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静静地看着颜言,不像期待他的信任,更像等待他的审判。“葛悯,我有点不明白。”颜言沉默了下,忽然问葛悯。“晏康为什么对付你?你是我的徒弟,可我对你和晏康都曾表明过,不会让你接触晏家产业,将来一并留给晏康,他不该有理由对付你。”“还有。”颜言问,“他说了什么刺激你。葛悯脸色难看之际。颜言惊讶,怎么?难道是什么不可说的原因?葛悯为何这么纠结?又这么愤怒?葛悯几度欲言又止。“师父,我不是我不告诉你,我实在难以启齿。”“怎么了?”颜言更加惊讶。“有什么话对师父不能说?”葛悯舔了舔嘴唇,似乎这股愤怒烧着了他的身心,让他嘴唇都发了干。颜言见状反而不着急了。“葛悯,师父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话不用说完,葛悯已经红了眼眶。“师父,我告诉你。”葛悯不想再从颜言口中听见一个不吉利的字,这些字眼都该离他师父远远的。他深吸了口气,似乎鼓足勇气才能告诉颜言。“师父,你听完不要被晏康所影响,也不要怀疑自己,这都是晏康自己的问题。”颜言点点头,更加好奇。葛悯看着颜言,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才一字一句的开口。“晏康他,对您存了该死的心思。”颜言眨了眨眼睛,什么心思?没听懂?“您说过要把晏家给他,把您自己的产业给我。”“他之所以要除掉我,根本不是因为晏家产业,他从来不在乎晏家产业,他想要的是您亲手创立的产业,准确说是您的一切。”葛悯强忍心中怒火。“其中也包括您。”颜言:?什么?他怎么还没听懂?要他干嘛?他不是一直在他身边?“师父,您不明白吗?晏康喜欢您。”葛悯索性直白道:“他对您一直有不轨的想法,他想把您占为己有,他想让您成为他的人。”颜言觉得他一定是产生了幻听。晏康?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他当做亲弟弟一般爱护长大,不让他受欺负的孩子。喜欢他?!“这……怎么可能?!”颜言惊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还是葛悯眼疾手快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