重要的秘密。

再次醒来还没有睁眼,他就疲惫的陷入沉思,房间里很安静,应该没有人但不排除没有监控。

四肢轻微晃动没有束缚感,这次他没有被任何东西约束身体自由,那么只要能及时从房间里出去。

想到这里程锦缓慢睁开眼睛,面前除了一张大屏,什么都没有,他飞速从床上跳下扯了床单围在胸口,已经跑到窗口观察地形时,身后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他应该把那点意外忽略到底,但心底隐隐的不安吸引他回头去看,大屏中脸色苍白的中年妇女没有生气的躺在病床上,像是死了一样闭着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长!”

“混蛋,你有什么冲我来,别折磨院长,她已经那么大岁数了。”

程锦双手握拳望向大屏摄像头,他知道那个男人一定在看着自己,欣赏自己垂死挣扎一样的笑话,但他确实真的不敢再轻举妄动。

“昨天我说什么,可惜老东西不中用,随便玩一玩就引起了心脏病……”

“我可以给你玩,我给你做宠物。”

程锦紧抿着唇,指尖在发颤。

“现在回到床上,把手铐戴上。”

他转身看到床头的两条铁链,脚腕也跟着隐隐发痛,沉默着低下头一言不发的走过去。

简单的喀吧两声,手铐戴好的时候,门也被打开。

景昀心情不悦的皱起眉头,虽然能想到亲人威胁这一招效果不错,但这就体现不出他本人的威慑力,啧,真让人没有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他走向床铺的脚步顿了下,转身去柜子前,琳琅满目的小东西,很适合作为调教的第一步。

程锦戒备的目光始终紧紧盯在他身上,看到他又拿出一个椭圆形的小物件,身体下意识发颤,小腿收缩时没感受到束缚,突然那种强烈的不适感转移到了两只手腕上。

“这么怕?”

这次程锦下意识畏惧的小动作让男人心情很不错,顺手又把那瓶润滑液拿在手里。

浅蓝色的床单层层围绕在身上,像是蓝色的海浪随波逐流,无依无靠但自由欢快。

而被床单包裹住只露出双腿的程锦,随着他靠得越近,呼吸逐渐压抑。

“你想做什么?”

“这么应激,看来是还没有被肏过。”

敏感的字眼终于从男人口中吐出,程锦瞬间瞳孔骤缩,呼吸急促的绷紧身体。

手掌触碰到膝盖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就要踹过去,但男人的手劲很大,握住他的膝盖推到身前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反抗所要付出的代价往往超额。”

想到病房里的院长,程锦难堪的咬住下唇,垂眸默许的刹那,一滴泪珠从眼尾流下。

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他自己都不经常触碰的地方,隐藏在男性生殖器下的另一套器官漂亮粉嫩,闭合的肉缝被长筒瓶口拨开挤入,越来越多的液体在肉阜上肆虐,从缝隙上下溢出,双腿之间沾满莹莹水光,就像是他身体深处流出的水液一样淫靡。

景昀的眸光瞬间暗沉,他以往最多的是享受驯化的过程,在欲望这方面需要的时候得到满足就可以,但青年的身体让他每次看到甚至脑海中想到都无法自拔的想要占有。

圆润饱满的椭圆形跳蛋被摁动开关,嗡嗡的震动声陌生又熟悉,他见过也听过,在对自己身体结构最恐慌的时候,在网站上看到过视频。

要被玩具触碰隐私,总比被男人侵犯好。

程锦的眼睑轻轻颤抖,偏过头自欺欺人一样逃避现实。

干涩的玩具蹭上了满溢水液的肉阜,持续低速的震动让跳蛋和软肉不停轻微碰撞,发出低低的噗呲噗呲声,也让他那里产生强烈的不适感。

两瓣柔软的肉唇被分开挤入跳蛋,轻微震动上下移动,圆弧状的头部一会儿摩擦肉蒂,一会儿放入穴口浅浅抽插,一种微妙的久违熟悉感从身体里产生,让他腿根抖动一下。

程锦全身都在抵触这种感觉,屈辱的羞耻感让他刚升起的一丝情欲消失,甚至更加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昀也是第一次愿意亲手去玩弄双性的小穴,面对不配合的程锦,他的心情非常燥郁,正常大小的跳蛋被他用力塞入小穴,到一半的时候卡在穴口进不去。

