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嘴角含笑,慢条斯理地擦着酒杯。
他身前坐下一个人。
酒保没有抬头:“喝点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只饶有兴致地打量他。
穿着白衬衣和黑马甲的青年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身形笔挺,细碎的黑发边洒落一层暖光。他低着头,垂着眼,眼睫铺开一扇阴影,扑扇在鎏金色的眼底。
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他身上游走,从宽阔的肩臂到饱满的胸肌,从起伏的腰线到紧窄的胯部,最终相当下流地徘徊在胸前,在小马甲鼓出的阴影里流连。
“领结不错。”他突然说,伸出手来,翻转手腕,用中指的指骨轻轻点了点吧台,“交个朋友?”
酒保下意识扫了眼他微微蜷起的掌心和收拢的指节。
这个人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建得相当平整,指尖一点儿棱角也没有。
“那要看你想喝什么了,”酒保笑起来,似是刻意地压低了嗓音,用略带沙哑的成熟男性的声线,哑声唤道:“——客人。”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酒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保转身去拿他点中的酒,客人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在他侧过身的那一瞬间,低低地笑了:“……哇哦。”
酒保青年胸前鼓起一道汹涌的弧度,流畅地滑过平坦而有力的小腹,在腰间骤然一收一放,勾出的腰线和臀线相当火辣。
他依然用中指,意有所指地敲着吧台,上上下下细细地打量着猎物凹凸有致的线条:“性感。”
酒保挑唇而笑:“SexyBeach?”
“GinFizz。我喜欢它丰盈的泡沫。”男人不紧不慢地说,“也喜欢看你摇壶,你需要蛋清吗?”
“那对一个好的调酒师而言可是侮辱。”年轻的酒保矜傲地勾了勾嘴角,把几瓶酒依次放在吧台里,“我不喜欢额外的东西……直接摇,我会做得更棒。”
男人也眯起眼,向前微微倾身,酒保依然浅笑着,不动声色地贴近了一步。
撑着桌面的客人注视着酒保倒映出灯光的眼眸,暧昧地笑起来。
酒保轻轻呼气:
“……要我摇给你看吗?先生。”
他的手已经暗示性地搭在了腰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吓到了吗?”
他们看上去下一秒就能亲在一起了,旁边却突然窜出个人来。
来人一边侧过身,一边拉过客人的手臂,轻巧地依进他的怀里,再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说:“这家伙收费虚高的喔?物超所值的话,不如考虑考虑我?”
他是跟酒保全然不同的类型,穿了一件漆黑的吊带背心和短裤。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贴着,肩胛骨和手肘瘦得有些咯人。短短的背心下露出来的腰身,细得不行,也柔得要命,动起来的时候连着胯部和臀部一起扭,哪怕是这个不太顺位的姿势,也能轻盈地跃到男人腿上。
是只身经百战的年轻流莺。
“我叫鹤丸国永,当然了,是您的话,可以叫我鹤。”柔韧的青年贴在男人身上,浑身白得像是没有着色的线稿,偏偏又在肩窝、腰窝处凹下一块诱人的肉色,尤其是被黑色背心和短裤裁出的一截腰,非常漂亮,还有着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和马甲线。
他这样娴熟地凑到客人耳边,温声吐息,“有被我的出场吓到吗?”
男人回应似的摸了把他的小腹。名为‘鹤’的青年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摸,客人便从善如流地去摸他凸起的胯骨。
一只酒杯被不轻不重地磕到吧台上:“先生,您的GinFizz。”
“顺带一提,”被搅扰的酒保彬彬有礼地说,“您身边这位鹤丸国永先生,最擅长的事情是在床边或者随便什么地方拿走一整只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国永歪歪头,刚好把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白发亲昵地蹭在他脖颈边:“那烛台切光忠先生肯定擅长烹饪……或者调制令人胃口大开的美酒,或者随便什么别的诱人下咽的东西。”
客人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片刻后,他执起酒杯,在鹤丸故作委屈的眼神中喝了一口,然后含着酒液,低头吻住了青年浅色的唇。
唇舌相交间传出水声和搅拌声,低低的哼声和吞咽声,晶莹的酒液混杂着唾沫从流莺唇角流下,仰着头迎合客人的妓子露出了同样泛着水光的眼神。
“唔——哇!”鹤丸忙不迭地喘气,吐出舌头哼哧哼哧,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男人饶有兴致地捏住他的舌尖:“哦,不会喝酒?”
流莺讨好地亲他的手指:“鹤更喜欢甜甜的……”他含入男人的手指吸吮,含糊不清地重复:“甜甜的……”
客人笑了一下:“给他一杯Baileys。”
酒保耸耸肩,拿了个宽口杯给鹤丸斟满。
流莺哀怨地看着酒杯中打转的冰球,最终乖巧地端起酒杯尝了一口。
香甜的奶油和威士忌美妙结合,丝绸般的顺滑口感携裹着香草和可可豆的香气,快乐地滑过舌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痛痛快快地干完了这一杯。
“甜吗?”
青年意犹未尽地把空杯子往酒保那儿推:“甜。”
酒保直接把整瓶酒摆在了吧台上。
流莺蹭着客人的胸膛卖乖:“不过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甜。”
“不会喝酒就别喝了。”男人转动着GinFizz的酒杯,笑着倾斜杯口,冰凉的酒液哗啦啦浇在流莺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又淅淅沥沥地渗入他的领口。
他的眼神顺着酒液往下滑,杯口微微一晃,半杯冰酒悉数倾泻在妓子裸露的腰肢上,在腰窝边落地成花。鹤小声吸了口气,有些凉。
“不会用嘴喝,”客人学着流莺的亲昵语气,温声道,“用别的地方也行。”
酒杯被放在了流莺的大腿上,男人的手托起他的臀。
“这就有点吓到我了……”鹤丸国永落落大方地抬起臀给他摸,用‘想不到你是这种客人’的表情看他,假装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然后颇为期待地说:“这个算是特殊服务喔,要加价呢!您的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挑衅地微笑起来:“够不够重?”
“那要看你有多能喝了。”客人回答。
流莺解开裤链之前,先抹开了自己小腹上的酒液,整块白花花的皮肤亮得晃眼。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背靠在吧台边,面朝着自己的客人张开双腿,下半身唯一的布料勉强挂在他腿弯里晃动。
经验丰富的妓子,腿间居然还保持着颇为干净的浅色,熟透的穴口在外人的注视中害羞地缩了缩,又很快探出点嫣红的影子,呼吸一般缓缓翁合。
鹤丸撒娇似的讨了个吻,才挺起胯,将细长的瓶颈缓缓送入湿润的后穴。酒瓶倒置,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地灌入温热的甬道。
“唔——”青年难耐地扬起头。
客人笑着亲吻他绷紧的脖颈,舔吮喉结处残留的酒液。看着玻璃瓶中的水平面缓慢下降,恶趣味地一推瓶底。整个酒瓶便向内一沉。
“哈啊——!唔!”鹤丸含糊地惊叫一声,“哈、灌、灌进来了……嗯……”
看似纤弱的妓子喘息着抽出酒瓶,手腕一翻,瓶口向下,流下来的只有气味暧昧的透明淫液。腹部鼓起一道小小的弧。
一大瓶Baileys,只倒出过一杯,至少有600ml的酒液被流莺的身体尽数吞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保暗自赞叹一声,贴心地递上了一枚橡木瓶塞。
瓶塞噗叽一声堵住穴口。青年软趴趴的抽动几下,抬起腿勾住了男人的腰,金眸微醺:“……呼、好胀。”
男人摸摸他的肚子:“买你两瓶。”
“客人喜欢孕肚吗?那可以喂我三瓶喔。”流莺笑起来,伸出了三个手指:“我很便宜的喔,唔……三十万,就让您好好享受玩弄大肚肉穴的快乐,如何呢?”
客人也笑了一下,“再加三个零。”
“……欸?”
他微微用力摁住流莺鼓胀的肚皮:“买你卖力点。”
鹤丸哼哼唧唧地用屁股去蹭男人的裆部:“真吓人,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兴许会让您以后都离不开我哟!”
酒保默不作声地提供了两瓶新的Baileys,姿态依然优雅,对上男人的视线时,还非常绅士地回了一个微笑。
客人若无其事地无视了还坐在他腿上扭腰的小流莺,转而跟酒保攀谈起来:“酒保先生,你很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竞争者的话是信不得的,先生。”酒保耐心地说,“就您刚刚的开价来看,我全身都可以属于您呢。”
“买你一个昵称要多少,咪酱?”
烛台切光忠笑起来:“对您,那是免费的。”
鹤丸掰过男人的脸,亲他的唇角。
他已经灌完了第三瓶酒,三个空酒瓶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唔……”流莺挺着胀满的肚子,伸出舌头索吻,被紧紧缠住之后才含糊地说:“都、喝下去了喔,客人……要来检查一下吗?”
