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话说的,要承认自己能力不足啊。刘力威笑着上前帮刘勇桐揉着肩膀。
你呀,什么时候能稳重一些啊。刘勇桐无奈的摇着头。
苏梧是很有信心刘家会同意他所说的加盟的事情,毕竟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五五的分成足够看出他的诚意。
不过他还没等到刘家的消息,自家先出事了。
半夜所有人都在睡觉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狗叫,随后就是乱七八糟的人声,隐约能听出他们是在说着火了。
苏梧惊坐起,衣服都没来得及仔细穿,拉着为魏崇凌就往外跑。
伸手拉住了正提着木桶准备出门的黄瑞:发生什么了?
黄瑞一看是苏梧连忙着急的说道:山脚的肉干厂仓库着火了。
什么?怎么会着火,我已经千叮咛万嘱咐留下守夜的人隔一段时间就去检查厂子内的安全情况。苏梧也有些着急了,怎么会突然着火呢?
黄瑞也不清楚山脚的情况,不过多少还是听来喊他们的人乱七八糟的话中听到了重点:好像是人为纵火,人他们已经抓住了,现在全家人都去灭火了。
什么?认为纵火?苏梧待不住了,刚转身魏崇凌就将木桶递了过来:先灭火,其他的事情结束在说。
苏梧结果木桶匆匆赶去了山脚厂子内,火烧掉的是靠近墙边的一间库房,库房内放着不少已经昨日做的吃食,如今全部都在被包裹在大火内。
附近里的进的村民也来了,同厂子内的人一同灭火,也好在的是苏梧当初就担心会不小心走火,院子内时常都会存放上两大缸的水,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所有人一个同一个的接力,两刻钟后终于将火给扑灭,真的是亏得发现的及时,加上院中的那两缸的水,不然一个时辰都扑不灭,那样他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东西。
火扑灭了,所有人累的瘫坐在了地上,每个人脸上都黑的一片一片的,魏崇凌计算了今日的损失。
亏得烧的是最后一间库房,里面放的是白日刚做好的,损失也不算太多,不过要是火没有控制好,烧到旁边的库房,我们的损失就大了。
苏梧松了一口气,这才回头找留守在这间厂子内的人:留厂的人呢?出来!
留厂的人是村中的老光棍,全村都赚钱了他也不想一辈子都这样光棍下去,于是主动找了苏梧,想让他给自己弄个工作,当时招人都结束了,厂内的人也全部都招满了。
苏梧是因见他每日都来求他,而且态度也很是诚恳,他便让他来厂里守夜,让厂子内员工每日轮流来守夜不如找个人专门来守夜,这样就不用让员工工作一天还要熬夜。
张大犬抬起头,有些慌张的走出来,是自己没有将工作干好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在这里,对不起,是我没看好厂子。
苏梧抬手打断了他的认错:这些话等最后再说,你先说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听说是人为纵火?
张大犬猛地抬头:您知道了?确实是人为纵火,人已经被我关在柴房了,她从狗洞内钻进来的,是厂内的狗叫声才让我发现有人进来,当时火已经着了,我只能现将人绑起来关柴房。
谁?苏梧想不到这段时间得罪谁。
您自己去看吧,张大犬叹了口气,带着众人一起去了柴房。
柴房的门还没有打开,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咆哮的声音:放我出去,你凭什么抓我,火烧起来了,烧吧,烧吧,全部都烧掉,让你再同我嘚瑟,有几个臭钱又如何,被村中人袒护又如何?如今还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放我出去!
相熟的人如今听到声音便已经里面的人是谁了,几人相互看了看对方,随后摇了摇头。
柴房的门打开,张大犬将火把照入里面,屋外围着的人看清了柴房内人的摸样。
苏梧皱眉,深呼吸来让自己冷静一些,最后还是失败了,他真的是太仁慈了:有谁能,去叫里正,今天的事情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钱柱此时已经在往山脚赶了,毕竟村中着火这种事情他怎么能不去看看。
路上正好遇到了来找他的钱塘,钱柱还疑惑钱塘怎么往回走,询问的话还没开口就被钱柱一把拉住了。
爹你来了,正要去找你呢,出事了。
钱柱疑惑:出什么事了?损失很严重吗?
钱塘摇头:不严重,大伙及时将火扑灭,是别的事情,这场火是有人故意放的?
什么?故意放火?那个蠢货干这种事情,人呢?抓住了吗?钱柱一听气的头都大了,干什么不好,纵火?这是要断掉全村的财路啊。
是刘家的刘婶子。钱塘说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怒气:这事情办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刘河丹?真是糊涂啊,怎么能去纵火呢,先走先走。钱柱既无奈又气愤,到底是多狠的心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苏梧说了,这件事不给他一个交代,他绝不罢休,爹你这次一定不能有任何的偏颇。钱塘担心他爹又想和稀泥,将话提前同他说好。
这么大的事,人都当场抓住了,我如何偏颇?定按照规矩办事,这种事不能马虎更加不能偏颇,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出现。钱柱虽说很多时候都在和稀泥,但是大事方面他可从来不敢马虎。
钱柱看着他爹的神情,微微放松了下来,他是真担心他爹上去和稀泥,苏家人明显这次已经气急了,这件事肯定不会就这样过去。
第八十一章
钱柱匆忙赶到的时候,场内救火的村民都还没离开,他们将刘河丹围在中间,时不时能听到有人叹气的声音。
里正来了,让开一条路让里正进去。站在最外围的汉子看到了匆忙赶来的里正,连忙对着里面喊。
村民让开了一条路,铁柱顺着走进去。
此时的刘河丹被绑在凳子上,嘴里被一块布塞住。
苏梧看到钱柱后站起身:这里的事情钱塘哥应该已经同您说过了吧,她差点将我的厂子烧掉,这件事您看怎么办吧。
钱柱回头看向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的仓库,气的直拍大腿: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刘河丹想说话可嘴还被塞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钱柱回头看向自家儿子:去将刘强西他们一家叫过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按照村中的规矩办吧。
钱柱叔,这
钱柱摆了摆手:什么都别说了,按照规矩办事,这是老一辈人立下的规矩,她不是不知道,如今还做这等事情,她便清楚知道结果是什么。
刘河丹瞪大了双眼,呜呜的声音更大声了,可谁都没有想要将她口中塞着的布拿掉。
苏梧皱眉,他并不清楚钱柱说的什么规矩,回头询问站在他不远处的刘叔。
刘叔上前低声同他说着这规矩的由来。
这规矩是老一辈传下来的,祖上当年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当年有一家同性兄弟,因为一亩田地吵了起来,后来有一户气不过就一把大火将那亩田地烧了,当时火势很大,又加上那晚正好刮大风,全村的粮食全部都被烧了,导致全村人一年的收入全部都作废。
就因为那场大火,没了粮食村中不少人都没有熬过那一年,后来老一辈的人担心这种事再发生便立下了一个规矩,凡事在村中故意纵火的人,全家全部都赶出村中,这个村里不留这样的人。
赶出村子?全家吗?苏梧问。
刘叔点头:全家,一家人做错事全家都要受牵连,这也是规定,所以纵火的事情几乎没人敢做,谁愿意离开他们出生的地方呢,一旦离开便无处可去了。
钱塘回来的很快,跟在他身后的刘强西一家人脸色发白,看来已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才刚到,王红红上前就跪在了钱柱面前:里正,这件事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我们没想到我娘会如此糊涂啊,求求您了放过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