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赟皱眉:陈先生和我们家安总认识很多年了,两个人谈了六七年的恋爱,后来因为家里人不同意,就分了手。分手之后,陈先生就去了国外,就再也没联系了。
我可以和你保证,我们安总和陈先生真的没有过任何出格的行为,几年前,安总去M国出差,才和陈先生重新有了联系,不过也就是吃了一顿饭,那时候我就在餐厅外面,总共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你说说看,半个小时能干什么?
后来,陈先生带着小孩回了国,找到了安总,我们才知道,小孩是得了白血病。为了赚钱,陈先生还去的酒吧当了小半年的陪酒,可是他赚的钱还不够那个小孩一天的医药费。他也是走投无路才来找安总帮忙的。
顾赟叹气: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误会但是陈先生真的很可怜。
阿涂:那你有听过陈先生说过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凌总帮忙吗?
顾赟皱眉仔细想了想:好像提到过一次,他说,他给孩子的生父发了很多短信,但是没有收到回复。
短信?
他没有听凌彻说起过啊。
顾赟:请你相信我们,安总和陈先生真的什么都没有。
阿涂点头:我相信。
他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在DNA事件的前半年,凌彻曾经出过一场车祸,在医院昏迷了一天。
当时是他在医院给陈伽南打的电话。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慌张的陈伽南,急的眼睛通红,头发散乱,脚上的鞋子一只是拖鞋一只是皮鞋,身上的衣服还沾着给那会儿刚出生不久的希希喂奶时弄脏的T恤。
陈伽南是学音乐的,那么在乎形象的一个人,能这么狼狈的跑到医院来,可见当时是真的急坏了。
后来他去凌彻办入住手续,回来时,他看到陈伽坐在床边攥着凌彻的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阿涂不相信。
他不相信陈伽南对凌彻没有一点感情。
陈伽南被凌彻带回了回去。
为了尽快解决离婚的事,凌彻特意在云城租了一套公寓。
一进卧室,陈伽南就躲进了房间的角落,紧紧的把自己团成一团,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话。
凌彻也不想管他,转身回了书房处理这几日耽误的公事。
晚上八点,凌彻结束视频会议,揉了揉眼睛。
阿涂端了杯咖啡走过来,小声道;凌少,您要吃点东西吗?
他倒不是真的想问凌彻饿不饿,他其实是想给隔壁的陈伽南准备些吃的。
只是以凌彻的性子,要是知道他偷偷摸摸的送吃的过去,保不准连他都要收拾包袱滚蛋。
凌彻:我不饿。
阿涂:那陈先生呢?
凌彻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一样,不耐烦:随便给他点吃的不就行了?不是有粥吗?
阿涂皱眉:可那是昨天剩下的
怎么能给陈先生吃昨天的剩饭,况且那粥还是凌彻留着喂楼下的流浪狗的。
凌彻满脸不在乎,伸手拿起手机,点开小夏的微信,准备给小夏打视频电话。
他都疯了,还在意什么?给他吃的就不错了,出去,别再拿他的事情烦我。
阿涂没办法,叹了口气,只能离开了书房。
他到底是没忍心把喂狗的东西拿给陈伽南,估摸着凌彻和小夏聊天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便偷偷摸摸的给陈伽南煮了一碗青菜面。
回到卧室,他看到陈伽南还是以同样的姿势蜷缩在角落里。
阿涂:陈先生,您饿了吧?我给您煮了点面,您吃一点。
陈伽南慢慢抬头。
阿涂用筷子挑了两根面条,喂到了陈伽南的嘴边,陈伽南轻轻张嘴,咬紧嘴里,细细咀嚼。
阿涂又把整个碗递过去。
陈伽南大概是真的饿了,抱过了碗,伸手就要去抓面前。
陈先生!筷子!
可陈伽南完全不理会他,只是低头用手指抓着面条往嘴里送。
阿涂心里很是难受,心脏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劈了一刀似的。
陈伽南是个很爱美的omega,又是学音乐的,平时在家都打扮的精致亮眼,可如今
阿涂伸手,给陈伽南理了理头发:陈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清白。
夜晚三点,正在熟睡的凌彻突然被一阵剧烈的重物倒地的声音惊醒。
他从床上坐起来,才分辨出那声音来自隔壁。
陈伽南的房间。
空气里隐隐约约还有一股信息素的味道。
栀子花香。
这味道他并不陌生,那是陈伽南的信息素。
他披上衣服,来到客厅,客房的阿涂也被刚刚那一声重响惊醒了,也跑到了客厅。
两个人来到卧室,就见陈伽南浑身通红的倒在客厅的地步上。
阿涂是个beta,却也明白眼前正在发生什么。
陈伽南发情了。
凌少
凌彻靠在门框上,显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面对地板上痛苦不堪的陈伽南,他也只是冷笑着:真他妈贱。
阿涂皱眉。
高中他就学过,omega在失去孩子后,会很快进入发情期,为的就是能尽快有新的孩子。
凌彻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种常识他不可能不知道。
故意为之,实在太刻薄了些。
凌少,是不是要送去医院?
凌彻:他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让他躺着吧。
重新完了
重新写完了,大家可以刷新一下了。
解释一下今晚发生的错误:
我平时的习惯是在写完更新之后,直接剪切掉,这样就会留下空白文档,好方便我写下一次更新。
剪切掉的文档直接放在网站上更新,可能是这次剪切不小心按成了删除,导致我以为剪切成功,实际上剪切板上是我上一次剪切的内容(也就是重复的某本书的内容)。
下次坚决不按剪切了,怎么也得按复制
第96章 真相
凌彻说完,转身离开。
凌少
阿涂皱紧了眉头。
他回头看了一眼正饱受折磨的陈伽南,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跑去浴室,拧了条湿毛巾,给陈伽南盖在了额头上。
冰冷的液体刺激着陈伽南,却好似浇在烈火上的水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陈伽南奋力的睁着眼睛,拼了命的喘息。
陈伽南
阿涂把陈伽南弄去了床上,陈伽南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滚,浑身发抖。
阿涂关上了卧室的门,趁着凌彻不注意,蹑手蹑脚的去了楼下的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了几支omega用的抑制剂。
就算凌彻骂他,他也实在不忍心看陈伽南遭这种罪了。
带着东西回到公寓,阿涂立刻给陈伽南注射了一针,药物对发情期中的omega没有那么强的效果,可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阿涂给陈伽南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轻声道: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的。
陈伽南盯着他,碎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前,眼底全是一根根的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