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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大人拯救计划地狱篇(62)(1 / 2)

我皱眉问道。

无惨大人的声音依然有点僵硬:那张脸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是双生子。

黑死牟大人的六只眼睛容易令人忽略他的长相,但似乎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相像。

太奇怪了,完全不像是人类呢。我喃喃道,随即又问:他是天生就这样吗?

从黑死牟的记忆来看,这怪物小时候好像有点毛病,从不开口说话,但有一天突然就能说话了,之后就在剑术上突飞猛进,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成了鬼杀队的柱。鬼王难得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恐惧和耻辱感,开始冷静地谈论这件事,对了,黑死牟提起过,这怪物眼中的世界是透明的。

通透的视野。我脱口而出,这个人能看穿他人的身体。

对于任何拥有身体的活物而言,这都是相当可怕的能力了,意味着你所有的动作乃至意图,都将在对方眼中一览无余。

无惨恨恨道:他砍过的地方无法复原,那种刀我在最后那场战斗中也见到过,赫灼之刃能阻止鬼的身体修复,带来灼烧般的剧痛。该死的我竟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

我深吸了一口气。

就知道早晚会这样。你们鬼一直为自己强悍的恢复能力而骄傲,因此在防御上永远松懈,现在出现了这种奇怪的刀,你们最大的筹码已经没用了。

你认为那是什么技术,白姬小姐?能让日轮刀变成仿佛刚从锻炉中拿出来的状态,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不容易啊,无惨大人竟然屈尊在问我的看法了。

我也不知道。但就像斑纹一样,这些猎鬼人中间一定存在某种看不见的东西,使他们具有了常人所不能企及的能力,呼吸法只是一方面。我思索道,他们全都受雇于产屋敷家族,是吗?

产屋敷似乎会有意去寻找这些被鬼杀死过家人的人,给予他们好处。无惨冷笑,我听那个叫狯岳的小子说过,他们赚的可不少呢。

而您甚至都没给上弦们发过工钱吧?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无惨大人,过于吝啬是无法笼络人心的。

我给了他们我的血,这还不够吗?鬼王不满地说,我将他们转化成永生的存在,他们该对我心怀感恩。

按您这么说的话,产屋敷也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解救了这些人,然而后面依然通过一系列的举动来吸引他们。有对鬼的仇恨作为动力,有丰厚的报偿维持生活,还能有同伴组成新的家庭,这些都是人类最需要的东西,难怪这些猎鬼人对产屋敷死心塌地。我叹了口气,而您一样也没做到,输掉又怪谁呢?

无惨讥诮地看了我一眼。

鬼不是人类,他们虽然怕我,但只要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背叛我。那一次就是如此,在我的力量衰弱后,珠世那女人马上就脱离了我的掌控,投向了鬼杀队。如果不是躲在无人能找到的地方,恐怕我的那些属下会最先吃了我。

如此只能说明,您和属下之间通过血脉来形成的这种压制关系并不可靠。您得想点别的办法,或者不要再如此轻率地制造眷属。我轻轻敲了敲桌上那本洋文书,您该多读点药学之外的书,无惨大人,没有嘲讽您的意思,但我在江户城住了多年,人类的大名在这一点上,做的可比您熟练多了。

无惨大人笑了笑:呵,这可是黑死牟的专长,如果不是执着于他那个不合常理的弟弟,他比谁都适合当个好城主。

您看人的眼光很准确,黑死牟大人确实拥有那样的才能,只要在他身边我就会感觉很踏实。我给他倒了杯茶,我想再看看那最后一战的记忆,可以吗?

这次他倒没有暴怒,只是带了点自嘲的意思:你想看什么?看我是怎么死的?

