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在一旁故意喊了一声,妻主。
虞暧还没来得及回应,宴鸣墨就在女人的脚心挠了一下,虞暧用脚去踹他,痒!
管教把祁钰拉了出去,又把门带上,在门外以一副教导的语气说道:祁侍夫,殿下已经做了选择,为夫妾者,不可质问妻主,也不要用些小心思。
他见祁钰垂首,表情失神低落的样子,劝道:你的妻主和普通贵女不同,她是皇太女殿下,她会有很多雄性,你只能遵循她的喜好。
她若能宠你,再好不过,若不能,你也不可以去争。
邱怀瑞见祁钰不语,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兔族侍夫的脾性的,他也跟着劝说道:小殿下需遵守皇室的规矩,今日你们这么多人,她选宴侧夫侍寝是对的。
你后面还有的是机会,知道吗?
祁钰缓缓点头,是。
他心中酸涩,他知道自己不能做殿下的第一个男人,可自己喊的那一声,她都没有回头。
她每每抱着自己抚摸,说最喜欢他都是假话吗?
.........
宴鸣墨抓住虞暧的脚踝,把人从床上托起抱在身上,往旁边走。
妻主和低贱的当众兔子调情很刺激啊?
本殿什么时候和阿钰调情了?虞暧说道:你自己脑子不干净才会想这些。
殿下乃是极贵之体,宏国除女皇外最尊贵的女人,却喜欢那么低贱的动物,不怕辱没皇室吗?
宴鸣墨不信她每晚抱着兔子只是摸摸皮毛,怕是全身都摸过了!
人类喜欢可爱的动物是天性!虞暧推着他,你抱着本殿干嘛?你的抑制药呢?
有妻主在,本君用不上那些东西!
开荤了的肉食动物怎么还会想再去吃素!
宴鸣墨把虞暧抵在墙上,声调又是熟悉的暗哑,本君不跟妻主争论上下的问题,这样就很好!
玩的花的虞暧见过不少,这么浪的还得是你蛇族本性啊!
她靠在墙上就不算下面了吗?抓姿势露洞,还是在找语言缺口?什么都被你玩明白了啊!
虞暧刚要开口说话,宴鸣墨就先堵上了她的唇,像是比谁呼气长一样,硬是把她憋到头缺氧。
男人的动作肆意大胆,女人也毫不示弱。
这边斗的热闹,那边的祁钰却一夜未眠,他甚至还在等。
说不定妻主会像新婚那天一样,被宴鸣墨吓到从房内跑出来。
还有今晚她没有撸到自己柔软的皮毛,可能会睡不着呢?
蛇那么冰冷的动物,没有毛茸茸的外表,也不可爱,她不会喜欢的。
他等了半柱香,又等了小半夜,再一直到天亮,还是没有等到。
祁钰疲惫的苦笑,原来不习惯的只有自己,睡不着的也只有自己。
祁钰宁愿她选施玄冥都不想她跟宴鸣墨同寝。
至少表面上,她也很喜欢施侧夫,他输给施玄冥也算不冤,可宴鸣墨算什么呢?
妻主都没对宴鸣墨表示过喜爱,还是说她的喜爱本就随口一说?
.........
虞暧早上醒的时候,腰都是酸的,蛇这玩意,实在磨人,累积到现在,宴鸣墨好感值有50分了,但她感觉这里面色欲值占多数才对。
主人,色欲和好感值不是一个东西吧?
虞暧扭了扭脖子,算也不算,很多男人对待感情都是有欲无爱,但感情这个东西在男性心中和欲很难分开。
简单来说,你喜欢一个人,会时时刻刻想着他,念着他,想睡他,玉女变色女。
宴鸣墨肯给好感值,说明他欲和爱分界不明,只是顺序颠倒了而已。
001貌似懂了,说道:明白了,意思是先有爱还是先有欲的区别?
有一部分男人的情感很奇怪,他们不会像多数女人一般忠贞,为爱守洁。
虞暧道:他们往往会把爱和欲弄混淆,连他们自己都分辨不出是到底是情还是情欲,先有欲不可耻,有欲无爱才是渣渣!
施玄冥闯进虞暧的房间时,她正在梳理着头发。
阿冥?你伤好了吗?
虞暧从梳妆铜镜前站起身,我今日起晚了,还没有过去找你。
施玄冥本来还在床上养伤,他早上一直没有等到虞暧过来给他上药,他就想出来找她,在路上听见有人说昨晚皇太女留宴鸣墨侍寝了,他还不信。
可他在进来房间时,已经在房中嗅到那条蛇残留的味道了!
是一股很恶心,非常让他厌恶的味道!比腐烂成山的蛇尸坑还要让人抗拒!
阿冥,你怎么不说话?
施玄冥是想问,可答应已经在空气中残留,他的嘴角绷的很紧。
半晌,他望着虞暧,还是艰难的开口说道:他们说你昨天和宴鸣宴侧夫呆了一晚?
虞暧回道:是啊,他去上管教的课了。
她从小桌上倒了一杯水,递给施玄冥,喝杯水吧,让我看看你伤口怎么样了,上药了吗?
施玄冥见她毫无所谓的样子,还回应的自如,好像自己的纠结的问题在她面前就像吃饭喝水一样随意。
他深色的眼眸暗了暗,心闷的难受,但又不知道在难受在哪里。
施玄冥没有接过水,他胸膛像堵了一团棉花,噎的慌,出不来又咽不进,闷的人浑身难受,像是被欺骗,被辜负了的可怜人。
虞暧见他不吭声,细声问道:怎么了?阿冥是在气我今天早上没像往常一样及时去看你吗?
她把水杯又放回桌上,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吧。
虞暧靠近去拉施玄冥的衣领,想看看他背上伤口恢复情况,男人的视线却紧盯着女人脖子处的绯艳红痕,那么明显又刻意!
第350章 女尊国度,皇太女驯服手册(28)
他搂住女人的腰,虞暧撞在她胸前,身体跟施玄冥紧贴,她抬头就见男人危险的眼神中还有一股怨气。
施玄冥低头一口咬在虞暧脖子处的红痕上,他齿尖用力,疯狂想要毁灭,碾磨这处的痕迹。
阿冥,你做什么?虞暧象征性的推了一下他的肩,她腰疼,暂时还不想!
施玄冥嗅着女人身上的气息,熟悉又厌恶,疯狂想要抹去其余动物的味道。
像是所有动物都会在自己的领地做上标记一般,他抱着虞暧,想要吻遍她的全身,让她只留有自己的体味。
虞暧被弄的头有点懵,不止宴鸣墨一个,动物在这方面是都有祖传天性的吗?
殿下!沈溪进虞暧房间找她的时候外面门没关,好巧不巧正好撞见。
虞暧急忙推开施玄冥,往后退了几步,整理好被他扯开的衣领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