“呃……”

太疼了,没有动情的双性身体紧致到不可思议,强硬插入让他疼得瞬间弓起腰,睁开眼睛害怕的看过去,脸颊被手指掐住。

“我说过乖一点,不要消耗我的耐心。”

“……”

程锦和他对视无声的抵抗,但又怕他伤害院长,敛了眸子低眉顺眼的解释:“我不懂。”

“呵。”

景昀站起身几步的距离去而复返,手中是五毫升的小瓶子,那种液体的颜色仍然瑰丽到诡异。

程锦紧张的攥着身下床单,即便再给他注射一次,疼痛也换不来性欲。

但这次景昀没有拿针管,而是强硬捏着他的脸全部倒入嘴里,酸涩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催情药。

明白过来的那一刻,程锦眸子里漫延上一层水雾,看向景昀的脸看不真切,而无脸人更让人心生恐惧。

沉浸在回忆里不愿提起的感觉逐渐随着热意的蔓延席卷全身,他的双腿在发软,性器从软到硬逐渐挺起,而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在跳蛋拿出来的时候颤巍巍收缩吐出淫水。

“唔……”

泪水从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流下,程锦虽然在孤儿院长大,可是院长和朋友们都很友好,他只是经历过性骚扰,所以显得很坚强,但他也才刚刚成年。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委屈不甘但又心知肚明的带着陈述语气的疑问句。

因为他长的太漂亮了,雌雄莫辨的鹅蛋脸柔和不刺眼,与身上坚韧的阳光气息糅合在一起,让人心生欲念,想要摧毁这份美好,侵犯到欲态横生。

“乖一点,你会喜欢的。”

强势的欲火烧遍他身体每寸皮肤,和以往的折磨大不相同,没有一丝丝痛苦的折磨,但相同的是,这次的药效侵占也让他无力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不要这样……景先生……”

景昀手指上的动作顿了顿,继续用跳蛋刺激敏感的肉蒂,清晰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中逐渐被欲望掌控,心情格外好。

“知道我的名字?”

“景、景昀……”

“很好,这个名字将伴随你终身,作为你主人的身份。”

程锦染满红晕的脸颊上又多了一抹羞耻的殷红,紧紧咬住下唇,隐忍的只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他腿间的感受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跳蛋硅胶的软皮压在敏感的肉蒂上震动摩擦,热热的挤出包皮露出脆弱的肉核,只是轻轻触碰就能让他忍不住摆胯躲避。

整个小巧的跳蛋覆盖在肉阜上,上下滚动一边戳弄肉核一边挤入穴口冲撞,不同的刺激接连传入神经,程锦有一瞬间的茫然,却在视线触及景昀恶欲满满的脸时瞬间清醒。

快要忍不住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声被他咬进牙关,闭上眼睛垂头闷声不语。

但已经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昀勾起唇在流水的小穴上抽了一巴掌,在少年吃痛睁开眼查看时,连续几巴掌抽打在被玩出水的穴口,汁水四溅,有些在程锦视线中飞溅到他脸上,淫乱异常。

“你……”

“敞开腿让我玩,还装什么清高,长了骚屄的小骚货,水都溅我脸上了。”

“我没有!”

明明是他强迫。

程锦潮红着脸愤怒的大声反驳,小穴却被抽打的不停收缩,情不自禁晃动屁股躲避,清高的嘴巴,淫荡的身体。

“没有?钥匙在桌子上,你敢从床上下去吗?”

男人停下抽打的动作,看着自己的手心上黏滑的液体异常兴奋。

程锦没有注意那些,只是目光下意识落在桌子上,莫名的对自由的渴望让他伸手要去拿,虽然被铁链圈着,但他够得到。

“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疼啊——”

凄惨的叫声通过显示屏扩音器发出,声音熟悉到让程锦立刻扭头看去,平时和蔼可亲的院长此刻赤红着脸正在医院病床上狰狞的大声痛叫,没有放稳的针管从桌子上滚落,屏幕一角是保镖黑色的西装下摆。

“院长!”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

程锦愤怒的晃动手腕,手掌不停抓握要扑过去和他干架。

“宠物应该怎么做?”

