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喜欢将许易扬翻身压在床上,自己覆盖在他身体上的姿势。他喜欢这样将许易扬钳制在身下,他喜欢全身上下都和许易扬贴在一起。但许易扬更喜欢坐在他身上,许易扬说想要看他的表情,这样面对面坐着,就好像他看见了。
郑辰谨依着许易扬。
于是现在,许易扬现在坐在郑辰谨腿上,捧着他的脸,与他接吻。
在床事上,郑辰谨一直都很心急,但许易扬觉得今天的郑辰谨有些不一样。他们已经吻了很久,许易扬有些窒息想要分开,可郑辰谨还是按着他的头继续吻。
许易扬轻轻推开他,郑医生。
嗯?郑辰谨还在往许易扬的唇上凑。
你光亲就够了么?许易扬抵着他的脸,下/身在与郑辰谨紧贴的地方蹭了蹭。
那你想让我干什么?郑辰谨故意按兵不动。
想要许易扬低下头吻了他一口,郑医生给我打打针。
哪种针?郑辰谨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许易扬抓住郑辰谨漫无目的的手,带着他摸到自己赤裸的臀/部,贴上他耳边用气声道:屁股针。
现在打针都是自助了。郑辰谨说。
老客户了,许易扬轻车熟路,捧着郑辰谨的脸吻了一口,然后摸到郑辰谨的炙热,抓着坐下去。
房间里,灯光昏暗,只留了一盏暗黄的床头灯。灯光打在许易扬眼里,他的眼里就仿佛有了光,温柔而炽热的光。
然后,光包围着他们,正如许易扬的逼仄包围着郑辰谨。
郑辰谨看着自己身上的许易扬,他忽然觉得,他失明是一件好事。如此诱人的表情,郑辰谨想要永远独吞,连他本人都不舍得分享。
许易扬。郑辰谨抚上许易扬的腰。
许易扬动着身子难以分心,过了一会儿才在呻吟中挤出一个:嗯?
你好好看。郑辰谨用力地搓着他的腰肢,一边缓缓向上顶,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看。
郑辰谨的动作破坏了许易扬的节奏,许易扬知道,这是大事不妙的前奏。
果真,下一秒,郑辰谨拉过许易扬的下巴,一边啃咬他的唇舌,一边用力向上顶。
床板的吱吱作响,呻吟旖旎耳畔,盖过了窗外火树银花的喧嚣。
十几年了皮肤怎么还是这么白。郑辰谨探进白衬衣里旅游,然后手又绕到后方,在许易扬屁股上拍了拍,十几年了怎么还是那么紧。
许易扬想骂他十几年了怎么还是那么不要脸,可他被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失明,许易扬总是不能预判郑辰谨的下一步动作。如此,所有暧昧的情愫都在未知的黑暗里刺激着他,所以,他能说出的话,也全都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哥哥,你别叫了。郑辰谨贴在许易扬的颈间,你再叫我觉得明天你回下不了床。
知道许易扬被自己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郑辰谨变本加厉地顶,变本加厉地编:那只能我一个人回家了。要是爸妈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嗯?
许易扬在剧烈的晃动中艰难地用手捂住郑辰谨的嘴。
郑辰谨轻松地将他的手拿下来,先吻了他的手心,然后唇贴在他手心里,直勾勾地望着他,道:我说,哥哥被我干坏了,怎么样?
南方的城市没有冬天,春光无限。许易扬坐在郑辰谨身上只是个开始,总之后来,在许易扬没有力气之后,郑辰谨如愿以偿地将许易扬压在床上,又来了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