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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饭,在屋子里陪小白球玩了一会儿,杳杳便主动去找左夜亭。得知左夜亭在书房,他就朝书房去了。

来到书房外,他抬手敲了敲门。

左夜亭听到叩门声,按着嗓子,勉强发出声音:“进来。”

杳杳推开门,走了进去。

见左夜亭脸颊泛红,唇色却是苍白,杳杳道:“你生病了么?”

左夜亭不作声。

杳杳又道:“我想走了。”

左夜亭哑声回道:“你走就是了,不用专门过来通知我。”

杳杳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放到左夜亭的书案上:“你的药瓶,还给你。以后你自己记得吃药。”

左夜亭垂眸看了眼药瓶,只觉杳杳这次戏本挺足,装得很有决心的样子。

要知道,他的药一直是杳杳在管,杳杳害怕他忘记吃药这件事。即便这些日子他疏远了杳杳,杳杳仍未忘记每天给他吃药。

杳杳近距离看看他,认真道:“我这次真的要走了。”

左夜亭点头:“嗯,你走吧。”

他知道这人走了还会回来。

杳杳扭头迈出书房,一刻也没有久待。

……

转眼又到了晚上。

左夜亭站在屋外,抬头望了望天。

夜空中有微云,星光疏淡,想来今夜是不会下雨的,他并不需要担忧什么。

左夜亭周身无力,头晕得厉害,回到房里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

到了鸡鸣时分,有人敲响他的房门。

他昏昏沉沉醒了过来,头重脚轻地走去开门。

门一开,就听到张毅急急慌慌的声音:“王爷,不好了,王妃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左夜亭问:“现在什么时辰?”

张毅道:“已经丑时了。以往这个时候,王妃早都回来了。”

左夜亭瞬间就慌了,怎么可能这么晚还不回来?

他回屋取了衣袍边走边穿,匆匆去找萧择。

萧择又一次陪他出去找人。

左夜亭骑着马,找遍了大街小巷,连王府周围的墙角都仔细察看了,压根没有寻见杳杳的影踪。

而萧择那帮人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左夜亭找得如此疯狂,他们竟也一派淡定,毫无作为,只像狗皮膏药一样跟紧了左夜亭,生怕他跑了,更怕他有个闪失。

左夜亭回头扫视着这帮冷酷的下属,沙哑的嗓音带着丝丝凉意:“你们最好盼着本王永无翻身之日。”

话完,纵马而去。

萧择挥鞭直追,边追边喊:“王爷,您找了那么多地方都一无所获,那个野人必定已经出了城!城门早就关了,您就死了这份心吧!”

把萧择的话当作耳边风,左夜亭全然不理会,直直奔向了城门。

“你们是什么人!”

守城的士兵见这一行人直奔城门,全都亮出兵器戒备起来。

左夜亭勒住缰绳,望着紧闭的城门,他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冲动,想要闯出这道门。

萧择只怕今晚之事难以善了,按住剑柄,时刻准备拔剑护主。

陡然间,身后响起了一阵马蹄声,萧择回过头,只见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朝城门涌来。

待那一队人马逼近,萧择才看清了为首的那个人。

是左夜明的心腹,秦羽。

秦羽翻身下马,拱手向左夜亭行礼:“夜深露重,请王爷回府歇息。”

看着眼前这黑压压一片的人马,左夜亭头晕目眩,脑子里空荡荡的,失力地松了缰绳,整个人朝侧边倾倒,在众人面前摔下了马。

“王爷!”