景昀卡住他的脸颊,两人目光直视对峙。

耳边的惨叫声时刻催促着程锦做出让他满意的回答,十几秒过去,程锦垂下眸子乖乖的回应,嗓子带着丝妥协的沙哑:“听话。”

“现在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景昀把另一只手掌放在他面前,淡淡的咸腥味冲入鼻腔,让他下意识扭头回避,但心底挣扎几秒,又不得不回头,脸颊趴在手掌上用舌头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的青年愤怒的红了眼,却脸颊湿漉漉的舔着自己小屄里喷出的淫水,乖巧听话。

景昀很满意,关掉了吵闹的视频,是的,只是视频,这样不同场景的视频他有很多储备。

“现在说,该叫我什么?”

“……主人。”

程锦声音晦涩的乖巧回答,一双眸子虽然仍然干净澄真,但覆盖了一层阴霾。

初步驯化正式到此结束。

景昀已经渴望很久了,确认青年不会过激反抗,低头吻上他的唇,和预料中一样软,胸前推搡的小手被他一把握住,身体下压更加深入的索取。

从唇瓣到舌头,男人细细啃咬吮吸,缠着仍然抗拒的软舌吃到他口水都流了出来,唔唔的闷声挣扎。

程锦想咬他,可是不能,只能睁着一双水湿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他,却被当做情趣搂住腰一直吻到缺氧不能呼吸。

“真乖,现在过来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

景昀定定的看了他几秒,感受着胯间快要炸裂的欲望,舔了舔唇决定先满足身体需求。

“把我的皮带解开。”

景昀站在他身侧,西装裤顺滑的垂直到脚踝,程锦仰起头挑衅的晃了晃手腕,铁链哗啦哗啦响。

“我的手被绑住了。”

“那就用嘴。”

程锦挑衅的表情一僵,震惊的睁大眼睛,不甘、屈辱。

男人弯下腰把胯送到他嘴边,冰凉的皮带扣已经蹭到唇瓣,一下一下游移不定的晃动,像是在催促。

如果被囚禁超过半个月,程锦可能就服从了,但只有两天的时间,让他一个阳光灿烂的青年去做一只听话的淫宠,是对精神的极端摧毁。

“程锦,前程似锦,可惜你不听话,有些人或许没有前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威胁,先是院长,后是弟弟妹妹。

程锦闭上眼咬在铁扣上,啪嗒一声解开束缚,自暴自弃一样咬住皮带一边拉扯,直到西装裤松松垮垮从胯上掉落,他才脱力一般垂下头。

景昀抓住他的头发拽起,粗鲁的把从内裤里弹出的性器戳到他嘴边,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强制侵略。

“舔。”

程锦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没有办法,只能认命的张开嘴吐出舌头敷衍的动作,其实他也真的不会。

粗大的龟头比他的嘴巴还要宽,小巧的软舌只能舔到一点地方,轻飘飘没有力度,舔了十几下也才舔湿硬币大小的肌肤。

“程锦,看来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脑后的手掌收紧威胁,少年身体一僵,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认真一些,用柔软的唇瓣含住小半龟头用力舔舐,像是吃棒棒糖一样,生涩而勾人欲火。

嘴巴被龟头占据,景昀的欲望太过浓烈,顶端溢出星星前液,浓烈的咸腥味冲斥他的口腔,像是被感染一样,身体里的药效灼灼发烫,让他的四肢又是阵阵发软。

“吃进去,我说的是吃到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指尖抚摸到他不明显的喉结,让他身体不自然颤栗一瞬,牙齿不受控制的咬合,幸好吃的不多没有咬到。

程锦眼角泛红,闭上眼睛张大嘴巴含进去更多,把龟头完全包裹进自己的口腔中,唇瓣闭合,温热贴合的触感让男人舒服的喘息出声。

“真棒,用舌头舔。”

