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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怎么会呢?是哥哥没有家长了。哥哥永远都是小玉的家长。(1 / 2)

('宁锦书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许久,窗外的暮色透过百叶窗在他手背投下斑驳的阴影。

他望着通讯录里「爸爸」两字,喉结艰难地滚动着,仿佛要把胸腔里翻涌的酸涩都咽下去。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拨号键,空调的嗡鸣声和电话等待音交织在一起,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第七声嘟音响起时,他几乎要把手机挂掉,就在这个瞬间,电话突然接通了。

「喂,爸。」宁锦书的声音像是从砂纸上磨出来的,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余光瞥见玄关处母亲生前最爱的青瓷花瓶,插着的白菊已经蔫了两片花瓣。

「小书啊,怎么了?钱不够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父亲宁远山一如既往的询问,仿佛在他眼中,儿子打电话只有这一种可能。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宁锦书心中涌起一丝酸涩,他握紧手机,指关节泛白,语气生硬地说:「学校明天下午要开家长会,你回来一趟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宁锦书甚至能听到父亲的呼吸声,这短暂的沉默让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他盯着墙上电子钟跳动的红色数字,秒针转过十七格时,终于听见父亲混杂着叹息的回答:「小书啊,爸爸这几天在外地出差,赶不回去。」

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却也透着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出差!」宁锦书猛地站起来,膝盖撞翻了茶几上的玻璃杯。冰水顺着桌沿滴落在地板上,倒映出他通红的眼睛。

积压已久的情绪如火山般爆发,少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语气,对着电话那头的父亲大声质问:「从小到大,家长会、运动会、毕业典礼,你永远在出差!」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惊得窗台上打盹的鸟儿振翅飞走:「上个月我发高烧住院,护士问家属签字,你也是在出差!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宁远山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耐烦:「小书!你怎么跟爸爸说话呢?爸爸忙得天天连轴转,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这个家?你一年到头不着家,我连你的面都见不到几次,这算哪门子的为了这个家?」宁锦书的眼眶泛红,声音哽咽:「从小到大,我的家长会你参加过几次?你知道其他同学的家长都来,我是什么感受吗?」

「小书,你······」宁远山似乎还想解释,但宁锦书已经听不下去了。

「别狡辩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说的那些我不懂,也不想懂!」宁锦书突然笑出声,粗暴地打断了宁远山的话,笑声里裹着浓重的鼻音,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你要是这次不来,我就当我没有家长,以后也不找你了!」

他挂了手机,「啪」地一脚踹在穿衣镜上,蛛网状的裂痕瞬间爬满镜面,将少年扭曲的面容割裂成无数碎片。

他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冰凉的墙面,顺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泪水大颗大颗砸在手机上,通讯录“爸爸”那一页晕开模糊的水渍。

「哥哥······」细若蚊呐的呼唤让宁锦书浑身一震,他慌忙用袖子抹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岁的孩子赤脚站在门口,睡衣下摆还沾着早餐的果酱渍,怀里抱着褪色的泰迪熊,那是宁远山送他的三岁生日礼物。

宁锦书不想让年幼的弟弟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却在对上弟弟清澈眼眸的瞬间溃不成军。

「小玉,怎么不穿鞋?」他强撑着泪意起身,却在弯腰时被弟弟扑了个满怀。

温热的泪水渗透衬衫布料,宁世玉抽噎着把脸埋在哥哥颈窝,带着奶香的气息喷在他锁骨上:「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宁锦书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了,此刻怀中小人儿颤抖的身躯比任何利刃都要锋利,将他故作坚强的伪装彻底刺穿。

「怎么会呢?是哥哥没有家长了。」他蹲下身,用拇指拭去弟弟脸颊的泪珠。月光透过纱帘为宁世玉的睫毛镀上银边,那上面还挂着细碎的泪光:「小玉记不记得上周运动会?哥哥是不是全班第一个到场的家长?」

男孩抽抽搭搭地点头,鼻尖哭得通红。

「所以啊······」宁锦书把额头抵上弟弟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哥哥永远都是小玉的家长。」