萧择惊呼,慌忙下马去扶左夜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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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秦羽将左夜亭等人“送”回了王府,又赶赴皇宫,将情况禀告了左夜明。

左夜明没有多说什么,只派了两名太医前往遂王府,为左夜亭诊治。又命人通知太后,有意让太后去看望病重的左夜亭。

此外,他还吩咐秦羽,自明日起,派重兵把守遂王府,未经允许,府内任何人不得外出,违者就地正法。

……

回到寝宫,左夜明隔着纱帐看向那个跪坐在龙榻中的人。

轻纱如烟,虽遮挡住了帐中人的相貌,却也清晰地勾勒出一道绝美的身姿和轮廓。尤其,那人的双手还被红绳悬吊着,被迫以跪姿待在那里等他回来。

左夜明挑起唇角,心情愉悦地朝着那人走近,无比温柔地撩起纱帘,轻轻扣住对方的下颌,无奈地笑:“溪然,我们一定要这样相处吗?”

说话的同时,左夜明抬头看了看那条红绳,叹气道:“你知道的,我不想这样对你。那你……可不可以乖一点,嗯?”

对方从他掀开帘子的那一刻就闭着眼,此刻也不回应他。

左夜明低笑:“我忘记了,溪然如今听不见声音,必须要看着我的嘴型才能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在齐溪然身上某处轻挠了一下,逼得齐溪然睁开眼睛面对他。

左夜明盯着齐溪然的眼睛,似恳求地道:“你多看看我,我便少折腾你,好不好?”

见齐溪然仍不理他,左夜明将手伸至齐溪然背后,猛一用力,齐溪然瞬间冒出冷汗,脸色煞白。

此时,左夜明又卑微地问他:“好不好?”

齐溪然终于无声地回了他一个“好”字。

左夜明眉眼笑开,凑到齐溪然面前,轻声夸道:“溪然真乖。那就说好了,以后对着我,你不能闭眼,一定要时时看着我,听我跟你说话。”

齐溪然顺从地点头。

“既然溪然今日这么听话,我就再跟你聊点别的。”

“就在方才,左夜亭夜闯城门,被我抓了个现行。你说,我该不该跟他计较?”

齐溪然摇头。

摸了摸齐溪然的面颊,左夜明笑道:“放心,我不会跟他计较。刚才听秦羽说,他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病得不轻,他都这么惨了,我也懒得跟他算这笔账。可如果他再不老实,那就不能怪我了。”

“还有,那个小野人似乎逃走了,这倒让我猝不及防。我总认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若把左夜亭比作寺庙,那个小野人不就是妥妥的和尚吗?也正因如此,我从未特意派人盯着那个小野人,如今就连他跑到哪儿去我都无从查起。我没有想到,他竟能弃了左夜亭这座庙,失算啊。”

在齐溪然额头上亲了亲,左夜明道:“好了,不说了。我以后都不想再跟溪然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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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夜亭昏迷期间,一直有人给他喂风寒药,但全被他吐了出来,一口也没咽下去。

直到晌午,他才悠悠醒转。

一睁眼,便见太后坐在榻前,满目关切地注视着他。

左夜亭翻过身去,背对着太后,一句话也不说。他觉得自己的嗓子比昨日更加不适,咽口水都会疼得皱眉,也不知还能不能发出声音。而此时此刻,他也纯粹不想面对太后,懒于讲话。

太后命令道:“夜亭,你转过来。”

左夜亭用极哑的嗓音回道:“儿臣染了风寒,恐过给母后,请母后摆驾回宫吧。”

光听这声音就知道人病得厉害,太后顾不得许多,伸手就去摸左夜亭的脑门。

“怎么会这么烫……”太后心惊,转目瞪向皇帝派来的两个太医:“你们是怎么给王爷看病的!可有给他吃药?”

两个太医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回太后,微臣二人早就开了退烧的方子交给萧侍卫,药也是萧侍卫亲手去抓、亲手在熬。具体还得问萧侍卫。”

太后又将目光转向萧择。

萧择道:“王爷对药很是抵触,不肯喝。”

太后斥道:“废物!速去将药取来,哀家亲自喂他。”

萧择答是,转眼便取了药来,将药碗递到太后手中。

太后对身旁的老太监吩咐道:“扶王爷起来喝药。”

老太监恭敬答是,上前去扶左夜亭,却被左夜亭挥手甩开:“谢母后关心,儿臣不想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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