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阎骑在他身上,半袖下摆被自己主动叼起来,白色的布料被阴湿成灰,他平坦白润的腹部袒露在傅应时眼前,孱弱又娇媚的神情瞬间让身下人本就半勃起的阴茎胀大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傅应时的错觉,他总觉得周阎的胸好像大了一点点。
“周阎,自己玩骚逼给我看。”
他的嗓音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带着点不明显的沙哑,用无法拒绝的口吻命令着身上的人。先前要哭的痕迹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唔……好……”周阎手指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光裸的肌肤和半抬头的小小的阴茎。他好像很虚弱,还没开始这场注定放荡的情事就出了薄薄一层汗,中长发的发尾被打湿,变成一绺一绺的样子。
苍白而骨节突出的手指颤颤地扒开两瓣肥厚水亮的鲜红阴唇,像是小时候把玩路边野花的花蕊一般肆意探索着炙热的穴肉。
肉逼明明才初经人事,被来回拨弄几下就已经被玩出了水声。两瓣粉嫩殷红的穴肉大张着,露出里面被包裹得很严密的阴核。小小的阴蒂周遭挂满了清亮的淫液,周阎去按压得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有多敏感。
“嗯哈……阴蒂,好想被舔……骚逼被手指玩得好舒服……唔……好胀……太深了……”
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末端不停地深入穴肉,扣挖着阴蒂那块软肉。因为骑在傅应时身上的关系,周阎必须得跪在地上撑起自己整个身体,才能将被翻弄搅动的艳红肉花整个呈现在那人眼前。
地板很凉很硬,膝盖跪在上面没多久就发软,连带着大腿的肌肉也开始微微酸痛,小腿本来顺滑的弧度带上点点颤抖,周阎一下子瘫坐下来,任由自己湿红嫩滑流水的逼沾染傅应时深蓝色的校服裤子,还欲求不满地微微挪动腰身,借着校服的布料磨蹭自己肉花里那颗湿红樱果。
他面颊一片酡红,主动俯下身贴在傅应时的胸前,眼神不同以前,一片媚意,轻喘着说:“傅应时……好累,你来操我好不好……骚逼想要吃……更大更粗的东西……”
傅应时闻言,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将那人死死锢在自己双臂的方圆,连呼吸和心跳的声音都无比清晰。三下两下脱下裤子后,他挺着粗大紫红的阴茎,在那人殷红湿润的穴肉旁磨蹭顶弄两下,声音凉凉地,说:“周阎,你好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那人嘴角扬起,嫣红湿润的嘴唇张开,露出瓷白的牙齿。他下半张脸是笑,上半张脸却莫名像哭,眉头都蹙着,眼角绯红而水光潋滟,唇下那颗痣也显得好委屈。他眼睛弯弯的,盛尽凄艳,一喘一喘地说:“你不喜欢吗……这样,不知廉耻,自甘下贱,对你主动献身……的我?”
周阎委屈的样子好特别。他骨子里都藏着一种潮湿的、浓郁的色情。
傅应时缓缓地将粗长的阴茎顶入,左右而言他:“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自己。”
已经完全勃发的阳根连青筋都无比明显,操弄起腻滑的小穴很顺畅,兴许是心情不佳,他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地动作,泄愤一般,即将抽离出去又狠狠插入。
青涩紧窒的甬穴虽然动了情,满腔的淫水,但在这非一般粗大的性器面前就显得很微弱。穴肉像肉花一般包裹着阴茎,乍一看还真像是在主动吞吃什么人间至宝一般,随着肉棒地抽送还会一吸一吸地紧紧咬着壮硕的肉根。
“嗯……太大了,不行,唔……”周阎扬起了白玉般的脖子,腰肢忍不住地扭动,像是要从这灭顶的快感中游离,颤动着的瘦弱身躯不断移动,“好大……傅应时,慢一点,求求你……不要撞那么快,要被操坏了……傅应时,慢,呃啊——”
傅应时低头,专注地看着他讨饶时骚浪的样子,那种想要将他毁灭的欲望又开了花,密密麻麻地挂在心头。被裹在体内的阴茎瞬间胀大了几分。
即使身下的人叫得多可怜,他都没有将动作防慢一点,反而是仿如炮机一般打桩,耻骨不断撞击着饱满盈熟的软肉,嘴上不依不饶:“刚刚不是还要老公用鸡巴操你的小逼吗?怎么现在又不想要了?”
说着,他将手扶上周阎纤细的腰肢,很坏心眼地掐了一把腰间的嫩肉,引得那人吃痛后低低哀叫。
“不是……唔,不要掐,不要,痛……”周阎缓缓抬起布满了伤口增生痕迹的胳膊,死死地咬住手背薄薄的一层肉,手指宛若痉挛一般曲卷,想以此抑制住将要从唇齿间溢出来的浪叫,效果却微乎其微:“啊哈,呃……呜啊,要被……操烂了,好大……嗯,傅应时,老公,啊哈……我受不了的,慢一点,好酸……”
傅应时见状,一边用力耸动,将自己的阴茎挺入肥嫩软烂的宫口,强制将周阎的嘴松开。他把身下人的胳膊死死按住后,弯下腰,凶猛地去啃食周阎艳红的嘴唇。
这无疑是带着浓稠的委屈、怒意、偏执、另类爱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傅应时下身的动作停滞了一会,周阎终于被暂时放过。他小口小口地朝对方嘴里渡气,傅应时只觉得心里有火在烧,眼底都蒸腾起一股氤氲热气。
他们像在被三昧真火冶炼,身体和意识都逐渐归于虚无,只有心脏在鲜活地跳动。
“周阎……”傅应时微微抬起头,用气声沉沉地将身下人的名字在嘴里反复吞吐。
周阎本身苍白青灰的脸颊上此时俱浮着潮红,神志不清地眯起眼,逆着光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半晌,又主动抬起上身,搂住那个人的脖子,柔软的胸乳白花花地和那人胸肌相交,蜻蜓点水似的碰了碰傅应时的嘴唇。
“喜……喜欢。”
“嗯?”