小玉听了哥哥的话,仿佛找到了依靠,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宁锦书,小小的身子依偎在宁锦书怀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宁锦书也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弟弟,感受着弟弟的体温,感受着弟弟对自己的依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

他知道,他不仅是哥哥,更是弟弟的依靠,是弟弟的家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必须坚强起来,保护好弟弟,给弟弟一个温暖的家。

少年用指腹温柔地擦拭着弟弟脸上的泪珠,语气故作轻松地说:「小玉,别哭!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我们两兄弟都要坚强!」

宁世玉似懂非懂地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小脑袋瓜里还在努力消化着「坚强」的含义。

但他知道,哥哥让他不要哭,他就努力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吸了吸鼻子,把快要涌出来的泪水又憋了回去,小手揉了揉眼睛。

他抿着小嘴,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宁锦书。

宁锦书说着伸手去够茶几上的纸巾盒,却在瞥见屏幕亮起的瞬间僵住——来自父亲的转账通知,金额栏五位数刺得他眼眶生疼。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五星级酒店套房里,宁远山烦躁地扯开领带。

真丝床单上,林曼秋像条美人蛇般缠上来,长发如瀑散落在他的胸膛上,猩红的指甲划过他隆起的小腹:「老公别生气了,青春期孩子都叛逆。」

她说着俯身去够床头柜的雪茄,蕾丝睡裙肩带滑落,露出锁骨处未消退的暧昧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我说啊,锦书自从亲眼看着前姐出事······」她故意把「前妻」两个字咬得含糊,涂着唇蜜的嘴角微微下垂:「心理肯定落下病根了。我认识个特别厉害的心理医生······」

宁远山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他眯起眼睛,皱了皱眉:「我哪有那个时间,带他去看什么心理医生。」

「没事。」林曼秋娇笑着挣脱桎梏,葱白手指抚上男人紧绷的胸膛:「人家可以问问医生,愿不愿意上门给宁大少爷疏导。」

她垂眸掩去眼底的阴鸷,指甲在对方心口不轻不重地挠着:「人家刚才可听得清清楚楚,他刚才好像摔东西了,万一哪天伤到小玉······」

听到幼子的名字,宁远山身形明显僵了一瞬。

他抓过床头半空的威士忌灌了一口,琥珀色液体顺着下巴滴在真丝被套上。

「那你牵桥搭线吧,是得给小书疏导疏导了。」他说着摸出手机,在转账下方机械地输入「好好吃饭,钱不够了和爸说」。

窗外霓虹在酒杯里折射出诡谲的光,林曼秋盯着男人后颈的汗珠,无声地勾起红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蝉鸣声撕扯着七月的暑气,空调外机在窗台下发出苟延残喘的嗡鸣。

宁锦书握着发烫的手机站在玄关,汗水顺着脊椎滑进衬衫后领。

父亲的声音裹挟着电流杂音传来时,他下意识用指甲抠着墙皮剥落处,石灰粉末簌簌落在拖鞋上。

「小书啊,李医生是业内泰斗级别的心理医生,剑桥回来的专家。他以后会定期上门,对你进行心理疏导。」宁远山刻意放缓的语调像是裹着糖衣的药片,叮嘱道:「你要认真配合医生的工作,听医生的话、遵医嘱,知道吗?」

听到「心理医生」这几个字,宁锦书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抵触情绪从心底涌起。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拒绝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拒绝和一个陌生人探讨他内心深处的伤痛。

可是,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父亲少见主动关心他的心理健康,实属难得。

他能够感受到父亲语气里的关切,尽管这份关怀迟到了很久,但对他而言依然弥足珍贵。

自从母亲去世后,父子俩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墙壁,交流变得少之又少,即使说话也充满了火药味,父子俩的关系愈发变得微妙而紧张,宁锦书不想再加剧这种紧张的气氛。

如果他这次拒绝了父亲的好意,父子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很可能再次陷入僵局。

而且内心深处,宁锦书也明白,自从母亲去世后,他的心理状态确实出了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经常失眠,噩梦连连,梦里全是母亲出事那天的场景,一遍遍地在他脑海中重演,挥之不去。

