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亲生的,你的怀疑根本无效用。呀嘞呀嘞,基因的问题在这个世界观下根本不存在,这家原来的孩子也是天蓝色的头发,母亲是灰色头发也没什么可能与不可能的。】
你以为刚才路过的那位虎斑纹头发的年轻人的父母也一定是虎斑纹吗?
他们的父母亲有可能都是黑发。
就好比一个黑色头发的母亲和棕色头发的父亲结合后,可以生出金色头发的哥哥和粉色头发的弟弟一样。
同理,这对笨蛋夫妇的纯天然已经突破了基因学,不仅孕育出超天才的长子,还生养出超能力的次子。
在此之前,在别的世界,根本就是不被认知的情况。
但他的的确确发生了,我用超能力改变的世界设定,你到底在仔细分析个什么?
在我和空气斗智斗勇的时候,海藤妈妈非常热情地开始邀请我,中午才下课吧,吃上午饭了吗?进来我家吃饭吧,我刚刚买了新鲜的食材。
诶?这回黑子哲也似乎没办法坐视不理了,不不用了吧,他们他也是很忙的。
这让我想起上一次被海藤妈妈邀请去喝茶的时候,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在对待妈妈邀请同学的时候,态度和反应却都如出一辙。
而且急急忙忙地差点就说出实话了。
若是海藤妈妈知道在他面前的除了我还有一个人之外,一定会质疑自己,搞不好吓到背过气去也有可能。
对吗?黑子哲也同我无辜地眨眨眼睛。
夜斗摩拳擦掌,大好的机会可以进一步了解情况。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可能都没办法打断一个怠工人员突如其来的热情,但我还是无情地反驳了他:
【阶段性任务到此结束,眼下没有进去的必要。】
虽然怎样都可以填饱肚子,但我更趋向于回家。
是这样没错,我家人还在等待我回去吃饭,妈妈的蛋包饭口味还是很有保证的。而且海藤的家我已经去过了,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再次探访。
当我正准备婉拒的时候,海藤妈妈又说:正好早上居委会送来一些咖啡果冻,可以作为餐后甜点
即使是妈妈做的蛋包饭再好但也有吃腻的时候,咖啡果冻作为甜点正巧可以弥补厌倦。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
我迈开了第一步的瞬间,忽然想起一样的过去
同样的桥段!过去也是被咖啡果冻俘获的我!这次竟又要重蹈覆辙了吗?
为什么不呢?
咖啡果冻那么美味,这世界上有谁能拒绝咖啡果冻吗?很遗憾没有。
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有可能成为卷入麻烦事的契机,但脑海里有一个更大的声音在对我说:
管他呢。
你还真是没有原则啊。夜斗一字一句地嘲讽我,咖啡果冻就可以收买的小楠未必也太显弱点了。
漫画公布,动画放映后全世界都知道的事算得上什么弱点?
我嗤之以鼻:
【你当我是什么人?最起码要一百个咖啡果冻才能收买。】
至于小楠的肉麻称呼,即将要吃到咖啡果冻的心情大好,我暂且懒得和他计较。
海藤的房间,不准确来说是黑子哲也的房间布置得相当整洁,而且相比于全国19.6㎡的人均住地,这里过于宽敞了。
喂,那边的那只运动衫达人,你在别人家的地板上冒昧地做些什么呢!
