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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进恋爱游戏后(82)(1 / 2)

殷三极擅绘画,倒是连皇帝都听闻过的事,他曾在四年前的赈灾义卖中,一幅冬日赏雪图画卖出三千两白银之高价,若不是作为文人,读书为切要,他名气应更高。

没想到还有这一层,皇帝眉头微松,但殷成翰不服:公主着红甲卫上街,直接把人从书肆掳走,这叫请?

宁姝对殷成翰说:殷大人应当听说过,前几日,有一男乐师进公主府,方法粗暴了点。今天,我让红甲卫去请殷三,但红甲卫成日打打杀杀,脑子不灵活,以为用同样的办法,这不就误会了呢。

殷成翰:公主的意思是,一切只是红甲卫的错?那为何不惩处红甲卫?

宁姝白他一眼,说:怎么能把错推到红甲卫身上,你们殷家不也有错?

殷成翰难以理解:殷家何错之有?

宁姝大言不惭:谁让殷三长得太好,让红甲卫误会我也是要抢回来玩的,你说这男人长得太好有什么用?搞得我也一身腥,我可不会喜欢书呆子、臭石头。

这个角度可真清奇,尉迟序都多看这位草包公主一眼。

殷成翰气得直跳脚,连敬语也不用:你,你你你你无耻!

既然宁姝自己提出更好的办法,皇帝也不坚持,则拊掌大笑:好了好了,殷爱卿,闹来闹去,这不就只是个误会么,至于这么生气?朕就说,广德也不一定看得上你们殷家,广德偏爱的,还是身姿强健的高大男儿。

譬如尉迟序。

殷成翰怀疑自己再待下去,迟早要被气死在御书房。

皇帝铁了心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又说:殷三画工了得,不能白白在广德公主府作画,福润,他叫身旁侍立的公公,从内库拨黄金五十两,周式紫毫笔一套,澄湖纸一扎,赐给殷三,让他勤勉作画,不可偷懒。

何福润点头:是,陛下。

皇帝又问殷成翰:殷爱卿,可还有别的话想说?

殷成翰压住叹息,长揖:臣,谢陛下隆恩。

殷成翰先退一步,御书房就剩下宁姝和尉迟序,这时候,皇帝才问尉迟序:卿方才,要说什么。

尉迟序道:回陛下,臣刚刚是认为,陛下想点鸳鸯谱,应询问公主意见。

正好,公主的意见,就是不要。

宁姝心底哟了声,尉迟序心性还不错,难怪原主坚定认为自己有戏。

皇帝说:难为你替广德着想。

尉迟序撇清关系:为陛下解忧,乃是下臣本分。

皇帝摆摆手:罢了,你随广德去长华门看看。殷家在长华门跪着,宁姝总该去看看,以免遭人指摘,虽然这长公主也没什么名声。

尉迟序:是。

强掳殷漾这事,总算过了。

尉迟序走在前头,宁姝稳稳地跟在他身后。

因见到皇帝,她脑海涌出不少和家人相处日常,除了皇帝,她还有两个异母哥哥,也只有这两个哥哥,相对而言,皇帝子嗣不丰。

她在仔细捋顺他们的关系,没太留意其他,而尉迟序皱了皱眉。

他是行军习武之人,即使在长安三年,也改不了走路快的习惯,往日,广德早就被他撇下,要么气喘吁吁,要么叫他等她,聒噪不已。

但今日,广德竟跟上他的步伐,且两人的距离,保持在三步,不多不少正好。如不是潜意识为之,步数应会越来越大。

不能完全肯定,他可以试试看,于是,本在急行的男子突的停住。

身后人确也立即刹步。

尉迟序眸底划过一丝疑虑,看他没有动,宁姝从他身后越过他,她的衣摆浮动,带来一阵微弱的风,一股淡淡的檀香,萦散于空中。

她回头,问:将军怎么了?

尉迟序面色不改,他继续往前,丢下一个字:无。

宁姝心念一动,她立刻跟上,故意问:将军刚刚替我说话,让我非常感动。

好半晌,尉迟序只回三个字:想多了。

宁姝:

尉迟序这条线,是追妻火葬场?

