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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进恋爱游戏后(18)(1 / 2)

谢峦:什么?

宁姝抬起膝盖,往前一顶,给招式起了个名字:断子绝孙腿。

莫名地,谢峦觉得有点疼。

不过,宁姝的不着调,彻底打岔谢峦心中的纷乱,她不惊不慌的模样,倒显得谢峦过度紧张。

他不由松口气,紧接着,心中好像被什么挤满,胀胀的,轻轻压一下就会溢出来。

他抿了抿唇,目光一碰到宁姝清澈的眼眸,便小心翼翼挪开,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紧紧蜷在一起。

末了,他朝前走出一小步,小声说:我不会像大哥那样。

宁姝挑眉。

谢峦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宁姝,我会珍重待你。

他死死闭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心腔里,像一颗小球在乱窜,毫无规律。

然而好一会儿,他都没听到宁姝的回应,不由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一瞬间,他的五感被放得最大,鼻间有股淡淡的香味,眼前,是她白皙的脸庞,她的睫毛在眼下,晕开淡淡的黑影,更衬得那双眼睛。有如汪洋浩瀚深邃。

他们之间,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

好近!

谢峦惊得后退了半步。

便看她挑挑眉,笑道:我看你闭眼,还以为你让我亲你呢。

谢峦脸色刷的飞上红晕,眼眸撑得大大的。

亲?是避火图里的那个亲吗?

谢峦以前看过一次避火图,知晓男女之事,会交换唇齿唾液,那时候,他觉得怪恶心的,可如今,一想到是跟宁姝

谢峦盯着宁姝的嘴唇。

他以前用手掌按过,早就知道这双唇有多柔软,再看这双唇水润,粉如三月春樱,勾起一个不浅不深的弧度,他手心突然烫了起来。

他不自在地挪开眼睛。

也,也不是不行。

谢峦抿起嘴唇,他会负责的,他一定会负责的。

却看宁姝也后退一步,道:嗯好吧,看来你是没有那个意思。

谢峦:

她摆摆手:我走了。

正当她转过身去时,谢峦突的几步走到她前面,张开双手,拦住她。

少年俊脸绯红,和着他身上的赭红衣裳,明亮如火,他眉头拧着,咬牙切齿,声音恶狠狠的:你耍我是吧!

宁姝眨着眼:嗯?

她一定是故意的!谢峦觉得,自己就像被宁姝玩弄在手心的蚂蚁。

他才不要再退缩。

索性,他低下头,靠近宁姝。

他的动作极快,宁姝只觉自己脸颊上,被轻轻一触,甚至连谢峦双唇的温度,都没有感受到。

少年纯情得像一张白纸,而这个吻,是第一个印记。

谢峦立刻离开,他背过身,双手也搁在后背,一手死死捏着另一手的四指,不经意暴露在宁姝面前。

便听他低声说:我会负责的。

.

回到逢时院,谢峦脚步都有点飘。

青竹正在啃甘蔗,高兴地挥挥手里的甘蔗:少爷,周妈妈送来的甘蔗,要不要?

谢峦斜瞪他:成天就知道吃,没被人收买了吧?

青竹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少爷交代的,我不对别人说咱院子里的事!

谢峦吁口气,他脚步一转,走去书房里,叫青竹:帮我找些读书用的书。

谢峦的书房不常用,他还不爱人收拾,乱得很,青竹翻找好一会儿,高兴道:找到了!

谢峦:在哪?

青竹拿出几本江湖侠义的话本,这是谢峦最喜欢的书。

谢峦拿书敲他脑袋:不是这种书!

青竹立刻反应过来,露出了然的表情,去抽屉最角落,抽出快发霉的几本书:我就说少爷会要这种书。

竟然是避火图。

谢峦:他掐死青竹的心都有了。

不是这种,我说的是读书的书,那些四书五经,都哪儿去了?

青竹难以置信地看着谢峦:三爷,你要读书?你脑袋没事吧?

谢峦踢了下青竹屁股:你脑袋才有事。

青竹揉着屁股,委屈巴巴去找书了,而谢峦拿起他搁在桌子上的避火图,清了清嗓子,嗯,看看也不碍事。

不一会儿,谢峦满脸通红,合起避火图。

不多时,青竹终于找齐乱放乱摆的正经书,谢峦又问:傅老先生上课,是什么时候来着?

青竹:三爷你忘啦,傅老先生前段时间被你气走了!

谢峦:

气走就气走,谢峦翻着厚厚的书籍,里面很是崭新,一看就不常用,他嘀咕着,我自己也能行。

隔日,宁姝刚算好,三天上限限制终于过去,刚要出门找谢峦,便看谢峦身边的青竹,和狗似的扑上来:温姑娘,救命!

宁姝:?

青竹是靠直觉找来的,这种时候只能来找宁姝,他欲哭无泪:三爷在读书,不肯用饭,已经有两顿了!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老夫人,只好来找你了,你可千万要劝劝三爷!

宁姝:为什么?

很快宁姝就知道为什么了。

谢峦埋头在书里,他仔细抄书本,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别烦我,我不吃!

许久,没听到人离开的声音,他突然反应过来,抬起头,便看宁姝靠在门旁看他。

谢峦惊讶:你怎么

宁姝:我不来,看着你饿死么?

谢峦抿起嘴唇,不大高兴地低头,他不把这篇章学会,就不想吃饭。

本来以为,读书不过如此,他也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学什么都得心应手才对,结果才开始读书,就被第二篇难倒了。

谢峦的自尊心、自信心,不允许他原来没有自己想象的厉害。

宁姝哪能猜不出小傲娇的心思,她抽走谢峦的书,粗略看一遍,问:你知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动也,是什么意思吗?

谢峦犹豫了下,道:流动的水不会腐臭,门轴不易被虫蛀,因为它们是动的,人要常用功,才不会无法动脑。

宁姝看着谢峦。

谢峦太在乎自己刚刚说的对错,一直在复查,须臾才回过神,说:我脑子才没僵化,我一直有读书的。

宁姝:是吗,那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什么意思?

谢峦:

他答不上来。

他起来去抽宁姝手上的书,宁姝后退避开,又翻了一页: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什么意思?

谢峦追着她:你把书还给我。

宁姝笑眯眯地:你看,你基础都不行,连走都不会,就想学会飞,谢峦,你要把自己饿死啊?

谢峦又耻又恼,他冲上前去,本以为宁姝又要跑,哪知道她却一动不动,谢峦一个不查,竟然撞到她。

宁姝顺势后退,靠坐在书桌上。

而谢峦的手掌按在书桌上,她就在他身前,他的鼻间,又嗅到那股勾人的、淡淡的香味。

想起昨日,他喉头不由微动,紧张得后背心都在发热。

由着本能,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少年的睫毛很长,压着眼睑,那双总是奕奕的双眼,糅着春风几分柔情。

突然,宁姝扬眉。

她拿起那本《春秋》,挡在自己面前,笑盈盈的:不肯吃饭,却可以调情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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