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花町当咸鱼(57)(1 / 2)

作者有话说:

到底是谁受伤啊

在场的警员们都惊呆了,偷偷问旁边的警员:到底是谁绑架了谁?

已被感情蒙蔽的透子松甜:哦我的理子!吓坏了吧!好可怜呐!

理子:老娘要开大了。

写到卡文,特地练了一整套bodycombat找找揍人的感觉,结果手臂到最后打字也没力气了

第78章 恢复记忆后的糊弄日常

很简单啊我坐在警局的证人室里, 摊了摊手对他们说,是他们自己起了内讧,然后一个发疯一样疯狂开木仓, 然后看到血就晕了过去, 你看她平时身体不就是很弱嘛我?我啥也没做,我看热闹呢!

目暮警官叹了一口气:

很离谱。

但他又叹了一口气:

一想到这是在米花町,又变得合理了起来。

虽然被多问了两句,但是最后我还是啥事也没有,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出了证人室。

不过等待剩下其他人的, 恐怕就是检察院的指控了。

从警局出来的我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迎面遇上了安室透。

他靠在隐蔽处的墙上, 似乎在等我出来。

我走到他面前,此时的心情有一点点复杂。

不过是他先开口了, 他说:理子, 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

事实就是这样, 管你信不信。我直视了他的眼睛, 理不直气也壮。

最终在我死鸭子嘴硬的坚持之下,安室透似乎是放弃了从我嘴里得到什么别的说法的机会。

毕竟我的说法虽然很离谱, 但是确实滴水不漏。

手木仓上没有我的指纹,只有小萝的,因为我当时扭的是她的手腕,最后打晕她的时候用了一点点小技巧, 可以保证一点痕迹也没有。现在一个人在医院抢救当中,我估计不死也得变个植物人。

另一个咬紧了牙关什么也不说,毕竟曾经的温柔大姐姐凶态毕露, 给她的打击不小吧, 小小年纪可不得被人上一课。

安室透似乎是暂时接受了我的说法, 他的语气又温和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问我:

还好吗?有没有吓到?

我在心里暗暗地吐槽,估计绑架我的人被我吓到了吧。

他又关切地问:

头痛不痛,我们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其实我刚被救出来的时候,松田阵平就差点扛着我飞到医院做检查了,我上上下下被逼着做了一个全身检查,隔壁九十岁老太太做的项目都没我多。

最后医生打着包票,差点手写保证书发誓我真的身体倍棒,松田阵平才心有余悸地把我从医院放出来,不过他现在估计还在医院帮我开什么处理脑袋伤痕的药膏吧。

挺好的。我摸着后脑袋非常无畏地笑了笑,没什么感觉了。

安室透偷偷从怀里摸出一个药膏递给我:你拿着吧,涂伤口恢复的特别快,也没有什么副作用。这药这药是我一个朋友研制的特效药,治疗伤口特别快。

我谢过他后拿来一看,这这不是组织研发的特效药吗?

一管贼贵,用料极其稀有,我不知者无畏的时候偷偷从琴酒那里薅了好几罐,差点被他开着保时捷创。

不过我的药应该已经过期了,过了这么久拿出来药效也已经没有了。

不过安室透是怎么有这个药膏的?难道他也是组织成员吗?

我不经回忆起他不同于常人的身手,超强的推理能力

如果排除掉米花町这样的增加buff的地点,拥有这种能力的,不是能上天入地的FBI就是被琴酒压榨出来的组织成员。

妈耶,不会真是同事吧。

我看着他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怜惜。

好孩子,在琴酒手下受苦了吧。

我决定回去偷偷问一下姐姐,确定一下安室透到底在组织里是什么位置,要是这种人才在组织里还是不出头的小喽啰的话,那组织可真的是要倒闭了。

不过像他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常常出任务的成员,用到这罐药膏的频率一般都比我高吧。

于是我摇了摇头,把药膏递还给他:

不用不用,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已经有药膏了,松田君这会应该帮我在医院里拿药了。

那就更要拿着了。安室透的笑容突然僵硬了两秒钟,然后就像街边强买强卖的大妈一样强行把药膏塞在了我的手里,有对比才有收获,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药膏比他的药膏好用多了。

那可不是么。我在心里吐槽,你的药膏价值千金,我薅一管被琴酒追杀一个月,医院开的药膏警局全报销免费拿。

在我沉默的这段小小的时间里,安室透似乎误解了什么,他连忙补充说:你你要是怕看不见伤口,药膏涂不到的话,我可以帮忙哦。

他拼命找补的样子显得又真诚又有趣,我从前竟然不知道组织里的成员还能有性格这么有趣的。

我忍住笑意点了点头:好。

那你有事要经常找我哦。

好。

一定一定哦。

好。

那你可以

可以和我约会吗

他很小声地,很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揉了揉耳朵,有些疑惑:

什么?

你说的约会

是指约出去一起吃个便饭吗?

嗯?他愣了愣,又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那叫聚会啦笨蛋。

我有些鄙夷地看了看他,平时他的日语还看不出来,果然在关键时刻,外国人的日语就是有纰漏啊。

那你会答应吗?他说话的样子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些小心翼翼奇奇怪怪的。

吃饭的事,当然啦。我点了点头,我们以前不是也一起吃饭过吗?吃的很饱很开心~

那就好。他似乎轻轻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等到我慢吞吞地踱步回家,才发现公寓门口蹲了一个人,就像是被妈妈赶出家的可怜小学生。

我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可怜兮兮蹲在地上的松田阵平。

看到我来,他才抬起头来,嘴里塞了半个小面包,咕叽咕叽说不清话。

你怎么来了?我一边很讶异地看着他,一边连忙拿着钥匙开门。

给给你送药膏。他好不容易才把嘴里半块小面包吞下去,艰难地开口回答道,顺便把手里的小袋子递给我。

我伸过头去一看,果然满满地装满了花花绿绿的小药膏。

他扶着自己的膝盖艰难地从半蹲着的姿势站起来,站了一半又晃晃悠悠地摇了两下,差点就要往我的方向扑过来。我连忙扶住他的肩膀,才没让他高大的身躯把弱小的我压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他还是拿下巴抵住了我的肩膀,气息有些微弱:嘶腿麻了

让你在我家门口蹲这么久。我有些苦笑不得,连忙推开门把他扶进去,扔在沙发上。

还是吃点别的东西吧,吃小面包对身体不好。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他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点点头。

对了。我拿着锅铲刚走近厨房,又听见他在沙发上问我,我后来过了很久才收到你之前发的消息,你说的大事?是什么事情呀。

大事?

我这才想起来,我当时本来是想泪眼茫茫地跟松田阵平说,我之前好像欠了一大笔钱,现在逃债的找上门来了,怎么办我恐怕是要打工还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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