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深的薄唇凑近了她,从她修长的脖颈间,一路向上,直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吮吸,留下一串绯红的印记,直到停留在她的耳垂边。
哈
顾清漓缩紧手指,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抓紧了他的衣服,这种奇妙的感受令她浑身止不住颤抖,令她身体的渴求更甚,热流涌动。
睁开眼睛,看着我。
傅西深炙热的黑眸望着她,有力的臂膀圈住她的细腰,一只手则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不容拒绝的命令她道。
顾清漓颤抖的睫毛如慢慢张开。第一次彻底清楚的望着她面前站着的男人。深邃的轮廓,不苟言笑的薄唇,坚毅的下巴。他的白衬衫随意的解开了几个扣子,轮廓明显的人鱼线和腹肌清晰可见。
唔
傅西深在她的目光里,再一次霸道的吻上了她。这个吻十分富有侵略性,如狂风骤雨,不断席卷着她。
哈
顾清漓瞪大眼睛,任由他深入灵魂般的深吻狠狠侵占。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泛红的手指抓住他的衬衫,握的生疼,她感觉到自己几乎快要窒息。
你会让我发疯!
傅西深低语了一声,吻她吻的更深了。有力的手掌将她的细腰圈的更紧了,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睡觉吧!
傅西深骤然放开了她,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下。随即大步走出了浴室,只有立刻远离她,他才能够唤回自己已经临近崩溃边缘的理智。
顾清漓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发软的双腿站不住,虚脱的跌坐在地上,尽力调整呼吸,缓了缓自己。
巨大的卧室内
你睡这边,我睡这边。
傅西深拿来两个枕头,摆在宽大的床上,对顾清漓说道,他一早便看出了顾清漓的担忧和顾虑。
好
顾清漓点了点头,心里暖暖的。
她钻进被窝里,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床上,盖上被子,随即侧过身来,注视着另一边傅西深俊朗的侧脸。
你能睡着吗?
她不禁对傅西深问出了声。傅西深在洛杉矶找她治疗,正是因为无法正常入眠,可怕的梦魇将他缠的如此紧。望着他眼下的那一片浅浅的乌黑,顾清漓的心里莫名有些疼。
有你在,就能睡着。
傅西深也侧过身来,一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子望着她,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
这件事情,是上次发现的。自己着凉感冒那一次,顾清漓在身旁陪伴着他,这竟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睡得最安稳最沉的一次。
听了他的话,顾清漓嘴角上扬,这是不是正说明了自己对傅西深的特别之处呢?
灯被熄灭了,窗外的星光极美,月色如水般倾泻下来。
在温暖的被窝里,顾清漓缓缓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移向了傅西深那骨节分明,宽大的手掌处。
傅西深感受到了她细微的触碰,不容分说的将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了自己温暖的掌心之中。
在月光下,望着他慢慢舒展开了如墨般的眉,闭上了好看的眼睛,握着她的手,像个卸下防备的孩子一般,逐渐进入了梦乡。
顾清漓脸上泛起了笑容。
第二天早上
天色已经亮了,顾清漓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却在身侧摸到一阵冰凉,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顾大小姐,您醒了!
傅总已经安排我们为您准备好了各式早餐。
一个女佣闻声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衣服和盥洗用品对她恭敬的说道。
他人呢?
顾清漓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女佣问道。
一大清早,老傅总便来了紧急电话,把傅总给叫走了,估计是有什么大事情吧。
女佣一边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边利落的拉开了窗帘回答顾清漓道。
原来是这样。
顾清漓恍然大悟。
第三十五章
傅西深坐在私人飞机上, 一位空乘替他端来了茶和点心,恭敬的放在面前的桌上。
此刻,他幽深的眸子望着机窗外, 看不出任何情绪。大早上,傅渊便打了电话给他,说要和傅成言一起商量集团股份的问题。
户外巨大的高尔夫球场内, 绿草如茵,天气晴朗。
一身白色休闲服装带着球帽老当益壮的傅渊正拿着手里的高尔夫球杆,用地面上洁白的高尔夫球瞄准远处的目标。傅成言亦一身运动休闲装扮,恭敬的跟在父亲身后, 脸上是难得的顺从。
只见不远处, 傅渊的目标赫然是一个身着西装, 被绑缚了手脚, 嘴里还塞着毛巾的中年男人。此刻,他一脸恐惧的看这不远处的傅渊挥舞高尔夫球杆得动作。
哈哈哈哈!
傅渊故意使用假动作挥动了几下球杆,看到那男子愁眉苦脸, 几乎快掉下眼泪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张老板,前段时间你不是还很傲气吗?最年轻的科技企业创立者,可从来不给我傅渊面子呀。
傅渊望着不远处的男人,大声嘲讽他道。那男人涨红了脸,表情瞬间变得愤怒了起来, 被毛巾捂住的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去,让我听听他想说什么!
傅渊对身旁站着的几个黑衣保镖命令道。那几名保镖赶忙奔了过去, 扯掉了那男子嘴里用来捂嘴的毛巾。
傅渊,你丧尽天良!不得好死!恶意竞争让我公司破产到了你手里, 我被你害得妻离子散不说, 还倒欠你一屁股债!
那男人情绪激动的对傅渊大声喊叫道。
听听, 这是哪里的狗叫啊?
傅渊伸出一只耳朵,做倾听状冲身旁的傅成言说道。
把他的臭嘴给我堵上!
傅渊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发了命令。
傅渊,你且等着吧!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那男子忍不甘心,在保镖们还没上前堵他嘴时,接着骂道。
成言,给你展示展示为父的球技!
傅渊一脸的不以为然,悠闲地对身旁的傅成言说道。随即他手起杆落,那枚极重的高尔夫球瞬间向那对面无法闪躲的中年人飞过去了。
砰
那高尔夫球与中年男人的脸大声碰撞,瞬间传出了一声巨响,那中年男子的鼻梁被打断,瞬间满脸是血。
一些负责陪同捡球的球童们,不禁转过了脸去,不敢看这样血腥残忍的场面。
怎么样?
傅渊冲身后的傅成言自豪的问道。
父亲球技高明,实在是一绝!
傅成言露出一个笑脸,对傅渊竖起了大拇指。
你还有没有话说?没有我可要说话了!
傅渊走近那奄奄一息,蜷缩在地上疼的不仅出了血,还一身冷汗的男人,踢了踢俯视着他说道。
把人给我带上来!
傅渊冲旁边的保镖们大手一挥。一个不过十八岁出头怯生生的少女就被绑了过来。
爸!
看到父亲这副模样,她赶忙冲了过去,哭着对地上的人叫喊道。
女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不是早就安排你走了吗?你快跑!
那中年男人忍着痛,坐起来,透过脸上的血模糊的看到了面前女儿的身影,他大惊失色。
你的嘴不是很硬吗?不知道你女儿是不是一样嘴硬啊!
傅渊一把扯过那女孩的胳膊,粗糙的手抚向了那女孩白皙的脸。女孩恐惧到不敢呼吸,无助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滑下。
一向心冷,将女人视为玩物的傅成言看到这样的画面,也有些不舒服,转过了头去。
你放开他!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