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午后应该休息的时间,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青年走到前台,近看一双桃花眼仿佛盛满了深情,水光潋滟微微泛红漂亮诱人。
“你好,我找你们傅总。”
前台微微回神,专业的询问:“请问您有预约吗?”
“啊?”
程锦隐藏在口罩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难堪,他还要自己想办法上去吗?
前台看见他皱眉为难,标准化的微笑更亲和一些,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一些:“就是在总裁秘书那里报名预约,只需要说出名字就行。”
“是他的朋友让我来的,我没有预约。”
“这……”
正巧前台电话响了,她去接电话的间隙,程锦微微舒了口气,有些不舒服的弯了弯腿,再抬头就看到前台已经挂了电话,尊敬的看着他。
“先生,您坐右边的电梯直接上去顶层出来左手边就是总裁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谢谢你。”
程锦憋了一口气,尽量正常的踩在地板上,轻轻的拖沓声一直到电梯门口,原本没有声响的蓝牙又闪了闪。
“进电梯。”
“嗯……”
后面那条腿刚迈进去,程锦震惊的睁大眼睛,腿跟发软直直跪倒在电梯上,禁不住用力捂嘴呜咽,眼眶里的泪水快要溢出来。
“不许忍,叫出来。”
“嗯啊啊啊……太快了……唔啊……关掉关掉……呜……”
“呵,叫这么骚生怕他听不见?”
程锦无助的跪在地上扶着电梯壁,前后穴里被男人塞进去的刺豚跳蛋凶猛的弹跳着,每一次都深深刺入肉壁,在红艳的软肉上留下点点红心,要撕碎他一样痛苦。
他没有办法,只能尽力张开腿减小挤压,从电梯口看去就像是求欢的狗一样骚浪的扭动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制不住的骚叫声让蓝牙那边的人又躁动到直接在办公室就解开皮带自慰,撸动肉棒的声音甚至透过耳机穿进耳朵里。
电梯很快就到达顶楼,叮一声打开门,不等他克制住难言的酸涩挣扎起身,站在电梯口的男人已经踏了进来,黑色的皮鞋鞋尖对准他胯下隐秘的小穴狠狠一踹,青年立刻就痛苦的尖叫一声,狠狠抖动屁股湿了裤裆。
“戴着跳蛋就来找我?”
电梯门关上,阻隔掉所有会被看见的可能,傅霖廷弯下腰脱掉他宽松的裤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已经糊了两腿的骚水,屁缝里也湿的不行。
“呜……先生……想让你肏我……”
和程锦难受到抱住他的腿相反,他悠闲伸手摘掉程锦耳旁的蓝牙,接上头。
景昀挑挑眉,语气中说不出的躁动和兴奋:“前面的被我操过了,后面的应该还饥渴着,玩得尽兴,记得留点余地给沈斯宴也能玩的开心。”
傅霖廷掰开他的腿就看见顺着腿根向下一路凝固的白斑,眸光一定。
“没清理就过来了?”
“已经都流出来了……呃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的手指一下子插进去两根,夹住跳蛋底部的勾环,粗暴的推进抽出,直接爽的他泪湿脸颊,口罩下润泽的小嘴不住尖叫,受不住捂着小腹后退,但电梯就那么大,没几下就被逼在角落插的汁水四溢。
程锦哭的口罩都沾满湿气,他不敢坐下,甚至双腿不敢放在地上,傅霖廷插弄女穴的时候,后穴里已经滚到穴口的跳蛋差点被挤出来,不能挤出来。
“真的流干净了。”
傅霖廷的视线一直停在流水的穴口,他把程锦玩的喷了两次,一次都没有精液流出,还比较满意。
程锦知道他在确认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既害怕又主动讨好的握住他的手。
“没、没了,先生,你操操我。”
傅霖廷看着他欲痛交织的表情,非但没有一丝怜惜的欲望,反而更加粗暴的几乎把手指全插进去,粗鲁的勾拉推挤那颗满是软刺的跳蛋,在敏感的肉壁上留下一条条的火热刮痕,泛着要被刮烂的蛰痛感,让他害怕。
“不要这样……求求你操操我……”
傅霖廷一般是不喜欢玩这种东西,冷漠的撇了他一样,抽出来扔到脚边,毫无预兆的解开皮带把性器连根捅入,几乎畅通无阻的挤进子宫颈,那一瞬间程锦就全身紧绷起来。
景昀说不要让傅霖廷把子宫里的精液操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意识就想哀求,但傅霖廷察觉到他那里面非同以往的湿意,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还有精液堵在里面,眸子里满含怒意。
“没抠干净就来找我,今天还是不用去沈斯宴那里了。”
“不、不要先生,你操操我的后穴也很紧,求求你,呜……”
傅霖廷最讨厌别人教他做事,过分优异的鸡巴用力贯穿到底,强硬扩宽宫体,粗暴的奸淫着松软的子宫,太过快速又用力的撞击让程锦几乎要晕厥过去,小腹痛的不能呼吸。
在他的哭叫声越来越凝滞的时候,傅霖廷终于满意了被淫水清洗过数次的子宫,退出去重新用跳蛋堵住。
“就算我不用,也要是干净的知道吗?”
