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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箫仪(3(1 / 2)

秦烨心里跟明镜似的。

严宣生不是善于推卸责任的人,更不会夸大或缩小事件的严重程度以求减轻过错。

他说太子伤得不重,那必然未曾危及性命,他说这伙刺客是突如其来乘虚而入,那多半的确难以防备。

何况,秦烨临走之前,也将经营多年的南疆传讯渠道告知了太子。

此时此刻,只见严宣生来讯而不见太子的,只说明一件事。

太子觉得,他自己遇刺这件事不要紧,至少没有要紧到需要紧急传讯告知秦烨从而打搅到进攻奚城的进度。

这个认知不仅没有让秦烨松一口气,反而让秦烨心头堵得慌。

太子遇刺受伤,他却是从旁人那里得到的消息。

陆言和眼睁睁瞧着自家公爷脸色一阵变幻,最后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也顾不上逼问徐道晏了,把手中拿着的马鞭朝他一扔,吩咐道:点五百亲卫,随我回郡城。

陆言和目瞪口呆。

您不留在这盘点籍册清点战俘什么的?他神色挣扎的道,咱们这才刚进城

秦烨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啊。

他看向陆言和:城都打下来了,你搞不定?

陆言和瞧着自家公爷一幅身虽在此心已回到郡城的模样,一句话不敢多说,讷讷点头道:搞得定,搞得定。

回程不比来时,没有大军相随更无粮草辎重,秦烨带着人骑了快马,前后不过两日脚程。

他一路披星戴月的赶回,眼巴巴地想见自个心尖上的人,到了城门下才发现,进不去。

把封城这茬给忘了。

秦烨站在城外,望着城门生闷气。

这光天化日的,郡城还在排查南周密谍的高度警戒状态,照例翻墙吧,只怕不大行。

和从前一样等到夜里?他又觉得心痒难耐,实在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末了,还是遣了亲卫在城门下喊话,严宣生亲自出来接人,让城门令开了扇侧门进的城。

严宣生根本不知道自家公爷为什么回来的这么快。

攻城不是小事,事后也不是打下来就能当甩手掌柜的,如奚城这样的战略要地,再加上徐道晏的三万兵马需要处置,按常理推算,十天半月都是快的了。

至于因为太子遇刺?严宣生想都没想过。

那次刺杀实属偶然,太子又是个宽和讲理的主,他当日便去杜若园跪着请罪了,还是刚醒来不久的谢恒亲自扶了他起来,满口说着怪不着他。

确实,那夜那样兵荒马乱的,严宣生的主要任务是带兵去围杨崇,能察觉到那批人的存在,已经是他心细如发了。

按严宣生想来,自家公爷一向护犊子,既然太子不在意,那此事必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揭了过去。

只是如今瞧着秦烨一看见他就微微沉下去的脸色,严宣生还是心里有些打鼓。

这是在外头受气了?什么人能让公爷受气啊?

秦烨入了城上了马就往杜若园的方向行去,严宣生瞧着他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沉默姿态,心中惴惴,只得没话找话道:早前不明所以,这几日,才知道公爷为什么如此

他顿了顿,打量着秦烨的神色,小心措辞道:用心于太子殿下。

他喋喋不休的说了一路城内近况,秦烨都未如何搭理他,却在这一句话后挑了挑眉,问道:为了什么?

总算得到回音的严宣生精神一震,打起精神来道:殿下人好啊!

严宣生掰着指头比划:从杨崇府中搜出来的那些来往文书、账册民籍,属下看着都头疼,殿下瞧一遍就能记住,多翻两遍就能瞧出来不对。

属下带人在郡城里头逐户搜查,又重点搜了那些杨崇手下和周夙供出来的地方,全程殿下不曾让诸率卫过问一句,这才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相比起来,从前棠京派下来的那些钦差、督军就是个屁。

严宣生说得神采飞扬。

他本来就不耐烦棠京中下来的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又被秦烨百般交代了要小心伺候着,心下本以为是个千娇百贵的大麻烦。

谁能料到,太子是这样的人物呢?

办事利落果决,对待臣下又从不猜疑,私下里那真是一万个的亲切、倚重,如沐春风一般。

就是身体实在弱了点,三不五时的就见着往里端汤药。

秦烨侧耳听着,脸上几分沉凝的不悦终于淡了但,他弯了弯嘴角,克制住了说一句承蒙夸奖的心思。

你以为殿下是信任你?秦烨强压了一下不住上翘的嘴角,声音努力保持着平淡,不过是因为你是南疆军里的。

南疆军里的将军,不就是您的手下?

杜若园近在眼前,严宣生性子不如陆言和放肆,想到什么也不曾说,只是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角。

说了一路的话,公爷总算是有点笑模样了。

就是最后这两句话吧,虽然听起来是没错,但怎么在公爷嘴里说出来,就有一种自矜加上恃宠而骄的味道呢

第52章 定国公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秦烨被云昼引着进入疏影阁时, 谢恒正坐在桌案前写着些什么。

窗外暖阳和煦,屋中坐着的人神态闲适,斜斜露出的侧颜上轮廓分明,俊美的好似打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光辉。

似是听见门帘响动, 谢恒头也没抬, 吩咐道:将窗掩上些, 吹久了还是凉。

云昼打量着两边的神色, 低着头没出声。

本来嘛, 外臣觐见太子定然是要通报的, 不过如今不在宫里规矩不严, 加上秦烨前些日子翻墙翻得实在太多, 还得顾明昭亲自去给他开门。

如今,通报这个步骤基本是省略了。

但他现在出声告诉太子定国公来了,是不是有点画蛇添足?

正委决不下时, 就见秦烨冲他摆了摆手。

云昼是察言观色惯了的, 眼瞧着这位虽没说话, 但眉梢眼角都充斥着一个意思。

你还待在这干嘛?

他就低了低头, 很是麻溜的走了。

谢恒提着笔又写了几个字,始终未听到回话,微微抬头,却见这些日子时常惦念着的人安然无恙的站在窗边,长身玉立风尘仆仆,正伸出手去够弦窗的边沿。

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他行云流水的动作顿了一顿, 想扔了笔站起身来又觉得太过突然, 强自将自己按回了原位,出声时却抑制不住的声调微微上扬。

煜之何时回来的?谢恒笑了一声,显出几分再明显不过的愉悦来, 孤还以为,再快也要五六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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