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敞回国后,柳无因比从前更痴缠着他,仿佛一见到对方就失了神智,只想要在睁着眼的时候,清晰地看到秦敞的样子,看到两人是真实地爱抚、亲吻、拥抱……
即便如此,他还是日渐分不清身体的感受是否真实,一切感官似乎都脱离了大脑的掌控。
到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柳无因又一次询问家庭医生自己能否接受性事,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满心都是该如何让秦敞知道他已经不需要任何充气玩偶和道具了。
入冬后白昼越发短,柳无因与秦敞坐在地毯上,一齐浸在柔和的夜色中,唯一的光源来自面前的投屏幕布。
他依偎在秦敞怀里,而秦敞背靠着柔软的沙发,光影交错跳跃在他们的脸上。柳无因仰着头,后脑搁在秦敞肩上,他的心跳愈发快,抽不出一丝的眼神给面前的电影,然而秦敞没有看他,更没有看向电影,而是垂着眸子,昏昏欲睡的样子,睫毛在眼下投出根根分明的阴影。
幕布上的光芒突地异常明亮,柳无因伸长了手挡在秦敞眼前,可还是有些晚了,秦敞的眼皮颤了颤,扣住柳无因的手,轻柔地放到孕肚上。
他眯着眼,光亮后是电影的男主角登了场,对方的模样却无法与这样堂皇的出场方式匹配,头发杂乱,脸上四处是肿胀的伤口和恶心的粘液,几乎看不出原本的五官。
“嗯?这谁?”秦敞的嗓音因为困倦而有些哑。
电影是他选的,自然知道男主是谁,只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柳无因这才看向幕布,“好像是方持……他自从逃婚的丑闻之后就一直消沉着,最近才复出,倒是豁得出去,这么扮丑也不在意。”
“是挺丑的。”秦敞轻笑了一声,“不过,我还见过他更难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配合地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
“我跟他谈过。”秦敞视线依旧停在幕布上,却微偏了头,贴着柳无因的耳朵,轻飘飘地扔下一个炸弹,“也不算谈……人家影帝可瞧不上我,只是睡过。”
他及时按住柳无因急欲激动起身的肩膀,把人箍在怀里,撒娇似的问:“你说过有感情洁癖,我总不敢告诉你,怎么办啊因因,我除了你以外还操过别人……你会和我离婚吗?”
“怎么会?”柳无因脱口而出,“不会的……我是说,不会离婚。”
而后他沉默了很久,艰难地问:“你和他……是什么时候……”
秦敞说过是为了他才进娱乐圈的,因此,他实在理不出秦敞在此之前另一段感情的时间线。
“这不重要,我都快忘了他的存在。只是巧得很,他这部电影血扑,急着到处筹钱填补亏空,所以……”
“他找上你了?”
“是啊,约我明天见面……因因,我要去吗?”
秦敞还是来赴约了。
柳无因原本不让他来,后来不知怎么改了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约定的时间,还不见方持的人影,秦敞也不急,坐在包厢里闲适地回柳无因的消息。
“老婆,刚看到一条手链很适合你,等会儿和你去店里试戴。”秦敞发了条语音,他其实很少用“老婆”来称呼柳无因。
然而在桌底下藏了半个小时的人并不知道两人私下的相处,闻言便忍不住心中酸楚,从桌布底下探出上半身,暧昧地扒拉着秦敞的大腿。
“小敞,好久不见。”方持长得俊美,身高和秦敞差不多,躲在桌底并不容易,憋得脸颊通红。
他以为秦敞不会搭理自己,谁料对方自然地点了点头,好似是在正常的社交场合见到了普通朋友:“是很久了,方哥。上次也是在这里吧,你说自己要结婚了……”
“所以……我们分手吧,小敞。”两年前,方持如是说。
他和秦敞谈了两年,不是没有感情,然而十岁的年龄差让他顾虑更多,在娱乐圈底层挣扎到影帝的地位,总觉得自己一眨眼又会回到脏乱的出租屋。
方持习惯了伪装出来的人设,更清楚粉丝喜欢的是什么样的自己——他该是冷峻的禁欲男神,他要控场、要时刻保持“苏感”和神秘感,要不苟言笑的同时偶尔流露温柔……总之,不该在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男人身下哭喊浪叫。
更何况这个男人彼时刚出道两年,星光已然如此刺眼,令他嫉妒,更不想输给对方。
他让自己冷酷理智地通知对方分手,在说完的那一刻,后悔和不可直言的期待同时淹没了他的心脏。
“方哥,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你说过你爱我啊……不要分手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方持想听到的话。他好期待秦敞这样恳求他。
然后自己会同意吗,肯定不会吧,他们俩都在事业上升期,躲躲藏藏地当了两年地下情侣,太累太累了,这种生活,怎么能够延续一辈子呢?