屁股里装满了酒,连后穴也微微胀起,周围晕开一圈艳丽的胭脂红色,张开了个针孔大的小洞,些许晶莹的奶白色液体慢慢渗出来。
“这个样子、有吓到您吗?”鹤丸捧着小腹,微笑起来:“肚子里全都是白色的、甜甜的液体呢……”
客人摸着他充气皮球似的小腹,将性器抵上湿漉漉的腿心,一点点挤了进去。
龟头挤开浸满酒液的肠肉,甬道里又湿又软,又紧又浪,温热的肉壁推着微凉的酒,波浪般吸附在肉棒上翻滚。被撑成一个圆洞的穴口边艰难地挤出些黏黏糊糊的液体,混着酒香和淫靡的气息,咕叽咕叽地歌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好大……好挤、哈,”鹤丸深吸一口气,翻涌的液体像是被顶到了心口,胀得刃发慌,“差不多、进来了……?”
男人回应似地猛地一顶,剩下一截阳具终于全根没入了贪吃的后穴里,顶出一声了软绵绵的惊叫,才慢条斯理地说:“嗯。”
“哈……好、好胀啊……”
鹤丸苦恼地撑起身体,主动盘住他,扭着腰上下吞吐。
他的动作有些迟钝,像一只行动缓慢的企鹅。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这份迟钝也成了可爱的笨拙。青年讨好地蹭自己的客人,压着嗓音求欢:“好满……嗯、动一动,客人……”
“叫主人。”
鹤丸舔舔唇,故意甜腻地叫:“主人……肏我啊——唔!”
青年的身体骤然起伏起来,撞得吧台上的酒瓶都摇摇欲坠。客人起身轻松地抱起他,掐着他的腰肢堵在最深处捣弄,把一片泥泞的腿间肏得水花飞溅。
流莺唔唔闷哼着绷紧了身体,扣在吧台边的手鼓起青筋,滚圆的肚皮像一只水袋,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一掂一掂,一颤一颤,泛起波浪般小小的波纹,顶得重了,仿佛还能听到肚子里酒液翻滚的、空荡荡的水声。
“呼、唔……有点、吓到我了……这么、啊啊、太、太用力了!轻点……呜、又顶到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肚冰酒温成春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被灌进去的酒液又被肏出来,跟着每一次肉棒的律动往外呲,溅得鹤丸满大腿都是。
“啊啊、酒、流出来了……唔、主人!好深……嗯、哈啊,慢、慢点呜——”
带着哭腔的呻吟混着肉体碰撞声和噗叽噗叽的抽插声,酒保垂下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咪酱。”
男人从流莺水光粼粼的脖颈间抬起头。
鹤丸嵌在他怀里仰着脑袋呻吟,迷离的眼神中看不出焦距,汗湿的背心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的肩胛。
烛台切下意识看过去。
他的主人舔了下唇角,温和地说:
“来一杯Mojito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唔!啊、不、不行了!哈啊……主、主人的肉棒、呜呜!又、又要到了、高潮——啊啊!”
流莺指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扣着吧台边缘,整个人被自己的客人撞得站都站不稳,脚尖勉强点在地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上半身趴着吧台,脑袋已经几乎垂到了吧台内侧,一头凌乱的白发摇摇晃晃,刘海下迷离的金眸空洞地望着前方。
他的腹部压在吧台边缘,鼓起来的肚皮一阵痉挛,小穴里咕啾咕啾呲出混杂着酒水的黏腻爱液,有的顺着大腿往下流,更多的直接从穴口滴落在地上,在腿间堆积成滩,溅得吧台上都是水花。
“鹤,”男人俯身趴在他汗淋淋的背上,用鼓励的语气说:“要加油啊,酒保先生状态比你好很多呢。”
鹤丸国永只发出了一声哽咽:“呜——”
他往身后投了一个眼神,但这只是单纯的对自己的名字的反射性回应。那双璀璨的金眸里已经只剩下了一片浑浊和恍惚。
客人掐着他的腰,几乎是在拎着他往胯上撞,臀肉啪啪作响。肉棒每次顶到最深处,才能从流莺破碎的呻吟中挤出几个听得清的字眼:“好、好深……肚子、要被、撑……撑破了啊啊!主人、哈啊……啊啊!主人的!精液……啊、射进来了、好烫……呜、唔啊,好暖和……呜……”
衣冠楚楚的酒保解开了皮带,金属腰扣带着裤子一起哐当落地。
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裤,小小的三角布料完全裹不住已经勃起的阴茎,在男性之中堪称出众的尺寸立在空中,而它的主人却从未、也完全不打算真正使用他。
烛台切期待地瞄了眼流莺高高翘起的臀部里进进出出的昂扬巨物,感到股沟里已经湿漉漉的了。
客人也在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保把马甲拉低,解开衬衣前几个扣子,然后慢慢拉开,露出了一对饱满的小麦色的腹肌,以及腹肌上分外惹眼的,充满色情暗示的粉红色心形乳贴。
爱心形状的乳贴牢牢贴在胸前,让凸起的乳头更加显眼。虽然盖得很严实,但这种遮掩反而让人潜意识里觉得这对胸肌应该有一圈女性一般颜色漂亮、半径可观的乳晕……
“……丁字裤和乳贴是酒保的基本素养嘛。”年轻的酒保稍稍垂下眼,有点害臊地笑了起来。
客人轻松地接受了这个设定,并进一步挖掘道:“每天都穿成这样上班,应该很辛苦吧?”
“哎、这个,也还好……偶尔被客人骚扰的话会有点困扰……”
“骚扰啊,”男人说,“类似于摸胸、搂腰,或者屁股……这种?”
酒保露出了有些控诉的眼神,“突然拽掉裤子插进来的也有啊。”
“喔,像我这样的客人吗?”
“像您这样的啊,”酒保无奈地微笑道,“那我也只能乖乖地向您撅起屁股呢。”
烛台切光忠背过身,掰开那条细细的钻入他臀缝的绑带,用被肏到雌化的湿软肉穴吞下了捣棍。
小得只有针孔大小的肉穴被捣棍缓缓撑开,渗出来的淫液沾上反光的金属器皿,隐约可见的嫣红穴肉一点点吞没了这根细长的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
在鹤丸带着哭腔的沙哑呻吟声中,烛台切缓解情绪般舒了口气,确认捣棍已经被放入了一半。
他拿起一旁装了薄荷叶和青柠的不锈钢瓶,对准还露在外面的半截捣棍,猛地一捅。
噗呲一声,瓶底的青柠和薄荷叶被捣棍压出了呲水的声音,与此同时,穴口噗叽一声又将捣棍吞入一分。埋进身体的金属器物狠狠顶弄了敏感的穴肉,酒保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啊啊、好想就这么、全部塞进来……用力地、反复地……
烛台切咽了口唾沫,不舍地把捣棍重新拔出来一截,再用瓶口对准了这只插进自己小穴的棍状物,噗嗤噗嗤捣弄起来。
流莺伏在他身边高高低低地呻吟:“哦哦!射、射满了——啊啊、不行、慢、慢一点……啊啊、挤出来了、呜!啊啊、好棒……精液、全部都……唔!主人的!啊啊!好深……”
酒保咬紧牙关,闷声呜咽。
客人气定神闲地催促他:“酒保先生,要抓紧时间啊,你也不想加班吧。”
男人这么说着的时候,正慢慢退出流莺的身体。
仍然精神十足的阳具从鹤丸流着水的后穴里滑出,失去了堵着穴口的东西,鹤丸肚子里乱七八糟的淫液、酒液、精液都潮喷一样噗叽噗叽喷了出来,哗啦啦流了一地。青年软在吧台上喘着气,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喷出淫秽的体液。他身前那一块的吧台上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现在那只性器正可怜兮兮地垂在他腿间,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的小腹慢慢平坦下来,但仍鼓着一道小小的弧线。他自己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去,勉强插进了小穴里,然后浑身脱力,被男人动作轻柔地抱起来,平放到沙发上。
“唔,主、主人的、精液……”流莺迷迷糊糊地嘟噜着,“呜……要好好的……”
男人低头吻他。
鹤丸很快睡着了,手指还插在穴里不肯抽出来。
烛台切光忠看着客人轻车熟路地推开吧台的隔板走进来,眼神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对方沾着各种液体的、有着漂亮肌肉的小腹上,然后目光慢慢放低,露出了非常期待的表情。
酒保直起腰来阻止他:“这里不允许客人进入的,先生。”
男人微笑起来:“那客人可以进入哪里?”