这些梦境像跗骨之蛆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心力憔悴,无法安宁。

也许,他真的需要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来帮助他走出这段阴霾。

宁锦书盯着鞋柜上母亲留下的珐琅胸针,那抹孔雀蓝在阴影里泛着冷光。思虑再三,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他听见自己机械的应答:「知道了。」

挂断瞬间,手机屏幕倒映出他惨白的脸色——像极了他母亲弥留之际的面容。

翌日门铃响起时,宁世玉正用积木搭歪歪扭扭的城堡。

宁锦书按住弟弟要去抓门把的小手,透过猫眼看到白大褂衣角在热浪中翻飞。

开门刹那,消毒水味混着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金丝眼镜后的笑纹温柔得恰到好处,像极了寺庙里慈悲为怀的菩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李医生递来的名片烫着金边,指节处有常年消毒水浸泡的苍白。

「宁大少爷,你好,我姓李,叫我李医生就好。」他说话时喉结在丝质领带间滑动,像一条蛰伏的蛇。

宁锦书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轻轻地搓动着,勉强自己伸出手与医生相握,礼貌地回应:「李医生,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侧身让李医生进屋,然后弯腰抱起地毯上的宁世玉,把他交给保姆房的保姆照顾。

待到他回来,李医生环顾了一下四周,语气温和地说:「心理疏导最好在你觉得最放松的地方进行,你觉得家里哪里最让你感到放松呢?」

宁锦书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的书房。我每次在书房看书的时候,都会觉得很放松。」

「那我们去书房吧。」李医生提议道。

宁锦书带着李医生来到书房,宁锦书望着他袖口露出的铂金腕表,表面镌刻的蛇形暗纹在阳光下转瞬即逝。

李医生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紫铜香炉中,点燃了一支不知名的香,烟雾在紫铜香炉中袅袅升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散发出宁静安详的气息,让宁锦书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书桌上微型录音笔红灯闪烁,两人在书桌前面对面坐下。

李医生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开始例行的问询:「小书,你母亲去世多久了?」

听到这个问题,宁锦书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低声回答:「一年多了。」

「这一年来,你有没有出现过一些异常的状况?比如失眠、噩梦、幻觉等等。」李医生一边问,一边仔细观察着宁锦书细微的表情变化。

宁锦书犹豫了片刻,决定配合治疗,展露他内心深处的秘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低声说道:「我经常失眠,还会做噩梦,梦到……梦到我妈出事那天的事情。」

李医生推了推眼镜,钢笔尖在病历本上游走,发出沙沙的啃噬声。

他的语气依旧温和:「说说那个噩梦吧。」

他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倾诉。

噩梦的每一个细节都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宁锦书的脑海里,清晰得可怕。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第一次向人讲述那个萦绕在他心头近一年的噩梦:「我梦见自己抱着我妈妈,她原本柔软温热的皮肤,在我怀里一点点冷下来,僵硬起来……」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喉咙里卡着一团细碎的玻璃碴,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哽咽声断断续续地从他喉间溢出,像是呜咽的风声,吹过荒凉的心田。

他颤抖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霾笼罩、悲伤弥漫的日子,那个让他痛彻心扉,至今无法忘怀的一天。

李医生专注地听着,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沙沙作响,记录着宁锦书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细微的情感波动。

他偶尔会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和鼓励,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耐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温柔的声音像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进宁锦书阴暗的内心世界,引导着他慢慢打开心扉,去剖析那段尘封已久的痛苦回忆,去挖掘那些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随着咨询的深入,宁锦书逐渐卸下所有防备,他开始依赖这种倾诉的感觉,仿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可以让他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丝慰藉。

他越来越信任李医生,开始倾诉一些日常的琐事,一些让他感到困惑和不安的小事。

他甚至鼓起勇气,说出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那些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的隐秘心事。