“知知道了、先生。”
他的声音有种气息若离的无力感,但傅霖廷不会怜惜他,反而曲折他的身体让跪在地上,用手指捅进后穴,粗暴的拉扯跳蛋。
景昀塞进去的跳蛋不是一般造型,而是充满了倒刺的装饰,推进去顺滑的顺利,抽出来时反刺入肉壁,要刮掉骚肉一样又痛又麻,难受的入骨。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只是被合格的主人用来小小玩弄一下的,现在被傅霖廷一下子抽出来,直接就痛的他失去了力气,全身颤抖的趴在地上,脸颊埋进手臂间低声呜咽。
“啧,景昀就喜欢这些东西,下次不想这么痛就求他不要给你塞。”
但傅霖廷一点也不在意,不过就是随手揪出来的事情,景昀有这种爱好也不妨碍他操的开心。
刚抽出跳蛋就被大鸡巴无缝衔接的猛操到底,屁股都要被劈开了。
“呜……呃啊……”
和在景昀那里刻意练习的迎合淫叫不一样,在傅霖廷这里他的叫声永远夹杂着痛苦。
窄小的肉穴被强硬挤入粗暴开拓,如果不是每次景昀都塞一颗跳蛋适应,只怕每次都要被干撕裂掉。
胯骨撞在屁股上的啪啪声非常响,程锦被他撞的控制不住身体,头被怼在了电梯壁上,下意识用手掌护住,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感谢他这副稀有的身体和被调教后变异一样的接受度,即便被这么对待还能够体会到愉悦的滋味去麻痹大脑。
眼泪不停的流下来,也不止是痛,还有被操后穴时爽到肉棒的快感。
傅霖廷一如既往的凶残,他不喜欢别人在他身下逃跑,所以一把抓住程锦的头发用力拽向自己,后仰的身体使得腹部绷紧,肚皮下凶暴游走的肉棒像鲨鱼一样残忍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真紧,下次先来我这里,让我试试第一次的骚屄有多爽。”
“呜……明天……嗯啊……不、不要……啊啊啊……”
“想拒绝?嗯?”
“我……呃啊……我没有……”
程锦哭着用力摇头,反光的电梯壁映射出他脆弱的脸颊,慌张到极致。
他的解释没有一丝效果,后穴里的肉棒越来越深,已经要肏穿直肠一样让他想要干呕。
傅霖廷从来都是自我为中心的性虐,只要不会肏死他,每每都把粗长的鸡巴齐根捅入,粗暴刺激前列腺带来快感后又接着无止境的痛苦在蔓延。
但比起在景昀那里的恶俗调教和虚与委蛇,在这里程锦永远都可以借着条件反射的原因,让自己的身体遵从内心想法的驱使,逃跑是他渴望至极的欲念。
而狭小的电梯中,他只不过是只折断两翼的小雀,被抓住下肢肆意凌虐。
被清洁工认真擦拭过的电梯壁光可鉴人,傅霖廷一遍毫不怜惜的发泄兽欲,一边欣赏身前青年映照在光面上因为痛苦和折磨而扭曲的脸庞,最美的在于变换的过程,时刻希冀被放过,而又时刻绝望的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还是想逗逗这个可怜虫。
“想逃吗?”
程锦的大脑已经空荡荡没有着落,他无法思考这句话里的意思,但却可以清晰感受到其中满满的恶意,只是紧抿着唇忍受,没有说话。
“呵。”
男人不悦深深挺胯,完全不考虑他的身体接受程度,扯开微合的大腿根齐根没入,这次直接射了进去,还没有完。
刚承受完浓精内射的热麻酸胀感,紧紧着更强烈的热水柱直直打在肠壁上,荡的他小腹绞痛,捂住肚子痛声哭叫,停止的下一刻就被无情扔下,重重摔在底板上。
被丢下也让他短暂脱离控制,但被长时间因为掰扯和重击而酸痛肿胀的肢体让他下意识蜷曲身体保护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滑稽又好笑。
背对着男人伏趴在底板和电梯壁上,红肿的屁股下垂,中间不停淌出黄白相交的液体,程锦一边因为疼痛想要舒展身体,一边也因为疼痛伸展到一半就猛然缩回,反反复复无助又可怜。
“真脏,不过也挺有意思的。”
“听说骚穴改造项目是你自己同意的,还是被威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霖廷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屁股,表示对自己今天体验感不错的兴趣,得益于景昀那家伙没事干就热衷于做的调教项目。
从肉体禁锢到精神摧残,现在又喜欢上肉体改造,不得不说,爽到头皮发麻,要不是他肏的又快又急,这么大一根真要被夹的动弹不了。
提起那件事,程锦晦涩的眸子里快速闪过一丝恨意,随即低眉顺眼的张开嘴,用沙哑的嗓音回复他:“我愿意的。”
“是吗?如果不愿意,我可以帮你,从景昀身边逃走怎么样?”
戏谑的语气,漫不经心的玩笑,第一次因为被堪称完美的演技和剧情欺骗而轻信这个魔鬼的拯救,他付出了无法承受的代价,此后十几次的恶意挑逗,他再也没有相信过和求救过。
“我自愿的。”
“真没有意思,还是刚开始肏起来带劲。”
程锦没有说话,已经长期住院治疗的院长,差点被退学的小幺和莫名遭遇跟踪的雪姨,太多人成为靶子,他没有勇气和能力。
如果顺从能够让他们失去兴趣,那真的是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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