酒保的呼吸错乱了一瞬。
就这一瞬,客人便若无其事地贴进了他,并刻意地扫了一眼他胸前的乳贴。
烛台切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胸,屁股里夹着的捣棍晃了晃。
客人拿过他手中的瓶子,看也不看放到一边——也不需要看,这个做法捣出来的薄荷叶和青柠根本不能用——低下头迁就他的身高,随手揪住了其中一只乳头,连着乳贴一起捏在手里,酒保的呼吸立刻沉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另一只手抽出了捣棍,哐当一声扔到一边,重复道:“那你要我进入哪里?”
于是烛台切再也不能端着自己酒保的架子了。
“请……请允许我、来为您引路,”口干舌燥,青年反复地舔着自己的唇,嗓音低哑,“把这个……”
他握住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手法娴熟地圈住冠状沟撸动:“把您的肉棒、带到我的肉穴里去。”
客人低低地笑起来:“听起来是个好地方。”
烛台切转过身,一手撑在吧台上,一手扶着肉棒往身体里送。
刚刚还被捣棍狠狠捣弄过的后穴,此时依然湿软,轻松地吞入了炙热的阳具。挤挤挨挨的肉褶被性器撑开时,发出一长串绵软的咕啾声,然后便像是惊醒一般猛地贴了上来,殷勤地吸吮,止不住的爱液满溢出来,顺着青年的腿根往下流。
“哈——哈啊——”烛台切喟叹一声,邀请似地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摆起来,“如、如何呢?我的肉穴,有让您满意吗,先生?”
搅拌似的水声咕啾咕啾地,有节奏地回响着。似乎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到想要的男根,后穴中呈现出被放置许久之后特有的黏腻状态,穴肉被爱液泡得发胀,穴口也跟着肿胀了一圈,整个肉穴内又挤又滑,拼命吸着肉棒榨取精液。
烛台切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泄出来的短促呻吟里,很快就被身体里骤然加快的动作撞得呼吸急促,难以掩饰的畅快音节不听话地跑出了喉咙:“嗯——啊!哈、嗯……在、在动……啊!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一边把性器挤得更深,一边赞赏般拍了拍青年颇有肉感的臀:“的确是个好地方啊。”
他这么意有所指地感慨着。
调情时被渴望吃掉的羞耻心在得到了奖赏之后全都钻回了烛台切脑子里。
烛台切耳朵根都红透了,大幅度地摇起臀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嗯嗯!舒服的话,就请您随意地享用——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的!……嗯啊!呜、更、更大了……啊啊!先生……”
“你很开心啊。”
“啊、嗯喔……是、是的!非常、非常感谢您的指名……哈啊!肉棒!嗯嗯、先生的、男根……非常舒服……请、请您继续,继续肏我!更用力地插进来……”
他的客人慷慨地满足了他的愿望,摸着他的胸肌,扣住他的腰肢,开始狠狠地往他淫荡的后穴中突进。
私处的淫水被搅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烈,蠕动的穴肉在一波波毫不留情的捣弄中发出了惬意的淫叫声,咕吱吱吱地呲出来大片的水花。
“啊!这样、这样不行了……哈啊!太快了、呜呜……这、这么用力、很、很快就会……啊啊啊、会、会潮吹——!”
青年弓起腰来迎接高潮,性交的快感顷刻间淹没了他,他所有的理智和言语都化为了后穴中喷出来的肉汁,深埋体内的男根肆无忌惮地迎着喷出的水流继续肏弄,噗叽噗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看你自己,”男人从他身后伸出手来,抬起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到了面朝酒瓶的方向。
烛台切用湿润的眼神看着酒瓶上倒映出来的景象,有些茫然又有些满足地舔着自己的嘴角。
他正被男人半搂在怀里,胸部被握在手中,一边胸上的乳贴已经掉了,露出肿成葡萄大小的深色乳头,另一个乳贴连着乳头正在被人揪弄。他扭着腰,翘着臀,屁股被撞得发抖,股沟间进进出出的狰狞男根肏得他淫水直流。
但他的脑海已经处理不了这种信息了,他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嗯嗯啊啊地呻吟:“啊啊!唔!哈、好、好舒服!呜、啊啊……流、流了好多……呜!”
“好吧,”客人笑了笑:“这样也是很帅气的,咪酱。”
“先生……啊啊!好厉害、主人的、大肉棒——啊!唔……”烛台切嘴里胡乱地‘先生’、‘主人’混着叫,眼睛上翻,不自觉伸出了舌头,高昂地哭叫:“呜呜、呜啊啊——要、要到了!又……又被主人肏射了啊啊——!”
男人安抚地摸摸他的胸部,同时用力顶弄了几下,将整根性器深深地送入了肉穴中,迎着已经被肏到雌化的后穴的潮吹,将烛台切觊觎许久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最深处。
“啊啊啊——!”
客人仍有余力欣赏自己指名的俊美酒保,有些慨叹地帮他理了理额前汗湿的碎发:“我记得上一次和你做只是四天之前吧?咪酱越来越放浪了啊。平时也会自己玩吧。”
“平、平时……”酒保露出了幸福到恍惚的表情,意识早已变得朦胧,“……老板、会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没有在剧本里看到这一出的‘客人’:“……嗯?”
“啊……会、会在……做饭、调酒的时候,当着、客人的面,肏我……让我、扭着、扭着屁股待客……让我跳舞……”
“跳舞?”
他沉思片刻:我有吗?
“钢管……脱衣舞什么的。”烛台切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在混乱的记忆中跳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上班的时候……啊,把我叫到、后面去,让我用、用酒瓶自慰给他……欣赏,要流满一摇壶的水……下班、下班也不让我走……”
“……哦?”男人挺了下腰,把付丧神摁进更深的快感里,“然后呢?”
“呜啊——啊啊、然、然后肏我!让我、边、边爬边、边肏我——啊啊、精液、全部、全部都射进来——!屁股里、好烫……啊啊、好舒服……”
男人露出了微妙的表情,长长地应了一声:“喔——”
他勾了勾嘴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把衣着单薄的访客淋成了落汤鸡。
男主人开门时,穿着灰衬衣的少年正郁闷地拧自己衣角的水。听到开门声,默默把衣角扎回了腰带,抬起下巴来想说些什么。
“请先进来吧。”男主人温和地欢迎他。
少年道了谢,现在正裹着毛毯,姿态矜持地端着马克杯,小口抿热可可,偶尔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我是山姥切长义,叫我山姥切就好。我是接手你案子的律师。”少年律师点了点下巴,理所当然地说:“选择我是非常正确的决定,尽管交给我吧。”
男主人端详了他一会儿。
这是个看上去非常年轻的小律师,拥有不输于娱乐从业者的凛然美貌,眉眼间显露出养尊处优的人特有的高傲。
脑袋上还压着毛巾,衣衫也是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凌乱的银发贴着额头垂到了鼻尖,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滴,在脸颊上留下道道水痕……尽管外表分外狼狈,这位少年律师眼中的自信也不曾动摇。
他眨了下眼,挂在眼睫上的水珠悄然滚落:“怎么了吗?一直看着我。”
嗯……不过,他实在是太年轻了,对律师而言。
裹在毛毯里喝可可的样子像一只白毛蓝眼的小猫,很有几分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确符合我提出的要求,”男人评价了一句,“不可以这样看你吗?”
“哈,反正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山姥切长义喵歪歪脑袋,大方地恩准了外人觐见自己的美貌,“因为你的案子挺麻烦,所以我被分配到了这里来……”
严格来说,还称不上官司,因为作为原告的男人目前还未提出诉讼。据他所说,他经营了一家酒吧,一位客人在与他的酒保调情时对他的酒保造成了精神伤害,同时也损坏了店内的陈设,因此他要求那位客人赔偿。
经过进一步调查发现,那位客人不止对一位酒保下过手,他很有可能是个劣迹斑斑的在逃犯,曾奸污过几十位风格各异的年轻男性。
“……能调查出这些东西真是了不起啊。”山姥切长义嘴角抽了抽,“我们还是先报警……”
“那可不行。”酒吧老板冷酷无情地说:“他进去了谁来赔钱?先把账结了再举报他吧,刚好举报奖金就当做律师所的事务费了。”
小律师:“……”
小律师想了一下那个数字,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嘛,你也真是提出了奇怪的要求。”
“很奇怪吗?”
“因为一般人都会把能力列为第一要素吧——当然,我的能力也属上佳——你却特意要求……呃,要年轻的男性……”
“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你也知道,最近警备越来越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呢。”男人状似苦恼地说,“但是就这样走了又很不甘心,毕竟这里实在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出产的男孩子都非常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年轻律师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是被不可言喻的私处的湿濡快感唤醒的。
“唔、唔唔——!”
