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才摸着他的脸颊问:你没事吧?
苏星垣哀怨地看着他:有事。
他现在很难过,需要老公亲亲抱抱举高高。
傅程眉头轻挑:现在还觉得愧疚吗?
苏星垣咬牙切齿:愧疚?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他!
早知道他把自己当替身,当初在出租屋的时候,就应该让傅程把他的脸打歪!
正想着,苏星垣似乎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头看向傅程:等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傅程不可知否:我调查过他。
他向来不喜欢给自己留隐患,那次在医院分开之后,就找了私家侦探去查贺燃的底。
知道真相的时候,他也很意外。
不过很快又释然了。
毕竟,他家垣垣的脸那么顶配,被贺燃看上也无可厚非。
谁让他家小孔雀那么招人呢。
苏星垣满脸的痛心疾首: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还以为他为了我要替身,白白愧疚了三分钟。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不会再见了,才没告诉你的。傅程揉着他的脑袋,像是揉小猫咪一样:免得你听了生气。
苏星垣气鼓鼓的:可是我现在知道了更生气!
还有,那个贺燃刚刚是什么意思?明明把他当替身,却还带着正主来他面前晃。
他想干嘛?
是想告诉他,你只是个替身,这才是我爱的人?
恶心谁!
小娇妻气得面目全非,傅大总裁心疼的不行,他无奈叹了一口气,钳着小娇妻的下巴,迫着他抬起头,低头吻了下去。
对于他的吻,小娇妻向来没有抵抗力。
平时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亲亲,他就能瞬间消气。
十分管用。
吻了半晌,傅程才缓缓微喘的人:现在好点没?
苏星垣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对上那双担忧的眼眸,苏星垣微微低下头,小声嘀咕:亲亲不管用了。
傅程轻笑,把他搂在怀里揉了揉脑袋:那什么才管用?
我要去购物。小娇妻怄气说:用你的卡。
原来在这等他呢。
不过,在钱这方面,傅大总裁对小娇妻向来很大方:好好好,宝贝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苏星垣本来只是想借购物来发泄一下心中的不快。
心想,随便买买就算了。
结果傅程却硬拉着他买了一堆价值不菲的东西。
六千多万的满钻手表,三千多万的钻戒,一千多万的跑车,七百多万的耳钉,几十万的香水。
回到酒店,苏星垣坐在床上,看着被傅程摆成一排的购物袋:哥哥,我们会不会买太多了?
说实话,他并不缺这些东西。
自从结婚后,傅程隔三差五的就会给他送礼物,大部分都是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跑车,为了收纳傅程送的那些东西,他甚至打通了三个房间。
把心里的不悦发泄完了之后,他再看这些东西,总觉得它们有点多余。
多吗?刚刚洗完手的傅程走到他身边坐下:不多吧?这些都是最新款,和以前那些不一样。
苏星垣双手后撑,晃着脚:可是,我没什么重大场合戴这些东西啊。
傅程看向他:垣垣是在抱怨哥哥没带你出席重大场合吗?
才不是。
傅程挑眉:真不想去?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
一想到要应对那些商人,他就一阵头疼。
傅程深深看了他一眼,轻笑:也好,垣垣这么好,我才不舍得分享给别人。
闻言,苏星垣也忍不住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还想把我藏起来?
傅程愣怔:可以吗?
你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自从他辞了花火的工作后,他就一直在家写作,除了偶尔见一下负责小说改编的工作人员,基本没见过其他陌生人。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确实已经被傅程藏起来了。
傅程侧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翻身把他压在床上。
垣垣。他痴迷地看着身下的人: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苏星垣抬手勾着他的脖子:那就爱吧。
顿了顿,他轻笑着说:我好像,也越来越爱你了。
傅程眼眸动了动,下一秒,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苏星垣也抬头回应着他。
后半夜,傅程撑着脑袋,安静地打量着熟睡的小娇妻。
他睡得很乖巧,整个人蜷缩在自己怀里,双手微微握拳,和初次见面时一模一样。
看着他红润的唇瓣,傅程喉结上下滚动,身体不由自主缓缓靠近。
唔熟睡的人迷迷糊糊睁开眼,见他还醒着,眉头轻皱:你怎么还没睡?
不知是不是经历过情、事的缘故,半梦半醒的人脸颊还泛着些许潮红,看得傅程心中一紧。
正想继续靠近,苏星垣突然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喃喃问:做噩梦了吗?
夜里的人总是有些感性。
感受到苏星垣掌心的温度,傅程内心突然有些酸涩。
嗯。
他轻轻应着。
没事了,我在呢。苏星垣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睡吧。
大约是有人哄的缘故,傅程很快便进了梦乡。
那晚,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一个男孩深情而坚定地对他说:我喜欢你,喜欢你的霸道,帅气,以及温柔。
那是他自母亲离世之后,唯一一次从他人身上感觉到一丝温暖。
第129章 番外二(1)恭喜,你有了
呕
SZ总裁办公室洗手间里,颜柯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地吐着酸水。
吐了将近两分钟,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白逐渐平复下来。
他打开水龙头,捧着自来水漱了漱口,随后又洗了把脸,缓了许久才抬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他看起来很少狼狈,额前的头发被打湿,凌乱地垂下几缕,苍白的脸色衬得眼尾更加红艳。
俨然是一副柔弱的模样。
颜柯眼眸暗了暗,抬手把垂下来的头发再次梳到脑后,转身走出洗手间。
回到办公椅上,他靠着椅背,仰头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第三次了。
自上周从海南回来之后,他的身体就出现了强烈的不适症状。
难道是水土不服?
可也没听说过从别的地方回到本土会水土不服的啊。
犹豫半晌,颜柯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在忙吗?
兴许是刚刚吐过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虚弱。
对面的人愣了一下:你生病了?
应该是。他抬手扶着额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来公司一趟,我现在有点不舒服。
行,你等等,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颜柯把手机扣在桌上,伸手把座机电话捞过来,快速拨了秘书处内线。
电话接通,话筒里传来秘书甜甜的声音:颜总。
颜柯直接交代事情:我睡一会,待会佘医生过来,你叫一下我。
好的。
放下听筒,他起身走进办公室后面的小房间。
这里是他平时午休睡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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