他渴望得到李医生的理解和支持,希望能够在这个熟悉的诊室里,找到治愈心灵创伤的力量。

李医生温和地注视着宁锦书,用一种鼓励的语气问道:「你觉得你有什么让你非常引以为傲的地方?」

宁锦书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闪过一丝自豪的光芒。

他回道:「我的学习成绩虽然不算顶尖,但也一直在年级前三十名。」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然后补充道:「还有,我的游泳也游得很好,本来我觉得我能在市里的比赛中获得名次。」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一丝遗憾,仿佛美好的希望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

「可惜我的脚不小心受伤了。比赛前一天,我不小心在厨房用刀划伤了脚。」他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懊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医生关切地问道:「划伤了脚?那比赛怎么办?」

宁锦书的声音低沉下来,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说道:「我还是坚持参加了比赛,游泳的时候,脚真的很疼很疼,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我流了很多血,但我还是坚持游完了全程,没有放弃。」

李医生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探究,问道:「所以,你的游泳比赛最终拿到了第几名?」

宁锦书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快要听不见:「最后一名。」

他抿了抿嘴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很快又倔强地抬起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但我觉得我带伤游完全程,没有放弃,已经很努力了。」

李医生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同情和理解。

「小书。」他温柔如刀,轻声说道:「你母亲的去世,对你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创伤。」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这导致你的心理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你出现了认知失调。」

「认知失调?」宁锦书低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眉头紧锁,仿佛陷入了沉思。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医生的金丝眼镜突然闪过一道冷光,宁锦书发现自己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对方轻晃的钢笔,笔帽镶嵌的蛇形浮雕在阳光下诡异地扭动,就连对方腕表秒针走动声都骤然放大。

「小书,让我们从头梳理。」李医生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宁锦书,声音突然变得黏稠绵长,像是掺了蜜的蛛丝:「你声称自己经常下厨为弟弟做辅食,可为什么偏偏在至关重要的游泳比赛前夕,却意外地划伤了脚?」

他忽然用钢笔轻敲玻璃杯,「叮——」的一声让宁锦书瞳孔收缩。

少年的呼吸骤然急促,被强行拽回那个闷热的午后,厨房里冰箱运作声与窗外蝉鸣交织。

他神情恍惚,艰难地回顾:「我······当时在切肉,脑子里想得全是比赛的事,一时分神······」

李医生的钢笔尖在阳光里划出一道银弧,宁锦书突然发现空调出风口的嗡鸣消失了。

他想要转动脖颈,却发现后颈像压着块巨石,视线只能落在医生摇晃的钢笔上。

李医生的食指在实木桌面上叩出三长两短的节奏,像是要引导少年的灵魂前往另一个虚幻的世界。

他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宁锦书:「不,小书,你并非一心二用,而是你太在乎这场比赛了。」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你内心深处惶恐且不安,这种焦虑的情绪转化为一种自我伤害的行为,你的潜意识引导你划伤了自己的脚。」

宁锦书艰难得将视线移开那根钢笔,收回心神,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为什么要故意划伤自己?」

李医生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宁锦书:「因为你渴望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你渴望披上英雄的斗篷,向世界宣告你的不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坚定地说道:「你故意让自己受伤,隐瞒众人带伤参赛,赢了,这道伤就是锦上添花。即使失败,你也能获得同情和理解,从而维护你心中那个自强不息的完美自我形象。你精心编织这一切,只为维护你那脆弱的自尊。」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小书,你得了最后一名,这是多么耻辱的事情。却将其视为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多么经典的认知失调,这恰恰印证了你的病情。」

他的语气变得沉重:「小书,你根本就不怎么会游泳!你将失败合理化,美化成一种悲壮的英雄主义,以此掩盖你对失败的恐惧,对无人在意的痛苦。」

宁锦书愣愣地看着李医生,眼神空洞,仿佛灵魂被抽离了一般。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还有,你说你爱弟弟,他需要你。但实际上,是谁更需要谁呢?小玉有保姆,有优渥的生活。真正需要他的人是你。一个五岁的孩子拥有多纯粹的爱。是你需要他毫无保留的爱,来填补你内心的空虚,来证明你的存在感,获取廉价的满足感。」

