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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谷松柏冷笑:“呵呵,那照你那么说,还委屈你了。”
“枉费我还留在这听你说这么久鬼话,真是不好意思了啊!”
说着,他就起身要走。
卢飞雪反应快极了,他一下跳起来,拦住谷松柏的去路:“你别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当兼职的需求。”
“……”
?
谷松柏眼睛眯了眯,略垂眸看一米七六的卢飞雪。
“你、说、什、么、兼、职?”
卢飞雪抱着谷松柏的胳膊,“我有需求给我親一下充充电,一次……一次给你五千块!你是大学生吗,给你开实习证明!”
“……”
屋子里安静了好几秒。
门口还在拉扯的两个人互相对望着。
终于,谷松柏一甩胳膊,把卢飞雪甩的差点坐地上。
“艹,钱真好赚啊。”
谷松柏把再度靠近的卢飞雪一把推开。
“是你有需求还是我有需求啊,你他妈让我给你当卖参钟点工啊?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那种是吧?!”谷松柏气得不轻,他身高腿长,体魄也高大,执意往外走的时候,卢飞雪那二两劲可是抵抗不住的。
后面卢飞雪干脆跳上谷松柏的背,像个猴儿似的手脚并用固定住:“小侦探你不要生气,你可以这样想,我以后是明星了,你就是我私人保镖,你你你,你还能赚个外快,这不是很好吗?!”
“好个屁!你踏马现在连我名字都记不住,”谷松柏一边执拗地往外走,一边抖着肩膀上的人,“别白费心思了!我爷爷说了,我不能做不正经的工作,你给我撒开!等我爷爷回来看见你这样他非把我腿打断不可。”
“哪里不正经啦,打断你的腿不是刚好,我养你啊。”
“……”谷松柏开始拽人:“艹啊,还是个人吗?你是养盆栽吗?拿我光合作用充电呢?!”
卢飞雪死活不下来,“你那天晚上不也没推开,让我充到60%了吗……”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声音越来越远。
森宿风等他们完全走掉,才敲了敲讲台的木框:“别躲了,听八卦的都出来吧。”
静静等了一会,直到森宿风手指敲击椅背敲够了三个数。
教室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条缝,三名吃瓜群众才笑着探出头来。
周礼酌笑嘻嘻地露出一张脸,“森森怎么知道我们在啊?”
王天航和曼埋也帮腔:“是啊,我们明明已经躲得很好了。”“何止啊,我们很努力忍住不笑了,竟然还被发现。”
“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森宿风修长的手指又点了点椅背。
“这点我还是很认同的。”
周礼酌拉了把椅子拖过来,翻着坐下,趴椅背上,“森森,你相信卢飞雪刚才的鬼话吗?”
“为什么不信?”森宿风坐直了,“你们夜里12点都能变小,他有系统逼他充电又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
确实,没什么不可以相信的,毕竟自己身上的事情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森宿风目光淡淡地注视了一圈,最后轻启嘴唇,说出那句话:“我想我有办法让你们变回大人了。”
作者有话说:
无责任小剧场
卖参钟点工小顾:“我自愿的。”
森宿风:“……”
另一位卖参钟点工大吼:“我不愿意!救命!”