夜斗在地板上做了个立翻,随后稳稳站住,抖了抖衣领,舒服地舒出一口气,伸个懒腰又躺到我身边,哟西,活动开了。
外面那么大的地方你都没能舒展筋骨,在别人家的房间内也太失礼了。
也许是我制止的眼神过于明显,黑子打着圆场。
夜斗先生觉得怎么舒服这么来吧。
于是夜斗就拥有了反驳我的资本。
丝毫不管在场我的想法,夜斗的抱怨脱口而出:相较之下,小楠的房间就好像阁楼一样啊。
我面无表情地回应他:
【如果你喜欢的话就呆在这里好了,和我挤在不足19.6㎡的房间内实在是过于委屈,不然的话就让你去待真正的阁楼,或者滚出去露宿街头。】
如我所料,夜斗立马闭紧了他的嘴巴。
黑子哲也叹了口气,他好像才看出来夜斗的与众不同,引夜斗入室的事情绝对不会简单结束。
你是夜斗先生吗?海藤妈妈微笑着让黑子哲也留下来陪我,示意我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餐,一会儿喊你们下楼吃饭。
我不是夜斗。
看向罪魁祸首黑子,他茫然地眨眨眼。
如果这个时候贸然纠正错误的话,海藤妈妈恐怕要感到害怕了。她并没有看见夜斗,这个时候闹出来,只会让她可能在往后的生命中都吃斋念佛。
而我只能叹气应承下来:
【嗯,谢谢您的招待了。】
夜斗朝我做了个吐舌的鬼脸,我坐下来。
其实午饭是什么根本无所谓,咖啡果冻拿上来就足够了。
我和黑子哲也面对面地坐好,互相无言。
黑子哲也的性格并非是主动类型的那一种,相声独幕剧一样的心声稍感无趣,更何况黑子哲也的心声小到令人发指,几乎淹没在楼下鼓弄锅碗瓢盆的海藤妈妈关乎找油盐酱醋在哪里的疑问中。
不了解黑子的人可能会认为他故意摆高深。
推动剧情发展需要别人的开挖,夜斗指着黑子哲也身后摆放的篮球问:房间里也摆着篮球,不愧是忠实的篮球爱好者啊。那是你的吗?
啊!是我的。黑子回答。
不仅仅是摆放着篮球,还是个看上去年龄很大,破旧十足的篮球,正对着我的那一面上用圆珠笔刻画着一个PK的标志。
看上去年代感十足。
黑子哲也将篮球抱起来的时候,夜斗问他了,你这么热爱篮球,总该有一个前情促使你爱上吧,你是为了什么想要打篮球的呢?能想起来吗?
这话问的黑子哲也面上跑过一丝茫然。
他怔怔地盯这篮球上那个PK的标记,表情平淡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不知为何原本能够脱口而出的答案卡在了喉咙中。
黑子哲也顿了顿,然后用浅蓝色的眸子注视回望,像是在努力回想。
看上去像是同失忆努力做斗争的孩子。
我知道他在挣扎什么,我从杂乱的心声中分辨出了一身细细小小的哀鸣:「不对,感觉并不应该是这样。」
我看了一眼聚精会神的夜斗,这小子还没有察觉到黑子哲也的纠结,我探听了一下海藤妈妈在厨房里的进度。
再这样下去可能就来不及赶上下午的课了。
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也出于对自己学生权益的保护,我主动问黑子哲也,变相地催促他:
【你还好吗?】
黑子哲也猛然回神。
他沉声道:理由的话,好像是因为十二岁那年在冲绳岛旅行时,因为贪玩乱跑,碰倒了建筑工地立在一边的木板。在以为要被砸到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篮球飞过来,击飞了那些木板。
湛蓝色的眼睛抬起,在夕阳下有个穿黄色连体服的光头,那个人救了我,留下一枚篮球。
他将篮球掰朝我,露出上面脏兮兮的圆珠笔花纹,平淡地陈述道:我得知这是PK学园的校徽,从小到大一直想来这里打篮球。
是不是哪里有点不对劲?
这根本就是《闪电十一人》第二季天马踢足球的原因吧!
都是当年豪炎寺修也在冲绳用足球救了小天马一命,在这个年仅五岁的孩子心里种下了足球的种子
谁在考验我对《闪电十一人》剧情的熟悉程度?
而且黄色连体服的光头这个描述怎么想都是琦玉老师啊!四年前的琦玉老师救了黑子哲也?衍生出来的剧情和关系这么复杂
看来这个世界确实是乱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