和以前把攻略对象摆开讲不一样,现在面板上,只出现两个人,尉迟序是一个,还有一个是殷漾,似要触发一定的条件,才会出现新的攻略对象。

但目前看来,火葬场没什么特殊的,因为殷漾也是。

没差,就不好选。

及至长华门,已近酉时,日头西斜,将人的影子拉得极长,殷家包括殷成翰,一十七口人都在。

跪了一个时辰,众人脸色发白,殷成翰扶起年过六十的母亲,说明事情,殷家老太君拍殷成翰的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何福润亲自送来赏赐,也给足殷家面子。

一家恍若逃脱大劫,虽在一段时间内,会被长安城内当成笑话,总比殷漾真被公主府掳走当男宠好。

等他们瞧见宁姝和尉迟序先后出宫门,本来放松的氛围,又一次僵硬,几个年纪轻的,压不住脸色,甚至直接黑脸。

见过大将军,见过公主殿下。殷家人福礼。

快起来。

宁姝恍若未查,她虚扶一把,对老人家笑笑,道:是我手下红甲卫莽撞,闹出这种笑话,回去后,我教训教训他们。

难为公主还会说客套话,台阶递过来,殷家众人只好接台阶下,老太君说:是我们干着急,望殿下海涵。

宁姝眼角余光扫过殷家一圈子辈,忽的察觉,殷家人里,有个姑娘一直盯着她。

姑娘二八年华的模样,姿容秀美婉约,双眸含着细微恼意。

宁姝扒拉过原主的记忆,一下认出来,她就是殷家与尉迟序议亲的姑娘,按原主模糊的记忆,叫雪儿,既然是殷家人,那就是殷雪儿。

知晓尉迟序议亲,原主很吃醋,暗地指使红甲卫砸掉殷雪儿家门口的狮子,到现在,狮子还没换好呢。

好在殷家没有实质证据,不然新仇旧恨一起算,殷家人多少得给她扎几个小人,当然,也不代表殷家啥也没猜到。

不过,原主会掳到殷家人,是个意外,她是临时起意掳的美男子,没来得及调查人家背景,就留给宁姝摊子。

见过殷家人,宁姝先行一步,突然身后一小阵嘈杂,她回头一望,只看尉迟序扶住殷雪儿的前臂,虽在殷雪儿站稳后,便立刻松开,到底姿势有点亲密。

原来殷雪儿刚刚站不稳,尉迟序经过她时,她险些摔倒,尉迟序就顺手扶了一把。

她含羞带怯,声音娇娇的,对尉迟序福身:多谢大将军。

尉迟序道:无妨,回去后,冷敷膝盖。话也不算多,但比起对原主和宁姝的态度,一个天一个地。

殷雪儿点头,满脸粉红。

宁姝:噫,段位好低。

不过宁姝不喜欢、也没那个心思跟别的女性抢男人,假如尉迟序真和殷雪儿走到定亲那步,这个攻略对象只能叉出去。

只是迄今为止,似乎因原主的捣乱,他们没成。

她目光太直白,尉迟序掀起眼睑,直直盯着她。宁姝想了想,决定遵从原主人设,她双眸睁大,露出恼怒,随后跺跺脚,留给尉迟序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

尉迟序微眯起双眸。

她发髻上的蝴蝶鎏金发钗,在空中折出忽明忽灭的光泽,犹如方才,她因恼怒眼底流露的光泽,些许潋滟。

好似哪里不对,又哪里都没有不对。

宁姝走后,殷家上下总算活过来,喜气洋洋,殷雪儿是二房嫡女,殷家二爷携二夫人,笑着与尉迟序寒暄:大将军,我夫人酿了竹叶青,风味独特,那日我喝一小坛,睡了一天一夜,不知道大将军可要浅尝

尉迟序不赞同般地摇头,冷声道:军中禁酒,骁勇卫乃长安城防一部分,你切勿饮酒误事。

搭话不成,反被斥责,二爷脸色一红:大将军说的是,是我疏忽了。

尉迟序没和殷家人多待,客套完便回将军府。

这座府邸是他三年前击退突厥后,皇帝赏赐的,它占地广,屋舍林立,然而尉迟序上无老下无小,没有女主人操持,府中下人,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府中显得格外空旷,冷清静谧。

用过晚饭,洗漱完毕,他身着浅灰中衣,坐于书房太师椅,姿态端正,剑眉冷潇,一页页迅速翻过书册。

侍从白鹤进来添茶,几度欲言又止。

尉迟序没有抬眼,问: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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