只要想到有一丝可能,会让自己和秦敞的关系曝光,让自己的面具在众人面前瓦解,方持就能重新硬下心肠。
“好巧,我也要结婚了。”
秦敞支着下巴,歪头一笑。
方持从前觉得秦敞是时下流行的年下小狗人设,年轻、有冲劲、会黏人,对爱人——也就是方持自己——总保有无尽的热情。
到了此刻,秦敞眼睛里依旧流淌着蜜一般的情意。
却说了这么惊人的话。
“他比你年轻好多哦,是个双性。”秦敞一边说一边眯眼,像沉浸在回忆里,又笑了一下,“和你一样看起来正经,其实很骚,水也很多。”
原本准备好的“我是为你好”“你太幼稚了,我们不合适”等说辞都成了废纸,方持呆愣着,突然听到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下意识蹲在桌旁挡住身形。
他不能让人看到自己和秦敞在一起,已经有了应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年后的今天,他在桌底下,却不再是为了躲什么人。
方持注重保养,全副武装的“面具”包括牙齿,他的齿列整齐,咬着秦敞的拉链,晃了晃脑袋。
而后像狗一样急切地埋在秦敞裆下,一边抽动鼻子,一边咬开拉链。
柳无因难得化了妆。
他虽然是双性,从前自我认知还是更偏向男性,日常很少妆扮自己。
只是如今肚子大了,头发也留长了,再配合着男人的五官,便有些违和。
更何况今天要见的是丈夫的前任。
然而此刻他的妆被汗水和泪水泡花了,将最狼狈的自己呈现在丈夫的前任眼前。
当然,他并不知道对方也在这个包厢里。
十几分钟前,他推开门,便只看到秦敞独自一人,没有任何他恐惧忧虑的场景。
而秦敞更是破天荒地主动提出和他在这里做爱——就像两年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习惯性地跪下,想先用嘴给秦敞润滑,秦敞却让他站起身撑着桌子:“乖,屁股撅高一点”。
“已经润滑过了,不劳烦因因。”秦敞站在柳无因身后,他的柱身湿润,轻松地埋进松软的花穴,一边挺身一边说,“竟然穿了开裆裤,你本来就想在这做了,是不是?
“因因变坏了。”
“老公……老公……”柳无因久违地被真实进入,他的身体早已习惯,热情地抽缩迎合着,意识也如从前每次共感挨操一样,变得混乱,只会呢喃重复着老公,过了好一会儿,大脑才接收、分析了秦敞的话语,给出回应,“是、是想一进来就坐阿敞腿上……哈唔……让方持看……唔啊……”
“他看到了。”秦敞说,感受到柱身被倏地夹紧,便拍了拍柳无因的臀肉,“放松点……不是现在,就是两年前,记得么,也是在这呢。”
“他跟我吃饭,正好你来了……这个人装得很,就怕让人发现他和我搞同性恋,还是被搞的那个,当时就蹲下来了,可不可笑?”