被捆在高脚椅上的少年拼命挣扎起来。
鞋子和长裤都被脱掉了,他只穿着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的衬衣和内裤,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住胸腹,双手被捆在扶手上,腿则是和高高的椅子腿捆在一起,全身上下都被勒出好看的形状来。身量不高的少年下意识转动脚腕,却发现以自己的腿长,怎么也够不到地面。
嘴里被塞了口球,舌头挤在口球下面动弹不得,喉咙里吹出的风流过镂空的球体,发出些好听的呜呜声。
他的坐姿很奇怪,完全用后腰的位置抵在椅面上,整个私处都面向前方,双腿也被迫打开,同样湿漉漉的四角内裤清晰地引出他下体的形状,单薄的衣料隐约透出大腿的肉色。他内裤的裆部还算完好,可臀缝处却被剪开了一个洞,刚好开在睾丸下面,以至于他的生殖器藏在内裤里,最隐蔽的后穴却被看得清清楚楚。
而后穴之中,被塞入了一只正嗡嗡嗡埋头干活的按摩棒。
“呜、呜呜……呜……”
山姥切长义白净的脸红成番茄,恨不得现在就表演一个脑袋冒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家主人拿的剧本是什么。
原来是那种变态强奸犯的设定吗——!?
这种角色他也演得下去啊!?
等一下,重点是,他为什么没有在剧本上看到这一出?这不是一个很普通很正常还有那么点智商的政法剧本吗?
现在是‘变态’设定的审神者弯腰看看他,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一副被欺骗了的表情。”
“呜呜呜!!”
就是被骗了啊!绝对是鹤丸殿的恶作剧吧!?
深埋体内的虚假性器颇为心机地抵在了他最敏感的位置,慢吞吞地震动,把一丝一缕的快感慢慢积蓄在他身体里,又完全不给他想要的东西。
“好了,不会太欺负你的。”玛尔温和地说。
但长义没忘记他身上挂着的变态人设。
在小打刀惊慌的眼神中,‘劣迹斑斑的在逃犯’一边调高了按摩棒的档位,一边握住露出来的一截底部,毫不客气地在他柔软的肠道里戳戳捣捣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
高脚凳被摇晃得咚咚响,长义没过一会儿就忍不住抬起了腰想要扭动,可他的胸腹全都被捆得严严实实,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臀部。口球堵住了他的呻吟,挣扎中,呜呜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得绵长婉转。
包裹在布料下的性器将裆部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本就湿濡的布料上泅开几分水渍。卵囊不小心跳了半颗出来,可怜兮兮地趴在腿间弹动。在它之下,一圈嫣红的褶皱紧紧咬着粗壮的棒状物,咕叽咕叽哭了出来。
“呜、呜——呜——!”
长义的呜咽跟着按摩棒的嗡鸣一起越来越响亮。咕噜噜旋转着的假阳具像是搅拌器一样,将肉穴里满溢出来的爱液捣成粘稠的白沫,从穴口边缘呲出来的水花飞溅到两腿间的椅子上。
年轻的律师眼角泛起泪花,平日里的贵族气质一扫而空,呜呜咽咽着控诉犯人的粗暴。可他泛红的脸颊和眯起来的朦胧眼神都在请求入侵者继续暴行。
审神者微微用力,把按摩棒捅到最深处,然后潇洒地松手站起来。
“呜……!?”
长义不自觉发出了挽留的委屈声音。
按摩棒依然矜矜业业地在他体内旋转,他的呻吟并没有得到罪犯的垂怜。
恰恰相反,他一边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臀部,一边错愕地、眼睁睁地看着向来很宠爱自己的主君当着他的面架起一架摄影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
“呜呜呜呜!!”等一下啊!!
心头隐约泛起了不妙的预感。当然这阻止不了玛尔的动作,也无法让他痛痛快快地达到高潮。
已经被养叼了胃口的身体,只能在按摩棒聊胜于无的抽插搅拌中颤抖起来,一阵酥麻的战栗涌过全身,却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肉穴中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流,在椅面上留下一小片扇形的水渍。
是个小小的干高潮。
付丧神抬起的臀扑通摔回椅面上,整个人软在椅子里喘气,胸脯大幅度地起伏,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在衬衣下分外显眼。
架好了摄像机,玛尔回头取下他的口球。
“呼……呼、呼唔……”
山姥切长义平复着呼吸,慢慢舔掉嘴角流下的唾液。他的唇色都变得分外可口。
然后他才有力气抗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个是怎么回事?那个、该不会是要、录下来吧?”
审神者但笑不语。
“我不要!”山姥切长义斩钉截铁,“太丢脸了——”
“被被很擅长拍这个。”他的主人若无其事地说,“嗯……长义没办法的话……”
“……哈?什么叫我没办法!”
银发少年恼羞成怒,立刻转变了口风:“不就是,拍、拍片吗?我当然也没问题。而且肯定比他做得更好!”
男人含笑道:“那是毋庸置疑的。”
山姥切长义的神情微妙地骄傲了起来,甚至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了一个有那么点矜贵的笑容。
顿了顿,玛尔提醒他:“你现在是被‘挟持’的囚犯喔。”
长义哼了一声。
录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屏幕里首先出现了一张律师资格证。一只骨节分明的、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捏着它在镜头前停顿了几秒。
上面清楚地写着姓名,山姥切长义,还贴了一张白底的证件照。
证件照上,银发蓝眸的少年面对镜头,勾起嘴角,笑容干净又秀气,明亮而内敛。
数秒后,证件被拿开,屏幕里出现一个被困在高脚椅上,身形狼狈的少年。拿着证件照的男人走到他身后——这个罪犯穿得一身黑,只露出一双修长的手,脸全程不曾出镜——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
少年咬着牙扬起脖子,死死地盯着镜头看,眼神相当倔强桀骜,看着一副决然不会屈服的模样。
但他浑身都湿透了,内裤被裁开的洞里缓缓流出动情和高潮的证明,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垫着脚也够不到地面,只能绷紧了肌肉及不可察地颤抖。
“来,说一下名字吧。”
“……”
少年的脖颈上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握住,男人的拇指和食指卡在他的下颚边缘,从上而下垂落的发丝蹭过他脸侧。
“唔!”年轻律师努力将背脊挺直,好一会儿才说:“……山姥切长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哈?谁会帮你的忙——”
犯人一手抚摸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摊开来,给屏幕外的观看者展示了一下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遥控器。
他把遥控器塞进长义嘴里,命令他咬住。
可怜的小律师愤愤不平地咬住了,下一秒就闭紧眼睛颤抖起来。
将他的肉穴撑成一个圆的黑色东西嗡嗡嗡大声唱起了歌,露在外面的、短短的一截圆柱体器物带着穴口转起了圈,以一种光是看着就触目心惊的幅度和频率,深深地摧残这具年轻的肉体。
“呜——!”
在少年张嘴叫出声之前,男人抢先一步,姿态闲适地扣紧他的下颚。
“呜呜、呜呜——!”
山姥切长义呜呜啜泣着抬高唯一能扭动的臀部,这个挣扎的动作却只能让他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更清晰地展现给摄像机,看着就像是他主动奉献了自己的后穴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不知道被玩弄了多久,已经分外敏感的甬道咕噜噜冒出了白沫。
一股透明的爱液噗嗤一声喷了出来,连按摩棒也被它气势汹汹地推出。在一大片飞溅的水花之中,一直埋在少年身体里的器物露出了半截布满软刺、宛如狼牙棒的柱身,每一根刺上都闪烁着水光。
男人放开他,转而将手漫不经心地搭在他两肩上。
少年律师的脑袋垂下来,羞耻地躲避着镜头,沾满唾液的遥控器从他无力合上的嘴中慢慢滑出,掉落在按摩棒上,咚的一声,又落至腿旁。
“我想请你帮个忙。”
男人搭着他的肩,声音依然平静。
回应他的是长义带着鼻音的、小小的啜泣:“……我、呜、我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5
“……嗯。”龟甲慢慢挪到玛尔身边坐下:“给您添麻烦了。”
他执起玛尔的手,才发现自己在打着哆嗦。
“审神者大人……”
龟甲轻声呢喃,细细地抚摸玛尔的手。审神者的手修长匀称,指骨分明,温暖干燥,屈指间突出的骨节都清晰有力,比付丧神的手还要好看几分。摸起来……摸起来手感也很好,细腻紧致……啊啊,很光滑哎……
龟甲蹭蹭玛尔的腕骨,四根手指摸过手背,停留在鼓起来的四个掌骨头部处,把指腹跟它们挨个对准揉了好一会儿,又翻过手掌,摩挲审神者的掌心。
“舒服。”
他小声说,对这只手很中意。
有一点……想舔、哎……
玛尔瞥了他一眼。
龟甲又望了眼窗外的树影,单方面跟他五指相扣,依依不舍地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就好。”龟甲轻声说,可怜兮兮的,像只被倾盆大雨吓懵了的小奶狗:“拜托您。”
玛尔摸摸他的脸,宽容地出借了一只左手,由着龟甲捧着他的手又摸又揉。
贞宗家的刀大多是无铭刀。没有多少值得称赞的荣耀,也没有人为他打上自己的记号。在腥风血雨的历史中,他被买卖、被交易,身如浮萍,孤苦伶仃。人类与生俱来就拥有肆意处置工具的权利,他漂泊在汹涌洪流里,茫茫然不知去路。
金钱衡量了他作为刀的价值,也衡量他作为付丧神的价值。
感到龟甲的手在发抖,玛尔侧头看他:“今天做了特别的梦吗?”