被手掌摁着脑袋向上动,程锦不得不大口的吞吃,舌头蜷缩在嘴巴里不舒服的动来动去,却恰到好处的挤压着龟头按摩。

真是一场青涩的侵犯。

景昀很久没有做的这么清汤寡水了,但心底说不出的满足,尤其是看到他眼底的不甘和悲伤,那种凌虐欲达到了轻微的饱和。

噗,是他的忍耐力破功了。

巨大的性器突然被主人用力撞进口腔深处,程锦来不及反应就下意识干呕,手腕处铁链剧烈晃动。

“唔……”

“操,爽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这么紧。”

被性器粗鲁的肏干嘴巴,深入插到喉咙口,让程锦控制不住的握紧拳头干呕,呛得眼睛里满是泪水,很快红了眼眶。

景昀掐住他的脖子,边肏边欣赏少年无助到快要破碎的微妙表情,心情非常愉悦。

“真想把你这副淫荡的样子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可以有多骚。”

“唔……”

程锦情绪激动的摇头,锐利的牙齿刮疼了肉棒,让景昀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手指用力捏住他的脸更加暴力的凶猛抽插。

过度分泌的涎水顺着唇角滴下,有些在嘴巴里就被肏的以液滴的形式溅出,整个人大张着嘴巴被干到喉咙爆了满口精液。

“咳咳……呕……呃咳咳……”

程锦难受的趴在床边咳嗽,浊白的精液掺杂着口水从唇边滑下,溅在男人黑色的西装裤上,几抹白异常刺目。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满足感,手指捏着他的两腮对上一双满含屈辱的水色眸子,彻底撕开了阻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

“唔啊……”

身体被掀翻在床上,跳蛋挤入穴内的同时,男人的手指也毫不留情的插进流水的小穴,丝毫不顾及里面跳蛋的存在,用力抽插搅弄,一次次戳动着挤入深处,嗡鸣的振动和手指的肆意凌虐让他呼吸都显得艰涩。

程锦不想承认自己身体的异样反应,痛苦的闭上眼咬紧了下唇,一厢情愿地认为只要不叫出声就可以当做虚无的噩梦,但现实不会放任他逃避。

被男人强迫塞入口球的时候,程锦再也做不到自欺欺人,却也只能被动的接受所有安排,他闭不上嘴了。

“唔……啊……”

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叫声,随着止不住的口水一起倾泄流出。

景昀挺喜欢这样的场景,把美好的事物一步步摧毁奴役,啧,果然不论多少次都那么让人喜欢。

“叫这么骚,你是骚货吗?”

“点头,骚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握紧拳头想要无视他,但根本做不到,闭上眼僵硬的低了低下巴。

“真乖,值得奖励。”

跳蛋被抽出,接着是包装袋撕破的声音,程锦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他不敢睁眼,一片漆黑的视野里,他接受了事实。

过分粗大的刺痛强势贯穿,将他钉在床垫上肆意侵犯,也揉碎了一颗心。

“呵,不爽吗?”

果然喝的还是少了,第一次怎么也要多整一些才能彻底骚的起来。

铁链被解开,口球也拿掉了,随之而来的是不要钱一样猛灌的甜水。

他无法阻止,他只能堕落。

“呜……”

“骚穴里水变多了,骚狗,想让主人肏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他也不是狗。

“呵。”

景昀被他夹的舒服,暂时得不到回应也没在介意,带着狼牙套的肉棒粗鲁的肏开雌穴,狠狠撞击汁水四溢的淫穴,其实他说的没错,磕了药的穴真得骚。

程锦坚持不住了,他的脸色是不正常的艳红,满身都是迫切渴求的热汗,肉体深处的欲望让他感到口干舌燥,合不拢的嘴巴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叫出来。

强烈的厌弃感和恨意将他裹挟在其中,而黑暗的意识在劝他接受,反正也很爽不是吗?

“呜啊……不要……”一点也不爽,他的肉体与他的意识不同步,是最痛苦的事情。

景昀的眸子眯了眯,他现在应该教会这个小雀学的第一个规矩是,永远不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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