“两个男人一起吃饭有什么问题?他藏起来反而显得奇怪,之后再后悔也晚了,因为你走近了,他只能往桌底下爬。”
“我们做爱的时候,他就像乌龟一样缩在桌底下偷看……我抱着你,你的两条腿都架在我的胳膊上,骚逼敞着,晃着腰吃我的鸡巴。”
“因因好贪吃,两张嘴都只顾着吃我,都没发现他爬出来了一点,仰着看我们……因因的骚水都溅在他头发上了。”
“不止因因的骚水,说不定还有我的精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以……不可以……没有的……阿敞的……呼嗯……是我的……”柳无因撑在桌上,近些天愈发鼓胀的双乳沉甸甸地垂着,奶头时不时挤压着玻璃桌面。
自下方,只能看到这两团白而圆的软肉和另一个更大的圆,是他的孕肚。
“咿啊啊啊……当时、当时阿敞射进来了……呜呜……都射给因因了……在因因子宫里……”
方持也觉得自己像乌龟。
他的壳太硬、太重,独自背负了很久,已经不愿脱下。
两年前和现在,秦敞都在方持的“壳”上,操着另一个人。
两年前,方持要把整双长腿缩在桌底,只能趴跪着,无可避免地撅高了屁股,些微的移动都容易撞上桌面,便只好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不速之客离开。
而当时的柳无因还有些矜持,和秦敞暧昧拉扯了几个来回,才欲迎还拒地任秦敞脱了裤子。
方持小臂撑得酸痛,身形微颤,听着秦敞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是热情的小狗,而像个混不吝的浪子,像个老成的猎手,和柳无因调情,把对方迷得失去了理智。
随后是口腔里发出的水声和闷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呻吟、秦敞爱意绵绵的情话……方持跪得腿麻了,突然看到秦敞的皮鞋伸进了桌底下,便失魂落魄地扒住对方的小腿,被对方“钓”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时间忘了“绝不能让人看到”,而是抬头看向秦敞和柳无因的交合处。
挨操的双性有他没有的器官,被阴茎末端撑成了艳红的一圈,周遭尽是被打成泡沫的分泌物,还有几丝垂在腿间,晃悠悠地滴上方持的脸颊。
柳无因后仰在秦敞肩上,而秦敞低头看着方持,手臂肌肉忽然鼓起,像操控玩具一般堪称残忍地把着柳无因的大腿,将对方抛起,又猛地落下,令竖起的茎身整根捅入柳无因体内。
柳无因只能发出哼哼嗯嗯的胡乱颤音,等第二次抛起时,淫水从合不拢的逼口涌了出来,浇了方持满脸。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有多下贱,像是痛苦到了极点,皱着脸将要嚎啕大哭,又像经历高潮的人是自己,在痛苦之外,眼角眉梢和微吐的舌尖,都带着一丝诡异的饥渴。
模糊的视野中,方持看到了柳无因小腹的凸起,那位置越来越上,撑出了操干的幅度。
“肏穿了呜……阿敞……不要呵啊啊啊……射满了……要怀孕了……”
柳无因小腹逐渐鼓起,而秦敞一脚踩在方持脸上,让本就脏乱的面孔被挤在鞋底与地板之间,扭曲变形。
秦敞一手捂着柳无因的上半张脸,伴随着猛烈的操干,舔咬对方颀长的脖颈。
另一只手抽开了桌布,露出底下像翻倒的青蛙一般四肢大开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的视线短暂相接,秦敞很快移开目光,似乎方持与桌子是一体的,只是一件常见的家具。
方持没有穿鞋袜,脚尖蜷缩着抵着桌面,西装裤挂在小腿上,露出苍白的大腿根。
一片黑色的丁字裤绳绕过挺立的阴茎,被他用两指勾住,深陷进臀肉里。
从前总端着架子的影帝眼神炙热地盯着前男友与新欢的性事,他知道柳无因是今年才怀孕的,然而每每想起两年前的那天,他总有种亲眼见证爱人令别人怀孕的错觉。
而他只是爱人脚下的肉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公,让我抱一下好吗?”
“好难受……”
“或者,只是碰一下……”
秦敞和柳无因分明都在家里,柳无因却只能用聊天软件联系对方。
他捧着肚子靠在门上,以大腿贴合而小腿岔开的姿势逐渐下滑。
“让我听听声音也可以的。”他的诉求越来越简单。
秦敞在书房开完了一个视频会议,点开聊天软件才发现又多了好些红点。
柳无因不是其中发的最多的,但他先点开了对方的信息。