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岸这几天就等着双休日,这天周五下班后,他不温不火地在江传耳边说这周动鞭子,果然江传听了就是一激灵,警惕地盯着身后的他。
我有点怕啊。
为什么怕,一个东西如果要让你怕,那就肯定有让你害怕的那个点,而那个点你就必须要说出来,必须克服,知道了吗?懂了吗?你必须要克服这一个关卡,现在能和我说一说了吗?我想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江传哑然。
常岸做主人和平常的时候就是两种气质,周身的气场都不一样,常岸如果做主人基本不笑,如果真的笑也是笑自己的狼狈,而平常周身总是温温柔柔的,也很爱笑现在这架势,看起来就是主人那副气场上来了。
其实我很喜欢鞭打,但是由于有一回,约调的dom下手重,我被他吓到了,然后我就害怕了。
常岸一脸冷漠地注视他,嘴中呢喃地说:小骗子给你一个特权,仅限这周,要不要?我打十下,你亲我一口。
江传坐在常岸腿上,而常岸揽着他腰。
江传思考了几秒,就下定了结论:要。
带我去你的调教室。
江传只觉呼吸都急促起来。
调教室里一片黑,打开灯却是别有洞天。
这里有着他最隐秘的欲望。
乳夹、跳蛋、震动棒、马眼震动棒、灌肠工具、肛塞、项圈狗绳,绳子与鞭子、cb乱七八糟的。
窗台还是落地窗,当然透明的。
常岸只消一眼,冷笑道:你花样比我多,这么想要被搞?江传有点委屈:那现在您看到这些,还只想要玩鞭子吗?不想了,我想看看别的都是怎么玩的但你别以为逃过了,鞭子也要上,先灌肠,跪着。
江传双膝着地,双腿之间的距离被尽可能的被他拉大,但常岸对此还是不满意,狠狠地又向两侧掰了掰。
抹了点润滑剂就直接往里面放细长的管子,灌了两次水后,把他的肚子已经撑得足够大了,看起来就像一个孕妇,笨笨拙拙的,而他还要顶着这幅臃肿的肚子,阻碍他自由的肚子被别人亵玩。
常岸勉勉强强灌完第三次,江传觉得自己已经是濒临极限了,他欲哭无泪,小声地说:满了,呜呜呜呜,要漏出来,我控制不住了。
常岸给他戴好肛塞,才发现地板上已经渗出了一滩水,他笑了笑,发力按了按江传下腹,江传咬着唇,却忍得辛苦。
学长,你怎么失禁了?你看,好大一滩,还好现在不在床上,好清洗。
额我不是故意卡调教车的,我又重新估算了一下,可能是十六章完结
第1章 喜欢鞭打,不讨厌你
江传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却被常岸一把揪起,让他跪着。
屁股又翘又嫩又白,近乎是一个诱人的小妖精才能有的身姿。
常岸近乎是瞄准了白净的臀尖,一下一下的拍打激起着江传的情欲还有肚子里的水。
水好像在江传肚子里泛起了浪花,一个紧接一个的浪花仿佛一下一下地压迫着他的所有器官,又疼又恶心。
一切都是这么的变态,一切却都是这么的顺理成章。
他恍惚听见有人在他耳边用极其尖叫刺耳的鸣叫,叫着他的名字,说自己是一个喜欢性虐待的变态。
而他感受到身下阴茎逐渐挺立着。
他硬了。
他跪着,没看到常岸的脸,只听见常岸的声音,温暖而熟悉;打了你二十下,说好的亲吻。
江传被他拯救出来,就像是获得了新生一样。
他争抢着就要去亲嘴唇,却被常岸一巴掌将他的想法拍断了:不行,从眼尾到鼻尖。
江传一愣,他也没想过会搞这种性质的游戏。
但还是乖乖亲了,有总比没有好。
他吻了眼尾,亲了鼻尖,整个人状态全部都放松后,肛塞就被常岸撤了下来,稀稀拉拉的流了一大摊水,就像是一个人失禁了,很羞耻很害臊,江传一点也不想看。
还想再来一次吗?不不不,不要,我不想灌肠了疼,涨得慌。
行,咱们玩别的。
江传刚想松一口气,就听见身后由玩具互相碰撞发出来的声音,可他又不敢违抗命令回头看,只能提心吊胆着,直到常岸把鞭子递到他面前,让他叼着,他那股心慌的劲儿才终于被扫平,终于尘埃落定。
但对鞭子还是心有余悸,见到鞭子的那一刹那,他的后背忽然火燎燎的疼。
一道又一道血腥狰狞的疤痕仿若又出现在了后背上。
学长?想不想被鞭打。
江传此时腰背挺直,嘴里面正叼着一条足有他食指那么粗的黑色皮鞭,直径甚至比食指还要粗一点,这条黑色皮鞭堵住了他的嘴巴,让他不能说话,只能摇头或者点头,他犹豫几秒,还是点了头。
熟悉的那条黑色布料蒙上了眼睛,他的世界又一次坠入了黑暗。
黑色皮鞭被他从嘴中取出来,透明晶莹的口水沾湿皮鞭,嘴中却也不闲着,取下了皮鞭,换上了口塞。
胸前红樱猝不及防被乳夹钳住,突如其来的快感与痛感席卷了他整个大脑与身体各个部位的神经末梢,酥麻的感觉涌入大脑,他感受到有一滴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这应该是因为痛吧。
江传这么想。
常岸挂蹭他脸颊,说别哭。
爽哭的。
原来不是因为别的。
常岸的话都带着笑意,一只手揪着左面的乳头,跪好。
江传紧咬着牙,等到了第一鞭落下。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鞭子落在臀尖上的时候一点也不疼,有的只是浑身电击一般的痒感,和他印象里的血肉模糊,鞭痕累累一点也不沾边,那这鞭子一定抹上了果酱。
又九鞭下来,屁股红是红了,但不怎么疼,也没有伤口出血。
常岸顺手将口塞取下来,撇到一边。
这回呢,亲哪里。
常岸抱着他,却没回答他,双唇碰触。
舌头却是灵活江传的。
江传发觉常岸要亲嘴的时候晃了晃神,虽然看不见但他还是凭着感觉发起攻势,他用舌尖挑起常岸的舌尖,仿若平常吃蜂蜜一样,又甜又软的。
而常岸怕他摔倒,一手在他后背后面扶着。
爽了?小狗靠在他怀里,嗫嚅道:硬了难受。
我这么坏,跟我说什么,就不怕我把你抱在怀里不让你射,去,把锁给我叼过来。
我给你带上。
江传萎靡不振了几秒,到底还是瘪瘪嘴将锁和钥匙一并求来了。
他跪趴着蹭了蹭常岸的小腿,乖巧地将嘴中钥匙交给常岸,郑重的表情如同交给常岸的是一个无价之宝。
他可爱地卖着乖,试图让常岸能尽早放他一马。
常岸将锁扣好,笑着逗他:我坏不坏?你讨不讨厌我?学长,嗯?别害羞,回答我。
坏,坏死了。
但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