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阎从傅应时某个家人名下的疗养院出院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他看着还是很虚弱苍白,唯一的不同是脖子上多了一道浅红色的疤,在被阳光灼烤着的青白皮肤上格外刺眼。
“周阎,在想什么?”傅应时拖着行李箱走在那人旁边,作势要凑到那人身前。
碍于疗养院附近不少和傅家相识的人物,周阎低着头躲开,低声道:“傅应时,别在这里弄,都是人……”
——在疗养院的日子里,傅应时努力了很久才半强迫半恳求才让周阎答应与自己确定恋爱关系。
“恋爱”短短十几天,周阎就觉得傅应时是真的有性瘾。在疗养院的一段时间简直说得上淫乱,傅应时就算没办法真枪实弹地操进去也会天天用手指奸弄奶子或者小逼,有的时候一天都要换两次床单。
以至于周阎现在一感觉到傅应时靠近自己就一阵头皮发麻。
“好哦。”傅应时罕见地低笑了一声,应了下来,大概是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不好的事。
……
周阎觉得傅应时就是骗到了自己就现出原形的那种人,不然没有说法可以解释他才刚出院就被打扮了一番、被迫去参加宴会的事情。
本就容貌出挑的双性此时穿着反季节的白色绸质衬衫,脖子上挂了一条极为朴素却十分名贵的红宝石项链。他下身穿着像裙子一样肥大的裤子,配上许久没有修理的凌乱的长达真有一种雌雄莫辨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瓷白的皮肤,绯红的眼尾,艳丽的唇瓣;恰到好处的唇下痣,鸦翅一样的睫毛,微微毛糙的长发;纤细的身形,名贵的项链,成双的身影。
他是性欲与罪恶的化身。
他很不适应自己这样。带着名贵的东西而以“某人的私有物”被熟知,听起来像宠物一样。周阎想将红宝石项链摘下去,动作却被傅应时打断。
“别摘,很漂亮。你很漂亮。”他将下巴抵在周阎的肩膀上,整个手臂将人围困起来,贪婪地吸吮着周阎身上的隐隐约约的体香。
好……色情。
“你知道吗?这条项链是我十六岁的时候拍下来的东西,它有一个血腥暴力而美艳的故事。据说这条项链的主人叫雨宫优子,她和她家族的世仇之子结了婚,这条项链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本该是商圈佳话的故事在某天有了续集——她杀死了她的丈夫。所以,这条项链有一个俗名,叫做‘Yukio’。”
三岛由纪夫,YukioMishima。
我不是去烧丈夫,我是去烧嫉妒。
周阎没办法挣脱开,也没办法忤逆他,只好低低地应好,说喜欢。在出门前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水杯抿了一口。
然后,坐在车上的时候他就敏锐地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
“傅应时,可不可以不去……我好像,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坐在副驾驶上,手指拼命地扣着绸质衬衫的下摆,想要克制从下身传来的怪异的感觉。他只觉得胸乳很痒,奶头此时此刻已经在衬衫内变得力挺,迫切地需要什么人去粗暴地玩弄;身下那张淫乱的小逼也很难受,穴肉发疯似的空虚。他想被填满,想被侵犯,想和傅应时做爱。
“怎么了?”傅应时开着车,很无辜地看着他。
而周阎一看到他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傅应时上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还是在医院里用手指玩弄周阎的骚逼并控制高潮。
那个时候他快要把周阎逼疯了,惹得他一边哭着叫哥哥老公一边求身上的人操自己。
恶趣味很重。
“……没事。”于是周阎深吸一口气,并不打算将“自己想做爱”的那种低俗事情说出来。
傅应时看着他已经有点潮红的脸,勾起唇角,没有说话。
……
宴会厅人的确很多。其实这么说,倒不如说是围着傅应时的人很多。男男女女,形形色色。周阎被挤出来,立马到大厅角落的椅子上坐着,试图控制来势汹汹的情潮。
傅应时下的药很烈,周阎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息,脊背有规律的起伏。他觉得自己的大腿根好酸,逼口也好酸。
正当他试图夹紧大腿、隔着衣服的布料微微磨蹭肉穴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很陌生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这里的服务生么?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周阎强忍着微微侧头,看到来人穿得名贵,脸长得不算很难看,神情充满探究意味,目光正在自己的脸和下体来回流转。
不认识,反感。
这是他脑海中最先浮现的东西。
在不熟悉的地盘里,周阎像应激的小猫一样,下意识寻找着自己主人的身影。
傅应时很受欢迎,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都很聊得来。
那人眼看周阎不准备搭理自己便又说:“长得倒是漂亮……只可惜钓鱼来错地方了。”
周阎只觉得大脑像是要爆炸一样,耳畔都在嗡嗡作响,眼前出现一阵阵闪黑的噪点,听不清周围的一切声音。
终于,在男人问“想不想和我上床来一炮”的时候,周阎猛地一下起身,失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人,连“对不起”都没说就匆匆跑到卫生间里。
难受,好难受。
对于性爱的渴望已经转换成了神经系统散发的焦躁,一开始只是很痒的乳首如今已经有些胀痛,这种淡淡地浮在表层的痛苦是可以被一揉就散的,于是他对于被粗暴对待的渴望更深更切。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些凄艳的场景,一闪而过的似乎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强暴自己的人做爱的场景?