看那个叫灶门炭治郎的少年。他使用的剑技和继国缘一虽然相同,但动作要比那个男人慢的多,也许我们能找到其中的秘密。

我不懂呼吸法,但日之呼吸的剑技单从表面来看,和黑死牟大人的月之呼吸完全不同。月之呼吸的剑气凛冽浩瀚,攻势凌厉无比,是剑道所能达到的至高境界。然而继国缘一和这少年所使用的剑技,则充满了优美的回旋和流畅的曲线,那些动作怎么看都有些眼熟,就好像

就好像一场祭舞。

神乐舞!我拍案而起。

就算死去无数次我也仍然记得,荒川神社的那个午后,黑衣的小神子拿着纸扇,在院子里翩然起舞的情景。

当时我还凑了过去,恬不知耻地让他教我,其实只是想跟他说话罢了,但那孩子还真的仔仔细细教了我一通。

后来为了再跟他见面时不丢脸,我整整练了一年的神乐舞,把每个动作都牢记在心。

这是什么意思,白姬小姐?

无惨大人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拖了回来。

他们用的不是剑技,而是神乐舞的动作,大人。

我坐了下来,尽量清楚地解释道:

这是神社在大祭祀时才使用的舞蹈,一般是由巫女来跳,但又不光是简简单单的舞蹈。神乐舞是与神灵沟通的语言,如果身心都能投入其中,姿势又正确,便能通晓神灵的意志,甚至引导神灵的力量附身。

这怎么可能鬼王有些失神地喃喃道,他们只不过是人类而已

他们也是棋子。我说,您是在和他们背后的神灵对抗啊,无惨大人,输了不丢脸。

第72章 无限(5)

这就很容易解释斑纹的事了。我想。

一千年来,神灵以诅咒驱使带有神官血脉的产屋敷一族来贯彻自己的意志,领导人类对抗鬼的侵扰,但无论如何,普通人类的力量都难以与鬼抗衡,于是在战国时代,神灵再次选中了那个名叫继国缘一的男人作为另一枚棋子,让他生来便拥有通透的视野和远超常人的剑术天赋,领悟了日之呼吸这种表面上看似剑技、实际为一种神乐舞的神降方式,以此引导神灵的力量进入人类的世界,随后,神灵创造了某个时机,促使这位既是剑士、也是神官的男人加入了鬼杀队,将日之呼吸改造成其他呼吸法,带给普通的人类。然而,尽管继国缘一的体质看来可以毫无负担地承受来自神灵的力量,普通的人类却做不到这一点。呼吸法修习到一定层次后,神灵之力会使其中的强者转变为类似继国缘一那样的载体,这些人的身上就会产生标记,即斑纹。拥有了斑纹的人,力量、速度和觉知都将大幅提升,如同被神灵附身一般强大,这种神降的现象,以继国缘一为中心传播开来,鬼杀队的战力由此达到了巅峰,但开了斑纹的人纷纷在25岁之前死去,说明神降的代价是身体的耗竭。从神灵的角度,这样既能保证人类拥有足够的力量遏制鬼的扩张,又能确保人类中不会出现其他像继国缘一这样的强者,影响因果的平衡或是产生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与其说呼吸法是一种提升体质的修行,不如说是将身体转变为合格的载体的过程;与其说斑纹是开启超越常人的力量的象征,不如说是神灵给人打的欠条,借来的一切都要用寿命偿还。然而这些被家人的血仇冲昏头脑的人类,对此心甘情愿。我相信即便他们知道自己只是神灵的武器,依然愿意前赴后继地牺牲自己。

童磨说过,明知毫无意义,却还是一条路走到黑,这正是人类最虚无缥缈,也最美妙的地方。

被神灵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产屋敷一族和鬼杀队,何尝不是这样的存在?复仇,然后死去,这便是他们的命运,在苦海中浮沉的命运。只是我看不到其中有任何美妙可言。

我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如果有人伤害到童磨,十有八九我也会做出可怕的事来,但我清楚地知道这是悲哀而无奈的选择,复仇除了令复仇者本身得到安慰,并没有任何意义,所谓的荣耀和正义,都是人类为了粉饰仇恨而往上涂的金罢了。

恰恰无惨大人和他麾下的鬼都是些不信神的奇葩,压根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就这么输的一败涂地。

但因果之网并非没有空子可钻。正如双六游戏那样,如果掷骰子的人可以控制骰子的点数,就能让事情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

鬼王并不糊涂,听完这一切后,他在书房里踱了几个来回,最后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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