“不算特别呢……稍微、梦到了点……后来的事情。”青年嗓音轻缓:“似乎是在价值使用完毕之后,被开发了新的用处。”
器官被零售,身体被贩卖,明码标价,沦为赚钱的工具。
耳边还萦绕着散不去的污言秽语。
玛尔抬起被他扣紧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龟甲埋进他掌心,感受着脸颊边细腻轻柔的抚摸,长长地、舒了口气。
风又送来了草木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安静了。
3.5
龟甲贞宗最幸福的时间是午睡时间。他还没有和审神者亲密到能同床共枕,尚未签订契约的他也很有自觉。但他宽容的、大度的、温柔的、未来的主人,允许他在午休时睡在自己身边。
他甚至可以蜷在审神者身后,呼吸能轻轻抚过审神者的后腰,就像现在这样。抬头就能看到审神者岿然不动的背影。
龟甲一点点挪近,轻轻蹭了蹭玛尔的腰。
隔着单薄的布料,付丧神能清晰地感到自家审神者的体温,亲昵地贴着他的脸。啊……温暖的、结实的……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手感一定很赞吧?
他忍不住悄悄吸了一口气,有点脸红。
哎、闻到了喜欢的味道?~审神者大人身上……独特的气息,淡淡的、冰冷如霜雪的……啊呀、真想被这样的气息包围啊……侵占、征服什么的。
龟甲快乐地贴着玛尔的后腰蹭来蹭去,手悄悄爬过来,贴着腰线抚摸,摸着摸着,他就顺势溜到小腹,一边‘噢噢噢’小声惊叹‘嗯嗯嗯’小声喟叹‘呀呀呀’幸福地叫唤,一边欲罢不能地拼命摸玛尔的腹肌。穿着衣服都能数出来八块!
现在他彻底抱住审神者的腰了,抱得紧紧的,边抱边摸,脸还在审神者身上边蹭边嗅,并发出迷之单音节:“唔~嗯嗯……呀、呀啊……”
声音里充满隐忍的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5
“生活得还习惯吗?”
他借着蹭脸的动作,悄悄低头亲亲玛尔的肩窝:“承蒙您照顾。除了一直没有梦到想梦到的事情之外……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想梦到什么?”
“想梦到您呀。”龟甲笑眯眯的:“什么都好,我想梦到您。有您在的话,那一定是个美梦。”
玛尔回忆了一下:“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神志不清了,记不住、梦不到,很正常。”
龟甲反应激烈:“不会的!我一定好好记住了!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审神者顺着他的话哄他:“嗯,一定能想起来的。”
他特地伸手摸了摸龟甲的脸,以表支持。
噢噢、这种被爱着的感觉!龟甲有些僵硬地并拢腿,深感不妙。
感到抚摸的脸渐渐滚烫的审神者:“龟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最近、最近睡得……都还不错……嗯……我觉得、很快就能全部想起来……”龟甲不敢跟审神者对视,又舍不得移开眼睛。
玛尔看着青年一脸小紧张的表情,看得龟甲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似乎都带上了水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呀。”龟甲立刻回答,腿根夹得紧紧的。脑内心猿意马的幻想让身体有了不妙的反应,身后的穴口正饥渴地舔舐他的内裤。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看着自己未来的主人,龟甲抿抿唇,身体先大脑一步开了口:“我……嗯,我想多待一会儿……”
“嗯?”
这个单音节听得后穴使劲一缩。一口淫液呲出来,龟甲仿佛听到了噗叽的声音。
“我……”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找借口:“只是、嗯……”
玛尔盯着他,通红的脸,泛着水光的唇,还有滚动的喉结和熟悉的眼神。
龟甲咽了口口水,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噜。
裤子后面,已经泅开了一团水渍。
啊啊啊、就是、就是这种眼神——啊、这种、这种了然的——一副、看透了的表情啊啊!是知道了吧,肯定知道了……会、会厌恶他吗?会厌恶这样、淫荡放浪的刀吗?会……会、会责骂他吗?糟、糟糕哎……
忍不住兴奋起来了。
玛尔移开眼神,放过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龟甲,轻描淡写:“可以啊。”
付丧神松开了自己未来的主人,转而搭了一只手上去。
颤抖着、搭上了审神者的肩。
他知道玛尔每天都很忙,陪他说了一会儿话,就又要投入到怎么批也批不完的公务里。
在认真办公的审神者身后,他却在……自渎。
想想就能脑内高潮好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解开皮带。咔哒,好几声响。然后是裤链,拉链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也是清晰可闻。
审神者一定听见了。
裤子落到膝弯。皮带闷声掉到地上。
……审神者依然没有回头。
这大概是、默许了。
熟悉的麝香悄然蔓延。
7.5
【废稿版本1.0】
……虽然话是这么说啦,不过想要引诱审神者,这个难度似乎太大了点哈。
被塞进被窝里的龟甲好不容易乖乖听话了,正当审神者转身离去,付丧神突然嘶吼一声,捂住头疯狂挣扎起来,哀嚎着往墙上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三两下制住他,聚灵为铐,咔哒两声扣住龟甲的手脚,任由‘龟甲’在他怀里扑腾。
在龟甲贞宗看来,当时发疯的自己被审神者拎在手里的模样,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白鹅——尽情蹦跶,反正飞不起来。
审神者打量了一会儿付丧神狰狞的面容,镣铐被拉得哐当作响。他沉吟片刻,倾身撩开龟甲的刘海,额与额相触。
刹那间一片黑风暴席卷而来,顷刻间泯灭‘我’的视野。千千百百婴灵哭嚎,寒风突至,灵力沸腾如岩浆,迸射时飞溅出无数凌然利刃迎面而来,搅碎一片如镜明湖,刺骨之痛闪电般刺——
——戛然而止。
龟甲惊醒。
记忆像一串脆弱的胶卷,被硬生生从中剪断。他所能窥探到的玛尔的记忆,也到此为止。
脑海里还残留着最后一瞬袭来的痛觉,脱离了玛尔淡漠心态的加持,龟甲渐渐后怕,隐隐有了杀气慑住咽喉的濒死感。
这感觉如此熟悉。
门哗啦一声拉开,拉过龟甲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暖阳又穿过了窗纱。审神者脱下风衣挂在门后,宽肩窄腰,腰带束紧的腰线吸引了龟甲的眼神。
那腰他昨晚亲身试过了,贼棒。
玛尔伸手在龟甲眼前晃了晃:“早安。”
付丧神脸色还有些苍白。他怔愣片刻,柔软了眉眼,笑容温软眷恋:“早安……主公大人。”
玛尔垂眸看他,抚摸他的脸庞:“昨天做了特别的梦吗?”
“是呀。”龟甲笑起来,笑容颇为甜美。手覆上玛尔的手背,侧头亲吻主人的掌心,又歪头心满意足地蹭蹭:“我做了个美梦喔。”
“嗯?”
龟甲抬眼直视他,眸光灼然、盛满一捧阳光:
“我梦到了您呢。”
——有史以来做的第一个美梦,是因为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直、一直都想梦到您。”龟甲使劲蹭蹭玛尔的手:“虽然总是有不相干的人干扰我,但我一直都试图在梦境里寻找您的踪迹。”
他放任自己被拽入噩梦的阴影,只为了在乌云里捞出一丝金光。
因为是重要的人,所以,那也是重要的回忆。
龟甲邀功似地强调道:“我终于梦见了您呢。”
玛尔仔细看他一会儿:“但是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啊……那是因为……”他顿了顿,“梦境最后有些奇怪。”
审神者嗯了一声:“你是梦到了我的记忆啊。”
“哎?这么说,最后那是——”龟甲紧张地倒吸一口冷气,“您是受伤了吗!?”
“不是,只是让你好受些的手段。”玛尔轻轻揭过这个话题,转而解释道:“那段记忆是我放进去的,用于修补你受损的大脑。你离开本体的距离过长,触动了大脑里的术式。等我察觉的时候,它已经烧毁了你的一段记忆。也就是说,你的脑海里,破了一个洞。”
所以他从和龟甲相关的记忆中裁下一段,放进了龟甲的大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忧心忡忡:“您真的没事吗?”
“没事。”
审神者不动声色的脸很有欺骗性。龟甲半信半疑,换了个话题:“那您还记得吗?那段和‘龟甲贞宗’的记忆?”