傅应时怔住,阴茎埋在周阎炙热的体内,始终没有动,任凭一股一股的淫水顺着缝隙留到裤子上,直到大腿根的皮肤都能感觉到湿润。
“喜欢,你……操我,嗯……鸡巴,操我……骚逼想要,求你,求求你……”周阎咬着嘴唇,一个词一个词地艰难地挤出来,晶亮通红的眼睛应该是淌着烛泪的死烛红,傅应时一看到他就想起来张爱玲,颜色斑驳的悲艳情海。
周阎的放荡也不是单纯的放荡,淫贱的叫声都哀哀的。他的潮红不是情欲,他的皮肤也不是皙白,他是熟了以后被人打下去踩烂的樱果,是滋生细菌的隔夜冷白粥。
“乖一点……”傅应时将那人的两条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架起来,周阎小腿肚子上一点点的肉被压出来,白白嫩嫩的。他整个人被大张开,下身那张嘴像是飞机杯一样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紧致的嫩逼不自觉收缩。
“唔……嗯啊,傅应时……老公,哥哥,求求你……”周阎张大了嘴淫叫细喘,唇角间有点点透明的涎水流出,只是一味地喊着那个人的名字,求什么不知道,想要什么也不知道。
胀痛的阴茎在肉穴里进进出出,惩罚一般挞伐着柔嫩艳红的肉洞,龟头时不时顶到小腹处的腔体,便猛地锤凿,像是要把熟透了的子宫口都操烂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要什么?告诉我好不好,你要什么?”傅应时一面驰骋悍撞,一面喘着粗气问。
被奸弄的感觉就像是用力咬唇后的溃疡,疼痛的信号在还没有完全传递到中枢系统前就转化为灭顶的快感,一点点刺激着周阎本就薄弱的理智,他被男人引诱,一点点将可耻的欲望说出口:“要……操子宫,呜呜……要操我,傅应时……喜欢……”周阎甜腻的嗓音像糖霜结了块,脸上恍然浮现出旧胭脂红的嫣粉,乖张到不像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着头的劣等生。
性爱是最廉价的药品,便宜到人只要温吞地躺在床上、打开大腿,就可以被多巴胺操纵着滥交。
所以说爱变得廉价就是如此。大家都说着“我爱你”,然后将性和爱强组在一起,就像是用镶了金银珍珠的白玉烟枪抽从地里刨出来的鸦片,用纯白到不真实的文笔写恶心的东西。
“傅应时……好大,顶得我……好痛,呃呜呜……好爽……”
温吞水的蜜色的小穴被插得满满当当,虬生着青筋的阳根不断深入,耻骨撞击大腿皮肤的每一下都水声作响,和着周阎变了调的叫床格外有一番风味。
“傅应时,操我……再深一点,啊哈……把我操成你的母狗,让我只会吃鸡巴……太撑了,子宫又被操开了,呃呜呜……”
周阎的身体静了一瞬,随后毫无征兆地开始颤抖,穴肉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像是诚惶诚恐地咬住性器一样。
“哥哥……老公,要去了,要去了……”他大张着嘴,从嗓子里挤出来哭嚎,眼角也生理性地滴出两滴青灰色的浊泪,“嗯……老公要把骚逼操坏了,顶到子宫壁了……要被大肉棒操穿了……不要,啊……哈……”
两个人结合处的缝隙里蓦然吐出一口又一口清亮的淫液,争先恐后被阴茎抽送时带着出去,没过几下又因为高频率的挞伐被打成芙白色的泡沫挂到交合处。就连周阎秀气立挺的阴茎也被粗糙狂放的性事生生地操出精来,射在两个人的小腹上。
周阎不停地喘息着,连双目无法聚焦时看着的天花板吊灯都在上下波澜,像起起伏伏死尸青的海,他掉进去,要被吃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宝,”傅应时还没有射出来,依然挺着鸡巴在周阎肉逼深处抽送,声音低沉而性感,说:“让我射进去,嗯?射进去宝宝就舒服了,好不好?”
“嗯……好……哥哥,射进来……”周阎像是回到了母体,全身上下都包着一层薄薄的透亮的汗膜,显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皮肤都是陪葬玉器的沁色,“要吃精液……老公把我干怀孕……唔……”
他大概是被魇住了,全身上下只有下身的性器在被迫动着,大脑僵住了一般,竟然是连自己没办法怀孕都忘记掉,只一味地顺着傅应时的话胡乱地呓语。
鼓胀的茎身深深埋在周阎温热的身体里,随着身体主人的闷哼,猛地在小小的肉盆里射出一大股黏热白精,激得身下人身体不断地颤抖,连低哀哭喘都陡然转了好几个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