遂被某男妖精无情拖拽进妖精洞,again。
第51章 一点儿大
好不容易搬完了东西。
大家都累得不行,躺在自己的宿舍床上哼哼唧唧喊累。
森宿风的床是下铺,他累得横躺在床上,抬起手臂揉着自己的肱二头肌。
肌肉薄薄的一层,看起来有浅淡的轮廓,但捏在手里就完全没有触感,只有单薄的皮肤回弹感。
“不是这么捏的,我来吧。”顾景伊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还没等森宿风回应,他手臂一展,就把森宿风略显细瘦的手臂捏在了手里。
他手臂和指骨有力,但把森宿风手臂捏在手里的时候,下手的力道都十分温和。
“哥哥有没有好一点。”
“……”
森宿风被他捏的有点舒服,半眯起眼睛,喘气都不自觉粗了一些。
“嗯,这里,对,就这,嘶——酸死了。”
顾景伊手指捏着森宿风白皙的手腕,把那修长的手臂拉直,在森宿风大臂的位置捏揉着:“是这里吧,你这里肌肉确实弱了点。”
“……可能我全身肌肉都弱,跟哪里没关系。”
一个一不锻炼二不讲究吃喝的人,哪里能和肌肉结实挂上边呢,森宿风砸了咂嘴:“不像你,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举铁。”
顾景伊:“……”
“我以为你每天早上起得迟不知道。”
“哈哈,怎么会不知道啊,你举铁没动静,但是你放哑铃的时候地震好吧,简直魔鬼,怎么能举的起来那么重的铁,”周礼酌和王天航头对头躺着,也捏着自己虚弱无力的手,嘀嘀咕咕:“哎,谁来给我捏捏啊,我也肌肉酸痛啊。”
王天航累得像条狗,“哼”了一声:“这么多话自己等回血吧。”
曼埋从上铺耷拉下来一个胳膊:“周小酌,要不,我给你按摩?精油推背全身spa?”
“……”
还不等周礼酌答应,王天航一骨碌坐起来,“我给你捏。”
两秒后,周礼酌发出吱哩哇啦的大叫,“哎呀王大傻子你轻点儿,你看顾景伊人家举铁的力气也没见森森像我这么惨啊!哎哎哎,你是不是拿我当铁盘呢!”
“我没有,你躺好。”
王天航这边把周礼酌当一盘水灵灵的菜,拿出了洗米淘菜的力气,好一顿搓揉,把周礼酌这个身娇肉贵的大少爷捏的连连告饶,最后跳起来扑上去,下死手捏王天航胳膊腿,“我来给你捏,来啊!你别躲啊!”
那边吵吵嚷嚷的,顾景伊捏着捏着,就靠森宿风很近。
垫着那几个家伙吵闹,顾景伊凑在森宿风耳边低声问他:“哥哥,你刚刚说的办法,真的有用吗?”
“不然也没别的办法了,姑且试一试吧。”
-
卢飞雪这边没有堵上小侦探,被小侦探一溜烟跑了,他回了一趟家,还没进门就听见别墅里传来高声吵架的声音。
他妈妈卢玲莉的声音特别高亢地从门缝和窗户缝隙里钻出来,刺痛他的耳膜。
“你是不是疯了,什么破证据你就要和我离婚,别找借口了,就那个小三怀了你的小贱种,对不对?”
男人也怒不可遏地咆哮回去:“别这么说媚媚,你当年难道不是用一个肚子进的森家吗?我帮你达到了一切,你现在就不能放了我让我去找自己的爱情吗?”
“咣当”一声巨响,似乎是摔碎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尖锐无比,碎片似乎撞击在每一处边边角角。
“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枉费我带着儿子嫁给你。”
“哈哈哈!”男人大笑,随即又是一声碎裂之声过后,他带着笑声说道:“你带着你儿子嫁给我难道不是为了和我一起把森家的财产掏空吗?再说了,那是你儿子,你自己看看你儿子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么好。”
“你背着我让人把《怨仙伶》定妆照散出去了,看看网上都是怎么说的,人家买你账吗?你儿子一个出国留个学回来什么都不会的东西,你强推他演男一号,你有这个钱吗?踏马的,还害得我在顾董面前没法交代,我告诉你,要是这个投资出问题了,你不光一点钱都拿不到,你还要倒欠我一大笔钱!这辈子你都还不清那种!”
巨额债务,现在的自己就是过去的森宿风吗?
卢飞雪摇了摇头,逼迫自己清醒。
他颤抖着手用指纹刷开别墅大门,在自己继父震惊的目光中,向那个男人砸了一个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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