“记得。那还是我的记忆,只是复制了一段而已。”
于是付丧神白净的脸色立刻就黑了半分,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呵,那只赖在主公大人怀里发情的母猪,居然被主公大人记住了……真是令人嫉妒……”
“你在生什么气?”
“那家伙跟主公大人共浴呢,主公大人还帮他擦背,还抱他上床……”
然而玛尔并没有理解他的点:“所以,你在生什么气?”
“……因为我没有过啊QvQ。”
玛尔依然无法理解龟甲的低落:“那就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完全没有记忆呢。”龟甲眼巴巴的,拼命暗示:“被您抱在怀里抚摸的感觉、勾引您的感觉、被您取出玩具的感觉……我完全没有印象。”
玛尔无动于衷:“那也依然是你。”
夭寿了,主公大人是真的听不懂他的暗示吗QAQ!
龟甲一把抱住玛尔的腰,大声:“所以主公大人我们再来一次吧!!”
玛尔低头,纹丝不动。龟甲抵在他腰间的脸面泛红潮,神情亢奋:“您先把我捆成那个样子,然后尽情鞭打我一顿,在我的身体里中出、填满我的肚子,把我肏成母猪一样的样子~啊啊、让我在您怀里被干得只能哼哼的猪叫吧吧吧——稍微碰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水!再然后我们再去浴室里玩吧~您再对我、哦不,由我来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为您擦背的!用哪里擦都可以喔~啊、呵呵呵……想想就好幸福啊,主公大人……”
抱紧蹭小腹。龟甲恨不得现在就隔着衣服舔下去。
只要是和主公大人在一起,哪里他都没问题!
审神者不动如山,抬手揉揉他的头发:“你今天很有精神啊。”
“因为做了美梦。”龟甲微笑道,实名诋毁自己:“要是没有那个碍眼的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蠢货在就更美好了。”
“有精神就好。”审神者说着,掏出一个拇指长的圆柱体黑管:“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受宠若惊。旋开黑管,丝丝冷气钻出缝隙。里面嵌合着一支玻璃管,盛满透明液体,偶尔还会冒出几颗气泡。赫然悬浮在内的,是一只烟灰色的眼球。完完整整,还带着新鲜的血丝。
看到它的一瞬间,刀锋晃过眼前,手术刀刃边锋锐的白光刺得龟甲眼睛生疼。
“这是礼物。”玛尔轻描淡写地说。
龟甲凝视着那只眼球,指腹缓缓摩挲冰凉的玻璃管。
曾经它被他的前主挖出眼眶,如今他的主人把它还给了他。
“……一定很痛吧。”付丧神微微笑起来,亲切得像是见了个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见。”
玛尔说:“不喜欢的话,处理掉也没关系。”
“不不,我会好好珍藏的!这可是主公大人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是您亲手挖出来的吧?”龟甲笑吟吟地把玻璃管贴上脸,同色系的眼球浮在他脸边,玻璃管上映出他上扬的唇角:“真好啊……原来您昨晚是去准备这个了……”
他隔着玻璃亲亲自己的眼球,轻声说:“我喜欢它。”
“我也觉得你会喜欢。”玛尔笑了一下:“那么工作要加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作?”
【废稿版本2.0】
“……”玛尔略一停顿:“你在闹什么别扭?那是你自己。”
“不。”龟甲坚定地回答:“那种得不到主公大人的爱的丢人模样才不是我。”
玛尔无情道:“我现在也不爱你。”
龟甲有些脸红:“嗯、嗯嗯,我知道的,主公大人……”他莫名有些扭捏起来了,抬起手想扶扶眼镜、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他没带眼镜,只好顺势揉了揉鼻梁:“那,我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
“没什么。”审神者轻描淡写:“让你好受些罢了。”
付丧神低下头,好一会儿,几不可察地哽咽一声:“呜——”
“嗯?泪腺没治好吗?”
“不、不是的,您的手入非常成功。”龟甲轻声说:“您……您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屈指蹭去他眼尾尚未成形的泪花:“不痛。”
“怎么会不痛?我以前——我觉得剥皮就已经很痛了,可是那种、刺入脑髓的感觉,更痛啊。”龟甲感同身受,看上去比玛尔这个当事人更遭罪更委屈。他捧着玛尔的手,甚至有种代替自家主人痛痛快快哭一场的冲动:“您怎么会不痛呢?我不想让您疼。”
“剥皮啊,心脏被风干的感觉更难受些。”玛尔随口评价了一句,然后揉着龟甲的脸安抚道:“别哭。我不疼。”
龟甲看上去更难过了,整只龟都低落得要褪色了,又硬生生被玛尔的话给吊起来:“……您刚刚说什么?什么、风干?”
玛尔拍拍他的脑袋:“先去洗个澡。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龟甲遵从了命令,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玛尔漫不经心的话。
风干?什么风干?心脏被风干??
他一整天都在想这句话,直觉给了他令刃疯狂的答案。
当龟甲叹了一天的气,用忧心忡忡的表情看了玛尔一天,并欲言又止地叫了玛尔一天的‘主公大人’之后,审神者也叹了口气,在晚上把这只龟又提溜了到床上:“好好睡觉。”
龟甲欲言又止:“主公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问什么?”
龟甲蹭到他身边,下巴搁在他肩上:“您早上说的那句话。”
“我想了解您。”龟甲轻声说:“正如同您包容了我一样,我也想为您分担。”
想要跟主人更亲密。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无论是哪里,都想和他紧紧贴靠在一起。
审神者实在是太过于无懈可击,他在现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插足的地方。虽然很不甘心,但龟甲不得不承认,目前的他对玛尔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
他能做到的事情,山姥切国广和鹤丸国永也能做到,而他们能做到的,他短时间内却做不到,就算他做到了,玛尔自己也能做得比他更好。更要命的是,审神者完全不是沉迷性爱的类型,看刃如看狗,这让他最后一点可悲的优势也荡然无存。
‘现在’无法立足,‘未来’为时过早,那最好的选择,莫过于‘过去’了。
他完全可以成为最了解审神者的刃,以此得到比所有同伴都更加亲密的位置——他或许,能在审神者冰冷的心里,留下一滴暖暖的水。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审神者瞥了他一眼:“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绝大多数维度里,‘慕强’心理普遍存在。有人把强者当做高不可攀山峰,某种领域的传奇,景仰、敬佩、供奉;也有人……有种族,生性好战,以超越、战胜、征服高山为乐。这种狩猎强者的行为代代传承,成了一种传统,一种文化。
“在我小时候,”这个开头就把记忆拉回了很多很多年之前,这其中跨越的岁月,玛尔很少反复回味。龟甲不知道这几个音节代表了多少时光更替,只觉得审神者的目光慢慢温和了些:“曾经被一个种族捕获了。”
“当时我还很弱,不过这不重要。我的种族给了我与生俱来的荣光。这份荣光,足以为捕获我的人带来无上荣耀。”玛尔说:“我是无价的‘收藏’。”
这个措辞让龟甲的愤愤不平都写到脸上去了。
“我的……嗯,我的铠甲、皮毛、骨骼、血肉……眼珠、牙齿、指甲……心脏之类的,具现化出来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有用处。”玛尔顿了顿,粗略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用处:“用于制作武器、护具、饲养战宠一类的东西,或者当做食材,食用、酿酒、入药……内服外敷吧,又或者收藏、装饰……差不多这样的用途。”
然后,他跳过了这个部分:“后来我逃出来了。”
一阵寂静。
其中一部分熟悉的内容让龟甲心惊胆战,不自觉抓紧了玛尔的手,被审神者反手握住,安抚地拍了拍:“就说到这里吧。”
他看了看龟甲的表情,给这个故事补了一个结局:“再后来,那个种族灭绝了。”
玛尔说得随便,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了龟甲:‘那就是我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局并不是悲剧,相反,我还挺满意的。’
‘所以……’
‘你别难过。’
龟甲再看着审神者平静的模样,心中那点小心思早就被逆流成河的悲伤洗刷得干干净净。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可以了解审神者的过去,却无法改变玛尔经受过的任何一场悲剧。他无法替他痛、替他哭、替他走过一个人的路。
过了好一会儿,龟甲蹭蹭玛尔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怎么又不高兴了,你已经听到想听的故事了。”玛尔低头,告诫道:“不要想太多,头会很疼的。”
龟甲贞宗低垂下眉眼,敛去心底浮现的无能为力的苦涩和绝望。
“对不起、很抱歉。”他这样说着,渐渐语无伦次了:“……真的、非常抱歉,请您惩罚我吧。我就是武器了,那这具身体,食用、酿酒、入药,什么都好,您随意、都行——我啊、并不是想让您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怜悯!我知道您不需要怜悯、我也不是怜悯……我是说、我只是……”
心疼?震惊?自责?愧疚?