不对,他怎么可以去想那种事……明明他那么痛苦,为什么要主动想起来?不对,一切都不对。
“你在这里啊。”
身后蓦地传来一阵粗犷的男声,周阎还没等清醒过来就感觉到自己周身突然有一股恶心的浓重的酒气。接着他被人抱住,压在墙上,一双不安分的大手在全身游离。
是之前那个男人……
红宝石项链被那人探到后粗暴地扯掉,细细的银链割得他脖子生疼。
周阎痛哼一声。这娇媚孱弱的声音被那人听到后,像是引得他更兴奋了。转眼间,左手已经探进了周阎的衬衫,用有些粗糙的手掌磨蹭周阎光滑的小腹,随后转向他微微凸起的粉嫩胸乳,用指心按摩打转、挑逗扣挖,每一个动作都让周阎阵阵颤栗。
“哈……这么容易就硬起来了,婊子。”
那人将沾着酒气的脸埋在自己颈间,一呼一吸都是令人作呕的味道。周阎想避开,下意识地紧紧贴在墙上,塌腰收腹,看上去却很像把下身送到男人跨前主动求操。
“别急,别急……母狗,很快就操你。”男人已经勃起,西装裤裹着的粗壮的阴茎向周阎的腰窝顶弄了两下,立马收获到了身前人近乎于淫叫的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没法反抗,他昏昏沉沉地被猥亵被侵犯,又开始哭。
好想死掉。
傅应时给他的爱远远小于他要被迫在性交里施舍的爱,他像是破产的企业,不断亏损,直到被欲望架空。
那人开始脱他的裤子。而周阎因为即将到来的粗暴性事开始发情,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流了多少淫水。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恶心,好脏。
“小叔,我不知道,你也有偷别人东西的习惯。”
傅应时皮鞋的声音沉重而清晰,落在正欲行不轨的男人的耳中一瞬间有些惊悚。他转过头去,发现自己的侄子正似笑非笑地看他,喜怒不形于色。
“你说这项链?”男人摇了摇刚刚一直握在手里的炫彩夺目的东西,不屑地说:“我从这服务生脖子上拽下来的,应该是他偷走的。现在还给你?”
傅应时没有急着回答。
半晌,他看够了周阎被人折辱时诱人的样子,于是他轻轻笑了一声,说道:“人和项链,都是我的。小叔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上衣衬衫被解开,燥热的皮肤接触到湿冷的空气瞬间战栗起来。
他的意识一点点回笼,眼前的景象变得逐渐清明。不算宽敞的空间,紧紧贴着的身体间距,还有那张带着玩味神情的脸。周阎下意识地叫着:“傅应时……”
“我在。”
他这话说得很教条,真的没有掺杂任何感情,让周阎感到莫名的委屈。两个人的姿势很奇怪,他坐在傅应时的大腿上,整个身体都倚着人,看上去很弱势。
饭店卫生间的灯光冷白,簌簌地打在周阎红润的脸上让他此时的容颜媚俗又诡异,仿佛是到人间来吸食阳气的艳鬼,缠在傅应时身侧,一次呼吸就是一次引诱着傅应时堕落。
他的长发堆砌在肩膀上,落在傅应时眼里就变成了一种勾引,也许周阎自己都是无意识的行为。心里蛰伏着欲求的人看什么都觉得色情,傅应时硬了,胯下鼓起的一团肉恰好顶在周阎逼口处,惹得他轻喘两声。
春药的药效势头不减,周阎只感觉到自己在低烧,傅应时是药。他于是主动贴过去,胸腔抵着胸腔,让对方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紊乱的振动。周阎隔着衣服去蹭那根勃起的肉棒,抬起腰上上下下律动,两只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仰着粉嫩的脖子,失声恳求:“傅应时……跟我做好不好,难受……求你,想做爱……”
“刚刚的人是我小叔。他没把你玩爽了么?”傅应时左手持着周阎细软的腰,生气似的,有些用力地掐着那一块白白的软肉,加重了语气又问:“出门都治不好你爱犯骚的病,嗯?为什么跟他走?”
说着,傅应时便用右手去摸白花花刺激着瞳孔的奶子,大拇指在棕红色的乳晕上打转搓磨,坏心眼地避开已经硬挺的乳首,明知故问说:“这样会舒服吗?还要不要别的?”
被粗糙的皮肤不轻不重地磨蹭,加重了周阎心里要命的欲望,他挺着胸应和傅应时的动作,一面哭喘一面解释:“不是的……我没有跟他走,没有爽……傅应时,老公,哥哥……不要这样,难受……和我做,嗯,求求你,要做……操我,操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这无望的情欲激得发抖,小小的乳房都跟着一起颤动起来。傅应时倒是没有文艺病,但总有人漂亮到没有成型的词语可以形容。
所以他那个时候觉得,周阎媚俗,总是哭,让他看不懂;像霾,像雨,像雾。
“刚刚你被他碰的时候,是在害怕吧?”
傅应时维持着不急不躁的动作,淡淡地左右言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要跟他走的,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周阎眼尾红红的,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情欲。他确实很害怕,因为他当时就在哭。
于是傅应时亲了亲周阎的胸口处,仰着头看他,轻笑一下,说:“你很害怕吧。你懂我在看到你自杀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了吗?周阎,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周阎怔住,停顿了带有性暗示意味的动作,就那样盯着傅应时,喉间前所未有的干涩。
接着他猛地一下凑上前,凶猛地去吻托着自己腰身的人。他一边亲,一边哭,咸涩的泪水挂在交合的唇齿处和脸颊旁,让这爱更加阴郁潮湿。
“那你来操我吧,傅应时。请你……一定要,粗暴地对待我,把我驯化成……你的东西,看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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