他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地质问道:「你真的爱小玉吗?或者说,你只是爱他带给你的那种被需要的感觉?更甚者可以说,你所谓的爱弟弟,只不过是一种自我欺骗,一种逃避现实的借口。」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扮演好哥哥,还能因此博取世人的赞赏。」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同情,仿佛洞悉了宁锦书内心所有的脆弱和不堪。

他微微前倾,目光如同探照灯般锁定住宁锦书颤抖的瞳孔:「小书,你不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很可悲吗?用一个五岁的孩子来填补你内心的空虚,寻找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掩盖你内心的痛苦和迷茫。」

宁锦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我······」他结结巴巴地重复着,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半响才反驳道:「我······我照顾小玉,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赞扬······也不是为了寻找存在感······我爱他!」

李医生并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继续反驳:「不,你潜意识认为,小玉的出现甚至导致了你母亲的悲剧。你不爱他,甚至你恨他,你怨他,但你不敢承认,你只能用过度的关爱,来掩饰你内心的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惊恐和慌乱:「不!我没有!我爱小玉!我怎么会恨他呢?」

李医生平静地看着宁锦书,眼神深邃得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

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但你内心深处明明恨着他,他一出现,原本完完全全属于你的父爱和母爱,他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一半。」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沉重:「你恨他最终导致了你母亲的自杀,恨他毁了你的家,恨他让你变成了一个没有家的孩子。」

宁锦书无力地辩解:「他······他才五岁,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一切并不是他的错······」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仿佛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

他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李医生,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节泛白。

「是啊,你连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都恨。」李医生语气平静,他的声音化作千万只蚂蚁钻进耳道:「小书,你的内心已经无药可救了······」

宁锦书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檀香突然变得腥甜,香炉里飘出的青烟正幻化成母亲临终时伸出的手。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窒息一般。

在李医生的引导下,他意识到,原来他是这样一个内心肮脏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自己内心最深处、最隐秘的角落被对方无情地揭开,所有不堪的真相都暴露在阳光下,无处遁形。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恐惧、羞耻、无助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几乎崩溃。

宁锦书坐在椅子上,将自己的身体颤抖着蜷缩起来,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一丝安全感。

李医生看着他这副模样,语气放缓了一些,却更加锐利:「小书,你抱着你的母亲时,她还活着。只要你一个电话,她就能活下去。」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哀伤:「是你,觉得妈妈的婚姻失败,她活着太痛苦了。你爱她,所以希望她解脱,你才选择没有救她。」

「不!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吞药了!」宁锦书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慌乱,他厉声道:「我怎么可能会希望我妈死!」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地束缚在椅子上。

「可是你明明说,你捡起了那个空药瓶,还放到了床头柜上。」李医生步步紧逼,钢笔在少年眼前缓缓画圈,循循善诱:「小书,你不是深爱你的妈妈?你看不到她的痛苦吗?你不希望她解脱吗?还是说,其实你已经疯了,所以连爱妈妈的记忆都出现了混乱?」

李医生诡辩,将宁锦书爱母亲等于看见母亲的痛苦,等同于希望母亲解脱。

「我爱我妈妈······我怎么会不爱她······」宁锦书的瞳孔倏然扩散失焦,泪如雨下,在做垂死挣扎:「我爱她!我爱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医生的话。

李医生捧着宁锦书的脸,轻轻地擦干他脸上的泪痕,眼神温柔而怜悯:「小书,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妈妈的人,所以你的内心深处才希望她解脱,你才选择不去救她,没有人会因此责怪你的······」

宁锦书看着李医生,眼神空洞而迷茫,听到自己不会遭受责怪,他卸下最后的心房。

他想要尖叫时,喉间涌上铁锈味,愣愣地反问道:「是······是这样的吗?所以我才没有救她······」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是的,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你的一念之差,是她死亡的真正原因。」李医生盖棺定论,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宁锦书的身上:「小书,其实你唯一该恨的人只有你自己,是你······造成了你妈妈之死,让这个家彻底碎了。」

随着李医生的话语落下,十二岁的少年那一颗通透干净的心,仿佛从十万米的高处落下,「砰」的一声稀得稀烂。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变成了救护车拉走母亲遗体时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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