玛尔看着自家付丧神慌慌张张的样子,等了一会儿,安抚道:“乖。”
龟甲浮躁激荡的心湖因为这一个字骤然宁静。
他最后说道:“我只是,有罪。无论您如何惩罚我,都无法洗清的原罪。”
付丧神倾身,抵上审神者的额头。他们离得极紧,近得眼睫都快搭成两座小桥,几缕粉色碎发晃悠悠垂落在桥上,微痒。
那双烟灰色的眼眸里,总是含情脉脉,多情似春水,流动着爱意。一点矜持、一缕理智、一片对审神者的关怀化作朦胧烟雨,悄然保护最诚挚的心意。
“我迟到了这么久才来到您身边,久到我无法分担您的命运。”
他凝视着玛尔的眼角,专注而虔诚:
“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您不要原谅我。”
9.5
“要好好和大家相处喔。”
龟甲温和地说着,把指甲长度的小人扔进了玻璃球内。
“你是最后一个了。”
当年参与过手术的、侵犯过他的,都在这里了。
这是一个篮球大小的生态玻璃球,基座上镌刻了层层嵌套的术式,里面可以有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也可以有森林湖泊,高楼大厦,一切都遵从龟甲的心意的变化。龟甲还有一盒子配套的拇指生物,飞禽走兽一应俱全,随时准备着为付丧神的恶趣味服务。
这是龟甲第一次尝试高级复合术式的产物,后来被审神者亲手改造过之后,就成了如今的牢笼。
“好像很久没见过沙漠了吧?”他微笑道。
球内,数十个衣衫褴褛的拇指小人瑟瑟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捧起玻璃球,用力摇晃几下。顷刻间黄沙遍布,烈阳高高升起,金沙被晒得闪闪发亮,空气热出了波纹。
滋滋的烤肉声响起,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小人们的尖叫声细细小小的,痛苦地缩成一团,捂住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哀嚎。
“小心呀。”付丧神关切地说:“被晒伤会很痛的。”
说着,他笑出了声:“死不了就是了。”
会饿,会渴,会疼,会断手断脚——但是不会死。
被禁锢在球内的灵魂会无数次被灵力赋予肉体,然后一次次死去,一次次复活,永世不得超生。
“这样,就恭喜你得偿所愿了,森原老先生。”
付丧神晃晃玻璃球,沙尘暴席卷而来,把所有的小人都淹没在人造天灾之中。
又晃一晃,术式亮起,熟悉的小人们凝聚成形,目光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无力挣扎太无聊了。
付丧神温和道:“不跑的话,你们就可以和自己的亲人见面了。开不开心?”
他便放了些肉食动物进去,看着小人们在密林中疯狂逃窜。
龟甲托腮,姿势颇为少女,语气温柔:“明天要给主公大人看什么样的绳缚呢……”
10.5
付丧神没坚持多久,呼吸一岔,笑出了声:“呵、呵啊——呜噫!!”
啊啊啊花掉了掉了哎哎哎——!!
“遗憾。”审神者波澜不惊地说完,拍拍手站起来。
龟甲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着气,语气都虚弱了:“主、主公大人?”
“好不容易装饰好的花瓶,当然要派上用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主公大人这么说完,把他抱到书房,直接放在桌边。
很快,门被轻轻扣响。
龟甲睁大了眼睛。
玛尔却没有看他,只对门外人说:“进来。”
等、等等……主人??
“主人。”黑鹤拉开门,探头,“您要的资料,整理好咯。”
付丧神倒吸一口气,憋住了呼吸。
黑鹤走过龟甲身边——垂下来的宽大袖口,甚至隐隐擦过他的膝盖。
离得这么近,近到龟甲的秘密随时都可能被别人撞破。如此危险的情景中,他却清楚地感到后穴饥渴的蠕动。
……啊啊。主人坐在他身边……啊~他、他正在主人的脚下……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刀青年全然不觉书桌边有个浑身赤裸、姿势淫荡的同僚,倒是奇怪地瞄了几眼:“真是稀奇,从来没有见您摆过花瓶呢。”
黑鹤俯身,眯起红眸:“哎——”
龟甲与他对视。太刀眼中映出的,是一个白瓷花瓶的影子。
他看不见他。
龟甲悄悄松了口气。
“哦呀,有点被吓到了。”黑鹤直起身,轻笑,“很有艺术感啊,主人。您要一直摆在这里吗?”
“只是今天。”
黑鹤笑吟吟的:“我倒是很想一直陪在您身边办公呢,做个不能说话的花瓶也不错。当然——”
他若无其事地搭上审神者的肩,亲昵地蹭蹭玛尔的侧脸,并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我还是更喜欢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伙,还是一样不讨人喜欢啊。
黑鹤没有停留太久。
审神者无视龟甲灼热的眼神,硬生生把他放置到凌晨十二点,准时解开他的绳子。
被堵了一天的性器硬到疲软,精口刚被释放,只颤巍巍地漏了点液体出来。射的第一发精液还是痛的,疼得付丧神死死地绞着玛尔哽咽。饶是如此,他硬得依然很快。
龟甲伏在审神者耳边甜腻腻地喊疼,一边喊疼一边哭着说还想要。被喂了几发之后,情绪稍稍平缓,换了种方式撒娇,转而描述放置时心中满溢的爱意。
“你很喜欢放置?”
“哈啊——是、是的!放置、呜!喜、喜欢~”龟甲的回答被撞得断断续续,失神地抱紧了玛尔起伏,唇边露出痴态的笑容:“只要、一想到——唔呀、啊、嗯……一想到、放置、放置是……唔、是为了、有——嗯啊!有、有像这样的、奖、奖励啊——啊啊、就、就觉得——放置越久越棒了啊啊——!”
当然,要是没有碍眼的鹤丸就更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5
龟甲当然知道长谷部想要什么。这把刀,没有主人就活不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主公大人的眼神有多么炽热——那是看救命稻草的眼神。
老实讲,他挺不高兴的。本丸里全心全意爱着主公大人的刀,如果只有他一个就好了。那样主公大人,放在他身上的心思就会更专注了吧?
龟甲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是主公大人忠诚听话的狗,要以玛尔的意志为优先才行呢。
不过这家伙……他瞅瞅长谷部。就是因为这家伙,刚刚主公大人才没有跟自己野合。气氛都那么好了,他都做好被日得站不起来、流个一滩水的准备了……却偏偏因为这家伙泡汤了。
生气。
付丧神越想越郁闷,嘴角挂着的温和有礼的弧度垮了几分。
“长谷部其实,是想要和我一样的东西吧。”龟甲看着新任近侍一脸被说中了心事的尴尬表情,微笑道,“这可是涉及到主公大人的快感的严肃问题,既然你有这个心思的话,作为前辈……再怎么不满,我也得好好教导你才行。”
他的话得到了长谷部发自心扉的认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于是理直气壮地说:“主公大人毕竟是男性,虽然不是以貌取人的类型,也依然偏爱丰满的身材。”
丰、丰满……?
“像你这样,恕我直言。”龟甲推推眼镜,上上下下扫视他,毫不客气,“可以说是没胸没屁股了。胸不够饱满,屁股也不够翘,甚至还有点扁。”
当事人涨红了脸。
“——跟我其实是差不多的类型。”这句话把长谷部的话全部堵回去了,龟甲笑吟吟的,“不过,我好在还有足够的经验可以借鉴,自认柔韧度也足够取悦主公大人。您呢……”
处子。毫无经验。一窍不通。身不娇体不软。
输在起跑线上。
长谷部羞愧地低下了头,很快猛地抬起头来超级严肃地宣誓:“我可以学!”
“……呀?”
“取悦主的技巧!为了主的话!!”长谷部搁在腿上的手握紧拳,“我什么都可以学!我、我会——”他有满肚子表忠诚的话想说,可惜对象不对。一看到对面坐着的发型像是个蛋蛋的粉毛同僚,近侍大人心中一腔热血就被满满的嫌弃给浇灭了。
他咽下嘴里的话,转而忍痛丢弃了脸面,一本正经地请求道:“请、请您教导我——拜托了,龟甲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舒爽。
龟甲假惺惺地理了理袖口,语气温和友好:“好在长谷部的腰线和腿型和我差不多,是主公大人喜欢的类型。”
这家伙真欠揍。
长谷部微笑着想。
我怎么就没能压切掉他呢。
“幸好我们身材差不多,我的衣服,你应该也能穿。”
龟甲在衣柜里翻找了一阵,取出一件衣服,展示给长谷部看。
“穿上这个去取悦主公大人吧。”
2.5【因为玛尔说要换近侍而闹脾气的龟甲】
别名【长谷部的心机升级史】
长谷部生性就爱操办主公的一切,具备社畜该有的所有资质,并且一显形就站在了社畜的最高点,为上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心甘情愿肝脑涂地。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认知中的效忠方式,只有出阵、公文和后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实为他揭示了做人和做刀的不同。
除了工作,他还有生活。
如今他在文书工作上已经成为了审神者的左右手。虽然暂时没有出阵,但主公亲口承诺,等公务的负担减轻之后,就会安排他上战场。他的未来将会完全按照他的预想走。
他告诉自己他应该学会满足。
被主如此重视,他不该有任何不满。
长谷部对自己严格要求,同时也用同样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同僚。
要对主恭敬,要为主尽忠,要时刻谨记自己在侍奉此世最尊贵的人。为人臣子,就该有臣下应有的样子。
这个观点龟甲贞宗非常认同,对长谷部的严于律己大加赞扬,并鼓励他继续保持——然后他自己就愉快地每天和主亲亲我我去了。
审神者对两刃的态度明显不同。
摸清楚长谷部社畜本质之后,审神者很快学会了给他顺着毛摸,时不时夸他两句,抽空多说几句来阐述长谷部的功绩和重要地位,措辞温和有礼。
换句话说,那些赞扬,充满了距离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本来没觉着不对,直到他看见那只粉毛龟给主梳头发。
哪怕在现代,这也是堪称亲密的行为了。
那只龟跪立在审神者身后,一边瞄主人的侧脸,一边顺着长发抚摸。
已经够柔顺了,又没打结,又不束发,你摸个什么摸呢?
长谷部板着脸想。
龟甲屈起手指,假装不经意地蹭过玛尔的耳廓,指节停留在耳后摩挲,偶尔拨弄下耳垂。得到默许后,微微笑起来,歪了下头——长谷部不确定他有没有瞥来一个眼神。尚且还不是近侍的打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僚撩开审神者的长发,低头亲吻主的后颈。
他不光亲了,他还舔了一下!
这是何等的失礼啊!?长谷部差点就冲出去了。
玛尔侧身握住龟甲的手腕,扑通一声把刃压在几案上,捏住下巴吻下去。龟甲笑了一声,揽住审神者的肩。长谷部只能看见那只还带着手套的手插进主的长发里,露出来的一小块手背藏在黑发间若隐若现,白得晃眼。
新生的付丧神呆立在原地,片刻后,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去。
在他走后,审神者瞄了眼窗外,回头往被白西裤包紧的臀部上拍了一记:“高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摸着自己红肿的唇瓣,笑吟吟的,若无其事:“您说什么呢?我还想要喔。”
1.5
“你……没在主公那留宿?”笑面青江一脸懵逼地帮自家兄弟抱出被褥来铺床,“我还以为我今晚见不到你了。”
兴许明天也见不到。
数珠丸恒次认真地回答:“龟甲殿似乎和主公有要事相商。”
龟甲贞宗那个妖精。呵。
“……所以你就,就回来了???”青江简直不可思议:“甚至,没、没让主公送送你……?”让主公把你抱回来啊!抱啊!抱回来都是赚到了啊!!
当然日着回来更舒服就是了。
佛刀奇怪地瞄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主公邀请我留宿,但是龟甲殿的事情看上去比较紧急,所以我拒绝了。主公也提出送我回来,可我不应该耽误主公的正事。而且,我自己本来就可以自己回来,又为何要叨扰主公呢?”
一边这样义正言辞地说着,一边脱下身上沾了精液的丝绸睡袍,露出匀称纤细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你所说,主公的确温柔体贴,被我拒绝之后,也表示了理解,并且,”佛刀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还与我约定了下一次探讨佛法的时间。”
说完,数珠丸苦恼地翻看了一下睡袍,轻声嘀咕道:“这个样子,不太好洗吧……”
笑面青江一脸呆滞:兄弟你这么直男的吗??别啊,我还指望着您能带我飞呢。
胁差快速一扫。没有多少痕迹,没有多少青紫,皮肤干净漂亮,符合自家主公的一贯作风:第一次总是格外温柔。
只是数珠丸胯间的性器显然射了不少次,软趴趴的、没精打采地垂着,大腿间布满了他自己的精液。太刀去转身拿新衣服,身后长发曳地。青江好奇地凑过去,撩开数珠丸的长发,果不其然,对方背上有好几个吻痕,看起来和自己背上经常有的一模一样。
佛刀回身拍开他。
青江没躲,自认理亏,笑眯眯地八卦,问他让主公射了几次。
得到了佛刀无辜的眼神。
笑面青江觉得有点不妙了。
数珠丸倒是没觉得哪里不对,很痛快地跟青江分享了自己今晚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说,你,你跟主人,谈了半个晚上的佛法……?”
佛刀纠正道:“是大半个晚上。”
“然后、然后他帮你射了四次,你就,全程被他抱在怀里,什么也没说??”
佛刀皱起眉,继续纠正道:“事后,针对苦难和回报一事,进行了——”
青江给他接下去了:“——探讨???”
“是的。”
笑面青江的表情看上去要晕了。
你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太刀,没有之一。
他定定地凝视自家兄弟半晌,佛刀全程无辜坦然地与他对视,并关心他是否感到身体不适。
“不,没有,我没事,我很好,我没有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面青江深吸一口气,露出了痛心疾首的神情,硬生生把自己的脑回路跟数珠丸对接了:
“也就是说,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被主公弄得舒舒服服的,享受了大半天,却——把侍奉主公忘在了一边咯?”
他满意地看到数珠丸一怔,脸上悲天悯人的表情迅速染上了恍然大悟、自责愧疚与悔不当初。
好了。笑面青江心想。这还是有救的。
带得动带得动。
别的不说,咱们青江派一个曾经是太刀的胁差一个太刀,怎么着也不能输给那个就一把打刀的贞宗家啊!!
然而事实上,虽然贞宗家只有一个能打,但他一直是最能打的那个。
自己也干不过龟甲的笑面青江完全没有指望自家兄弟能找回场子,他只希望某种程度上相当清新脱俗的数珠丸殿下能别被那么轻易截胡。甚至于,数珠丸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损失了什么。
……后来他通过青江渐渐扭曲的笑容感受到了自己的过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5
“对不起一期尼!我们不是故意的!”
“大、大、大扫除!”
“对、对!就就就就就是大扫除!我我我我我我们刚刚刚刚刚在大扫除!然后!那个!因为衣柜上好像很久没有打扫了所以——”
“打扫的时候,啊啊,就是,就是这个盒子,就,就掉下来了!然后,那个,锁就,摔坏了,所以它——”
“它自己就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就、就——”
“——就掉出来了!!”
一期一振温温柔柔地说:“所以,你们就把它们……排列整齐了,是吗?”
弟弟们飞速抱成一团,瑟瑟发抖:“一、一期尼!!”
一期一振温温柔柔地说:“弄脏了怎么办呢?——下来!别跪到了。”
弟弟们飞速整理好内裤们,叠得整整齐齐双手奉上,战战兢兢:“一、一期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一振深吸一口气,温温柔柔地——
一只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肩:“一期?”
那口气就卡在了一期嗓子里。
玛尔说:“怎么不进去?”
他越过一期一振的肩,往里瞟了一眼。
一期的弟弟们麻溜地跪了一地,一群懵逼,双手高举,恭恭敬敬托着某些熟悉的东西。
审神者,逆着光,眼神冷漠。
2.5
主人啪啪两巴掌下来,一期闷哼一声。
自从被玛尔带回来,就再也没被下过重手,一期一振差点被两巴掌打懵了。
但谁让他理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私藏主君贴身衣物的付丧神咬紧牙关准备接着承受主人的惩罚,预想中的钝痛却迟迟没有到来。他犹豫一下,转过头:“……主人?”
一期只穿了件凌乱的衬衣,趴在床上,水蓝色的长发蜿蜒向两边。不着寸缕的屁股高高翘起,白皙匀称的臀瓣上,两个掌印红艳艳的,一边一个。窄瘦的腰,连着臀部,双腿尽可能分开——这是他的习惯,为了给审神者呈现最美好的景色。
两腿间垂着的阳具半软不硬,可怜兮兮地低着脑袋。臀缝里展开的雌穴和后穴,穴口处却已经泛起了水光。
没有了弟弟在附近,一期总算有脸跟审神者好好调情了。
他刻意凹下腰,翘起臀,款款地摇。
玛尔笑着捏了把臀肉:“不害羞了?”
“嘶——”一期小声抽了口气,主动往审神者掌心里蹭,“主人……”
“别光顾着叫我。”审神者轻轻拍他,像是在拍一只大西瓜,精挑细选,选个最甜的瓜。他拍得一期心慌,又不敢放肆,只能讨好地摇摇臀。找了个拍起来肉最多的位置,啪的一声拍下去,又是一个掌印。
“唔——!”
“疼?”
“……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着。”审神者冷酷无情地说,“错哪儿了?”
“我不该偷藏您的贴身衣物。”
玛尔往另一边拍了个对称,‘啪!’的一声:“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